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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貝爾
智利作家伊莎貝爾·阿連德
1942年,伊莎貝爾·阿連德生於秘魯,但她真正作為作家橫空出世是在40年後的1982年,那一年,她出版了小說《幽靈之家》。《幽靈之家》的出版幾乎可以說是轟動性的。當時由於加西亞·馬爾克斯的獲獎,拉美文學大爆炸的衝擊波達到了頂峰,魔幻現實主義的光環耀眼得無以復加。阿連德作為這一陣營中少有的女性,被某些出版商冠以“穿裙子的加西亞·馬爾克斯”,從此迅速走紅。
伊莎貝爾·阿連德
1973年,智利發生流血政變,她的叔叔薩爾瓦多·阿連德總統遇害,她踏上了流亡之路。政變發生時她31歲,她的許多親人被監禁,到處躲藏或逃往國外。18個月後,她和丈夫及兩個孩子流亡到委內瑞拉,隨身帶著把她家花園的泥土。她說:“我生命第一階段結束於1973年的那個9月11日。”流亡期間,基於跟祖父的通信,她完成了長篇小說《幽靈之家》,展現一個智利大家族幾代人的變遷。這部小說為她帶來巨大的聲譽。“我構建我的祖國的形象時就像人們玩智力拚圖,只擇取適合我設計的部分而忽略別的,我並不只屬於一方水土,而是好幾方。”她又說:“寫這部書是為了重新接近我失去的祖國,跟我四散的家人重新團聚,讓死去的親人形象復活,保存對他們的記憶,當時的流亡生活已開始侵害這些記憶。”她最近出版的回憶錄《我所創造的國家》,尋找的也正是這種記憶。
1981年,99歲的外祖父決定絕食自殺,她寫給他一封長信,這就是《幽靈之家》。
1992年,29歲的愛女因病去世,文字給了她最深最後的安慰。
伊莎貝爾·阿連德
她是“穿裙子的加西亞·馬爾克斯”,孤獨地舞著最絢麗的色彩。“拉美文學爆炸”中的唯一女性,用塞萬提斯的語言從事創作的最優秀作家。
1970年代初的某一天,一個為智利電視台7頻道和13頻道打工的美女記者,同時也是在首都的一些報刊上聲名鵲起的專欄作家,借著她的家庭和詩人聶魯達深厚的交情,試圖“假私濟公”,把跟聶大叔拉家常變成一次像模像樣的採訪。沒想到一向對這個“世侄女”鍾愛有加的聶大叔很快識破了美女記者的這一詭詐企圖,斷然拒絕了她的採訪圈套。美女記者很不解,追問何故。聶大叔朗聲笑曰:“閨女,我看過你做的採訪,那哪兒是採訪啊,你自個兒憑空謅出來的東西比人家給你講的東西多多了!”美女記者正嬌嗔間,聶大叔正色道:“閨女,就沖咱倆的交情,我給你支一招:趕緊去做小說家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去吧,讓你做記者完全是暴殄天物啊!另外,別忘了把你那些小豆腐塊一樣的諷刺專欄出成書,絕對是一本好書哦!”美女記者將聶大叔的建議牢記在心,出版了她的專欄文集,並在十多年後,出版了她的第一本長篇小說《幽靈之家》,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成為享譽全球的小說家。這個美女記者,就是後來加入了美國國籍的智利女作家伊莎貝爾·阿連德。
1942年,伊莎貝爾·阿連德生於秘魯利馬的一個智利社會主義政治世家,她的社會主義者叔叔薩爾瓦多·阿連德於1970年當選智利總統,三年後,在中央情報局和右翼軍人的流血政變中被槍殺。伊莎貝爾終也出逃,長年流亡國外,並以1981年轟動文壇的魔幻現實主義小說《幽靈之家》走上文學道路。如今智利早已結束了反動軍人的獨裁統治,實現了政治民主,阿連德女士雖也回國積極從政,卻在美國安家。大約20年前,她嫁與加利福尼亞的一位美國律師威廉·戈登(William Gordon)。她未從夫姓,仍留阿連德三字,光宗耀祖,亦與她一貫的女權主義呼聲相合。
伊莎貝爾·阿連德
《幽靈之家》表面上看是一部家族羅曼司,它以小說中的敘述人阿爾芭的外祖父、莊園主、資本家、智利保守政治勢力代言人埃斯特萬·特魯埃瓦(也是文學化了的作者本人的外祖父)及其家庭70多年的滄桑為主線,講述了一籮筐奇奇怪怪的故事,其中不乏勤勞致富、投機倒把、政治陰謀、勞資衝突、欲男性女、愛情火花、革命青年、紈絝子弟、土著異俗、都市浮華、純真年代、兇猛時局、善人惡報、惡人囂張,而最耀眼的當屬圍繞在外祖母克拉臘身邊的靈異世界,各種未卜先知、乾坤挪移、跨越陰陽、溝通萬靈的奇異事件像是為這部小說開了天眼。但如果換一種讀法,從小說中有意避諱、有意淡化的地方入手,就會發現《幽靈之家》遠不只是一部神神叨叨的家族羅曼司。作為一個深受1970年代軍事政變之害而被迫流亡異國他鄉的智利人,智利20世紀的歷史一直是伊莎貝爾·阿連德心中的一個難以撫平的情結,其中糾結的愛與恨遠遠超出了一本小說的容量。
伊莎貝爾·阿連德
1982年,此書的出版令她名聲大噪,一舉奠定了她的文學地位,無論是作為拉丁美洲不多見的女作家,還是魔幻現實主義“第二代”的代表人物,伊莎貝爾·阿連德這個名字都無法繞過。她自己也曾說:“《幽靈之家》在世界上為我開創了文學的不歸路。”但是,此書問世之初,儘管喝彩者眾,卻從未贏得評論界的一致承認。她被視作加西亞·馬爾克斯的追隨者,或僅僅是模仿者。阿連德本人不在意外界把她和加西亞·馬爾克斯歸為一類,但不同意自己有意模仿。
伊莎貝爾·阿連德
說到阿連德的女性主義特色並不帶有激進色彩,主要體現在她筆下的女主人公對愛情的忠貞不渝,即便因此遭受萬般的凌辱和迫害,亦在所不惜,這是對女性人格魅力的讚歌,也為真正地女性主義正身。阿連德的女性主義,體現於其筆下女性的立場堅定,深明大義,獨立自主,敢做敢當,乃至堅貞不屈。
而其男性角色,往往正邪兩立,要麼大善,要麼大惡,大善者,多抱有社會主義的理想,必定溫柔,且甘願為心愛的女人赴湯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