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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陽真人
張伯端,北宋時期著名高道
張伯端(984年~1082年),字平叔,號紫陽,后改名用成(誠),北宋天台(今屬浙江)人。敕封“紫陽真人”,被奉為全真道南五祖之一。
年長任台州府吏,嘉祐二年(1060年)因受累謫戍嶺南,走上訪道修仙之路。熙寧二年(1069年)在成都天回寺,遇異人得金丹火候之訣。於熙寧八年(1075年)著成《悟真篇》。晚年返台州,居桐柏山崇道觀,廣授道徒,卒於百步溪。
被後世尊為“道教南宗始祖”,並與杏林翠玄真人石泰、道光紫賢真人薛式、泥丸翠虛真人陳楠、瓊炫紫虛真人白玉蟾被奉為“全真道南五祖”。《四庫全書》將其所著《悟真篇》與漢代魏伯陽的《周易參同契》並稱“丹經王”。此外還著有《玉清金笥青華秘方》《金丹四百字》《金華秘訣》。
元豐五年(1082年)在百步(今臨海百步)“天炎浴水中”,趺坐而化。
大事件
0984
出生
984年出生於北宋天台(今屬浙江)。
1060
謫戍嶺南,訪道修仙
嘉祐二年(1060年)因受累謫戍嶺南,走上訪道修仙之路。
1075
著成《悟真篇》
熙寧八年(公元1075)因“患此道人之不信”,遂著《悟真篇》,敘丹藥之本末。書成后,學者雲集而來,晚年“自成都歸於故山”,返回江南傳道。
1082
去世
元豐五年(1082年)在百步(今臨海百步)“天炎浴水中”,趺坐而化。
據清·仇兆鰲《悟真篇集注》卷首“陸彥孚記”,張平叔“少業進士,坐累謫嶺南兵籍”。治平中,曾隨龍圖公陸詵“師桂林”,並“引置帳下,典機事”。陸詵“移他鎮,皆以自隨”,最後陸詵“薨於成都”。平叔“轉徙秦隴。”《悟真篇·序》有:“至熙寧己酉歲,因隨龍圖陸公入成都,以夙志不回,初誠愈恪,遂感真人,授金丹藥物火候之訣。”
曾為府吏數十年,一日忽悟“一家溫暖百家怨,半世功名百世愆”,遂看破功名,縱火燒毀案上文書,因之,以“火燒文書”罪發配嶺南。
紫陽真人畫像
熙寧二年(公元1069)在成都“以夙志不回,初誠愈恪,遂感真人授金丹藥物火候之訣”,潛心修鍊。曾“三傳非人”,而“三遭禍患”。。
熙寧八年(公元1075)因“患此道人之不信”,遂著《悟真篇》,敘丹藥之本末。書成后,學者雲集而來,晚年“自成都歸於故山”,返回江南傳道。
於熙寧八年(1076年)在臨海著成是書,使有緣者能“尋文解義”。有所心得。故陳耆卿《嘉定赤城志》亦載其自成都得“金丹術歸,以所得萃成秘訣八十一首,號《悟真篇》”。
元豐五年(1082年)在百步(今臨海百步)“天炎浴水中”,趺坐而化。所留《屍解頌》云:“四大欲散,浮雲已空。一靈妙有,法界圓通”。弟子“用火燒化得舍利千百,大者如芡實,色皆紺碧”。張伯端死後,百步鄉里在其羽蛻之地立“紫陽化身處”紀念碑。
南宋慶元三年(1197年)台州郡守葉築改城內黃牛坊橋為“悟真”橋,以示對張伯端的紀念。后又有悟真坊、悟真廟等紀念性的街區和建築出現。
明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台州府推官張滂在百步修建紫陽庵,並重修碑石,題曰:“重修紫陽題詩碑記”。
清雍正十年(1732年)世宗皇帝敕封張伯端“大慈圓通禪仙紫陽真人”號。並親撰《道觀碑文》,命工部主事劉長源來臨海,於其故居瓔珞街和羽化地百步,及天台山桐柏宮,各建“紫陽道觀”一所,用以祀祠張伯端。
張伯端塑像
思想可大致劃為三個時期,大約可以以他的三本著作為界:
1、《悟真篇》代表早期的出儒入道,倡道教內丹為中心的三教合一思想;
2、《悟真篇后遺》(篡改版本)代表中期思想,出儒入禪,以徹了性學為階段目標;
3、《玉清金笥青華秘文金寶內煉丹訣》代表晚期的轉變,性命雙修雙融,而正式釀成一種獨具特色的內丹學說。
任君了悟真如性,未免拋身還入身;何時更兼修大葯,頓超無漏作真人。
內丹學說主張以內丹為修仙途徑,而以“性命雙修”為其內煉大旨。認為以人體為鼎爐,以精氣為藥物,以神為火候,通過內煉,使精氣凝聚不散,結成金丹。同時,他繼承陳摶內丹修鍊的系統方法,將煉養分成四個階段進行,即:築基、煉精化氣、鍊氣化神、煉神還虛。
紫陽真人張伯端
北宋熙寧八年(公元1075年)撰寫的《悟真篇》,以《陰符經》《道德經》為兩大理論依據,“略仿《參同契》”(清·朱元育的《悟真篇闡幽》),全書宗承傳統內丹學說,說明內丹煉養的根本原理就是歸根返本,逆煉歸元,並描繪內丹修鍊的全過程及闡發丹經要點、修鍊內丹的方法。《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謂:“是書專明金丹之要,與魏伯陽《參同契》,道家並推為正宗”。《道臧精華錄》謂:“是書辭旨暢達,義理淵深,乃修丹之金科,為養生之玉律”。
該書是最重要的煉丹理論及實踐著作之一。與之前的道教經典《周易參同契》齊名,同被尊為道教的“丹經之祖”。
張伯端《悟真篇》
(此書序各本均有同異。宋夏宗禹《講義》本,翁象川淵明無名子《註解》本,清朱元育《闡幽》本,明陸西星《外史》本,均未收此序;清董元真《正義》本有刪節,自注云“稍節從陶氏本”;《十書》《註疏》《三注》《直指》、等則收全部序文,但亦互有出入。
張伯端年輕時聰明好學,《歷世真仙體道通鑒》中云:“張伯端,天台人也。少無所不學,浪跡雲水。晚傳混元之道而未備,孜孜訪問,遍歷四方。宋神宗熙寧二年(1069),陸龍圖公詵,鎮益都,乃依以游蜀,遂遇劉海蟾,授金液還丹火候之訣。乃改名用成,字平叔,號紫陽。修鍊功成,作《悟真篇》行於世。”
嘗有一僧,修戒定慧,自以為得最上乘禪旨,能入定出神,數百裡間,頃刻輒到。一日,與紫陽相遇,雅志契合。紫陽曰:“禪師今日能與同游遠方乎?”僧曰:“可也。”紫陽曰:“唯命是聽。”僧曰:“願同往楊州觀瓊花。”紫陽曰:“諾。”於是,紫陽與僧處一凈室,相對瞑目趺坐,皆出神遊。紫陽才至其地,僧已先至。繞花三匝,紫陽曰:“今日與禪師至此,各折一花為記。”僧與紫陽各折一花歸。少頃,紫陽與僧欠伸而覺。紫陽云:“禪師瓊花何在?”僧袖手皆空。紫陽於手中拈出瓊花,與僧笑玩,紫陽曰:“今世人學禪學仙,如吾二人者,亦間見矣。”紫陽遂與僧為莫逆之交。后弟子問紫陽曰:“彼禪師者,與吾師同此神遊,何以有折花之異?”紫陽曰:“我金丹大道,性命兼修,是故聚則成形,散則成氣,所至之地,真神見形,謂之陽神。彼之所修,欲速見功,不復修命,直修性宗,故所至之地,人見無復形影,謂之陰神。”弟子曰:“唯。”
紫陽常云:“道家以命宗立教,故祥言命,而略言性。釋氏以性宗立教,故祥言性而略言命。性命本不相離,道釋本無二致。彼釋迦生於西土,亦得金丹之道。性命兼修,是為最上乘法,故號曰金仙。傳大士詩云:‘六年雪嶺為何因,只為調和氣與神。一百刻中為一息,方知大道是全身。’鍾離正陽亦云:達摩面壁九年,方超內院;世尊冥心六載,始出凡龍。以此知,釋迦性命兼修分曉。其定中出陰神,乃二乘坐禪之法,奈何其神屬陰,宅舍難固,不免常用遷徙。一念差誤,則透靈別殼異胎,安能成佛?是即我教第五等鬼仙也。其鬼仙者,五仙之下一也,陰中超脫,神像不明,鬼關無姓,三山無名,雖不入輪迴,又難返蓬瀛,終無所歸止,於投胎奪舍而已。其修持之人,始也不悟大道,而欲於速成,形如槁木,心若死灰,神識內守,一志不散,定中以出陰神,乃清靈之鬼,非純陽之仙。以其一志,陰靈不散,故曰鬼仙。雖曰仙,其實鬼也。故神仙不取。釋迦亦云:‘惟以佛乘得滅度,無有餘乘。’又曰:‘世間無有二乘得滅度,惟一佛乘得滅度爾。’釋迦之不取二乘,即我教之不取鬼仙也。奈何人之根器、分量不同,所以釋氏說‘三乘之法’;道家分‘五等仙’、三千六百旁門法也。鍾離真人云:‘妙法三千六百門,學人各執一為根。豈知些子神仙訣,不在三千六百門。’此正釋迦所謂‘惟一佛乘得滅度’之意也。”
真鐵牛兒,形容醜惡,性剛偏好爭馳。人人皆有,那角解牽騎。種就黃芽滿院,更須用、神水澆之。宮裡,若無此獸,安得似嬰兒。乾坤真動靜,生成家活,總賴於伊。飢餐虎髓,渴飲水銀池。夜半牽車進火,霞光迸、海底騰輝。牧童笑,華池宴罷,乘個月明歸。
修行之士,功勤不小。識五行、逆順顛倒。妙理玄玄。玉爐中、龍蟠虎踞,金鼎內、煉成至寶。陽神離體,杳杳冥冥,剎那間、游偏三島。出入純熟,按捺住、別尋玄妙。合真空,太虛是了。
白雲封斷仙岩路,重重洞門深窈。翠竹籠煙,蒼崖濺瀑,古木陰森回抱。壇空不老。鎖一片莓台、幾叢莎草。試把桃源,較量風景是誰好。
乘鸞人去已久,只今惟有,鶴飛猿嘯。樹擁香幢,泉敲玉佩,疑是群仙重到。塵氛可笑。久志慕丹台,夢思蓬島,願把英游,細參梨與棗。
清朝時《臨海縣誌》記載:張伯端“……性嗜魚,在官辦事,家送膳至,眾以其所嗜魚戲匿之梁間。……疑其婢所竊,歸撲其婢,婢自經死。一日,蟲自梁間下;驗之,魚爛蟲出也。……乃喟然嘆曰:‘積牘盈箱,其中類竊魚事不知凡幾’。因賦詩曰:‘刀筆隨身四十年,是非非是萬千千。一家溫飽千家怨,半世功名百世衍。紫綬金章今已矣,芒鞋竹杖經悠然。有人問我蓬萊路,雲在青山月在天’。賦畢,縱火將所署案卷悉焚之,因按火燒文書律遣戍”。事實是不是如此所說,讓我們穿過時間的隧道,重回到張伯端的生活年代去看一看吧。
宋臨海人陳耆卿(1180~1237年)在其所著的《嘉定赤城志》卷三十五中稱:張伯端郡人,字平叔”。大家都知道,宋代時,設府於州,“郡”即州府所在地。臨海是台州的所在地,故“郡人”的意味自是不言而喻。而後,言稱張伯端為“天台瓔珞街人”或“瓔珞街人”,還有玉樞子王建章的《歷代仙史》及《張真人本末》與清康熙《臨海縣誌》等。按戚學標《台州外書》,瓔珞街在臨海“府治東北,有宋真人張伯端故宅,即今紫陽樓是也”。陳耆卿本為臨海人,其生活年代與張伯端僅相差百餘年,有關張伯端生平活動的口碑和史實,他應該是比較清楚的。陳耆卿受學於葉適,文章法度,具有師承。他所著的《嘉定赤城志》為台州總志,以所屬臨海、黃岩、天台、仙居、寧海五縣,條分件系,分十五門。宋世犖贊其志“積十數年參考之功,創千百載遺缺之跡,詞旨博贍,筆法精嚴,稱傑構焉”。因此,陳耆卿的記載應該是可靠的,即張伯端為臨海人。
清雍正皇帝在其御書的《道觀碑文》中講得更明白了:“紫陽生於台州,城中有紫陽樓,乃其故居”。尤其重要的是,齊召南在清乾隆三十二年所撰的《重訂天台山方外志要》卷七中,清清楚楚的有張伯端“臨海人,字平叔”之記載。齊召南(1703~1768年),字次風,號瓊台,晚號息園,天台城關人。自幼聰穎,有“神童”之譽。后累官內閣學士、上書房行走、禮部侍郎等職。曾得到乾隆皇帝“不愧是博學鴻詞“的讚美。作為一個天台人,早在清乾隆時就以科學的態度,來認識張伯端的籍貫問題,足見其治學的嚴謹。再則,臨海歷代《縣誌》均記載有張伯端及其生平,而天台沒有;臨海城內有紫陽故居、紫陽道觀,天台也沒有。這些於陳耆卿的記載相印證,足以證明張伯端為臨海人,是無可辯駁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