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天瑞

繆天瑞

繆徠天瑞1923年從瑞安中學畢業的繆天瑞結緣音樂,考入上海藝術師範音樂科,師從吳夢非、豐子愷等學習音樂理論。畢業后,他先後執教於溫州中學附小、上海同濟大學附中、上海藝術師範大學、武昌藝術專科學校等,並曾與同學一起創辦過私立溫州藝術學院。

人物生平


繆天瑞
繆天瑞
繆天瑞(1908— 2009),浙江瑞安人。中國著名音樂教育家、音樂學家。曾任中央音樂學院副院長、天津音樂學院院長。
1926年畢業於上海藝術師範大學。曾任福建音樂專科學校教授、教務主任,台灣省交響樂團副團長。新中國成立后,歷任中央音樂學院副院長,天津市文化局副局長,天津音樂學院教授、院長,中國藝術研究院音樂研究所研究員,天津市第六、七屆政協副主席,天津市文聯名譽主席。是第三至六屆全國人大代表。專長音樂理論。著有《律學》,主編《中國音樂詞典》等。
他是我國著名音樂辭書編纂家、律學家、翻譯家、教育家,他登壇施教,翻譯教材,編寫曲例,編纂辭書,不僅是中國音樂教育事業的開拓者之一,也是中國律學基礎理論的奠基人。

個人經歷


1933年至1938年間,他在江西、重慶等地主編《音樂教育》、《樂學》等刊物;1938年8月至1939年8月在今溫州大學的淵源學校——浙江省立溫州師範學校任教,並為該校校歌譜曲;1942年任福建音樂專科學校教授兼教務主任;4年後赴台灣,任台灣省交響樂團編輯室主任、副團長。
1949年,繆天瑞帶著妻兒從台灣返回家鄉。新中國建立后,他先後任中央音樂學院研究部主任、教務處主任、副院長;天津音樂學院第一任院長;天津市政協副主席,兼任天津市文化局副局長和河北省文化局副局長等職務;並曾當選為全國人大第三、四、五、六屆代表;
1983年,繆天瑞任中國藝術研究院音樂研究所研究員、博士研究生導師;
1991年起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
1999年榮獲文化部第一屆文化藝術科學優秀成果特別獎;
2001年,中國音樂家協會首屆金鐘獎授予繆天瑞終身榮譽勳章。

學術成就


介紹

20世紀是中國音樂文化發生重大變革的時期。這一變革的基本的目標就是創造新的歷史時期的中國民族音樂文化,在推進這一潮流的變革之中,湧現出一大批具有高度的文化自覺性的文藝新星,繆天瑞就是其中最傑出的代表之一。

著述

繆天瑞精通英、日、德三國語言,一生著述等身,迄今為止僅出版的著作就有20餘部,其學術代表作《律學》出版60年來四易其稿,為中國現代律學學科開創了理論框架;古稀之年主持編纂的《中國音樂詞典》(正編、續編)、《中國大百科全書·音樂舞蹈卷》、《音樂百科詞典》等辭書,改變了中國人無處查找音樂術語的困境,在中國近現代音樂發展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義;而他翻譯的《音樂的構成》、《對位法》、《曲式學》等理論著作,作為中國專業音樂教育的教科書,影響幾代學人。
百歲老人繆天瑞先生,作為二十世紀我國現代音樂史上著名的音樂學家、音樂教育家、音樂理論家,在80年的音樂生涯中,在音樂教育、音樂理論尤其是在律學領域作出了輝煌的業績,是公認的我國現代律學學科奠基人之一。

律學

作為獨立的學科,早在我國明朝已由朱載堉提出,其著作《樂律全書》是中國古代律學的集大成者,近現代音樂學者劉復王光祈楊蔭瀏等也為律學研究做出過不少貢獻;而西方對律學的研究,只作為音樂聲學、音樂史學或和聲原理研究的一部分,並沒有真正形成獨立的學科。繆先生對於律學研究的功勞主要體現在豐富和完善前人研究的基礎上,為建立中國現代律學學科提供了一個宏觀、系統、全面的理論框架,又為20世紀中國音樂史開創出一個具有科學性和世界性的現代學術領域。
繆天瑞
繆天瑞
繆天瑞先生在律學領域研究的重要代表《律學》為我國現代音樂史上第一部具有現代意義的律學專著。在繆先生看來,律學並不是常人無法企及的玄學,故在初版的《律學》中寫到:“直至現今為止,關於律的這門學問還沒有一部為一般音樂學習者而寫的有系統的入門書,就是為此,我立意寫這樣一本書……,我相信本書是關於律的全部學問最淺顯的書,讀過本書,以後在別處看到關於律的理論就不致再發生困難了”。書中以清晰、簡明的語言,掃去人們對這門學科的畏懼,從觀念上引導人們走出長期被“絕學”、“玄學”困擾的誤區,使“律學”從最初只屬於極少數專家的知識逐步發展成為一個學科。《律學》成書於1947年,初版於1950年由上海萬葉書店出版;其後又有三個修訂版,即1965年由音樂出版社出版的“修訂版”,1983年由人民音樂出版社“增訂版”(第二次修訂版),1996年由人民音樂出版社的“第三次修訂版”。《律學》從1947年成書到“第三次修訂版”出版,前後正好經歷半個世紀,忠實記錄和見證了繆先生嘔心瀝血為開拓現代律學學科所作的努力。對照歷經四個版本的《律學》,1996年版加入新時期律學研究的成果,從學術史的角度看,該內容既是對我國律學發展所做出的一次史學梳理,同時也是對歷史上各個時期律學特徵和價值所作的一次學術判定,充分反映出繆老對學科發展反映的敏銳。

引導


正是在繆先生的《律學》引導下,音樂界甚至科技界許多人士步入律學研究的殿堂,並在80年代形成了我國律學研究的一次高潮,使得律學研究人才輩出,成果豐碩,學科建設蓬勃發展,在中國音樂學界創立了一個真正現代意義上的、與自然科學聯繫最為密切的學科。富有意味的是,不同版本的《律學》在不同時期內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律學研究新生力量,而這些律學研究新生力量的研究成果,又被吸收到《律學》的各個修訂版中,成為《律學》耕耘數十年的一大收穫。
在繆先生看來,律學研究不僅不“玄”,而且其全部問題和方法全都來自於活生生的音樂實踐。筆者仍清晰地記得於2006年冬,曾應某音樂雜誌社之約請繆先生談音樂創作方面的相關問題。寒暄中當他得知我以前是聲樂專業,老家在湖南以後,便興緻盎然地問我,你覺得你們湖南花鼓戲《劉海砍樵》的調式有什麼特點?現在的演唱和過去有什麼不同?在進一步的交談中,繆先生指出:湖南的《劉海砍樵》還有河南的豫劇《女駙馬》等用了中國的傳統調式,如中間的微聲Sol音,微升Re音,這些調式的特點,就是傳統音樂的特點,不光是湖南、河南里的這些劇種,包括京劇裡面也有微升音的存在,這些音樂都帶有傳統調式的特點,應當保存下來。而現在的問題是這些音樂(律制)都向鋼琴(律制)靠攏。當時筆者的心被老先生這種研究律學的執著精神深深感動了。從這一件小事中,可以看出在先生心中念念不忘的,還是研究了一輩子的律學。

影響


律學從最初只屬於極少數專家的知識逐步發展成為一個學科,乃至一個具有科學性和世界性的現代學術領域,並造就一大批律學研究人才,與繆先生60年來與中國律學界新一代學者對於律學研究不斷完善、不斷深化有著密切聯繫。繆先生在律學研究領域以及其在音樂事業上之所以取得這些卓越成就,與其人格魅力和治學風範密不可分。先生以“人生朝露,藝術千秋”的人生觀、世界觀;以學貫中西、通古曉今的學人氣質;以鍥而不捨、刻苦鑽研的探索精神,構築起中國律學界的理論豐碑。相信今天所有受益於各版《律學》的律學研究者,都會由衷地感謝我們的老師———尊敬的繆天瑞先生。

總結評價


2007年7月在人民大會堂浙江廳慶賀繆天瑞百年華誕上,文化部、中國藝術研究院等單位主辦“《繆天瑞文存》、《百歲學人繆天瑞》影集首發式”,京、津文化界著名學者及浙江瑞安鄉親上百人參加。《繆天瑞文存》彙集了他在學術研究領域中的大部分成果,《百歲學人繆天瑞》輯錄了200餘幅照片,真實地再現了他經歷的百年音樂之路,同時首發的《百歲學人繆天瑞》輯錄了其200餘幅照片,真實再現了他的百年音樂之路。人民音樂出版社2007年6月出版三卷本《繆天瑞音樂文存》和紀念畫冊,國華著《繆天瑞音樂貢獻評述》(首都師範大學出版社2007年8月版)介紹繆先生及其著述、譯著及文論,探討其音樂學術研究對20世紀新音樂發展的貢獻。
首徠髮式上,時任國家文化部副部長趙維綏高度評價了繆天瑞的學術造詣。繆老長期工作過的中央音樂學院、天津音樂學院等師生也紛紛回顧了他的動人故事。聽著學生動情而唱的生日歌,接過大家爭相送上的鮮花,堅持親自出席的繆老一直面帶微笑。簡短的發言中,這位當今中國音樂界的泰斗隻字不提自己的成就,而一再表達對那些關心他的人們的感激之情。
溫州大學黨委副書記周湘浙代表家鄉向繆老送上了生日禮物——由該校發綉研究所創作的繆老發綉肖像。在這幅40厘米×50厘米的半身繡像中,音樂大師儒雅的氣質躍然像上。該繡像的主要創作者孟永國告訴記者,這幅作品精心創作了2個多月,為表達家鄉人們對繆老的美好祝願,繡像還特意選用了繆老本人的幾根白髮,並把它們綉在了眉毛位置。

主要貢獻


繆天瑞對中國音樂界有四大貢獻:用50年時間撰寫和修改《律學》一書,成為這一領域的奠基之作;主持編輯《中國音樂詞典》(正編、續編)《中國大百科全書·音樂舞蹈卷》《音樂百科詞典》等辭書;年輕時代即登壇施教,如今桃李天下,澤被海內;系統翻譯了理論著作《音樂的構成》《曲調作法》《曲式學》《和聲學》等,成為20世紀中國專業音樂教育領域最初的教科書。
繆天瑞歷任中央音樂學院副院長、《人民音樂》主編、天津音樂學院院長等職。他從年輕時代就開始登壇施教,翻譯教材,編寫曲例,歷任小學、中學、大學音樂教師,是改革開放以來國務院批准的第一批碩士、博士研究生導師。桃李天下,澤被海內。1983年,繆天瑞辭去天津音樂學院院長一職,以一名普通研究員的身份到中國藝術研究院音樂研究所從事音樂理論研究工作,耄耋之年仍筆耕不輟。他用50年時間撰寫和修改《律學》一書,成為這一領域的奠基性著作。他主持編輯了《中國音樂詞典》(正編、續編)、《中國大百科全書·音樂舞蹈卷》、《音樂百科詞典》等四部辭書,成為我國音樂界第一批權威工具書。他系統地翻譯了美國音樂學家該丘斯的理論著作《音樂的構成》、《曲調作法》、《曲式學》、《和聲學》等,成為20世紀中國專業音樂教育領域中最初的教科書,為中國作曲技術理論的逐漸成熟和廣泛傳播奠定了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