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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亂
韓寒著長篇小說
《長安亂》是中國作家韓寒所著的一部長篇小說,是韓寒所有長篇小說中最特殊的一部作品,是到2010年底為止,韓寒所寫作的唯一一部“武俠小說”,講述了一個俗家弟子釋然,和青梅竹馬的姑娘喜樂,騎著小馬遊走江湖的故事。
《長安亂》由竹卿改編成影片《喜樂長安》。
《長安亂》以武林為背景,“我”身為少林弟子,雖然沒有卓越的武功,但有特異的功能。在亂得近乎荒謬的世界,十八歲的釋然和尚握著據說可以號召天下的劍,帶著在大飢荒中僥倖被救的女孩喜樂,玩世不恭地闖蕩江湖,他茫然地走出了高高的晃晃悠悠地穿梭在亂糟糟的世界中演繹著他的命運。一場亂世廝殺,他奪取了盟主,但喜樂也因難產死了,亂世悲情,在他最終選擇歸隱山林時,故事戛然而止。
《長安亂》是韓寒在2003年寫的,那時候他在馬來西亞和各個亞洲車隊比賽,在比賽間隙寫的。因為人在國外,就格外珍重中文,對中文比較有好感。
釋然
少林寺弟子,聰明伶俐,喜歡思考問題,能預知未來,戀人是喜樂。從小就得到方丈的器重,因為他是上天所降,擁有像蜘蛛俠般超強的眼力,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十丈開外的即使再快的一個暗器或者一個動作。釋然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個地方蓋個房子,與自己喜歡的女孩結婚。他喜歡的女孩叫喜樂,在少林寺的時候他們就經常在一起了。
喜樂
釋然的戀人。喜樂這個名字是少林弟子在飢荒之年花費兩個時辰的精力討論確定的,因為這個名字一向團結的少林弟子還差點動起手來。最後,這小姑娘背負著大家對美好生活的嚮往,正式定名為“喜樂”。後來喜樂與釋然兩個人平靜地走往長安,然後復仇參加武林大會,最後在一個小樹林里蓋了間房子。
《長安亂》用詼諧的筆法給讀者講述了一個不一樣的武林,它顛覆了傳統武俠小說中的愛憎分明,讓人分不清什麼是俠,什麼是盜;少林和武當雖然還是武林正宗,但卻為一己之私,聚眾打毆,還會小偷小摸。武林中還有很多現代元素,比如當鋪也有密碼,解藥的一個主要作用是為了賺錢,等等。比如在《長安亂》中,處處都有韓寒的領悟,語言上也不再稚嫩,相反具有了一定的哲理性。比如,韓寒在書中寫到的“我”在下山時候之前就感覺到“任何一種自由都是另外一種安排的開始”,“似乎人對期待很久的人或者事情的最終到來都會顯得冷靜以及反思為什麼我會如此冷靜。原因是你選擇了新的必將失去舊的,而舊的似乎也很好”。而在失去喜樂的“我”又感觸到“人生漫長,樂在其中就可以”。這些思想都是韓寒在經歷了賽車的失敗之後對人生的感悟。而這些思想的確要比韓寒當初寫作《三重門》的時候更加成熟。
《長安亂》所敘述的故事無非是真實世界的映照,所謂“古人”、“武俠”等等都是魔術師用來掩蓋真相的蓋頭。事實上,韓寒在敘述時早就不斷暗示著這一切,小說的語言中里充滿著大話風格的悖論。他的情節設置將讀者帶進一個荒誕的武俠世界,但是在修辭上又拉扯著讀者離開他所營造的背景,讀者就在這樣兩難的境地里,被動地尋找自己的位置。
韓寒的《長安亂》里這樣寫道: “日復一日都是這樣,可是我卻要過院外的日子。少林對我的看管很嚴,我去什麼地方都有人跟隨,而且都是很多人。其實他們做的任何事情出的任何招式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我只是要出去玩一會罷了,自然會回來。”虛構的小和尚釋然有無憂無慮的童年,在密不透風的管教下長大。釋然在逃離少林寺的生活后,依舊沒有得到渴望中的“釋然”,這正如很多80后的生活,童年衣食無憂,在成長的過程中反覆被告知要聽家長的話,老師的話,學校的話,好容易長大了,可以獨立生活卻依然無法擺脫看不見又無所不在的限制。人們管這些叫做生活的無奈,但還沒有學會向世界妥協的年輕人更喜歡用嘲諷、憤怒來對抗這些無奈。
一部文學作品的語言是否可以用“好”來評價,需要從其內外兩方面加以分說。首先,《長安亂》語言內部的組織結構很連貫、通暢,故事的完整性和嚴謹性都做得很好。其次,語言的外部形式美也很重要,《長安亂》的語言總體上採用的是不急不緩的節奏,具有一定的韻律感,因此讀起來很舒服。《長安亂》寫作的風格不再青澀,雖然貫穿始終的還是一貫的調侃諷刺,但是從以前的刻意為之變成了水到渠成信手拈來,境界大不同了,《長安亂》語言內部的組織結構很連貫、通暢,故事的完整性和嚴謹性都做得很好。
語言口語化
《長安亂》的語言最突出的特點便是口語化,作者用最為通俗直白的語言表達著內心真實的想法。
《長安亂》是韓寒近年來的一部作品,有人給它定義為“新歷史小說”,而韓寒自己說“這只是一部普通的小說,只是安排它發生的時間比較早已”。這部長篇小說中的語言很大程度上代表了韓寒個人的風格,他以意識語言制勝,其中的對話簡單幹脆又不失幽默風趣,也有模糊處理的地方,但其總體上是以口語化的語言表達了借古諷今的主旨。若粗讀這部小說時僅僅覺得語言很口語化、讀來輕鬆搞笑,細讀時才能明白了其中蘊涵的韓寒敏捷深刻的才思。其實他想說,愛情、願望、生活等這些看似美好的事物往往都不會有一個明朗的結局,正如小說末尾所描寫的,令人感到悵惘迷茫,或許只有現實的東西才會有屬於它的結果——讓人期待或者失望。
語義轉移
由於作者思維靈敏,有時語言的跳躍幅度較大。比如小說中曾多次出現“隱喻”或“暗喻”,以實現其語義的轉移。譬如前言中寫道“倘若你愛那麼多,就如同寫《三重門》那樣,想每一句話都精彩,除了讓人感覺這不是小說以外,自己也很累,談過戀愛的都知道”,作者用寫小說比擬談戀愛,讓人讀後別有一番情趣,這就使那句話在原有意義的基礎上新增加了意思。
邏輯性強
小說語言中具有較強的邏輯性,或者可以說蘊含有一定的哲理意味。如,“江湖雖然是少數人的,但是江湖要多數人都看見”,“法號,是命里換來的,你不能與命換,除非你拿命換”,以及最經典的“不統一是外亂,統一是內亂”等等,這些表述都能讓讀者回味些許時候。有時僅僅一字之差,所要表達的意思就會相去甚遠,這也是漢語獨特之處,不得不說韓寒的語感很強,對語言有著高超的掌控能力。
修辭手法
修辭手法的運用也給小說語言增色不少。如,“倘若你有一個暗器,和高手打是必然失敗;倘若你有一身暗器,高手打你一拳,說不定幸好打在暗器上,這樣你就贏”“退一寸不成忍,進一寸不成仁”都是運用的較為嚴謹的對仗、對偶格式。“一一那些恰好都不是註定嗎?一一命已註定,運不可改,恰好只是形容詞”這句巧妙斷取,將命運一詞一分為二;“不是偷,是偷偷,偷和偷偷是不一樣的”,這是用詼諧的方式造成語義上的逆變。
因為文學作品需要注重內在節奏、順應必然趨向,所以往往依據慣性、順勢粘結,注入言外之意也是必然的。“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找一棵樹,因為如果就在路邊歇息,總覺得缺少依賴,空空蕩蕩,而寄託只能是樹。”這是寫於釋然和喜樂在前往少林寺途中的一句話,當時那隻名叫“小扁”的小馬走不動了,恰逢天色已晚,釋然對喜樂這樣說道。這句話看似是在說“找樹”,但如果融入語境中就會有另一種體會。“樹”是“家”的象徵,釋然要找的是家,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樹,“樹”在這裡僅僅是個代號而已。
結構散漫
《長安亂》的一個最突出的特點是結構散,直到結尾讀者也無法把握這本書到底講了什麼,沒有大悲也沒有大喜,沒有高潮也沒有結尾,沒有重點說明的人物也沒有細心描寫的場景,無法完整地概括出故事情節,就連“我”到底是誰,書中也沒有給出交代。在輕鬆幽默的語言中,故事就戛然而止了。這和韓寒一貫以來輕視小說結構有很大的關係,他曾多次嘲諷一些在故事情節上刻意安排的文學作品,並對一些模式化的情節感到厭惡。
《時代文學》主編葉美瑤:“感覺上更像是一個新人寫的很新的作品。”
談到為什麼會想到把《長安亂》改編成電影,導演竹卿表示:“18歲的韓寒小說,不同於金庸筆下的武俠,也不同於港片飛來飛去的輕功武俠。韓式的神經武俠用小故事折射出大格局的超級荒誕,每每看到這些橋段,都讓我忍俊不禁。”
長安亂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