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深
《九州志·獅牙之卷》中角色
蘇瑾深出身於帝都的蘇氏家族。蘇氏家族本不是貴族,而是秘密的刺客組織——天羅的上三家之一。
風炎“鐵駟之車”之一,“破軍之將”蘇瑾深,胤仁帝、胤武帝年間擔任獅牙會正宗,薔薇黨主要成員,官居大胤冠軍侯、羽林天軍上將軍,領太子少保、都統風炎鐵旅。在《九州志·獅牙之卷》中,“鐵駟之車”是跟隨風炎皇帝北征的四員大將,分別是蘇瑾深、李凌心、姬揚、葉正勛。
作為獅牙會最早的創始人之一,蘇瑾深擔任獅牙會的“正宗”直到第一次風炎鐵旅北征后。
蘇瑾深出身於帝都的蘇氏家族。但在葵花時代,蘇瑾深的祖上,“天啟四公子”之一的春山君蘇秀行在對抗辰月,重振白氏皇權的暗戰中作出極為重大的貢獻,並且以自己的性命救出了太子白渝行,因此在白渝行重新君臨天啟之後,將蘇家帶到了天啟,並賜其爵位,從此蘇氏家族由見不得光的家族變成了貴族。但同時並沒有完全脫離天羅組織,也為天羅能夠迅速地了解政治走向從而確定自己的方針做出了貢獻。
然而歸根結底,蘇氏家族在帝都公卿中始終是個小家族,而且相當的另類。蘇氏的後代們依舊練習源自天羅的武術,並且服務於金吾衛。他們組成一支極秘密的軍隊,負責刺探、暗中保衛、甚至刺殺的工作。其他公卿不喜歡這個世家,因為看起來他們毫不高貴,仍舊是生活在陰影里刺客一族。蘇瑾深死於胤喜帝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此時他已是九十一歲高齡,卻非死於床榻,而是斬刑。
蘇瑾深卻是蘇氏中絕對的另類。此人非常的慷慨,被看作所有同伴的依靠,他成為獅牙會的老大毫無疑問是憑著他個人的性格魅力。這也影響到了他後來的指揮風格,他的屬下信賴他,即便屬下都是一幫能力極為出眾的人,但是無人懷疑蘇瑾深是他們中可以站在最前列發號施令的人。史書中白清羽曾經開玩笑地說:“若東陸皆男子,卿可為皇帝”。這話是說蘇瑾深對於男人的魅力和號召力強大到白清羽也讚歎的地步,他統馭這幫男人衝鋒陷陣,彷彿雄駿的馬王帶著年輕的公馬們奔行在春天的草原上,有種極其浪漫的氣息。
但是另一方面,蘇瑾深在鐵駟車中是性格最不出眾的一人。這個男人沒有李凌心的兵機絕世,沒有姬揚的威武勇烈,也沒有葉正勛的殘酷銳利,他也不會琴棋書畫,甚至言談也不出眾。但是這個男人一旦行動起來。雷厲風行不可阻擋,白清羽對蘇瑾深最大的讚歎在於:“我有兵策問於蘇卿,曰可,曰不可,毋多言,多言無益。”是說他問蘇瑾深什麼兵策,蘇瑾深只說可以不可以,可以的他自然會做好,不可以的他就不會去做,多說也是白說。可見蘇瑾深此人在軍事上的博大。
在軍事上,蘇瑾深有著異乎尋常的遠見和戰略眼光是毫無疑問的。但是他幾乎不懂臨陣指揮,甚至騎馬都騎得不太好(因為蘇氏的武術往往都是步戰和潛行的刺殺術)。蘇瑾深一生很少親自到陣前,他運籌糧食的補給和行軍路線更多,他永遠帶著中軍大陣緩緩而動。白清羽親征的時候也在中軍,都很難忍受蘇瑾深的謹慎和緩慢。
他被稱為帝國“破軍之將”,其實有點名不副實,因為民眾們根本不知道,這個每每軍功第一的名將根本就不曾到陣前看過戰場。
絲刀·龍藏
聽風散息(天羅蘇氏秘傳)
喜帝五年,離侯嬴無翳帶兵突襲天啟,挾天子以令諸侯。胤喜帝秘傳“勤王鐵券”號召諸侯勤王,但是諸侯聯軍在鎖河山合戰中為嬴無翳所敗。事後嬴無翳追究“勤王鐵券”為誰所散發,並欲以此除去政敵。蘇瑾深為表達對皇室最後的忠誠擔下罪責,最終在成賢坊被處以斬刑。
蘇瑾深傳蘇瑾深,胤冠軍侯,果毅侯蘇秀行后也。世稱破軍之將。瑾深七尺有餘而形貌昳麗。嘗秋遊天啟外,以顛簸故,側帽而返。明日天啟男子皆側帽。武帝戲曰:“若東陸皆男子,卿可為皇帝。”瑾深少時,學天羅之術,既成,曰:“身法之妙,一人敵也,願學萬人敵。”父異之,授以兵書。嘗以兵事考之,對答 如流。父大喜。益寵之。
稷宮者,軍武之太學也。及瑾深學稷宮,北蠻亂東陸,莫能御。由是瑾深會金吾之精銳,結社獅牙會,志在北伐。綱曰:沐身以血,臨危以 劍。李凌心葉正勛姬揚等與瑾深交厚,亦精軍事,皆入獅牙會。其治下,獅牙會莫不從,金吾多爭入獅牙會。武帝少時居宮外,性豪爽,好交友。與瑾深等交厚。
修文五十六年,仁帝危,詔十三皇子即位。然眾皇子亦兵臨皇城,欲奪帝位,瑾深引獅牙眾助十三皇子誅叛逆,入太清。以是獅牙舊部多居要位。帝感瑾深功大,妻蕭 玉公主。蕭玉公主,諱曦月,仁帝女。昔武帝居宮外,素與蕭玉公主交厚。帝亦立瑾深之妹蘇睿德貴妃。
十年,武帝奮薔薇餘烈。振東陸軍武,引兵北伐。瑾深為將 軍,總領軍務,姬揚領風虎,葉正勛引狼牙七縱,李凌心主廂車衛。以獅門鬥艦渡天拓,綻風炎薔薇北陸。風炎鐵旅如入無人之境。青陽會諸部殘兵三十餘萬,因鐵線河據之。瑾深臨樓船,以獅門鬥艦並廂車衛等行風波陣,陰令葉正勛狼牙七縱潛敵後。盡葬北陸精銳鐵線河。是以北蠻龜入北都城。武帝定城下盟,乃還。既還,帝以北伐之功,詔瑾深冠軍侯。帝感瑾深遠見,贊曰:““我於兵策問於蘇卿,曰可,曰不可,毋多言,多言無益。”民以蘇瑾深葉正勛李凌心姬揚北伐之勇,稱之“鐵駟之車”。帝聞之,曰:“孤有此車,北都城如囊中物也。”
北離十七年,風炎鐵旅復臨北陸,行瑾深“穿心”之策。,不日,兵至跑馬隘,可見北都城。姬揚引天驅破印明關,屠辰月之龍,姬揚亦身被數創。印明關,辰月秘儀之陣所立,蓋辰月資北蠻阻北伐之策也。後葉正勛救彭千蠡,陷重圍,凄惶月墜。李凌心奪葉正 勛屍,入敵後,亡彤雲山,不復出。山陣迎鐵浮屠鐵線河。鐵浮屠盡毀,山陣亦難全。風炎鐵旅勝而歸。及返,真武叛國,挾帝而亡,后伏誅,瑾深高義,悼姬揚七 日,帝念其兄弟之情,不罪。后謝孤鴻等殘北伐眾,瑾深提劍夜入白夜城,白夜城,謝公府也,坊間有言“白夜之嚴,甚於太清”。而瑾深孤身斬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