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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孚

香港《大公報》屬下《新晚報》總編輯

羅孚,原名羅承勛,1921年生於廣西桂林,是香港的老報人。曾任香港《大公報》屬下《新晚報》總編輯,曾著有《南鬥文星高》,是香港文壇的拓荒者。

《南華早報》確認,香港資深報人羅孚於2014年5月2日在香港病逝,享年93歲。1941年,羅孚在桂林加入《大公報》后,先後在桂林丶重慶丶香港三地《大公報》工作。1983年被以“美國間諜”罪判處十年徒刑,轟動海內外。

人物簡介


羅孚先生近照
羅孚先生近照
羅孚,是香港的老報人,時任香港《大公報》屬下《新晚報》總編輯,曾著有《南鬥文星高》,和《海光文藝》創刊。有些是香港文壇的拓荒者、早年的健筆,如已已經過世的曹聚仁、三蘇、葉靈鳳、侶倫,也有仍為當今人們熟知的知名作家,如金庸、梁羽生、董橋,此外還有女作家小思、西西、亦舒林燕妮鍾曉陽等。
作者以飽滿而風格化的筆觸,著重寫這些作家的神採風貌,並將他們的人格和作品融合在一起,而在適當的地方,又不忘加插他們的趣聞逸事,令人讀來如見其人。
羅孚先生有兩位後來名滿天下的同事,查良鏞(金庸)和陳文統(梁羽生),兩人共同的愛好是圍棋和武俠小說。在他們的創作中,羅孚先生也幫了很大的忙(經常催促他們寫),所以羅孚先生也經常被人們稱為“新派武俠小說的催生婆”。

重要職責


 上世紀六十年代,廖承志(右)接見羅孚
 上世紀六十年代,廖承志(右)接見羅孚
羅孚的一生,做了許多事情,也有許多成就。報人,似乎是他的主業,也是他一生唯一的公開職業,但他一生中付出最大精力和對他影響最大的工作,也可以說是他最重要的職業,卻是那個後來被稱為“間諜”的職業,準確地說,是中國共產黨的地下工作者。
1947年,他經過同學趙隆侃的介紹,成了重慶地下黨的外圍骨幹,參與了重慶地下黨理論刊物《反攻》的創辦和編輯工作。重慶地下黨被破壞后,趙隆侃領導的城中心和南岸區特支是唯一完整保留下來的黨組織。他的“秘訣”是嚴守黨的組織紀律,沒有給叛徒任何可乘之機。1948年,羅孚被胡政之抽調參與香港《大公報》的復刊工作,到香港后,他加入了中國共產黨。羅孚入黨的監誓人是黃作梅,黃作梅是香港土生土長的共產黨人,也是新華社香港分社的創辦人之一和第二任社長。1955年4月11日,黃作梅在登上“克什米爾公主”號飛機去萬隆之前,鄭重地向家人作了最後的交代,但沒有說任何其他的話。兩位“帶路人”的事迹給了羅孚深刻的影響,也使他理解了“惜墨如金”並不僅僅體現在寫文章上。
新中國成立后,羅孚作為當時《大公報》唯一的黨員繼續留在香港從事宣傳和統戰工作。以後的三十多年,他一直在廖承志領導下工作,廖公管他叫“羅秀才”。羅孚回憶說,有一次他們一起看電影《劉三姐》,看到裡面和劉三姐對唱的羅秀才那文縐縐的樣子,廖公就笑著給也是廣西人的羅孚安上了這個“諢名”。

工作經歷


羅孚先生
羅孚先生
1982年,他謫居北京十年,筆名柳蘇。1992年,他再回香港,“島居”日久。他交遊甚廣。忘年交是沈從文夏衍冰心、啟功。唱和作答是黃苗子、郁風、丁聰、楊憲益戴乃迭、范用。一生過自在生活。自在是什麼呢?它是活著,和活著的花樣兒。也是認知世界的途徑,和對這個途徑自圓其說的解釋。因此聶紺弩詩稱他是“我行我素我羅孚”。
羅孚其實是一位報人,1941年,先後在桂林、重慶、香港三地的《大公報》41年,直任香港《大公報》副總編輯和香港《新晚報》總編輯。人稱:香港文學界的伯樂、金庸梁羽生武俠小說的催生婆。首版聶紺弩詩集《三草》,撰文《你一定要看董橋》――僅這幾項,就令他功抵三城。至於品評曹聚仁、葉靈風、周作人章士釗,引見三蘇、林燕妮、西西、鍾曉陽等,就不在話下了。
看他們是看熱鬧。人和人打交道,可以衍化出無盡的命運機緣。勢態有點像圍棋上擺布的幾顆棋子:初看時漫不經心,煞尾時卻命運攸關,高下立判。
梁羽生第一部武俠是《龍虎鬥京華》。1954年,香港有一場著名的拳師比武,以太極派打得白鶴派鼻子流血而告終。這一打,打出了上世紀50年代開風氣先、直到80年代流風不絕的新派武俠。香港《新晚報》在第三天連載了梁羽生的《龍虎鬥京華》,可謂說時遲,那時快!梁羽生在《羅孚文集?香港人和事》(中央編譯出版社,2010年10月)之《金應煦的博學與迷惘》中寫道:“我寫了30年武俠小說,近因是由於羅孚的催生,遠因則是金應煦的影響。”
其時,金庸在《大公報》用姚馥蘭(your friend諧音)的筆名寫影話,用林歡筆名寫電影劇本――長城公主夏夢主演的《絕代佳人》就是由林歡編劇――但似乎都找不到感覺。他甚至一度對芭蕾有興趣,有一段時間還學過芭蕾。簡直不能想象,一次報館的文藝演出中,他居然穿上工人服,獨跳芭蕾舞。迷亂命運的轉彎,也就是不經意的一瞬。梁羽生的《新晚報》專欄需要有人接任,前因後果,遂被羅孚所鼓勵而舉薦,轉而武俠,一發不可收。1959年,用武俠稿費和劇本收入開辦《明報》,此是后話。而其起始,羅孚功不可沒。
羅孚說,“金梁並稱,一時瑜亮。也有人認為金庸後來居上。這一步,大約是兩年。”指的就是這一段時間。
上世紀50年代至80年代,內地文化動蕩,可謂刀斧溝壑,相較而下,香港無非杯水風波。這樣平淡的命運,除了白領財經,簡直沒的可寫。羅孚的文字――《風雷集》(1957年)、《西窗小品》(1965年)、《繁花集》(1972年)不遺餘力地為主旋律謳歌,似乎還有那麼點風花雪月。有人稱他是香港左派文化陣營中的一支健筆,他說“40多年來我寫了不少假話、錯話,鐵案如山,無地自容”。蕭乾評論說:“這是巴金《真話集》問世以來,我第二次見識這樣的勇氣,這樣的良知,這樣的自我揭露。”是畫魂之謂。
1989年12月,他在《讀書》雜誌發表《你一定要看董橋》:“董橋說,王國維的三段境界論給人抄爛了,他要抄毛澤東三段詞談境界――‘此行何去,贛江風雪瀰漫處,命令昨頒,十萬工農下吉安。’此第一境也。‘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激。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此第二境也。‘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此第三境也。”他的評介,句句都著了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