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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行
南宋葉茵詩作
《山行》是南宋詩人葉茵創作的一首七言絕句。此詩前兩句寫詩人是初來乍到,互不認識,冷眼相覷,氣氛尷尬而又沉悶;后兩句轉而寫似曾相識的白鳥突然飛來,熱心地出面介紹,使情景頓時活躍起來,對聳立幽僻的青山的畏懼感隨即消失,變得親切可愛起來。這首小詩將山行時,環境由生疏到熟悉,情緒由寂寞而愉快的微妙變化,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全詩明白如話,既天真又風趣;寫法特別,情調雋永。
山行
青山不識我姓字,我亦不識青山名。
飛來白鳥似相識,對我對山三兩聲。
此詩具體創作時間未知。葉茵一生蕭閑自放,布衣終身,故其常年閑居或遊歷,此詩應為其遊歷時山中獨行而作。
這首七言絕句,在構思、立意和表現手法上都有點特別,乍讀費解,仔細吟詠,卻能從中體察出一種意境,領略到一種情韻。寫法特別,情調雋永。
首二句就讓人眼前一亮,心中一奇。可以想象,詩人在山中獨行,而且,這是個陌生的地方。他不知道這山叫什麼名稱。因為初來乍到,被他人格化了的山固然也不知道這位新遊客叫什麼名字。他把山寫活了。“青山不識我姓字,我亦不識青山名。”“我亦不識青山名”可以理解,而“青山不識我姓字”則只可理解幽默詼諧了。這就是讓讀者眼亮心奇的地方。也許這山景色秀麗,詩人很欣賞它。但心中感到遺憾:這山不認識我。或者是遺憾:我該早來游這裡的山,觀這裡的景。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就是老朋友了。我與這樣秀美的山做老朋友真好。可現在,我們相互都感到陌生。它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它。如果是老朋友,就會相互感到親切,而現在,我們之間好像有些陌生和冷漠。
末二句打破了首二句“山”與“我”之間的僵局。這僵局,是由那隻悠然而來的不知叫什麼名的渾身有著白羽毛的“白鳥”打破的。看得出來,白鳥是這山中的常客了,與“山”似乎早就“相識”。它們是老朋友了,鳥鳴是無意無心的,或是在呼叫同伴,或許它也太感寂寞因此而自鳴。而詩人卻捕捉到了這一霎那間的變化,欣喜地想,這白鳥不是在自鳴,而是在“對我對山三兩聲”。一下子,這白鳥的鳴叫將“山”與“我”乃至將“山”、“我”、“白鳥”的距離都拉近了。他和山成了朋友,和山中的白鳥也成了朋友。詩人鬱郁獨行山中的寂寞與無聊一下子冰釋了,心中頓生喜悅。山也親了,鳥也親了。有著這樣的心情再來看山觀景,一定會比剛才更美了:景美心更美了。
人最怕寂寞。寂寞時,一聲鳥鳴,一聲獸吼,一陣水響聲,一陣風聲……都會讓人舒眉展眼,心胸開闊。這首小詩,非常別緻有趣地表達了這種人性的需要。
此詩與李白的《獨坐敬亭山》格調近似:“眾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閑。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但李詩側重表達在靜觀中“天人合一”,而葉詩主要寫動態中協調溝通。
四川大學文學教授周嘯天:前二即“我愛青山多嫵媚,料青山愛我應如是”更隱晦的說法,三句飛來白鳥,既識青山又識我,是此詩新意。(《百代千家絕句詩》)
安徽大學古籍研究所研究員何慶善:這首小詩,在內容和寫法上都有點特別:寫山行與“姓字”何干?白鳥“三兩聲”究屬何意?前無交代,后無說明,突然而起,戛然而收。乍讀頗費解,但細細吟哦,卻能從中體察出一種意境,領略到一種情趣……在寫法上,採取剪影式,捕捉住最喚起“詩心”的吉光片羽,不加修飾,以存其真。但中有包孕,讀者自能領會。(《宋詩鑒賞辭典》)
葉茵(約1199~?),南宋詩人,字景文,笠澤(今江蘇蘇州)人。蕭閑自放,不慕榮利,與同時代詩人徐璣、林洪等相唱和。有《順適堂吟稿》五卷。事見清同治《蘇州府志》卷四八。
①姓字:就是姓名。
②字:名字。
③亦:也。
④白鳥:鷗鷺之類長著白色羽毛的鳥。
⑤似:似乎,好像。
譯文青山不知道我的姓名,我也不知道這座青山的名字。飛來的白色鳥兒好像認識我們,既對著我,也對著青山叫了兩三聲。創作背景本首詩的具體創作時間不詳。葉茵一生蕭閑自放,布衣終身,故其常年閑居或遊歷,此詩應為其遊歷時山中獨行而作。作品鑒賞賞析 此詩前兩句寫詩人是初來乍到,互不認識,冷眼相覷,氣氛尷尬而又沉悶;后兩句轉而寫似曾相識的白鳥突然飛來,熱心地出面介紹,使情景頓時活躍起來,對聳立幽僻的青山的畏懼感隨即消失,變得親切可愛起來。這首小詩將山行時,環境由生疏到熟悉,情緒由寂寞而愉快的微妙變化,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全詩明白如話,既天真又風趣;寫法特別,情調雋永。首二句就讓人眼前一亮,心中一奇。可以想象,詩人在山中獨行,而且,這是個陌生的地方。他不知道這山叫什麼名稱。因為初來乍到,被他人格化了的山固然也不知道這位新遊客叫什麼名字。他把山寫活了。“青山不識我姓字,我亦不識青山名。”“我亦不識青山名”可以理解,而“青山不識我姓字”則只可理解幽默詼諧了。這就是讓讀者眼亮心奇的地方。也許這山景色秀麗,詩人很欣賞它。但心中感到遺憾:這山不認識我。或者是遺憾:我該早來游這裡的山,觀這裡的景。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就是老朋友了。我與這樣秀美的山做老朋友真好。可現在,我們相互都感到陌生。它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它。如果是老朋友,就會相互感到親切,而現在,我們之間好像有些陌生和冷漠。末二句打破了首二句“山”與“我”之間的僵局。這僵局,是由那隻悠然而來的不知叫什麼名的渾身有著白羽毛的“白鳥”打破的。看得出來,白鳥是這山中的常客了,與“山”似乎早就“相識”。它們是老朋友了,鳥鳴是無意無心的,或是在呼叫同伴,或許它也太感寂寞因此而自鳴。而詩人卻捕捉到了這一霎那間的變化,欣喜地想,這白鳥不是在自鳴,而是在“對我對山三兩聲”。一下子,這白鳥的鳴叫將“山”與“我”乃至將“山”、“我”、“白鳥”的距離都拉近了。他和山成了朋友,和山中的白鳥也成了朋友。詩人鬱郁獨行山中的寂寞與無聊一下子冰釋了,心中頓生喜悅。山也親了,鳥也親了。有著這樣的心情再來看山觀景,一定會比剛才更美了:景美心更美了。人最怕寂寞。寂寞時,一聲鳥鳴,一聲獸吼,一陣水響聲,一陣風聲……都會讓人舒眉展眼,心胸開闊。這首小詩,非常別緻有趣地表達了這種人性的需要。這首七言絕句,在構思、立意和表現手法上都有點特別,乍讀費解,仔細吟詠,卻能從中體察出一種意境,領略到一種情韻。寫法特別,情調雋永。此詩與李白的《獨坐敬亭山》格調近似:“眾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閑。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但李詩側重表達在靜觀中“天人合一”,而葉詩主要寫動態中協調溝通。評價四川大學文學教授周嘯天:前二即“我愛青山多嫵媚,料青山愛我應如是”更隱晦的說法,三句飛來白鳥,既識青山又識我,是此詩新意。(《百代千家絕句詩》)安徽大學古籍研究所研究員何慶善:這首小詩,在內容和寫法上都有點特別:寫山行與“姓字”何干?白鳥“三兩聲”究屬何意?前無交代,后無說明,突然而起,戛然而收。乍讀頗費解,但細細吟哦,卻能從中體察出一種意境,領略到一種情趣……在寫法上,採取剪影式,捕捉住最喚起“詩心”的吉光片羽,不加修飾,以存其真。但中有包孕,讀者自能領會。(《宋詩鑒賞辭典》)作者簡介葉茵(約1199~?),南宋詩人,字景文,笠澤(今江蘇蘇州)人。蕭閑自放,不慕榮利,與同時代詩人徐璣、林洪等相唱和。有《順適堂吟稿》五卷。事見清同治《蘇州府志》卷四八。
葉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