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2條詞條名為漠北的結果 展開
- 中國北方沙漠、戈壁以北的廣大地區
- 著名詩人
漠北
中國北方沙漠、戈壁以北的廣大地區
位於蒙古國南部的東戈壁省、南戈壁省、戈壁阿爾泰省等省份以北,漠北政治軍事文化中心和林。自從秦朝起,“大漠”一詞就經常在史書中出現。漢朝時漢武帝派大將軍衛青將匈奴趕到“漠北”。後來霍去病深入漠北至狼居胥山(蒙古國的肯特山脈)。公元89年(東漢永元元年)夏六月開始,竇憲、耿秉率軍與南匈奴軍隊在涿邪山 匈奴人會合(今蒙古國滿達勒戈壁附近),與北單於戰於稽落山(今蒙古國額布根山),北單於大敗逃走,漢軍追擊,俘殺一萬三千餘人,北匈奴先後有二十餘萬人歸附。竇憲、耿秉登燕然山(今蒙古國杭愛山),由班固撰寫《封燕然山銘》文,刻石紀功而還。杭愛山以北,中國人稱為“極北”,基本上被視為蠻荒地帶。唐代文學作品中常見的“天山”“都護在燕然”也指此處。遼朝在此建立可敦城成為後來耶律大石創建西遼的根據地,漢制隸屬上京道,軍事隸屬西北路招討司。金朝長城治所駐地。元朝嶺北行省駐地。洪武五年(1372)正月,朱元璋命魏國公徐達為征虜大將軍,由木憐道出發,赴和林為中路軍;曹國公李文忠為副將軍,由帖里幹道出發為東路軍;宋國公馮勝為右副將軍,由納憐道出發為西路軍,合騎兵15萬,三道並進,出征漠北。騎兵15萬,用於後勤運輸保障的馬匹更當倍之,因此,此次出征所用馬匹至少在30萬匹以上,規模之壯,在洪武一朝空前絕後。久經沙場的擴廓利用明軍勝兵易驕的心理,誘敵深入。徐達冒進於擴廓與賀宗哲聯軍的伏擊圈中,‘驟與之戰不利,死者一數萬。”同樣,明軍則損失慘重。據《草木子余錄》 載,“分三路出討漠北,大敗,死者前後約四十萬”。相對於人員,戰馬損失應該更加慘重。如果說此時的朱元璋畏懼於被他稱之為天下第一奇男子的王保保( 即擴廓帖木兒) 而不敢主動出擊,那麼“在洪武八年八月, ( 北元) 喪失了大將王保保,十一年四月,元主昭宗又逝世,但明軍還不敢乘機大舉”日本學者和田清敏銳地覺察出這一現象,但沒有給出答案。不僅如此,在以後長達 15 年的時間裡,也未見明軍大規模出擊的舉動,這種局面一直持續到洪武二十年。從各方面分析,戰馬的匱乏應是制約明朝大規模軍事行動的主要因素。根據《明史》記載,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明朝清點全國兵馬數,計官兵1204923人,馬僅45080匹,可見嶺北之戰后明朝軍馬的缺少。“與虜戰失利,斂兵守塞”只能用步兵固壘。“馬悉數不過二萬,若逢十萬之騎,雖古名將,亦難於野戰。所以必欲知己,筭我馬數如是。縱有步軍,但可夾馬以助聲勢,若欲追北擒寇,則不能矣。”其結果是步兵的戰略投送能力遠遠弱於騎兵。“明軍自是希出塞矣”。明軍騎兵的嚴重缺失讓朱元璋繼承元朝最後一個行省的計劃嚴重受挫。“按此和林之偏師也,我軍鮮利,高皇蓋數悔之。”最後只能在漠南設置諸多衛所,借地利屯田牧馬助軍資,以圖反攻嶺北。
永樂帝五次北征嶺北但都未找到蒙古主力。而自土木堡之變英宗復辟后更是少有出塞之軍。明朝對蒙古(漠北)封建主雖然也封以王位等,同時給印、授敕、賜衣,允許世襲,但並沒有改變蒙古貴族的封建游牧制度。因此,蒙古各部的分裂狀態依然如故,這是蒙古各部不斷與明朝抗衡的重要原因。而後金皇太極繼位以後,為了確保對蒙古的控制,逐步地、然而也是堅定地在蒙古實行了劃分牧地、編旗設佐(佐領)、更定爵秩、軍令政令統一等一系列制度,建立起牢固的君臣、主從關係。
戈壁及沙漠(南界)
由東向西依次為:內蒙古渾善達克沙地、大戈壁、新疆古爾班通古特沙漠、哈薩克薩雷耶西克阿特勞沙漠。
山脈及高原戈壁
南北向,由東向西依次為:內蒙古大興安嶺、蒙古國肯特山(俄羅斯雅布洛諾夫山脈)。
河流及湖泊
由東向西,可分為三大區域(五個流域)。
一、黑龍江支流:石勒喀河(音果達河【赤塔】、鄂嫩河)、額爾古納河流域(海拉爾河、呼倫湖、克魯倫河、哈拉哈河)。位於內蒙古渾善達克沙地、錫林郭勒高原以北,大興安嶺、肯特山(雅布洛諾夫山脈)之間,跨越中蒙俄三國邊界。
二、圖勒河【烏蘭巴托】、鄂爾渾河、色楞格河流域(伊德爾河、額吉河、庫蘇古爾湖)、貝加爾湖。位於戈壁阿爾泰山脈以北(主要是杭愛山東北地區)、肯特山(雅布洛諾夫山脈)以西、東經100°以東(庫蘇古爾湖以東),在今蒙古國、俄羅斯境內。
四:漠北,指瀚海沙漠群的北部,漠北位於今天的蒙古高原,海拔平均在1500米左右。南以戈壁為界。
主要居住區是:圖勒河-鄂爾渾河(今蒙古國境內)-色楞格河流域-貝加爾湖(今俄羅斯境內)。
貝加爾湖,是地球容量最大、最深的淡水湖。位於俄羅斯西伯利亞的南部伊爾庫茨克州及布里亞特共和國境內,距蒙古國邊界僅111公里,是東亞地區不少民族的發源地。被稱為“西伯利亞的藍眼睛”。
湖型狹長彎曲,宛如一彎新月,所以又有“月亮湖”之稱。
在西漢時期,貝加爾湖是在匈奴的控制範圍之內,名曰“北海”,漢朝蘇武牧羊的故事就發生在這裡。
王惲《秋澗集·總管范君和林遠行圖詩序》:“國家興王地,據上游而建瓴中夏,控右臂而扼西域,盤盤鬱郁,為朔土一都會。”虞集《道園錄·送蘇子寧北行詩序》:“控制要害,北邊重藩。”“又嘗有大臣鎮撫經理之,富庶比於都會。士有不次之擢,賈有不資之獲,而僥倖之民爭趨之。”柳貫《柳待制文集·蘇志道墓碑文》:自予游京竊從廷臣知邊事者一二言:“和林其地沃衍,河流左右灌輸,宜雜植黍麥,故時屯田遺跡,及居人井臼,往往而在。蓋陰山大漠,益南數千里,控扼形勢,此為雄要。”朱思本《貞一齋稿·和寧釋》:“和寧即哈刺禾林,乃聖武始都之地,今嶺北行省治所,常以勛舊重臣為之,外則諸王星布棋列,於以藩朔方,控制西域,實一巨鎮雲”
初中地理上講過亞歐大陸由於帕米爾山結的存在極大阻礙東西方的交流。中原想要到達歐洲,只能通過絲綢之路翻越帕米爾高原,但北方情景就截然不同,隨著緯度半徑不斷減小地貌也越平整,是北大西洋暖流以北受到北冰洋濕潤氣流影響的區域,騎兵可以一路從漠北杭愛山快速機動到喀山汗國境內,僅僅只有3000多公里,遠不如東漢首都洛陽到西域喀什的距離。所以歷史匈奴遠遁歐洲、蒙古西征歐洲看似很遠,其實難度和漠北機動到杭州是一樣的,任何勢力從漠北右臂打歐洲,據上攻中原是相當方便。
從漠北出土的遺跡以及突厥碑文證實漢唐曾在這裡設置過統治機構,但漢唐都以為這地方不適合耕種,忽必烈卻建五衛,每衛萬人,其中屯田者2000 人,屯田軍與其他軍人為二與八之比。京師六衛,每軍抽兵士二人屯田,以供兵士八人之食。這就告訴我們,十分之二屯田,即滿足其餘十分之八的糧食需要。之後,其他各衛抽調的屯田軍有多有少,都與2000 戶相去不遠,雖然中原有的地方屯田軍人數要高出,但還是少數。歷史上中原軍民不斷打走一波總會有另一波不知名的游牧民族從蒙古高原淵源不斷的涌下,為此元朝從漠北扼守北方成為重中之重。元朝百年來通過農牧互補把和林打造成“生殖殷富埒內地”的大元雄關,朱元璋與他的謀臣武將正是深知利害毅然北伐但在嶺北之戰遭遇失敗。而自土木堡之後更是少有出塞之軍,自此嶺北行省成為明朝唯一沒有拿下的元朝實土行省。斯大林亦有這樣的思想。向東可抄東北戰區的後路,向南直接壓迫京畿重地,向西矛頭指向河西走廊,威脅通往新疆的後勤補給線,用一個蒙古壓迫中國的三個“北”,冷戰時期的蒙古是蘇聯的寵兒,是蘇聯面向東方的戰略前進基地,它使蘇聯獲得了巨大的戰略優勢。
歷代王朝對漠北的態度
最初人民是在半山坡居住因為洪水淹不到,待外界知識提高后逐漸下山選擇有水有獵物的地方居住,漁獵是人類最初最原始的生產方式,漁獵基本是從自然資源中直接攝取,沒有自身的生產資料,而游牧有自己的羊群馬群作為產出的生產資料,游牧定居后逐漸演化為農耕文明,在農耕社會耕地是價值最大的存在。農耕統治者為了讓農民安心耕地宣揚安土重遷思想並禁止商業流通,所以農耕社會有耕地慾望沒有領地慾望,因為游牧思維是地方越大牧地越多,農耕則是除了佔領戰略要地外能耕種的沃土與會耕種的人才是寶貝,對疆域有選擇挑剔性。沒有進入工業社會之前世界上農作物的產量都是有限的,耕戰模式中,秋收剩下的食物成了糧食暴兵線,這種不好好種地又損失男性勞力又消耗糧食去打不能耕種的土地在儒教眼裡虧大發了。也只有秦始皇、漢武帝等雄主或李世民、朱棣等篡位皇帝以及漁獵、游牧的思維慣性才會啟動耕戰模式,其結果無一例外的被儒教譴責。農耕文明的安逸性發展到最後對耕地的慾望與早期相比又出現挑剔思想,沒排水開發過的耕地(三角洲、沼澤地)亦不願搬遷。雖西方文明朝代更迭,但古希臘、古羅馬的時候,對周圍的蠻族都是傳遞教授本國的文學知識和生活習慣,對科技是嚴防死守,所以後來羅馬覆滅,蠻族們還是羅馬,也都自認是羅馬後裔,不過科技就黑暗的中世紀了,科技知識則被羅馬帝國遺民輾轉西方各國回到西方(由於地緣優勢無法做到元朝、清朝的統一以及赤眉黃巢這些燒書的舉動),儒教反之,對儒家思想嚴防死守,奇技淫巧當賞賜隨便送,工匠隨便賜。這樣西方的文化、科技一直未被蠻化斷層,由於歐洲地理不便通過生活需求迫使其發展航海商業,通過流通性吸收各國文明知識與自身文明知識進行交流沖洗與積累。至16世紀以後擺脫宗教束縛的教育,隨著知識大量傳播普及推動西方進入工業文明科學大爆發。科技創物出現后,耕地、牧地、海洋、沙漠各種地貌的價值被徹底釋放。
漢朝衛青、霍去病、竇憲曾多次攻入漠北深處致使匈奴遠遁西遷,漢唐元都曾在漠北設置修建過長城、治所。
至1731年,清朝設立烏里雅蘇台將軍,駐烏里雅蘇台(今蒙古扎布罕省扎布哈朗特),負責掌管唐努烏梁海和喀爾喀四部及所附額魯特、輝特二部軍政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