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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忠孝

中國人民解放軍高級將領

陳忠孝,山東省臨沂縣(現臨沂市)程庄鄉人。1925年2月出生。1939年1月參軍,歷經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戰爭。1954年2月赴南京軍事學院學習,1958年9月以優異成績留校任教,從此開始了長達12年的軍事教育工作,為我軍培養了大批高素質指揮人才,1970年重返38軍,1971年任113師政委,1978年轉任112師師長,1981年再次返回軍校,任職於南京高級陸軍學校(現南京陸軍指揮學院),1986年於政委任離休。

人物生平


陳忠孝
陳忠孝
陳忠孝1939年1月參軍,抗日戰爭時期,任指導員,參加過山東抗日根據地的反“掃蕩”鬥爭。解放戰爭時期,任正副教導員參加過三下江南和四平保衛戰、遼瀋戰役、平津戰役、衡寶戰役等戰役,榮立5次大功。1950年10月參加抗美援朝戰爭任營長,師作戰科長、團參謀長、副團長。參加過第一至第四次戰役,1951年夏季和1952年的陣地防禦戰。獲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授予的二級自由獨立勳章和三級國旗勳章。回國后,任南京軍事學院教員、師副政委、政委、師長、陸軍指揮學院政委。1955年被授予中校軍銜、1960年晉陞為上校。1988年被授予獨立榮譽勳章。
晚年生活
老人離休后,經常接受各類媒體採訪,配合官方組織搶救歷史,生活相當豐富規律。陳忠孝同志保持著老一輩軍人的優良作風,關心國事,關心民間疾苦。“和平來得不易,我們要努力保護它這是常人常掛在嘴邊的由衷之談。

主要成就


”聯合國軍“遭志願軍第一次打擊后,由鴨綠江邊敗退到清川江以南,仍認為中國不會大規模介入朝鮮戰爭,志願軍兵力有限不足為慮,繼續推行全面佔領朝鮮的計劃。於是,迅速調整部署,集中5個軍13個師和1個空降團共22萬餘人的兵力,由”聯合國軍總司令“麥克阿瑟指揮,於1950年11月中旬分東西兩線,繼續向北進犯,擬於聖誕節前佔領全朝鮮,結束朝鮮戰爭。
志願軍司令員彭德華決定利用麥克阿瑟對形式的錯誤判斷,故意示弱後撤,”採取誘敵深入,先殲其側翼一路,爾後猛烈擴張戰果“的作戰方針,將戰場推進到平壤,元山一線。1950年11月24日西線”聯合國軍“被誘至納清亭、延興洞、上九洞、新興洞、牛硯洞、豐田裡和直上地區。東線”聯合國軍“被誘至社會裡、柳潭裡、新興里等地區后,我志願軍於25日按原定計劃發起反擊,第二次戰役打響了。
按志司部署113師能否在三所里地區阻住敵人,是彭德華司令員預計軍隅里、介川地區與美軍決戰的最關鍵一步棋。28日8時113師以14小時前進145華里,先敵5分鐘到達三所里打亂了敵人部署,迫使其由全面進攻轉為全面潰退。但是113師在三所里地區激戰一天,至下午17時前沿陣地異常平靜,未見大批敵人由此難逃。師首長根據情報分析,敵人很可能是經兩一條路撤退,經過偵查,三所里西面的龍源里四通八達,美軍很有可能是經龍源里逃竄,113師立刻決定分兵,派遣337團搶佔龍源里。
337團遂以1營、2營、團直、3營序列,於28日18時向龍源里急進。29日4時前衛1營趕到指定地域,遂行展開,陳忠孝立刻親臨前線,調整部署,依託有利地形展開部隊,以1連向北、3連向南佔領有利地形,控制公路1連2排與3連並肩阻擊,兩個連南北縱深為1公里,營指揮所設在兩個連中間位置,2連4個班為營預備隊配置在營指揮所東側,機炮連的機槍分別配屬到1連、3連,迫擊炮由營掌握設在營指揮所西側。全營嚴陣以待,只等美軍前來。
30日4時,美2師主力及美25師、土耳其旅、南朝鮮1師各一部,在我正面部隊強大壓力下,拚命從龍源里奪路南逃。敵為打開通道,以整營整團兵力,在數百架飛機及大量炮兵、坦克的支援下,向1營預設陣地猛撲,連續衝擊10餘次,均被擊退。
激戰至9時,1連1排因傷亡過大,陣地一度被敵人佔領。1營遂以3連1個排從右翼反擊,敵人敵人擊敵人敵人敵人被擊退後,又以假繳槍誘我脫離防禦工事,並趁機以1個營攻佔了我前沿陣地,與我前沿分隊展開了激烈爭奪。陳忠孝當即組織敵方敵方敵方敵方發動反擊,又將敵人擊退。1營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連續奮戰2晝夜,擊退了敵人在飛機、坦克掩護下的20餘次進攻,堅決守住了陣地。終使北援南逃之敵相聚不到1公里而不能匯合,為二次戰役的勝利打下了堅實基礎。

軼事典故


陳忠孝祖居山東臨沂,抗日戰爭爆發后,1938年春,日軍佔領臨沂。“臨沂失守后,日軍燒殺擄掠、無惡不作,臨沂地區燃起一股強烈的抗日烈火。”陳老說,“就在這時,得知我大哥在南京大屠殺中被日軍殺害了。”
陳老家裡兄弟四個,當時在南京稅務局工作的大哥是全家人的驕傲,他被害讓年僅14歲的陳忠孝萌生了當八路軍抗日的想法。他找到地方抗日組織——青年抗日救國營某連的指導員,部隊順利接納了他,陳忠孝當上了一名通信員。“才上戰場時我根本不會瞄準,也根本不知道害怕,看連長趴哪我也趴哪,看到日本兵就開槍。”陳忠孝說,那個時候戰場就是訓練場。
陳忠孝拉開后衣領,身後的傷疤60多年後依然清晰。“那是在反掃蕩的一次戰役中,敵軍投下的炸彈在我身後爆炸,好幾塊彈片飛入我的後頸,我當時就暈倒了,10幾分鐘后才醒來,這時,一旁的衛生員已經替我包紮了傷口,我又拾起槍再跟著部隊往前沖。”直到現在,陳老的後頸里還有好幾塊彈片。
此後還參加過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戰爭的陳老共負過5次傷,抗日戰爭中就有3次。陳老回憶說,參加抗戰6年到底打過多少次仗,無法統計,只記得有時一天就要打幾仗,6年大概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作戰,其餘時間為作戰而走路和訓練。
但是陳老清晰地記得抗戰的最後一仗,那是1945年攻打在臨沂的日軍。“這一仗打得很艱苦,一開始突擊隊上了城牆,但架在城牆上的梯子被城內日軍炸斷了,突擊隊傷亡很大。”陳老說,攻不下,部隊只有重新組織準備,幾天之後,陳忠孝所在的部隊準備從幾個方向同時攻城。“這時,我們聽到上級傳達的消息:日本投降了。這極大地振奮了我們的士氣,這一仗消滅敵軍幾千人,臨沂城順利地從日軍手裡奪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