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翰

武宣帝庶長子,十六國時期前燕將領

慕容翰(?―344年),字元邕,昌黎棘城(今遼寧義縣西北)人,鮮卑族,武宣帝慕容廆庶長子,文明帝慕容皝長兄,十六國時期前燕將領。慕容翰勇武善射,足智多謀,深受父親慕容廆的器重和寵愛,授以殺敵陷陣的重任。

咸和八年(333年),慕容廆去世,其弟慕容皝繼位,統治遼東。慕容翰因遭慕容皝猜忌,於是投奔鮮卑段部。後來又回到前燕。咸康八年(342年),獻計擊敗高句麗

建元二年(344年),慕容皝雖然仰仗慕容翰的勇悍和謀略,但心中終究有所忌憚,於是下令賜死慕容翰。

人物關係


人物生平


擊敗宇文

慕容翰性情勇武豪放,足智多謀,臂長過人,善於射箭,體力超群。其父慕容廆很器重他的奇才,託付給他殺敵陷陣的重任。慕容翰率領軍隊行進征伐,在所過之處建立功勛,威聲大震,遠近敵人都懼怕他。
太興二年(319年)十二月,東晉平州刺史崔毖當時鎮守遼東,他自認為在中原很有聲望,多次派遣使者招納百姓,但無人前來。而百姓卻大多歸附慕容廆,崔毖心中不服,懷疑是慕容廆扣留了百姓,於是聯合高句麗、鮮卑段部和鮮卑宇文部共同攻打慕容廆。
三國軍隊進攻棘城,慕容廆閉門固守,派遣使者單獨用牛和酒犒勞宇文部。高句麗和段部懷疑宇文部與慕容廆勾結,各自率軍撤退。宇文部首領宇文悉獨官說:“高句麗和段部雖然回去,我要獨自攻取慕容廆。”
宇文部士卒有數十萬,營寨相連有四十里。慕容廆派人從徒河(今遼寧錦州)徵召慕容翰。慕容翰派遣使者告訴慕容廆說:“宇文悉獨官傾國來犯,敵眾我寡,易於智取,難以力敵。現在城中的軍隊,已足以防禦,我請求作為外面的奇兵,伺機攻擊,內外同時發兵,使他們驚駭而不知道如何防備,這樣一定能打敗他們。如果現在把兵力集中在一處,他們便能專心攻城,沒有其他顧慮,這不是合適的對策。而且這是向民眾表示內心的怯懼,恐怕還沒作戰士氣就要先喪失了。”慕容廆猶疑不決。遼東人韓壽對慕容廆說:“宇文悉獨官有侵凌進逼的志向,將領驕縱,士卒疲憊懶惰,軍隊組織鬆散,如果使用奇兵突然發難,在他們沒有防備時實施攻擊,這是必定取勝的策略。”慕容廆這才採納慕容翰的計策,讓他留在徒河。
宇文悉獨官聽說慕容翰留在徒河,說:“慕容翰素來以驍勇果敢聞名,現在不進城,或許會成為禍患,應當先攻取他,城裡不足為患。”於是分出數千騎兵攻擊慕容翰。慕容翰得知此事,派人假扮成段部的使者,在路上迎住宇文悉獨官的騎兵,對他們說:“慕容翰長久以來就是我心頭之患,聽說你們將要進攻他,我們已嚴陣以待,你們可以快速前進。”使者離開以後,慕容翰立即出城,設下埋伏等待宇文部的軍隊。宇文部的騎兵見到使者,大為高興,騎馬馳行,不再防備,進入了伏擊圈中。慕容翰突然攻擊,將他們全部俘獲。又乘勝進軍,同時派遣密使告訴慕容廆,讓他出兵大戰。慕容廆令第三子慕容皝和長史裴嶷率領精銳士卒為前鋒,自己統領大軍隨後。宇文悉獨官原先沒有設防,聽說慕容廆來了,大驚,傾巢出戰。兩軍前鋒剛剛交戰,慕容翰率領千餘騎兵從旁側直衝入宇文悉獨官軍營,縱火焚燒。宇文悉獨官的士卒都惶恐不安,不知所措,結果大敗,宇文悉獨官隻身逃脫。慕容廆盡數俘獲他的士眾,繳獲到皇帝玉璽三紐。
崔毖聽說宇文部兵敗,心中恐懼,讓他兄長之子崔燾到棘城假裝祝賀。正巧高句麗、宇文部、段部三國使者也來請和,都說他們本來並不想與慕容部為敵,是崔毖讓他們這麼做的。慕容廆讓崔燾見三國使者,執刀相對,崔燾害怕,低頭臣服。慕容廆便讓崔燾回去對崔毖說,投降是上策,逃跑是下策。並帶兵隨後而行。崔毖於是帶著數十騎棄家逃奔高句麗,部眾全部投降慕容廆。
同年,因高句麗多次侵擾遼東,慕容廆讓慕容翰、慕容仁率軍討伐。高句麗國王乙弗利迎上請求締結盟約,慕容翰、慕容仁這才率軍回師。

鎮守遼東

太興四年(321年)十二月,東晉朝廷賜封慕容廆官爵,允許他設置官府機構、委任官員。慕容翰雖為慕容廆長子,但因其母出身微賤,只是慕容廆的一個普通小妾,而慕容皝的母親段氏是慕容廆正室,於是慕容廆立慕容皝為世子,調任慕容翰鎮守遼東,讓慕容仁鎮守平郭。慕容翰安頓撫慰漢人、胡人百姓,對他們恩威並重;慕容仁也追隨效仿慕容翰。
慕容翰在鎮守遼東時,高句麗不敢前來擄掠。慕容翰善於待人接物,喜愛儒學,從士大夫到軍中士卒,無不樂於跟隨他。

出奔段部

咸和八年五月初六日(333年6月4日),慕容廆去世,慕容皝繼任其位,統治遼東。
慕容翰與慕容皝同母弟征虜將軍慕容仁,都勇悍而有謀略,多次建立戰功,深得人心;慕容皝幼弟慕容昭,多才多藝,都受到慕容廆的寵愛。慕容皝妒忌他們,慕容翰嘆息說:“我從先父那裡接受任職,不敢不儘力,幸好仰仗先父的在天之靈,所向披靡,這是上天助我國,並非人力所為。但別人卻說這是我的力量,以為我具有傑出的才能,難以制服,我怎能坐以待禍呢!”同年十月,慕容翰和兒子出奔段部。段部首領段遼平素早就聽說慕容翰的才能,希望收為己用,所以非常寵愛、看重慕容翰。

未勝返回

咸和九年(334年)二月,段遼派軍隊襲擊慕容部屬地徒河,未能取勝。段遼又派兄弟段蘭和慕容翰共同進攻柳城(今遼寧朝陽西南)。柳城都尉石琮、城主慕輿泥合力拒守,段蘭等未能取勝,只好退軍。段遼發怒,痛切地斥責段蘭等人,嚴令他們攻取柳城。段蘭等人休息二十天後,又增添兵力來進攻。士卒都穿上重重戰袍,用盾牌保護,架上雲梯,四面同時進攻,晝夜不停。石琮、慕輿泥的防守也更加堅固。殺死段蘭的士卒一千多人,段蘭等人始終無法取勝。慕容皝派慕容汗和司馬封奕等人共同援救,慕容皝告誡慕容汗說:“敵人士氣正盛,不要和他們爭鬥以決勝負。”慕容汗性格驍勇果敢,讓一千多騎兵為前鋒,直赴柳城。封奕勸阻他,慕容汗不聽。結果和段蘭在牛尾谷遭遇,慕容汗的軍隊大敗,死亡過半。封奕整頓陣列儘力苦戰,所以才免遭全軍覆沒。
段蘭想乘勝窮追,慕容翰害怕就此滅亡自己的國家,勸阻他說:“作為將領,應當慎重,知己知彼,不到萬全的時候不能妄動。現在敵方的偏師雖被挫敗,但主力還未敗。慕容皝狡詐多謀,喜歡深藏不露,如果他親自統帥舉國士眾抵禦我們,而我們孤軍深入,寡不敵眾,這是危險的作法。況且接受君命的時候,正是想得到今天的勝利,如果違背君命冒進,萬一失敗,功勞和名望全部喪失,有什麼臉面回去面對君主!”段蘭說:“這些人被擒已成定局,沒有別的道理,你只是憂慮趁勢滅亡你的國家罷了!現在慕容仁在東邊,如果進軍真能實現願望,我將迎接他充當國家的繼承人,終究不會有負於你,讓宗廟絕祀的。”慕容翰說:“我既然投身依附,就沒有再返回的道理。故國的存亡,和我有什麼相干!只是想為貴國出謀劃策,並且珍惜你我的功名罷了。”於是命令自己所轄部眾,準備獨自返回,段蘭不得已,隨從他共同返回。

北奔宇文

咸康三年(337年)九月,慕容皝建立前燕政權。十一月,慕容皝因邊境屢遭段遼侵擾,於是派遣揚烈將軍宋迴向後趙稱臣,並以其弟寧遠將軍慕容汗到後趙當人質,乞請後趙發兵討伐段遼。後趙皇帝石虎謝絕慕容汗為人質,遣送他返回,與慕容皝秘密約定明年會合討伐段遼。
咸康四年(338年)正月,慕容皝派都尉趙槃前往後趙,打聽軍隊出征的日期。石虎準備攻擊段遼,招募驍勇善戰的士兵三萬人,全部拜授為龍騰中郎。適逢段遼派段屈雲進攻後趙的幽州,幽州刺史李孟後退保守易京。石虎便任命桃豹為橫海將軍,王華為渡遼將軍,率領十萬水軍由漂渝津(今天津東)出發;又任支雄為龍驤大將軍,姚弋仲為冠軍將軍,率領步兵、騎兵七萬人為前鋒,前往討伐段遼。
咸康四年(338年)三月,趙槃回到棘城。慕容皝領兵攻掠令支(今河北遷安西)以北的許多城鎮。段遼準備追襲他,慕容翰說:“如今後趙軍隊在南邊,應當集中力量抵禦,卻又要和慕容皝相鬥!慕容皝親自為帥前來,士卒精銳,假如萬一失利,又怎麼能抵禦南邊的強敵呢!”段蘭發怒說:“我前次被你所誤,以至於成為今日的禍患,我不再上你的當了!”於是率領手下現有的全部士眾追擊。慕容皝設下埋伏等候他,大敗段蘭的軍隊,斬首數千人,擄掠民眾五千戶、畜產數以萬計返回。段遼因段蘭已經戰敗,不敢再迎戰,帶領妻子、宗族和當地豪強一千多家,放棄令支,逃奔密雲山。臨行時拉著慕容翰的手哭泣著說:“沒採納您的建議,自取敗亡。我固然是咎由自取,讓您喪失安身之處,我為此深感慚愧。”慕容翰向北投奔宇文部。

逃歸前燕

咸康六年(340年)正月,宇文部首領宇文逸豆歸妒忌慕容翰的才能、名望,慕容翰便佯裝癲狂,終日酣飲,有時躺著就大、小便,有時又披散頭髮,大聲歌呼,跪拜乞食。宇文部人都看不起他,對他不再檢視省察。慕容翰因此可以來往自由,把宇文部的山川形勢,都默記在心。慕容皝因為慕容翰當初並非叛亂,是因為心有猜忌才出逃,雖然居住別國,但經常悄悄地為前燕打算,於是派商人王車到宇文部經商,藉此觀測慕容翰的心意。慕容翰見到王車,不說話,只是捶擊胸部頷首而已。慕容皝說:“慕容翰想回來了。”又讓王車去迎接他歸來。慕容翰拉弓的力量達三石多,箭身尤為長大,慕容皝為他製造稱手的弓箭,讓王車埋在道路旁邊,悄悄告訴慕容翰。
二月,慕容翰偷出宇文逸豆歸的名馬,攜同兩個兒子到路邊取出弓箭,上馬逃歸。宇文逸豆歸派驍勇騎兵一百多人追趕,慕容翰說:“我長久客居他國,現在想回鄉,既然已經上馬,就再沒有回去的道理。我過去每天佯裝痴獃欺矇你們,其實我以往的技藝並未丟失,你們不要逼迫我,那是自尋死路。”追來的騎兵小看慕容翰,徑直賓士而來。慕容翰說:“我長久居住在你們國家,心存依戀之情,不想殺死你們,你們離開我一百步把刀樹立起來,讓我用箭射擊,如果一發便射中,你們便可以返回;如果射不中,你們便可以前來抓我。”追來的騎兵解下佩刀插在地上,慕容翰射出一枝箭,正中刀環,追來的騎兵四散逃走。慕容皝聽說慕容翰到來,大為喜悅,對他的禮遇很優厚。

計伐高麗

咸康八年(342年)十月,慕容皝遷都龍城。當時前燕與高句麗相鄰,慕容皝常常畏懼高句麗乘虛而入,視高句麗為心腹之患。慕容翰便對慕容皝說:“宇文部強盛日久,屢次成為國家的憂患,現在宇文逸豆歸篡權奪國,群情不肯依附。加上他性情見識都平庸昏昧,所用將帥沒有才能,國家沒有防衛措施,軍隊沒有嚴密組織。我長久地居住在他們國家,熟知地形。他們雖然依附遠方強大的羯人,但聲威、力量都遠不可及,對救援沒什麼幫助。現在如果攻擊宇文部,定是百戰百勝。不過高句麗與我國近在咫尺,對我們常有窺探的心志。他們知道宇文部滅亡后,禍患將降臨到自己的頭上,必定會乘虛而入,襲我不備。如果留下少量兵力,不足以守御;多留軍隊則又不能攻克宇文部,這是我們的心腹之患,應當先行除去。我觀察高句麗的力量,我們可以一戰而勝。宇文部是自己保守自己的人,一定不會到遠方來與我國爭奪利益。攻取高句麗后,回過頭來攻取宇文部,就易如反掌了。這兩個國家被平定后,我們便可以盡得東海之利,國富兵強,沒有後顧之憂,然後就有可能圖謀中原。”慕容皝於是採納慕容翰的計策。
前燕軍準備進攻高句麗。當時通住高句麗的道路有兩條,一條是北道,地形平闊,一條是南道,地勢險要狹窄,大家都想走北道。慕容翰說:“高句麗據常情忖度,必定認為我軍會走北道,肯定是重北而輕南。大王應當率領精兵由南道攻擊,出其不意,高句麗都城丸都(今吉林集安西),唾手可得。另外派遣偏師由北道進發,即使遭受挫折,但他們的腹心已經潰敗,四肢便無能為力。”慕容皝於是再次採納慕容翰的計策。
十一月,慕容皝親自帶領四萬精銳士兵從南道進發,命慕容翰與其子慕容霸(慕容垂)為先鋒,另外派遣長史王寓等率領兵眾一萬五千人由北道進發,征討高句麗。高句麗國王高釗果然派遣兄弟武率領精兵五萬人在北道迎戰,自己帶領羸弱的士兵防備南道。慕容翰等人最先到達,與高釗交戰,慕容皝率領大軍陸續趕來。左常侍鮮於亮獨自同數名騎兵先行衝擊高句麗的戰陣,所到之處高句麗軍均遭挫敗。高句麗的軍陣騷動,前燕大軍乘勢攻擊,高句麗軍隊大敗。左長史韓壽斬殺高句麗將領阿佛和度加,各路軍隊乘勝追襲,於是進入丸都。高釗獨自騎馬逃跑,輕車將軍慕輿泥追擊,抓獲高釗的母親周氏和他的妻子后返回。適逢王寓等人在北道與高句麗的軍隊作戰,均遭敗績,因此慕容皝不再窮追高釗,派使者招安高釗,高釗躲藏不肯出來。慕容皝準備返回時,又採納韓壽的計策,發掘高釗父親高乙弗利的陵墓,收繳府庫中歷代積累的財寶,擄獲民眾五萬多人,焚毀高句麗王的宮室,又毀壞丸都城郭,然後返回。
建元元年(343年)二月,高釗向前燕稱臣。同月,宇文逸豆歸派丞相莫淺渾率兵進攻前燕,前燕眾將爭著迎擊,慕容皝不允許。莫淺渾認為慕容皝畏懼自己,酣飲縱獵,不再設防。慕容皝命慕容翰攻打莫淺渾,莫淺渾大敗,僅僅獨自倖免,士眾全被俘獲。

遭忌賜死

建元二年(344年)二月,慕容皝親自帶兵攻打宇文逸豆歸,任命慕容翰為前鋒將軍,劉佩作他的副手;分別命令慕容軍、慕容恪、慕容垂及折衝將軍慕輿根率領軍隊,分三路同時進發。
宇文逸豆歸派南羅城主涉夜干統率精兵迎戰,慕容皝派人急速告訴慕容翰:“涉夜干勇冠三軍,應當稍稍避讓。”慕容翰說:“宇文逸豆歸盡數出動國內精兵交付給涉夜干,涉夜干素來有勇悍的名聲,被他們全國所仰仗。現在我戰敗他,他們的國家便會不戰自潰。況且我熟知涉夜乾的為人,雖有虛名,其實容易對付,不應當避讓他,這會挫傷我軍的士氣。”於是前進接戰。慕容翰親自出馬衝擊敵陣,涉夜干出陣應戰,慕容垂從側面截擊,於是斬殺涉夜干。宇文部的士卒見涉夜干被殺,不戰自潰。燕軍乘勝追擊,於是攻克宇文部的都城紫蒙川(今遼寧朝陽西北)。宇文逸豆歸逃跑,死於漠北,宇文部由此離散滅亡。慕容皝盡數收繳他們的畜產、物資、錢財,把宇文部五千多個村落遷徙到昌黎(今遼寧義縣),開闢國土一千多里。把涉夜干原先居住的城鎮改名為威德城,讓兄弟慕容彪戍守,然後班師回國。
慕容翰在攻打宇文部的戰役中雖然取得勝利,但因交戰時被亂箭射傷,便長期卧床養傷,不出家門。後來傷情逐漸痊癒,在家中試著騎馬。有人告發慕容翰假稱有病卻私下練習騎乘,懷疑他想作亂。慕容皝雖然仰仗慕容翰的勇悍和謀略,但心中終究有所忌憚,於是下令賜死慕容翰。慕容翰說:“我當初負罪出逃,後來又返回,今天死亡已算晚了。不過羯族寇賊佔據中原,我不自量力,原想為國家蕩平、統一宇內。這一志向不能實現,我死了也會遺憾,這就是命運吧!”隨即飲毒藥而死。

家族成員


關係人物備註
父親慕容廆鮮卑族慕容部落首領,追謚武宣帝。
二弟慕容皝(燕國皇帝)
三弟慕容仁(燕國遼東公)
四弟慕容昭
五弟慕容幼
六弟慕容稚
七弟慕容軍(燕國襄陽王)
八弟慕容汗
九弟慕容評(燕國上庸王)
十弟慕容彪(燕國武昌王)
妹妹慕容氏,慕容皝妹北魏昭成帝拓跋什翼犍妃子。
兒子慕容鉤前燕樂陵太守,354年秋,被前燕青州刺史朱禿所殺。

史籍記載


《晉書·卷一百八·載記第八》
《資治通鑒·卷第九十一》
《資治通鑒·卷第九十五》
《資治通鑒·卷第九十六》
《資治通鑒·卷第九十七》

人物評價


歷代評價

宇文悉獨官:“翰素名驍果。”
房玄齡:①“性雄豪,多權略,猿臂工射,膂力過人。”;②“善撫接,愛儒學,自士大夫至於卒伍,莫不樂而從之。”
蔡東藩:“慕容翰之智,足以料涉奕干,並足以料逸豆歸,獨於慕容廆之雄猜好忌,反不能逆料,卒至自殺其身,豈明能燭遠,而昧於察近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