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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氏

郴,姓氏,源於羋姓,出自秦、漢之交的西楚君主楚懷王熊心(羋心),屬於以都邑名稱為氏。

起源


在秦、漢之交,前楚懷王熊懷之孫、后楚懷王熊心是個曇花一現的人物,但他的真實歷史作用卻是不能抹煞的。
項羽在漢元年分封前聲稱:“天下初發難時,假立諸侯后以伐秦。然身被堅執銳首事,暴露於野三年,滅秦定天下者,皆將相諸君與籍之力也。”這,就把楚懷王熊心的作用一筆勾銷了,但那卻不是歷史事實。
戰國末期,秦始皇滅了楚國后,王室貴胄熊心流亡在民間,凄凄慘慘地靠為別人牧羊生活。秦二世元年(公元前209年),項梁率起義軍渡江西進,在聞知陳勝已經犧牲后,便聽從謀臣范增的計謀,派人千方百計地找到了熊心,擁立他為楚懷王,建都於盱台(今江蘇盱眙)。由此,將天下抗秦力量都聚攏了起來。
楚懷王熊心,早先只是被項梁作為幌子供養在遠離戰火之處。西楚政權的軍政大權實際上全部集中於項梁一身。在項梁戰敗死難后,楚懷王迅即挺身而出,承擔了西楚的軍事政治重任。熊心果斷地將都城遷到了彭城(今江蘇徐州),奪取了項羽、呂臣的兵權,改用宋義為上將軍。
司馬遷在評論懷王心這一舉動時說:“懷王心見項梁軍破,恐,徙盱台都彭城。”事實上,比起先前的西楚都城盱台(今江蘇盱眙)來說,彭城(今江蘇徐州)要更靠近抗秦戰事前線。因此,楚懷王遷都於彭,似乎無論如何也與“恐”沒關係。反倒是劉邦、項羽等諸多將領倒是在知道項梁敗死後,“恐”而紛紛從前線撤退到後方。而正因為楚懷王的出掌大權,才真正使得反秦大業逐步走上勝利之途。
經過項梁大敗之後,楚懷王所接手的西楚政權已經大不如前。在這種頹勢面前,楚懷王果斷地安排了兩路人馬:一為援趙,一為攻秦。尤其值得稱道的是,楚懷王為這兩路人馬安排了最合適的人選——堅韌不拔的劉邦率弱旅攻秦,剛猛無儔的項羽隨主力救趙,並且堅決地制止了項羽願隨劉邦攻秦的妄動。
這種人事安排至關重要。假如把那兩個角色顛倒一下,恐怕兩路俱不得奏功,那麼,中國的歷史恐怕就要重寫了。所以本書認為,楚懷王的歷史功績至少有兩點:其一是消除了西楚政權因權力真空而產生內閧的危機,其二則是部署了正確的滅秦大計。後世人將滅秦的功勞都歸結到劉邦、項羽名下,卻隻字不提及楚懷王的歷史功績,這恐怕是有失偏頗的。
實際上,楚懷王還頗硬氣,能主持公道。在劉邦大破咸陽,而天下之權已經集於項羽之手的時候,他還敢獨出明確曉喻:“分封亦按先約,先入關中者王之!”意即將王享關中的榮耀歸於劉邦。然而,他也就是因此而觸發了項羽的殺機。公元前205年,項羽表面上尊熊心為義帝,假惺惺地讓熊心徙都到長沙去,暗中卻命令手下親信大將英布將其追殺於郴縣(今湖南郴州,以依郴江而名)。從楚懷王的悲慘結局不難想見,在項羽勢力極度膨脹的當時,要做出那樣“公道”的決定,需要何等的勇氣和魄力!
因此,在日後劉邦擊項羽時,就有了以討伐“弒逆懷王”的出師口實。在劉邦曆數項羽的“十大罪狀”中,竟然有六條皆與楚懷王有關。在中原戰火熄滅並討平天下后,漢高祖劉邦便立即下詔曰:“楚地已定,義帝亡后,欲存恤楚眾,以定其主。齊王信習楚風俗,更立為楚王。”這,比之劉邦日後為陳勝等無後先賢“定守冢人戶”之舉措來說,他心目中早年舊主楚懷王的地位要高出其他眾人甚多——這或許與楚懷王熊心的歷史功績是相匹稱的。
在史籍《通志·氏族略六》中記載:“懷王孫心,都郴,其後遂為郴氏。”而在司馬遷的《史記》中則明言:“懷王心無後”。雖然楚懷王根本就未能到達即定的新都城長沙,在今湖南郴州即被殺害了,但歷史上卻很快就如密霖涌筍般出現了郴氏一族,而且還是“王身為都,以都邑為氏”——這種由“無後”而“有群后”的結局,亦或是出自漢高祖劉邦的精心安排,亦或是出自同情和愛戴楚懷王的人們悼念其亡故之地而“取王故亡地為氏”的結果。
據史籍《史記集解》引漢朝名家文穎的話說:“郴縣有義帝冢,歲時常祠不絕。”文穎是漢朝末期的人物,果如其言,則對楚懷王的祀祭實際上完整地持續了兩漢的全歷程。但在漢朝史家巨摩司馬遷的《史記》中,卻沒有為楚懷王熊心專門立傳,這個“失誤”使他在後世一直就頗受非議。清朝學者趙翼的評論最具代表性,他說:“《史記》不立楚懷王心傳,殊為缺筆。陳涉已世家矣,項羽已本紀矣,心雖起牧羊,然漢高、項羽嘗北而事之;漢高之入關,實奉其命。”
由此看來,劉漢皇室對楚懷王的蓋世奇功是相當尊崇的,這雖然不能迴避劉氏對楚懷王“先入關中者王之”之諭的感激之懷在起諾大作用,但畢竟為歷史保留了真正屬實的一筆。
據如上歷史記載,郴氏,實際上是一種政治化的結果。本書實在無法考證郴氏是源自何者,只好暫時先將其歸源於羋姓熊氏的楚懷王熊心,並隸屬於居邑名稱。

名人


郴國琛:(1936~),上海人。著名中國科學院力學研究所研究員。
郴 劍:(1982~),山東人。青年幼芽派流行歌手。
郴刈竺:(1980~),女,新加坡人。著名新加坡星雨之舞論壇家族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