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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東省廣州市太平鎮下轄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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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村
廣東省廣州市太平鎮下轄村
木棉村,位於廣州市從化區太平鎮,相傳由宋代謝氏建村。村中的五嶽殿為廣東省文物保護單位,據《從化文物志》記載,其建築為宋朝風格,約一千年歷史,其梁架、斗拱、柱式、出挑、開間等早期建築構件和風格做法尚存。村中另有宋清時古建築約六七百間,皆保留原貌,可惜年久失修,多成殘垣。村中有古碼頭一個,為昔日船隻經商往來之重地。村中環境清幽,民風淳樸,於流溪河畔自成一隅,怡然自得。木棉村是從化區第一大村。
木棉村位於太平鎮北部,神棋公路貫穿其中。村現有人口7450人,農戶1720戶,下轄35個經濟社,村總面積約5000畝,其中耕地面積3500畝。
木棉村委距離市區13公里,離太平墟鎮約13公里,地處丘陵地帶,地緣優勢較弱。木棉村委積極帶動發展集體經濟,經過多年生產發展探索,形成種植荔枝、龍眼,種植水稻、花生和外出務工的發展模式。
木棉村
位於從化市太平鎮,這裡的鬧元宵活動從唐代就開始。每到大年十一便會舉行頗具特色的“上燈”儀式,上燈就是“添丁”的意思,因“燈”與“丁”諧音,以往生了男孩后第一個元宵節,要到祠堂或社壇掛一個燈籠,也可以直接掛在家裡,並由家中男子掛。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婦女也可以掛燈籠“上燈”了,而且不局限於添丁,只要家有喜事,例如蓋新房、買汽車、開工廠、結婚等都可上燈。以前上燈所用的燈是需要點燃燈芯的油盞燈,所用的是用乾電池或直接用交流電的造型別緻、圖案精美的燈盞。上燈當天,該村五嶽廟前便會傳出喧天的鑼鼓、鞭炮聲,人們通過舞獅的方式進行“接燈”。直到正月十五,人們再前來“取燈”,隨後掛於在家中,讓燈一直亮著,持續到來年再換上新的,這樣才可以保平安、走好運。另外,元宵節當天,在廟前榕樹下,村民們也會開展一系列的活動,如猜燈謎、象棋比賽等。該村位於105國道旁,交通便利,出105國道沿神棋公路前行1.5公里即到,從化汽車客運站有公共汽車直達。
2014年黨(總)支部班子成員情況及分工
序號 | 姓名 | 職務 | 性別 | 分工 |
1 | 謝澤星 | 支部書記 | 男 | 負責支部全面工作 |
2 | 譚惠芳 | 支部副書記 | 女 | 負責組織工作 |
3 | 李天河 | 支委 | 男 | 負責紀檢 |
4 | 鄧利菊 | 支委 | 女 | 宣傳工作 |
5 | 謝銳鋒 | 支委 | 男 | 協助書記工作 |
2014年村委會(聯社常務理事會)組成及分工
序號 | 姓名 | 職務 | 性別 | 分工 |
1 | 謝澤星 | 書記 | 男 | 負責黨群、全面工作 |
2 | 謝偉光 | 主任 | 男 | 負責村委全面工作 |
3 | 譚惠芳 | 副書記 | 女 | 負責組織兼民政、國土、城建、城管工作 |
4 | 謝錦強 | 副主任 | 男 | 負責統計、會計、負責農業、林業、水利工作 |
5 | 鄧利菊 | 婦女主任 | 女 | 負責宣傳兼婦女主任工作 |
6 | 李天河 | 委員 | 男 | 負責紀檢兼農保工作 |
7 | 謝銳鋒 | 委員 | 男 | 負責文書、民兵營長 |
8 | 謝巨星 | 委員 | 男 | 負責農業科技、協助農、林、水工作 |
9 | 謝浩賢 | 聘干 | 男 | 負責治保主任、調解主任 |
10 | 謝敏聰 | 聘干 | 男 | 負責財務工作 |
11 | 鄒春燕 | 聘干 | 女 | 負責計生專干 |
12 | 利劍玲 | 聘干 | 女 | 負責計生專干、資料員 |
13 | 梁鍾洪 | 聘干 | 男 | 負責畜牧、衛生工作 |
14 | 李沃銀 | 聘干 | 男 | 顧問 |
木棉村外有東閣、西閣、南閣和北閣四座門樓環衛,中有兩座四層高的防匪炮樓(一為“德仁公樓”,另一已坍塌,不知名)雄踞,謝氏大宗祠、榕溪公祠、清逸堂祖祠、羽善西公祠和寶珊書舍、永堅書室、文植公書舍則分列於南北兩頭。呈南北向的里巷有樂善里、萬合里、文植里、寶珊里,另有在“文革”中被改名的紅衛里、紅星里、永紅里、學兵里。雖然建築格局井然,但鮮有人跡,作為文化和生活形態的村落聚居實已消亡。
謝氏大宗祠馬頭牆磚雕
在一條不知名的里巷,在木棉小學讀幼兒園大三班的謝婉宜悄悄說:“沒錢住舊屋”。搬不出去的大人總不住嘆息已不知到哪裡賺錢蓋新居了。原來,幾年前“公家”在木棉建“菜藍子工程”基地,村裡上好的300多畝水田(木棉人均水田面積僅6分)被強行征走,並且簽約20年,農民得到的回報是每年每畝900斤稻穀,但眼睜睜失去了自己種菜賺錢的機會。木棉盛產荔枝,每戶都有上百棵荔枝樹,每年可獲果六七千斤。但果濫價賤,當地的收購價僅每斤四五毛。有的果農不甘,便用摩托車載小量荔枝到廣州市區零售,卻屢遭交警及“城管”的圍追驅趕。
由於大多數人已入住散落四周的新居,更由於村民忙於一日三餐而無暇他顧,所以,原以為傳統深厚的木棉,在節慶上竟出奇地寡然無色,除正月十五元宵節有人到祠堂前廣場燒炮仗外,再無其它民俗,即便是婚嫁迎娶,也沒人願到祠堂里擺酒宴客。對此,謝伯的解釋似乎簡潔有力:“沒錢,沒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