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本夫

中國男作家,代表作《天下無賊》

趙本夫,男,一級作家,1948年出生,江蘇豐縣人,共產黨員,1988年畢業於南京大學中文系,享受國務院津貼的江蘇省優秀中青年專家。

1981年開始發表作品。代表作品有《天下無賊》《刀客和女人》《混沌世界》《黑螞蟻藍眼睛》等。

人物經歷


早年經歷

1967年高中畢業后回村務農。

教育經歷

趙本夫生活照
趙本夫生活照
1961年由本村小學考入豐縣中學。
1984年三月考入中國作協文學講習所(后改名魯迅文學院)。
1986年畢業后又考入北京大學作家班,次年轉入南京大學。
1988年大學本科畢業。

工作經歷

趙本夫工作照
趙本夫工作照
1971年3月參加工作,在縣委宣傳部任新聞幹事十年。
1980年調入縣廣播站任編輯。
1983年調縣文化館從事文學創作。
《鐘山》雜誌主編。

寫作經歷

趙本夫生活照
趙本夫生活照
1981年發表處女作《賣驢》獲當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
1999年《天下無賊》在《作家》上發表。
先後發表作品二百多萬字,以小說為主。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刀客和女人》《混沌世界》《黑螞蟻藍眼睛》《天地月亮地》,小說集《寨堡》《空穴》《走出藍水河》;短篇小說《鞋匠與市長》。作品被翻譯成英、俄、日、挪威、泰等多種文字,收入國內外四十多種選集。
由他的短篇小說《天下無賊》改編的同名電影獲得巨大反響;長篇《刀客與女人》改編成電視劇《走出藍水河》,已經在各地熱播;擔任編劇的二十五集電視劇《青花》也已經開始在北京等地播出。

個人作品


長篇小說

《刀客和女人》《黑螞蟻藍眼睛》《天地月亮地》《無土時代》

小說集

《寨堡》《空穴》《走出藍水河》

短篇小說

《鞋匠與市長》《天下無賊》

編劇作品

作品名稱原著名稱擔任職務上映時間
《走出藍水河》《刀客與女人》編劇2001年
《青花》編劇2003年
飛花如蝶編劇2005年
《天下無賊》《天下無賊》編劇

獲得榮譽


獲獎時間獎項名稱
《天下無賊》第八屆小說“百花獎”
2020年12月19日憑藉《荒漠里有一條魚》入圍第五屆長篇小說年度金榜
2020年12月29日憑藉《天漏邑》獲得江蘇省第七屆紫金山文學獎長篇小說獎

社會活動


1985年調入江蘇作協任專業作家。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江蘇省作協專業作家。
1986年初當選為江蘇作協副主席,之後又在豐縣掛職縣長助理並任徐州市文聯主席。
1990年被任命為江蘇作協專職副主席。現為江南詩畫院顧問。
現為江蘇省作協專職副主席,享受國務院津貼的江蘇省優秀中青年專家。
人物影響
趙本夫參加訪談
趙本夫參加訪談
趙本夫懷念汪曾祺艾煊等一批文壇故人的文字,雖然簡短,但字字珠璣,真情四溢,能從中感受到趙本夫深埋心底的蒼涼和寂寞,也許,還有某種不足為外人道的苦澀承擔?趙本夫很坦然地敘述著自己的日常生活,對於文學思維和文學語言的堅持,對於公眾話語的獨立思考。說到自己小說風格的變化,趙本夫說近幾年又寫了兩部長篇小說,《黑螞蟻藍眼睛》和《天地月亮地》,是根據自己多年的生活積累和對童年生活的反覆提煉,在諸多自認為非常紮實的中篇小說的基礎之上,反覆醞釀,嘔心瀝血,精心創作的作品,這個系列涉及到人與土地、人與自然的關係這一宏大主題,這一系列最後要寫成四部,他用“地母”系列這一名稱來涵蓋這樣宏大複雜、多元斑斕的長篇組合,他正在撰寫的是第四部,第三部還在醞釀中。趙本夫的寫作還很傳統,仍舊堅持手寫,拒絕電腦,他說,面對稿紙,讓自己有一種親近感和寫作的莊嚴肅穆。創作不是碼字,趙本夫說,作品究竟是不是精品力作,是不是傳世之作,需要讀者的認可和時間的檢驗。大仲馬的東西那麼好,影響力那麼大,但在當時的法蘭西,卻被認為是不入流的下里巴人。也就是在希拉克當總統的第一個任期內,大仲馬才被允許進入法國的先賢祠,算是被確認為法國文學的經典。如果我們耐不住寂寞,迫於這樣那樣的壓力,去迎合、緊跟各種風尚,結果時過境遷,短短的幾十年,作品都成了廢紙一堆,這樣的慘痛教訓,我們見到的還少嗎?趙本夫認為,作家要靠作品說話,但也未必是作品越多越好,首先是要保持一個作家應有的清醒頭腦來觀照這個大時代的滄桑巨變。趙本夫說自己的長篇系列不會急急忙忙的出手,慢工才能出細活,從從容容,不必為了什麼獎項。這樣的寫作,純粹,簡單,雖然辛苦,但是沒有額外的心理負擔,這種狀態,很好。
趙本夫在易卜生紀念館簽名
趙本夫在易卜生紀念館簽名
趙本夫的文學就這樣在不經意中給人以希望和力量。在他的筆下,沒有絕對的壞人,趙本夫總是願意從善良的角度去發掘人性的光輝,但這樣的善意的表達又絕對不是廉價生硬的光明尾巴。記得在一次其他作家的作品研討會上,趙本夫曾經說過,現在是一個多變的迅速轉型的時代,許多事情的發生令人無法用過去現成的理論框架來解釋,作為一個作家,面對這些潮起潮湧,更要有自己的悲憫情懷,他說到了一條社會新聞:一個女孩子為了給父母治病而在媒體上刊發廣告出賣自己。他說,人間有許多類似的故事,藏在其間的人間冷暖和悲劇意味是值得作家們捕捉的。理解了趙本夫這樣的悲憫視角,就不難解讀他的又一部短篇小說《鞋匠與市長》,看上去是一個很小的切入點,但是卻蘊含著非常宏大的主題,兩個人最終的歸宿和結局又是那樣的意猶未盡,令人無限遐想。
趙本夫也會偶爾拿出一些小散文給讀者帶來次次驚喜。這些小散文,一改時下同類文體的無病呻吟花花草草,也不是故作高深、賣弄典故、兜售常識的所謂文化散文。趙本夫的散文貴在有情,他總是透過自己純樸的近乎白描的語言娓娓道來,讓人感受到文字背後傳遞的撼人心魄的力量!趙本夫生活中是位鐵桿球迷,對足球有很專業的見解,這是圈內人都知道的。但就在雅典奧運會期間,趙本夫卻有一篇獨闢蹊徑寫足球的小散文刊發在解放日報的《朝花》副刊上,這個散文喚作《母親的奧運》,不到一千字的文字,寫他86歲老母親半夜起床對奧運進展的關心,寫母親對奧運冠軍樸實無華的讚揚,寫母親在奧運期間對全家人的照顧,讀這樣的散文能夠掉眼淚,能夠讓人們在乏味枯燥甚至是無聊的現實紛爭當中體會到一種最為本真的情感,最為無私的聖潔的慈愛,這樣的文字,誰能說還有很多?
趙本夫還身兼大型純文學刊物《鐘山》雜誌的主編,趙本夫雖然不過問具體的編輯業務,但是他卻以自己的敏銳目光和文學理想為這個文學重鎮盡著自己的心力,自己的本分。面對喧囂浮躁的文壇,五花八門的這樣那樣的主張,有形無形、急功近利的算計,經過反覆斟酌,趙本夫為雜誌提出了“原創、拒絕、遠行”的辦刊主張,看似簡單的六個字,每個片語卻都可以寫出洋洋洒洒的文學論文,每個片語都滲透著一種守護文學精神的堅韌和孤絕。趙本夫坦言,這是一種我們對文學理想的期許,更是對自己的一種鞭策,也許永遠達不到這樣的高度,但是我們一直在努力!
作家心聲
趙本夫代表省作協給南水北調工程的工人贈書
趙本夫代表省作協給南水北調工程的工人贈書
土地在中國人心中的情結可能是一種自然本性。當人們把大地變成財富時,各種悲劇就發生了。歷史上的戰爭、殺戮、爭奪……都是想把大地據為己有。而當大地回歸自然,成為萬物的母親時,一切都美好起來。這其實是一個關於人類的話題。動筆之前趙本夫曾經多次回到故鄉感受大地的呼吸,也曾去西部荒野行走,城市與荒野的對比參照,讓一切都清晰起來。城市中的生命力卻很脆弱,充斥著傾軋、爭奪、緊迫感……而西部很貧窮,人們的幸福指數卻較高,生命變得很悠然。究竟哪種生活方式更適合人類呢?
趙本夫說敲響時代警鐘這句話特別對。這部長篇是自己人生所有的積累和思考。文明不可阻擋,文明是在建立一種秩序,隨著文明的發展,秩序越來越密不透風。但任何生命都是生而自由的,這就與秩序形成了矛盾。好比南方的盆景,我承認它是藝術,但從不喜歡它——動不動就修修剪剪,多一點枝節就得給剪掉,它長得該多難受?這是對生命本身的扼殺。對文明應該從另一個角度去想一想,確實到了該警醒的時候了。
趙本夫自小接受傳統教育,對國家、對民族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是天然的。一個作家最大的使命就是寫出好作品,沒內容或者玩花樣是不可能的。一個作品,不在於你怎麼寫,而是在於你到底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