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離刺慶忌
要離刺慶忌
要徠離刺慶忌一段記載於《吳越春秋·闔閭內傳》。講述了春秋時期刺客要離奉吳王闔閭之命,以苦肉計獲得慶忌的信任,后將其刺殺的歷史事件。
闔閭二年
二年,吳王前既殺王僚,又憂慶忌之在鄰國,恐合諸侯來伐。問子胥曰:“昔專諸之事,於寡人厚矣。今聞公子慶忌有計於諸侯,吾食不甘味,卧不安席,以付於子。”
子胥曰:“臣不忠無行,而與大王圖王僚於私室之中,今復欲討其子,恐非皇天之意。”
闔閭曰:“昔武王討,紂而後殺武庚,周人無怨色。今若斯議,何乃天乎?”
子胥曰:“臣事君王,將遂吳統,又何懼焉?臣之所厚,其人者,細人也。願從於謀。”
吳王曰:“吾之憂也,其敵有萬人之力,豈細人之所能謀乎?”
子胥曰:“其細人之謀事,而有萬人之力也。”
王曰:“其為何誰?子以言之。”
子胥曰:“姓要名離。臣昔嘗見曾折辱壯士椒丘欣也。”
王曰:“辱之奈何?”
子胥曰:“椒丘欣者,東海上人也。為齊王使於吳,過淮津,欲飲馬於津。津吏曰:‘水中有神,見馬即出,以害其馬。君勿飲也。’欣曰:‘壯士所當,何神敢幹?’乃使從者飲馬於津,水神果取其馬,馬沒。椒丘欣大怒,袒裼持劍入水,求神決戰?連日乃出,眇其一目。遂之吳,會於友人之喪。欣恃其與水戰之勇也,於友人之喪席而輕傲於士大夫,言辭不遜,有陵人之氣。要離與之對坐。合坐不忍其溢於力也,時要離乃挫欣曰:‘吾聞勇士之斗也,與日戰不移表,與神鬼戰者不旋踵,與人戰者不達聲。生往死還,不受其辱。今子與神斗於水,亡馬失御,又受眇目之病,形殘名勇,勇士所恥。不即喪命於敵而戀其生,猶傲色於我哉!’於是椒丘欣卒於詰責,恨怒併發,暝即往攻要離。於是要離席闌至舍,誡其妻曰:‘我辱勇士椒丘欣於大家之喪,余恨蔚恚,暝必來也,慎無閉吾門。’至夜,椒丘欣果往。見其門不閉,登其堂不關,入其室不守,放發僵卧,無所懼。欣乃手劍而捽要離,曰:‘子有當死之過者三,子知之乎?’離曰:‘不知。’欣曰:‘子辱我於大家之眾,一死也;歸不關閉,二死也;卧不守御,三死也。子有三死之過,欲無得怨。’要離曰:‘吾無三死之過,子有三不肖之愧,子知之乎?’欣曰:‘不知。’要離曰:‘吾辱子於千人之眾,子無敢報,一不肖也;入門不咳,登堂無聲,二不肖也;前拔子劍,手挫捽吾頭,乃敢大言,三不肖也。子有三不肖而威於我,豈不鄙哉?’於是椒丘欣投劍而嘆曰:‘吾之勇也,人莫敢眥占者,離乃加吾之上,此天下壯士也。’臣聞要離若斯,誠以聞矣。”
吳王曰:“願承宴而待焉。”
子胥乃見要離曰:“吳王聞子高義,惟一臨之。”乃與子胥見吳王。
王曰:‘子何為者?”要離曰:“臣國東千里之人,臣細小無力,迎風則僵,負風則伏。大王有命,臣敢不儘力!”吳王心非子胥進此人,良久默然不言。要離即進曰:“大王患慶忌乎?臣能殺之。”王曰:“慶忌之勇,世所聞也。筋骨果勁,萬人莫當。走追奔獸,手接飛鳥,骨騰肉飛,拊膝數百里。吾嘗追之於江,駟馬馳不及,射之暗接,矢不可中。今子之力不如也。”要離曰:“王有意焉,臣能殺之。”王曰:“慶忌明智之人,歸窮於諸侯,不下諸侯之士。”要離曰:“臣聞安其妻子之樂,不盡事君之義,非忠也;懷家室之愛,而不除君之患者,非義也。臣詐以負罪出奔,願王戮臣妻子,斷臣右手,慶忌必信臣矣。”王曰:“諾。”
要離乃詐得罪出奔,吳王乃取其妻子,焚棄於市。
要離乃奔諸侯而行怨言,以無罪聞於天下。遂如衛,求見慶忌。見曰:“闔閭無道,王子所知。今戮吾妻子,焚之於市,無罪見誅。吳國之事,吾知其情,願因王子之勇,闔閭可得也。何不與我東之於吳?”慶忌信其謀。
徠后三月,揀練士卒,遂之吳。將渡江於中流,要離力微,坐與上風,因風勢以矛鉤其冠,順風而刺慶忌,慶忌顧而揮之,三捽其頭於水中,乃加於膝上,“嘻嘻哉!天下之勇士也!乃敢加兵刃於我。”左右欲殺之,慶忌止之,曰:“此是天下勇士。豈可一日而殺天下勇士二人哉?”乃誡左右曰:“可令還吳,以旌其忠。”於是慶忌死。
要離渡至江陵,愍然不行。從者曰:“君何不行?”要離曰:“殺吾妻子,以事吾君,非仁也;為新君而殺故君之子,非義也。重其死,不貴無義。今吾貪生棄行,非義也。夫人有三惡以立於世,吾何面目以視天下之士?”言訖遂投身於江,未絕,從者出之。要離曰:“吾寧能不死乎?”從者曰:“君且勿死,以俟爵祿。”要離乃自斷手足,伏劍而死。
慶忌
一日,闔閭與伍子胥計議,尋找勇土謀刺慶忌。子胥便推薦友人要離前往。傳說,要離家在今無錫鴻山之北,大河頭火叉浜口南岸,以打漁為業。生得身材瘦小,僅五尺余,腰圍一束,形容醜陋,但智術非凡,有萬人之勇,是當地有名的擊劍能手。今鴻山十八景之一,東嶺山上的“磨劍石”,相傳就是當年要離磨劍的石塊。
要離盡忠義之心,獻用苦肉之計。據民間傳說,一日在朝與闔閭斗劍,先用竹劍刺傷公子光的手腕,再取真劍斬斷自己的右臂,投奔衛國找慶忌去了。要離走後,闔閭還依計殺掉了他的妻子。慶忌探得事實,便對要離深信不疑,視為心腹,委他訓練士兵,修治舟艦,常在左右,同謀舉事。
三月之後,慶忌出征吳國,與要離同坐一條戰艦,順流而下,偶得勝利,便在太湖戰艦上慶功,要離乘慶忌坐在船頭上暢飲之機,便在月光下獨臂猛刺慶忌,透入心窩,穿出背外。慶忌則倒提要離,沉溺水中三次,然後將要離放在膝上,笑著說:“天下竟有如此勇士敢於刺我!”左右衛兵舉刀朝欲殺要離,慶忌搖著手說: “這是天下勇士,怎麼可以一日殺兩個天下勇士呢?”又說: “還是放他回國,成全他吧!”說完慶忌便倒地而亡。
要離回到吳國,闔閭金殿慶封要離,要離不願受,說:“我殺慶忌,不是為了做官,而是為了吳國的安寧,讓百姓能安居樂業。”說完便自刎於金殿。
要離的墳墓在蘇州胥門內梵門橋西城腳下的馬婆墩。那裡本有炮座,清道光七年,在城腳下水潭邊,發現石碣一方,上刻“古要離墓”四字。
吳王闔閭根據要離生前的遺願,便令伍子胥將要離葬在鴻山東嶺南麓楊梅塢專諸墓旁。但因年代久遠,兩墓已湮滅,無從辨識。
——月關《大爭之世》
吳國邗邑,大江之上,天風浩蕩。
公子慶忌昂然立於船頭,風吹披風獵獵作響,但他眉宇之間卻是一片神采飛揚。
他的大軍剛剛攻取邗邑,一戰功成,勢如破竹。此刻正連夜進軍,準備給篡權奪位的公子光,如今的吳國大王闔閭以迎頭痛擊。
慶忌,年方十八,有萬夫不當之勇,號稱吳國第一勇士。是吳王姬僚之子。公子光為謀王位,由他的門客伍子胥代他招納了一個刺客專諸,這個史上最有創意的刺客,以魚腹藏劍刺殺了吳王姬僚。
那時,慶忌正在遠方與楚國作戰。得到父王被殺、公子光篡位的消息后,頓時全軍崩潰,萬馬皆喑。慶忌自知事不可為,當機立斷,立即率領親信殺出重圍,敗走衛國。在衛國艾城招兵買馬,結連鄰邦,誓報殺父之仇。
慶忌之勇冠絕天下,不止聞名於諸侯列國,在吳國內也有極高的威望,有他一日,吳國江山終究不穩。慶忌在衛國磨劍霍霍,吳王闔閭就如同提著腦袋過日子,整天提心弔膽,此刻,他終於殺回來了。
慶忌昂然站在船頭,兩側的士兵喊著低沉的號子,整齊合一地划著槳,江水發出“潑拉拉”的聲音。
慶忌旁邊站著一個不及慶忌腰部高的小矮子,手中拿著一把短戟,右臂的袖筒被風一吹空空蕩蕩,竟是失了一臂。他指著江面神采飛揚地道:“公子神威,闔閭今晚將徹夜難眠了。此番回到吳國,咱們殺他個痛快淋漓。”
慶忌一手持著酒瓮,舉起來狠狠灌了一口,抹抹嘴巴,沉聲道:“要離,首惡可誅,卻不可大開殺戮之門,一旦功成,要緊的是安定民心。”
獨臂小矮子要離唯唯稱是,江水中一條河豚受了驚嚇,忽然自水面一躍而起,?然一聲又落回江中,濺起一片浪花。要離一矮身縱上船幫,哈哈大笑道:“公子,江魚飛躍,此乃吉兆啊。”
慶忌淡淡一笑,他可不信那些虛無縹緲的什麼吉兆。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什麼都要靠自己的雙手去爭取。吉兆?吉兆能把闔閭趕下王位嗎?吉兆能替他慶忌報了殺父之仇嗎?
慶忌回首望去,在他後面,數百艘戰艦浩浩蕩蕩,戰艦上披甲之士肅然林立,月光下吳鉤吳戈寒氣森森,櫓盾上猙獰的鬼面獠牙呲呲。
慶忌嘴角不禁出一絲滿意的笑意:“吉兆不足為喜,我要報仇復國,靠的是他們,是我一手練就的百戰精兵!”
慶忌轉身回望時,持戟站在船幫上的要離突然雙腿一踹,借著大江上的獵獵風勢,猛地撲向慶忌,手中短戟剎那之間已刺穿了他的胸膛。
“啊!”慶忌仰天一聲大叫,踉蹌跌出兩步,酒瓮啪地一聲跌碎在甲板上,酒水立即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慶忌霍地轉過身來,戟的尖刃從他後背透了出去,貼近甲衣的地方血如泉涌,身旁的將領和士兵們一時都驚得呆住了。
慶忌怒視著要離,突然伸手抓去。要離比侏儒高不了幾分,在昂藏八尺的吳國第一好漢慶忌面前哪有還手之力,慶忌猿臂一伸,便把他抓在手中,倒提足踝浸入大江。
“嘩”,要離的頭從冰冷的江水中拔了出來,他被浸了三次,江水嗆得他咳嗽連聲,此刻臉色發青,頭髮蓬亂,矮小的身子狼狽不堪,就象一個小鬼,他卻絲毫不懼,反而竭力發出一陣大笑聲。
慶忌抖腕一甩,把他扔在船頭,慢慢後退兩步,一跤跌坐在甲板上,喘息著看著要離。經過這一番動作,他胸口的血漬更濃了。
左右一擁而上,扶住慶忌,驚惶地叫道:“公子!”
慶忌豁然大笑:“天下間竟有如此勇士,竟敢來刺殺本公子。我萬萬沒有想到姬光會派你這樣一個殘廢來做刺客!”
侍衛們一擁而上,“嗆啷”幾聲,幾柄吳鉤已交叉壓在要離頸上,鋒刃緊貼著他細細的脖子,只要一割,便能切下他的頭顱。要離夷然不懼,臉上反而出一絲平靜的喜悅。
慶忌道:“罷了,不要難為他,此人亦是天下勇士。”
他笑了一聲,喟然嘆道:“要離啊要離,你非我一合之敵,如今我卻死在你的手裡,真是做夢都想不到的事。”
要離平靜地笑笑,臉頰微微抽搐:“我卻早已想到了,我自斷一臂,又搭上一家滿門的性命,若還不能取信於你,要你性命,便是天也看不過眼去。”
慶忌苦笑一聲,點頭道:“不錯,你斷了一臂,又讓姬光殺了你的父母妻兒,使出這般苦肉計來,我如何不信你?”
說到這裡,他突然雙目一瞪,厲聲喝道:“只是,我與你無怨無他,你為顯聲名,父母妻兒都捨得犧牲,我若比你做畜牲,便連畜牲也羞於同你為伍!”
慶忌一怒威勢凜然,要離會抱著必死之心,也不禁駭然變色。自他投靠慶忌以來,慶忌一直視他如同兄弟,這還是頭一次在他面前顯如此威勢。
慶忌說完,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對淚流滿面的親兵說道:“不要殺他,放他去吧,讓他求名得名。不管怎樣,要離……總是一條漢子,今天……死一條好漢已經夠了。”
慶忌說罷,跪坐而起,雙手握住戟柄,猛地大喝一聲,用力向外一拔,一腔熱血頓時噴了出來。
慶忌把短戟向前一擲,“篤”地一聲插進船幫,他跪坐如虎,喃喃說道:“父王死在專諸的魚腸劍下,今日我慶忌復仇在望,卻又死在要離戟下,小人得道,嘿!莫非……這就是我父子的宿命……”
慶忌的聲音越來越低,頭顱微微垂下,就此一動不動,竟已氣絕身亡。
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公子!”眾將領跪在慶忌面前,熱淚滔滔。其餘各船已得知主將遇刺,慶忌待手下向來恩遇,三軍無不慟哭,大江也失卻顏色。
要離見慶忌終於死了,那強撐著的眼神頓時黯淡下來。四周的士兵對慶忌的命令向來奉行不渝,他雖身死,士兵們仍不敢違拗。架在要離頸上的鋒利吳鉤已然挪開,所有的士兵都向慶忌的屍身泣然拜倒,他站在那兒就象一截木頭,再無人看他一眼。
古之遊俠,輕生死,重然喏,不為謀利,但求千古留名,這是反恐專家韓非子對他們的評價。如今要離終於得償所願,卻不禁茫然若失。
他啞著嗓子大笑三聲,仰天說道:“我為取信慶忌,請吳王殺我父母妻兒,焚屍揚灰,是為不仁。既已取信慶忌,為其重用,卻以下弒主,是為不義。如今大事已了,我這不仁不義之人還何必活在世上?”
要離說罷將獨臂奮然舉起,狠狠劈向牢牢插在船幫上的短戟,“噗”地一聲,他唯一的右臂應刃而斷,鮮血狂涌。要離痛得大叫一聲,身子緊跟著向前一撲,猛地一甩頭,喉頭被鋒利的戟刃劃開,立時氣絕,身軀跪地,頭顱軟軟地搭在戟上。
慶忌的部下圍跪在他身旁泣不成聲,一時也沒人注意到要離死的竟也是如此壯烈。
要離是吳國人。
東海勇士椒丘祈來吳國為朋友奔喪,途經淮津渡口,他的馬被水怪吞噬,他一怒之下,跳入水中,與水怪大戰三日三夜,不分勝負,出來時只傷了一隻眼睛。為此,椒丘祈自以為是天下之勇,名聲大震。在他朋友的喪席上,當著眾多吳國大臣的面,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神氣。要離實在看不慣,正色地對他說“聽說勇士者,與日戰不移表、與神戰不旋踵,寧死不受其辱。你與水神交戰,沒有追回馬的性命,自己反而傷了眼睛,形殘名辱,你還有何面目在眾大夫面前沾沾自喜呢?”,椒丘祈被說得啞口無言,含愧而出。要離回到家,情知晚上椒丘祈必來報復,他告訴妻子“夜間把所有的屋門、房門打開,任其出入”,其妻子知道他的勇氣,照要離的話去做。果然,椒丘祈趁黑來到了要離家,見大小門都未關,不由大喜,徑直來到要離的床前,得意地說“你真是該死!一不該當著大家的面羞辱我;二不該明知我來,而不關門,讓我輕易就進來了;三不該見我已來,你還不躲避”,要離從容不迫地答“你也有三不該:一是我如此地羞辱你,你無一句答辯;二是你入門不咳,登堂無聲,有偷襲的嫌疑,不是勇士的作為;三是你的劍已刺到我的喉舌,還大言不善,證明你心虛”。椒丘祈不料世上還有如此之勇士,大嘆道“你才是真正的勇士,我如果殺了你,豈不遭天下笑話?我如果不死,也要遭天下笑話。”,說完,椒丘祈自殺於要離床前。吳王闔閭欲派人刺殺出逃在外的吳公子慶忌,伍子胥推薦了要離。後來,要離使出“苦肉計”,殺妻殘身,假意投奔慶忌,慶忌身材魁梧,力大如牛,被稱為吳國第一勇士。然而,要離運用智謀,最終刺殺了慶忌,慶忌臨死前嘆服要離的勇猛,交待手下不要殺他,但要離自知自己的罪孽深重,於是自殺身亡。
慶忌,春秋時吳國人,吳王僚的兒子。出身將門,自幼習武,力量過人,勇猛無畏,世人都很敬佩他的武功,讚譽他的勇敢。
慶忌為練騎射,經常外出打獵,每次校獵的場面都相當排場:他有著虎奔的坐騎、快速的飛象、鏗鏘的鐘鼓、嘈雜的蕭管,伴著千乘華蓋、萬騎獵弓,蹈越山巒峽谷,穿行瀑布溪流,折熊扼虎,斗豹搏貆。
在一次打獵中,慶忌碰到了一隻麋鹿和一隻雌犀。據說,這兩種動物都是難獵之物,因為鹿會騰雲駕霧,雌犀是最兇狠的動物。圍獵開始,多少獵手見雌犀而顫慄,畏神鹿而收弓。慶忌出於行伍,從不信邪,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踏麋鹿,使其受縛,徒手搏擊雌犀,終於把它擒獲。慶忌有膽有識的行動,成了許多青年獵手的楷模,連鄰國的不少獵人、力士都願投靠他的門下,以顯示自己身份的高雅。
正當慶忌有所作為的年代,吳國發生了一件大事情。公子光派刺客刺死吳王僚,又派要離使用苦肉計殺害了慶忌。一代風流,在爭權奪利的殘殺中成了可悲的犧牲品。而慶忌卻認為要離乃一真正的勇士,而放了他。慶忌大智大勇,人格高尚。人們為懷念他,特在西湖建了一座慶忌塔。
《吳越春秋》第四卷 闔閭內傳
《東周列國志》第七十四回 囊瓦懼謗誅無極 要離貪名刺慶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