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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子
被列強霸佔的七塊土地
聞《七子之歌》。七子指的是當時被帝國主義霸佔的七個地方!1842年8月,清政府官員卑躬屈膝,登上停泊在南京江面的英國軍艦“康華麗”號,在明代中葉以“晾曬貨物”為名獲准在澳門居留的葡萄牙人從此強據了“蓮花寶地”澳門。1895年,中日簽署《馬關條約》,“東海的一串珍珠”寶島台灣割讓日本,與她同時被割讓的還有渤海灣畔的“孿生兄弟”旅順和大連。1898年,中英簽署訂《租威海衛專條》。被列強擄去的“中華七子”,是民族罹難、國家浩劫的象徵。它表明“國弱民受辱”、“落後就要挨打”;它警示國人:“中華民族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七歌》組詩,聞紐約。序辭Alsace-Lorraine通譯為洛林地區,位於法國東部浮士山腳下,普法戰爭中割讓給德國,《凡爾塞和約》后歸還。在詩中,聞一多以擬人的手法,將我國當時被列強掠去的七處“失地”比作遠離母親的七個孩子,哭訴他們受盡異族欺凌、渴望回到母親懷抱的強烈情感。詩歌一方面抒發了對祖國的懷念和讚美,一方面表達了對帝國主義列強的詛咒。
引《詩·邶·凱》典故,《詩·邶·凱》: “凱南,吹彼棘。棘夭夭,氏劬勞。凱南,吹彼棘薪。氏聖善,令。爰寒痊,浚。七,氏勞苦。睍睆黃鳥,載。七,莫慰。”《詩·邶·凱》讀存爭議,詩采觀守,改嫁。唱首歌責,希轉,今觀首歌頌詩篇,七亦慚恩襯托偉。
如下:邶有七子之母不安其室。七子自怨自艾,冀以回其母心。詩人作《凱風》以愍之。吾國自尼布楚條約迄旅大之租讓,先後喪失之土地,失養於祖國,受虐於異類,臆其悲哀之情,蓋有甚於《凱風》之七子,因擇其與中華關係最親切者七地,為作歌各一章,以抒其孤苦亡告,眷懷祖國之哀忱,亦以勵國人之奮興雲爾。國疆崩喪,積日既久,國人視之漠然。不見夫法蘭西之Alsace-Lorraine耶?“精誠所至,金石能開”。誠如斯,中華“七子”之歸來其在旦夕乎?
澳門
你可知“Macau(一說為媽港)”不是我的真名姓,
我離開你的襁褓太久了,母親!
但是他們擄去的是我的肉體,
你依然保管著我內心的靈魂。
三百年來夢寐不忘的生母啊!
請叫兒的乳名,叫我一聲“澳門”!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香港
我好比鳳闕階前守夜的黃豹,
母親呀,我身份雖微,地位險要。
如今獰惡的海獅撲在我身上,
啖著我的骨肉,咽著我的脂膏;
母親呀,我哭泣號啕,呼你不應。
母親呀,快讓我躲入你的懷抱!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台灣
我們是東海捧出的珍珠一串,
琉球是我的群弟,我就是台灣。
我胸中還氤氳著鄭氏的英魂,
精忠的赤血點染了我的家傳。
母親,酷炎的夏日要曬死我了,
賜我個號令,我還能背城一戰。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威海衛
再讓我看守著中華最古的海,
這邊岸上原有聖人的丘陵在。
母親,莫忘了我是防海的健將,
我有一座劉公島作我的盾牌。
快救我回來呀,時期已經到了。
我背後葬的儘是聖人的遺骸!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廣州灣
東海和匈州是我的一雙管鑰,
我是神州後門上的一把鐵鎖。
你為什麼把我借給一個盜賊?
母親呀,你千萬不該拋棄了我!
母親,讓我快回到你的膝前來,
我要緊緊地擁抱著你的腳踝。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九龍
我的胞兄香港在訴他的苦痛,
母親呀,可記得你的幼女九龍?
自從我下嫁給那鎮海的魔王,
我何曾有一天不在淚濤洶湧!
母親,我天天數著歸寧的吉日,
我只怕希望要變作一場空夢。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旅順,大連
我們是旅順,大連,孿生的兄弟。
我們的命運應該如何的比擬?
兩個強鄰將我來回的蹴蹋,
我們是暴徒腳下的兩團爛泥。
母親,歸期到了,快領我們回來。
你不知道兒們如何的想念你!
母親!我們要回來,母親!
詩人聞一多欣喜歸國,等待著他的卻是國將不國... 1925年夏,聞一多從美國留學歸國。走下海輪,詩人難以抑制心頭的興奮,把西服和領帶扔進江中,急切地撲向祖國懷抱。
然而,等待他的,卻是無邊的黑暗和奇恥大辱……
放眼家國故園,山河破碎,風雨如磐,豺狼當道,列強橫行,祖國母親被瓜分割占……詩人悲憤地寫下了詩歌《發現》,並旋即在《現代評論》上發表了著名的愛國詩篇《七子之歌》。
“七子”是指當時被列強霸佔的七塊土地,澳門只是“七子”之一。祖國母親被掠去的七子分別是香港、澳門、台灣、九龍、威海衛、廣州灣和旅大(旅順、大連)。
歷史不會忘記1842年那個屈辱的8月,清朝官員卑躬屈膝,登上停泊在南京江面的英國軍艦康華麗號。在明朝中葉以“晾曬貨物”為名獲准在澳門居留的葡萄牙人從此強據了“蓮花寶地”澳門。
1895年,中日簽署《馬關條約》,“東海的一串珍珠”寶島台灣,琉球群島割讓日本,與她們同時被割讓,侵佔的還有渤海灣畔的“孿生兄弟”旅順和大連(俄羅斯帝國租借)。
1898年,中英簽署《訂租威海衛專條》,“防海的健將”威海衛租借英國25年。
1899年,中法簽署《廣州灣租借專條》,“神州後門上的一把鐵鎖”廣州灣被租讓給法國。
到1900年,帝國主義列強已在中國土地上強行開闢商埠上百處,在10多個城市劃定租界20餘處。“中華七子”在英、法、日、俄等帝國主義列強的淫威下四散飄零。有一首詩代表了當時愛國志士們的心境:“沉沉酣睡我中華,哪知愛國即愛家,國民知醒宜今醒,莫待土分裂似瓜。”
聞一多目睹“國疆崩喪,積日既久”,有感於神州故土“失養於祖國,受虐於異類”,“因擇其中與中華關係最親切者七地,為作歌各一章,以抒其孤苦亡告,眷懷祖國之哀忱,亦以勵國人之奮興雲爾。”
激蕩在詩行間的熱愛祖國、熱盼統一的濃烈情感立即在讀者中引起了強烈反響。一位姓吳的青年在給編輯部的信中寫道:“余讀《七子之歌》,信口悲鳴一闕復一闕,不知清淚之盈眶。讀《出師表》《陳情表》時,故未有如是之感動也。”
被列強擄去的“中華七子”,是民族罹難、國家浩劫的象徵。它表明:“國弱民受辱”、“落後就要挨打”;它警示國人:“中華民族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100多年來,一代又一代的中華兒女為了國家富強、民族獨立挺身而出,拋頭顱,灑熱血,前仆後繼,上下求索,譜寫了一首首恢弘壯麗的歷史詩篇。
中國人民不屈不撓追求統一的意志匯成不可阻擋的洪流。1930年10月,中國收回威海衛;1945年,中國人民戰勝日本侵略者,10月25日,日本在台灣的最後一任總督安藤利吉在台北中山堂向中國政府遞交投降書,台灣從此重歸中國版圖。與此同時,廣州灣、旅順和大連也相繼回到祖國的懷抱。
祖國大地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
聞一多之子說:“願父親九泉下有知,與我們同樂。”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誠如斯,“中華七子”之歸來其在旦夕乎!
——聞一多《七子之歌·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