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門坎戰役

血戰諾門坎

諾門罕戰役,又稱諾門坎戰役、哈拉哈河戰役,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初期日本、蘇聯在中蒙邊境發生的一場戰役。戰事於1939年在當時的偽滿洲與蒙古的邊界諾門罕發生。

日、蘇雙方的軍隊分別代表“偽滿洲國”及“蒙古國”交戰(以蘇聯朱可夫元帥和蒙古人民共和國喬巴山元帥為領導的蘇蒙聯軍),但日、蘇雙方並沒有向對方正式宣戰。戰事以日本關東軍失敗結束。日、蘇雙方此後在二次大戰中一直維持和平狀態,直至1945年8月6日美軍在日本廣島投下原子彈后,蘇聯在8月8日向日本宣戰並攻擊偽滿洲國的八月風暴行動為止。

諾門罕戰役歷時135天。雙方投入戰場兵員20餘萬人,大炮500餘門,飛機900架,坦克、裝甲車上千輛,死亡6萬餘人。

2018年12月,首次公開日軍士兵相冊中的諾門罕事件。

戰爭


1931年日本帝國佔領我國東北后,隨即將那裡變成了侵華反蘇的基地。
蘇聯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一面向抗戰中的中國提供軍事援助,一面極力加強遠東紅軍,使其兵力大大超過當時侵佔東北的日本關東軍。這兩支軍隊在中蘇邊境劍拔弩張,不斷發生衝突,其中兩次規模較大的摩擦對關東軍以後的戰略發生了重大的影響。
通過這兩次軍事摩擦,自命不凡的關東軍參謀們得出結論:蘇軍的素質低下,遠遠不是精銳的關東軍的對手,日軍只要給俄國人一點顏色,就能讓他們乖乖的後退。在上述思想的指導下,日軍越發肆無忌憚地在邊境事造事端

戰爭起因


諾門罕戰役起因於侵華日軍和外蒙軍為諾門罕以西,直至哈拉哈河這塊呈三角形地區的歸屬問題,最後引起戰役。

戰爭背景


由於地緣政治上的衝突,日俄在近代曾多次開戰。兩國在1904年在中國的東北爆發全面的日俄戰爭,結果日本戰勝,中國的東北落入日本的勢力範圍,俄國亦被迫把庫頁島南部割讓與日本。
1921中國的外蒙古宣布獨立。1931年日本關東軍發動九一八事變,全面佔領中國東北三省,之後在1932年成立聽命於日本的偽滿洲國。偽滿洲國與蒙古國為鄰,並分別有日本及蘇聯的駐軍。雙方在不少的地段存在邊境糾紛。1935年起,日本關東軍駐海拉爾的部隊以及興安騎兵部隊,便以歷史上遺留下來的“邊界”問題為借口,不斷在中蒙邊界地帶進行挑釁,以試探蘇聯和蒙古的軍事實力。從1935年1月至1938年10月,共發生多次軍事衝突,規模逐步升級。
1936年3月30日,日本關東軍澀各支隊1500人乘汽車50輛、裝甲車12輛、坦克4輛,入侵蒙古境內阿達格多蘭地區,被蘇蒙軍隊擊潰。同年3月12日蘇蒙簽訂互助協定。
1938年7月,日本關東軍第23師團開進海拉爾。同年10月,蘇蒙遠東軍第57特別軍開進蒙古駐防,雙方議和停戰協定。
諾門坎戰役
諾門坎戰役

戰爭準備


諾門坎,是指府拉爾南約二百公里緯地方,即從汗達蓋——將軍廟——阿穆內部一線到哈拉哈河的地區。在蘇聯的地圖上,哈拉對河叫哈勒欣河。蘇聯所以把諾門坎事件叫做哈勒欣鐵河的戰鬥,就是起名於這條河的。
外蒙方面則主張,哈拉哈河是他們的領河,雙方邊境線是通過哈拉哈河東側和北側。他們主張的這條線,是早在1734年哈爾加族和哈拉哈族互相爭奪地盤時,由清政府裁決而劃定的分界線。
在“滿洲國”建立之後,蘇滿邊境就不斷發生衝突。到1935年,具體邊界衝突急劇增加。1937年,終於發生了日關東軍擊沉蘇聯炮艇的干岔子事件939年5月11日,外蒙軍在距海拉爾以南約200千米的諾門坎地區與偽滿軍發生衝突。15日,駐海拉爾的日軍第23師團(下轄第64、71、72聯隊)向外蒙軍發動進攻,衝突規模逐步升級,駐外蒙的蘇軍第57軍也介入了戰鬥。妄自尊大的關東軍認為向蘇軍大大的顯示一下實力的機會到了,便在諾門坎地區大規模集結兵力,準備給蘇軍以重創。
促使日本人產生這種想法的原因除了上述所列的以外,還有一點在於日本人認為蘇軍在諾門坎地區的兵站線長達750千米,而按日軍使用平板車運輸的標準,大兵團作戰時的兵站線長度不能超過250千米,由此日本人認為蘇軍在這一地區不可能使用大兵團,日軍在兵力上將佔有壓倒優勢。
蘇聯人對其部隊在張鼓峰的表現顯然是不滿的,也想利用諾門坎的衝突給大清洗后士氣低落的軍隊打打氣。為此,他們很早就在諾門坎地區的哈拉哈河西岸布置了強大的遠程火炮陣地。由於西岸台地高出河面約50米,日軍未能偵知蘇軍的這一部署。到了6月,隨著形勢惡化,蘇聯國防人民委員部派時任白俄羅斯軍區副司令員的朱可夫飛赴遠東查看諾門坎地區的形式。蘇聯高層之所以會選中朱可夫,除了考慮到他的軍事才華,還因為朱可夫不久前曾被派到中國任國民政府的軍事顧問,比較熟悉遠東事務。到達遠東不久后,朱可夫便被任命為新的57軍軍長。上任伊始,他便積極布置防禦,同時向上級要求援兵,蘇軍高層盡其所能地滿足他的要求。

戰爭態勢


6月27日,經過精心策劃,關東軍第2飛行集團發動了對蘇軍重要基地塔木斯克的突襲。119架日機(司令部偵察機12架,重型轟炸機24架,輕型轟炸機6架,戰鬥機77架)由海拉爾起飛,飛向西南方向的目標。6時,蝗蟲般的日機布滿了塔木斯克的天空。由於蘇軍未料到日軍敢越境空襲,防範不嚴,結果損失慘重,這場空襲拉開了日軍大規模進攻的序幕。

西線激戰

日軍的地面進攻定在7月2日,進攻設想是以安崗支隊(日軍第1坦克團及一些步兵部隊,有坦克裝甲車輛93輛,約有2500人)攻擊哈拉哈河東岸蘇軍,小林支隊(日軍第23師團主力及第7師團一部,有38門火炮,約8000人)渡過哈拉哈河攻擊西岸蘇軍,最後兩軍協同圍殲蘇蒙軍。加上後續部隊,日軍一共集結了約38000人,得到了225架飛機的支援。而蘇蒙軍僅有12000人,飛機82架,在兵力上處於劣勢,唯一的有利條件在於蘇軍擁有186輛坦克和225輛裝甲車輛以及布置在西岸的火炮
在進攻前夜,關東軍上上下下都得意洋洋地認為這場戰鬥將成為日軍的勝利大進軍,還特意請來德國和義大利的軍事武官來觀戰。7月2日夜間,日軍師團主力偷渡過哈拉哈河,向外蒙軍騎兵第6師盤踞的巴因查崗高地發動猛攻。滿山遍野的日軍張牙舞爪地向山上擁去,遭到對方重機槍的猛烈掃射,但日軍仗著人多勢重,衝上了蒙軍陣地,雙方展開了激烈的白刃戰。結果外蒙軍騎6師15團被殲滅,日軍佔領了巴因查崗。
這時駐外蒙軍總顧問阿布寧來到巴因查崗視察,發現陣地已經丟失,急忙趕回去向朱可夫報告。朱可夫迅速做出部置,嚴令坦克第11旅等部隊火速趕赴戰場,給日軍以迎頭痛擊。此時在巴因查崗,日軍有8000人,蘇軍只有1000人,但蘇軍還有300多輛裝甲車輛,在裝甲有生力量上佔有絕對優勢,他們以這些裝甲車輛向日軍發動了猛烈的衝擊。日軍本以為蘇軍在側翼遭到威脅后,會主動後退,不料卻遭到如此眾多的裝甲車的打擊,頓時亂成一鍋粥,只得組織敢死隊抱著反坦克地雷和燃燒瓶撲向蘇軍坦克,進行自殺性攻擊。儘管如此,日軍仍無法阻止蘇軍的進攻。在坦克的射擊和碾壓下,日軍開始潰散,但由於嚇破膽的日本工兵提前炸毀了浮橋,使得不少日軍掉進河裡餵魚了。就在日軍被蘇軍坦克打得頭破血流之際,哈拉哈河西岸的蘇軍大炮也開始轟擊,很多日軍官兵被炸的血肉橫飛,命喪黃泉,其中就包括第23師團參謀長大內孜大佐。僥倖活命的日軍在溜回后還心有餘悸。

東線廝殺

西線日軍大敗而歸,東線日軍也好不到哪去。這支日軍主要是由坦克第1團(坦克第3、4聯隊)組成,日軍當時裝備的97、89式坦克並不比蘇軍的BT-5坦克差,而且蘇軍坦克部隊官兵素質不高,使得日軍在坦克戰中得以佔到一點便宜。但在蘇軍的炮火打擊下,安崗支隊損失也十分慘重,特別是在7月4日午後,日軍坦克第3聯隊遭到火力急襲,13輛坦克和大量裝甲車被擊中燃燒,裝甲板的溫度達到了1000攝氏度以上,包適聯隊長吉丸清武大佐在內的大量日軍坦克官兵在坦克里被活活烤熟燒焦。關東軍司令官在得知安崗支隊損失慘重后大為震驚,下令安崗支隊撤出戰場,日軍寄以厚望的第一次攻勢宣告失敗。
吃了大虧的日軍並沒有善罷甘休。7月23日,得到關東軍直屬炮兵部隊支援的第23師團再次向蘇軍發動進攻,其第一次炮火急襲就發射了200噸彈藥,蒙古大漠上炮聲隆隆,火光衝天。上午10時,日軍步騎兵開始衝擊蘇軍陣地。這時關東軍炮兵團團長內山突然臨時決定延長炮擊時間一小時,結果猛烈的炮火準確地落在了發起衝鋒的日軍隊伍中,加上蘇軍從正面鋪天蓋地壓上來的毀滅性炮火,日軍的進攻部隊被打得幾乎全軍覆沒。其中山縣支隊的突擊隊全部戰死,無一倖存;第72聯隊的第1大隊也被炸得所剩無幾。經過這場惡戰,日軍再次敗下陣,被迫於25日停止進攻,轉入防禦。

空中較量

就在諾門坎陸戰如火如荼地進行的同時,空中較量也同樣激烈。在最初的空戰中,由於蘇軍航空部隊數量處於劣勢,飛行員訓練不足,結果吃了大虧,有時整隊飛機出擊,竟一架也回不來。
根據朱可夫的請求,蘇軍調來包括TB-3在內的大量飛機和不少參加過西班牙和援華空戰的精銳飛行員后,才逐步扭轉了不利局面。在8月2日,蘇機襲擊了日軍在將軍廟的機場,日軍第7飛行團第15戰隊隊長安部克己航空兵大佐連同他的飛機一起被打爛在地面上。惡戰後的諾門坎暫時平靜下來,固執的日本人仍死抱著蘇軍不會在這一地區使用大兵團的判斷,積極籌劃這新一輪攻勢,並做起了殲滅蘇軍的好夢。
而在戰線的那一邊,蘇軍也在緊鑼密鼓地作著進攻準備。蘇軍運輸部隊使用了大量載重卡車,在貧瘠乾旱的草原上忙忙碌碌的運輸著作戰物資。為了隱瞞意圖,朱可夫採取了很多措施,包括發出大量假電訊信號,發行大量假防禦手冊,在戰線上製造大規模構築防禦工事的假象。從戰後日本發行的史料看,蘇軍的這些措施基本達到了目的,即便是有少許漏洞也未被日軍察覺。

地面交鋒

到8月19日,先後投入到諾門坎的日軍有第23、7、2師團和安崗支隊等大量加強部隊,兵員5萬餘人,坦克182輛,飛機310架。蘇軍也加強到57000人,498輛坦克,385輛裝甲車,515架飛機。1939年8月20日上午5時45分,蘇軍大炮開始咆哮,炮擊過後不到一小時,近300架蘇機突然出現在諾門坎的上空並對日軍進行狂轟濫炸。瞬時間,許多目瞪口呆的日軍官兵即被蘇軍強大的火力所吞噬,在鋼鐵的撕扯和烈焰的燃燒中哭天喊地。面對蘇軍排山倒海般的炮火,日軍的火力還擊已經近似於呻吟,以至一些部隊請求炮兵部隊不要還手,免得招來蘇軍更猛烈的打擊。
炮擊過後,蘇軍分南、中、北三路發動進攻,其裝甲部隊從南北兩個方向突向日軍陣地縱身。22日,蘇軍已迂迴到了日軍的後方,打亂了其後方補給基地。到第2天,日軍第23師團的的第71聯隊遭到了合圍,其步兵第3大隊被全殲。24日,日軍第23師團殘部企圖作垂死掙扎,但日軍剛從被炸塌的工事里爬出來,就遭到蘇軍戰機的俯衝掃射,緊接著又遭到蘇軍坦克的包抄和攻擊。日軍所崇尚的刺刀在俄國人的裝甲面前變得一錢不值,只能靠少數肉彈去和蘇聯坦克同歸於盡。激戰中,日軍第23師團師團長小林恆一少將送掉了大腿,其第72聯隊聯隊長酒井美喜雄大佐丟掉了左胳膊,他手下所有的大隊長、中隊長全部戰死,整個聯隊傷亡殆盡。第71聯隊聯隊長森田徹大佐率領殘部向蘇軍坦克反撲時,也被蘇軍坦克機槍打成篩網。
26日,日軍的反擊徹底失敗,第23師團陷入蘇軍合圍圈。完成合圍后,蘇軍開始對日軍進行分割殲滅。日軍利用數不清的沙坑作拚死抵抗,而蘇軍則在朱可夫的嚴令下不計一切代價的硬啃猛打。在蘇軍的巨大壓力下,包圍圈開始縮小,日軍官兵陷入絕望。
29日,身受重傷的日軍第23師團第64聯隊聯隊長山縣武光大佐自殺斃命。同日,日本陸軍航空兵頭號王牌莜原弘道少尉也在空戰中丟了狗命。就在日軍眼看就要被全殲之際,蘇聯人卻放鬆了攻勢。趁著蘇軍這一有意無意的疏忽,日軍第23師團僅存的2000餘官兵在31日僥倖溜出合圍圈。
第二天,德國軍隊入侵波蘭,第二次世界大戰在歐洲爆發。這使蘇軍無心追擊逃竄的日軍,諾門坎戰役到此也就基本結束。

戰爭結果


1939年8月中,歐洲形勢急劇變化。蘇、日兩方亦在八月底后加緊外交談判。蘇軍雖然在遠東取得戰役的勝利,但無意擴大戰果。雙方於9月16日停火,事件最後以日本退讓,承認現存邊界結束衝突。 1940年6月9日,蘇、日兩方正式締結協議。
武器列表
戰場日軍
兵器損失表: 7.62mm自動步槍:198支, 7.62mm步槍:1192支,馬克西姆重機槍:225支, PD機槍:2264支, 12.7mmDK重機槍:1挺,82mm迫擊炮:8門, 45mm反坦克炮:20門,76mm團屬炮:14門, 76mm炮兵炮:11門, 107mm野戰炮:4門, 122mm榴彈炮:31門, 152mm榴彈炮:6門,汽車,牽引車,運輸車:692輛,坦克,裝甲車:397輛(僅計算全毀,受傷未統計。)
人員損失
蘇聯
蘇軍8月20日總攻時投入坦克524輛,裝甲車385輛,壓制火炮542門,飛機500架。整個戰役蘇軍有超過7比1的坦克裝甲車數量優勢,6:1的火炮數量優勢,3:1的兵力優勢,但傷亡比日軍更大。蘇軍坦克被擊毀280多輛,裝甲車損失90輛,日軍只損失了30多輛戰車裝甲車,安崗坦克支隊也沒有被殲滅,只是在7月彈藥耗盡后,自行撤退了。蘇軍前後消耗作戰物資達80000噸,僅炮彈炸彈就消耗了31000噸,而日軍各種物資消耗才2000噸不到。
蘇軍傷亡解密數據可以查閱俄羅斯的克里沃舍夫上將的出版書籍。英文版為《Soviet Casualties and Combat Losses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蘇軍在諾門坎戰役中死亡9703,受傷15251人,生病701人,合計25655人。(15251名蘇軍傷兵,其中由子彈造成44.2%,由彈片(炮彈、地雷、手雷)造成48.4%,由航彈彈片造成6.5%,由刺刀造成0.9%)。
日本
日軍戰死7696人,失蹤1021人,負傷8647人,生病2350人,合計損失19000人。其中62.7%損失於蘇軍的炮擊和航空轟炸,畢竟蘇軍發射了31000噸炮彈炸彈。
戰機損失
在諾門坎戰役中,蘇軍還損失207架戰機,蘇軍投入的500架戰機幾乎一戰就損失了一半。
真實的諾門坎戰役就是,一個擁有近千輛坦克裝甲車的蘇軍1個裝甲集團軍在戰神朱可夫的親自指揮下,消耗掉幾乎半個斯大林格勒大反攻的彈藥量,才勉強擊敗日軍一支只有5個基數彈藥的三流邊境守備師團,最後人員損失還比日軍大,蘇軍還損失坦克裝甲車近400輛,蘇軍一個諾門坎戰役的彈藥消耗幾乎相當於中國八年抗戰的總消耗量。
而在諾門坎戰役,蘇軍的後勤能力實際上也已經到達了極限,諾門坎戰場的消耗極其驚人,導致西伯利亞鐵路與博爾集亞-桑貝斯鐵路滿負荷運行了2個月來維持這場戰鬥。

朱可夫元帥


格奧爾基·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1896年生於斯特列爾科夫卡村(在今卡盧加州朱可夫卡區)農民家庭,俄羅斯人。
1918年參加紅軍,在騎兵服役,先後任排長和連長,參加過察里津保衛戰
1919年加入共產黨。
1920年畢業於騎兵訓練班。歷任騎兵營長、副團長、團長和政治委員。
1931年畢業於伏龍芝軍事學院
1933—1940年先後任頓河哥薩克第四騎兵師師長、第三騎兵軍軍長、第六騎兵軍軍長、白俄羅斯軍區副司令、遠東第一集團軍司令。曾在哈勒欣河指揮對日軍作戰。
1940年6-12月任基輔軍區司令,參加了蘇芬戰爭,同年升為大將。
1941年6月起為蘇軍統帥部成員。同年10月任西方面軍司令,指揮保衛莫斯科戰役
1942年8月任國防委員會第一副人民委員和副最高統帥,10月任最高統帥部代表,統一指揮斯大林格勒戰役。
1944年11月起指揮白俄羅斯第一、第二方面軍和烏克蘭第一方面軍追擊德軍,於1945年5月攻克柏林,5月8日代表最高統帥部接受德國法西斯無條件投降。
1945年6月至1946年3月任駐德蘇軍總司令和德國蘇軍佔領區最高行政長官。
1946年-1955年先後任國防部副部長兼陸軍總司令、敖德薩軍區和烏拉爾軍區司令、國防部第一副部長。
1955年2月至1957年10月繼布爾加寧任蘇聯國防部長
1957年6月-10月任蘇共中央主席團委員。
1957年10月因他企圖“取消黨、黨中央和蘇聯政府對武裝部隊的領導和監督”,被解除黨、政、軍一切領導職務。
1958年3月退休,1974年6月18日病逝。著有《回憶與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