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唯銘
王唯銘
王唯銘,1955年8月11日出生,祖籍浙江紹興,上海市人,星座系“經典獅子座”。
寫作開始於遙遠的六十年代後期,1980年正式發表作品,有短篇小說、中篇小說和報告文學一百萬字面世。
1987年加入上海作家協會。
1988年5月加入上海青年報團隊后,專攻城市時尚文化這個特殊領域,先後出版了城市紀實文學、城市文化隨筆共11部,其中《慾望的城市》、《遊戲的城市》以及《上海七情六慾》頗受讀者好評,有“城市狩獵者”這一稱謂。
2007年8月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2008年8月由上海文匯出版社出版的最新一部城市記實作品為《少數人的上海---富裕階層生活方式探訪》。
2008年8月還由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了王唯銘的長篇處女作《迷城·血》,這是王唯銘由“記實向虛構轉型”的第一部作品,也是他“狂瀾三部曲”中的第一部。未來,王唯銘還將創作出“狂瀾三部曲”的第二部長篇小說《迷城·亂》,以及“狂瀾三部曲”的第三部長篇小說《迷城·煙》。
王唯銘1955年生於上海。
上海作家。多年來一直和上海這座城市以及城市裡的時尚打交道的記者、評論家、擎旗者。
至今,他已經創作了9本有關城市題材的作品,包括《慾望的城市》《叫喊的城市》《班駁的城市》《女人的城市》《遊戲的城市》《妖媚的城市》《蝴蝶與鸚鵡之腳》和《上海七情六慾》。近日,他將在八月中旬上海書展上推出新書《強。呼嘯》,這是一本關於上海百年建築的書,書中涉及的這些歷史建築圖片由王親自一一攝取,堪稱工程浩大。這一系列的作品使得他在上海城市紀實題材領域有著無可辯駁的宗師地位。
值得一提的是,“城市狩獵者”王唯銘是敏感而性情的,在《上海的七情六慾》一書中,他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寫作此書,每每紅酒使他微醺時,他為書中人物的命運而傷感而落淚甚或劇吐。但第二天上午9點,他一定在自己的書房裡坐好了,試圖以外科大夫的敏捷和果斷解剖上海。
王唯銘繼續巡狩著。在世紀初一片熱烈的吞咽聲中,上海只是一個隱喻。
主題是《上海人和他們的時尚》。
報告文學《我們這一代》1981年《上海文學》
中篇小說《今夜我無法拒絕》1987年《收穫》
中篇記實文學《1988:金子塔崩潰之後》1989年《收穫》
中篇記實文學《1989:尾聲?先兆?》1990年《收穫》
《慾望的城市》1996年上海文匯出版社
《叫喊的城市》1996年人民文學出版社
《女人的城市》1997年中國文學出版社
《不可遏止的活力》1999年上海文藝出版社
《遊戲的城市》2000年上海文化出版社
《妖媚的城市》2002年上海文化出版社
《蝴蝶與英武之腳》2003年上海文化出版社
《上海七情六慾 1965---2005 一個城市狩獵者的當代記憶》2005年上海文藝出版社
《牆·呼嘯---1843年以來的上海建築》2007年上海文匯出版社
《少數人的上海---富裕階層生活方式探訪》2008年上海文匯出版社
《迷城·血》2008年上海文藝出版社
王唯銘,逆向急駛的城市狩獵者
在討論中國當代文學時,有一個觀點令人沮喪,但又不得不承認:優秀的小說絕大多數關注鄉村題材,牢牢鎖定在改革開放三十年這一時段,在農村處於大面積劇變的宏大背景下,反映人的價值觀、倫理觀以及各階層人群的強烈衝突。而同時,城市題材的小說寫得都不能算成功,開掘的深度不夠,沒有樹立起足夠生動威猛的形象。真正令人信服、並可成為經典的都市小說還沒有出現。
這讓積累了長期城市生活經驗、又以城市人為觀照對象的作家們鬱悶不已。其中也包括王唯銘。
王唯銘是一個出道很早的上海作家,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他的作品就頻頻發表在國內最高端的純文學刊物上,比如《收穫》、《上海文學》是很少刊登紀實作品的,但王唯銘的報告文學《我們這一代》、《1988:金字塔崩潰之後》、《1989:尾聲?先兆?》就發表在這兩本標示國內文學動向的雜誌上,並引起當時文學界的“嚴重關注”。在世紀之交,他一如既往地以他所擅長的紀實體寫作,向這個劇變中的社會奉獻了一批作品,其中有《慾望的城市》、《叫喊的城市》、《女人的城市》、《上海七情六慾》等,最近一本《少數人的上海——富裕階層生活方式探訪》在剛剛落幕的上海書展上引起了讀者的強烈興趣。王唯銘以他對城市生活細緻入微的觀察和巴爾扎克式的精到分析,更因為他一貫尖銳的批判態度,贏得了“城市狩獵者”的稱號。
現在,王唯銘穿越他熟悉的紀實寫作隧道,敲開了虛構的大門。本月,上海文藝出版社推出了他的長篇小說《迷城·血》,這也是“狂瀾三部曲”的第一部。十三日下午他還將在上海書城簽名售書。
《迷城·血》人物眾多而線索分明,記者出身的王唯銘也擅長講故事,小說主人公周克是上海一本雜誌的攝影記者,年過四十,嗜酒如命,酷愛極速駕車,是個感情奔放、注重友情的都市男人。他自小受父母的傳統教育,將信義視為人生的最高準則,將兌現承諾當作至高品德。小說以周克的軸心展開故事,分別以他與朋友、與父親、與情人等關係編織人物線索,事件核心是他的朋友肖邦向借款一百萬而逾期無法償還,最終以一場“重陽大限”的生死豪賭,將故事推向高潮。同時,這一群體的命運與性格得到應證與戲劇性的凸現。從這一截面進入大都市的光怪陸離(王唯銘並不隱諱他筆下的城市就是上海),讓讀者看到了一個劇變中的城市中,可能被誤讀、被閹割的西方價值觀與中國傳統道德不可調和的衝突。
中國文壇似乎有個通例:一個趨於成熟的寫作者都是先從虛構作品開始剖析社會現象並走進人的內心世界,然後再轉入非虛構類作品。而王唯銘相反,他是從紀實轉向虛構,故而有人戲稱他為逆向行駛。事實上,他本人也有兩個與小說主人公相同的愛好:嗜酒,往往一醉方休。駕駛一輛與小說主人公一樣牌子的私家車,也酷愛在高速公路上飆車。
不過無論紀實還是虛構,王唯銘對都市風尚的觀察以及敲骨吸髓般的書寫,不僅為一代人的集體記憶進行了復原與修補,更為上海城市年輪作了悉心刻劃。他幫助我們梳理歷史,認清自己的生存狀態和未來的道路,也幫助我們理解新一代的族群以及他們的背後還有更多元、更極端的文化在暗中推動。就這點而言,王唯銘為這座善變的城市留下了一份珍貴的人文檔案,一份感性的華美的記憶,一連串鮮為人知的故事。
美國作家菲墨差不多在100年前就說過:假如你想了解中國,那麼你必須先了解上海,因為上海是打開近代中國的一把鑰匙。而現在,王唯銘的《迷城·血》,也可視作當進入今日上海社會某個階層隱秘生活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