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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銓
四川大學教授
張銓(1899—1977),字克剛,仙居縣城西門村人。四川大學教授。
1921年考入燕京大學皮革學系,1925年畢業后留校任講師。1937年,赴美國辛辛那提大學皮革研究院深造,先後獲碩士、博士學位。1940年8月歸國,任成都華西協和大學、四川大學教授兼成都高級製革職業學校校長。1941年發表論文,提出單寧與生膠原的結合是物理——化學的總和,為發展植物鞣革科學作出重大貢獻。
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后,任華西大學化學系主任兼四川大學教授、四川化工學院(后改稱成都科技大學)皮革教研室主任,四川省化學化工學會第一屆副理事長,四川省科普協會副主席。長期從事原料皮、皮膠原、植物鞣料、製革工藝研究,提出了植物鞣料吸著理論。1952年夏,負責籌建我國第一個製革專業——皮革、毛皮及鞣皮劑專業。1955年,受聘兼任林業部植物鞣料研究室主任,同年兼任高等院校皮革工藝專業課程教材編審委員會主任委員,主編高等院校統編教材《皮革工藝學》。1959年9月,率領我國皮革專家小組出席在莫斯科召開的皮革學術交流會議,宣讀《中國皮革塗飾劑生產、應用和研究的概況》論文,博得與會專家讚賞。是中國民主建國會會員,第三、四屆全國政協委員。
張銓(1899.10.11~1977.11.2),字克剛,浙江省仙居縣人。世代務農,佃土耕作,家境清貧,張銓的父親上過私塾,初通文墨,生性純樸,為人正直,畢生勤勞;有遠見,重家教,重孝悌,重人才。
幼年張銓,天資聰穎,五歲啟蒙,智慧過人,過目成誦,同窗朋侶無不稱羨。而個別紈絝子弟卻懷有嫉妒之心。一日,塾師之子誣告張銓直呼乃祖名,即被當作大逆不道嚴遭戒尺懲罰,致使手不能持筷握筆。張銓回家哭訴,父母十分傷心和氣憤,但也無可奈何;父親趁勢勸導張銓說:“記住這次教訓,你只有用心讀書,將來出人頭地,才不會受人欺侮。”最後,還得由父親出面向孔子牌位賠禮道歉,才算了事。從此,張銓發奮立志要爭回這口氣。八歲,父親送張銓到縣裡基督教會首創的洋學堂-芥種小學讀書。張銓求學如饑似渴,中文各科、英語單詞,熟讀強記成績優異,年終會考,名列前茅。1913年張銓小學畢業,被教會保送到杭州之江大學附中就讀。暑假,他在省城打工,寒假徒步三百里回家過年。之江大學附中讀後,再升入之江大學。第二年,慈母仙逝,家中又連年遭災,張銓不忍父親於困境中變賣家產供自己讀書,不得不中途輟學到金華省立第七中學教書。
1919年的“五四”運動,以雷霆萬鈞之勢席捲全國,它以鮮明的反帝反封建主義的進步思想,振憾著中國廣大知識分子的心靈,張銓先生就是受到影響的千千萬萬知識分子之一。百年外侮,皆因中華羸弱,只有民富國強才能敵外侮,而要民富國強,必先振興科學,師夷之長技。而振興科學的具體方法之一,就是搞工業,工業可以救國。懷著“工業救國”的雄心壯志,張銓首先決心北上繼續求學。在北上之前,他首先排除萬難,說服父親,退掉封建的娃娃親,同時忍痛變賣薄田,籌足路費,並得當時之江大學校方的諒解和支持,向燕大校方寫了一封推薦信。
1921年,張銓先生終於來到“五。四”運動的發源地北京。同年考入燕京大學製革系學習。張銓先生在燕京大製革系勤工儉學,刻苦攻讀,1925年以優異成績畢業,並被系主任溫森教授看中,留系任助教。由於勤奮的學習和優異的工作成績,兩年晉陞講師。
1927年,國民革命北伐,北洋政府局勢動蕩。燕京大學一批外籍教師紛紛離校回國,製革系兩位美國教授(包括系主任溫森教授)也先後離任,系裡只剩下張銓一位專職教師,校方打算停辦製革系。在此關鍵時刻,張銓心急如焚,認為製革工業是我國大有希望的民族工業,亟待振興,而當時燕大製革系是國內唯一培養製革專業的學科,是製革工業的搖籃,一旦被裁撤,勢必極大地影響我國製革工業的發展。他毅然向校長據理力爭,在師生一致聲援下,校方才同意保留製革系,並任命他為代理系主任,負責維持局面。
張銓先生任系主任后,一個人要擔任原來兩個教授的工作,任務十分繁重。他努力克服各種困難,竭力開創新局面。但是,次年,校方以經費為由,將製革系合併入化學系的工業化學科,張銓先生仍然堅持教授製革課程。
在此期間,張銓先生一方面千方百計購置一些小型機器設備,擴充皮革實驗場;另一方面親自帶領學生動手操作,同時還爭取到校方同意招收三年制專科生(連續辦了兩班)。張銓先生在燕京大學期間,為我國製革業培養了一批高級骨幹力量,為我國製革的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張銓先生十分重視民族皮革工業的發展,在教學之餘,先後調查了北平、蚌埠地區皮革工業狀況,寫了調查研究報告,提出發展皮革工業的建議。他還利用假期到張家口考察毛皮廠,到綏遠、寧夏、陝西等省區調查皮革和植物鞣料資源,向各地建議設置皮革廠、毛皮廠,利用植物鞣料製革,開發各種資源和特產。往往為了取得第一手資料,他不辭辛勞,步行數十里爬山涉水,深入山區考察。在1930年~1937年間,為了傳授新法製革,他還受聘兼任著名的天津春合工廠製革監理(總工程師),為工廠制訂球革技術操作規程,給工人上技術課,講解新技術新工藝,並親臨車間指導生產,使該廠通過技術革新上了新台階,產品譽滿中外。
張銓是一位苦於實幹的製革化學教育家,也是一位追求真理的科學家。他在燕大工作期間,雖然積累了豐富的實踐經驗,也修完了研究生課程,但看到我國科學技術落後,工業基礎薄弱,早就有出國深造報效祖國的願望。1935年他在燕大校刊上發表《因真理得自由》的文章,充分表達了他對科學真理的執著追求。同年,為了準備出國留學,他首先讓夫人去日本短期學習蠶桑專業一年,結業回來可以任職為養家助一臂之力(夫人後因長期患病,沒有工作),接著便向校方提出申請。不久,燕大校務長司徒雷登和系主任威爾遜告訴他,只要願意,可以送美國攻讀生物化學。張銓認為這是校方有意迫使他放棄製革化學,就婉言謝絕了。
機遇不負有心人。1937年,張銓的恩師溫森教授(Vincent,原燕大製革系主任)給他爭取到兩個獎學金,可以去美國俄亥俄州辛辛那提(Cincinnati)大學製革研究系深造。是年6月,他安排好家小后,就雄心勃勃地從北平啟程,漂洋過海到達美國。
張銓在美國留學三年是很不平凡的三年。是時他已經38歲,在美國學費和生活費用昂貴,還要寄錢養家,他不得不節衣縮食,生活十分清苦;而學業負擔又很繁重,短短三年要通過多門學位課程考試答辯,進行上千次實驗計算,猶如挑夫滿負荷翻山越嶺,困難重重,但他仍以驚人的毅力,百折不撓,鍥而不捨,出色地完成了學位論文,僅一年就取得了理科碩士學位;1940年又獲得哲學博士學位,成為我國在辛辛那提大學學製革學的第一位博士學位獲得者。他豐富的實踐經驗和嚴謹的治學精神,博得師生同行的讚譽。他的學位論文都是有關植物鞣革的研究,碩士論文研究了植物鞣革中合成鞣劑對乳酸發酵的影響,在植物鞣液中加入合成鞣劑LEUKANOL NS 能促進植物鞣劑發酵,產生乳酸,有利於鞣劑(栲膠)與皮膠原的結合,對植物鞣革生產具有重要指導意義;他的博士論文更有突破性進展,在製革學前沿,深層次探索植物鞣革機理,研究中國五棓子鞣質、鞣酸與膠原結合,提出植物鞣質與膠原相結合系物理化學吸著作用的假設,並作了科學論證,為國際辛辛那提學派植物鞣革機理吸著學的創立,提供了開篇之作。
1940年5月張銓在美國皮革化學家學會第三十七屆年會上宣讀了他的博士論文,與會專家反響熱烈;張銓回國后陸續在國內外發表研究論文,引起國際廣泛關注。
張銓在美國留學時期,正值抗日戰爭,國家和民族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他考慮到皮革是民用工業品,又是軍需品,於是,下決心在完成學業之後回來報效祖國。當時辛辛那提大學老師和有關方面都再三爭取他留下,並許諾給予優厚的生活待遇和提供優越的工作條件,還提出將其夫人和兩個孩兒從日寇佔領區接到美國,他還是婉言謝絕了。
1940年7月,他毅然起程回國。他在回國途中,歷盡艱難險阻,於1940年8月到達香港,和從北平敵占區輾轉來港的妻子會合,然後繞道越南入境到昆明,同年11月安抵成都,旋即受聘於成都華西協合大學和樂山國立中央技藝專科學校作為教育部庚款講座教授。當時,華西協合大學化學系開設紡織染色科和製革科。他起初開出製革工程和蛋白質化學課,同時繼續植物鞣機理的研究工作。1942年春,始在設在樂山的中央技專上課,中央技專於1939年4月成立,製革系只辦了三屆,張銓給第二屆學生上製革工程課。因交通不便,而路途更有兵、匪騷擾,十分辛苦,每月約去一周的時間。后因無實習場地等種種原因,技專停辦了製革科。最後一屆即第三屆的學生,還是由他安排在華大借讀畢業的。
四川省立成都製革科高級職業學校是在抗戰時期四川省為培養製革技術幹部而設置。於1941年1月創辦,首任校長是徐士弘教授,不到一年徐先生去重慶大學任教,教育廳長郭有守先生誠邀張銓擔任製革校校長。他很重視辦好製革校,首先,嚴選師資,請他的高徒樂以倫兼任教務主任,一批高材生擔任化學課和專業課教師,他自己也講授一門專業課,同時也強調動手操作。畢業生有的到軍需製革廠和皮革公司,也有的考上大學深造。
日本侵略帝國主義發動珍珠港事件后,將北平燕京大學查封。燕大校友籌備在成都復校,張銓也參與復校籌備工作。1942年擔任燕京大學成都分校化學系主任。當時,化學系學生都在華大上課,一直到1946年夏燕大遷回北平時止。1946年秋他又被四川大學聘請兼任該校理科研究所化學部的指導教授,先後帶了5名碩士研究生,同時又為化學系學生授課。1948年起他還在成都銘賢學院和成都理學院兼課。他先後講授工業化學、工業化學計算、蛋白質化學、有機化學等課程。在講課中,他不是照本宣科,而旁徵博引,使講課內容豐富多彩,深受學生們的好評。他重視培養學生的實驗動手能力和治學方法,諄諄善誘,嚴格要求,為國家培養了一批科技骨幹,有的學生後來雖然不在皮革界工作,但在蛋白質化學、生物化學、生物高分子、林產化學方面以及化工界都卓有成效,國內外享有盛譽。
抗戰期間,內地製革化學品奇缺。張銓先生就結合實際,指導學生進行開發植物鞣料等的研究。例如研究橡碗、樺樹皮和姜頭的鞣革性能,同時也研究裸皮的浸灰、浸酸、鉻鞣、鐵鞣、煙鞣(煙薰革,造民族用品)等等。四川的山羊皮馳名中外,但是都是干板皮,如果改用鹽腌皮,製成的革質量更好。他指導學生研究了山羊皮保存方法,用工業鹽或硫酸鈉處理山羊皮再製成革,質量很好。他帶領助手和學生在1941、1943和1945年中國化學會成都分會和1949年中國科學社與中國自然科學社西區聯合會上分別宣讀了《中國橡椀鞣質與皮粉結合的研究》《膠原纖維的膨脹》《羊皮保存之化學研究》等六篇研究論文。特別是《中國橡椀鞣質與皮粉結合的研究》與辛辛那提大學羅拉博士等用鞣酸、堅木鞣質與膠原結合的繼續研究,得出的結論相同,這說明了即使在很困難的條件下張銓先生的這一領域的研究,仍處在世界水平。
抗戰勝利的笑容沒有維持多久,即被內戰的陰雲所取代,物價飛漲,經濟崩潰,人民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因財源枯竭,中央技專校和成都製革校先後停辦,許多初有成效的研究項目相繼下馬。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張銓一切發展皮革工業的計劃和設想都付諸東流。
他痛感報國無門、壯志難酬,為夢寐追求的事業不能實現而感傷不已。窮則思變,張銓一心期待著東方的黎明。
1949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張銓異常興奮的說:“現在我們都解放了,總算出了這口氣。”1950年,他參加蓉渝兩市人民政府組織的參觀團到東北上海等地考察工業建設,回來后就寫了考察報告,提出利用“天府之國”的豐富資源興建一批化工廠的建議。1951年年輕工業部號召開展豬皮製革,他即向市政府提議,率先在成都開辦豬皮製革技術培訓班,並親自指導傳授新技術新工藝,為推廣現代化豬皮製革,發展我國皮革工業作出重要貢獻。為此,成都市人民政府還為張銓先生頒發錦旗一面。
1952年全國高校院系調整,國家決定在瀘州建立四川化學工業學院,設置皮革毛皮及鞣皮劑工學專業,委派張銓為建校副主任委員。他以極大的熱情和他的學生同行徐士弘、何先祺等合力建成新中國高校第一個製革學專業,並親自主持學習蘇聯先進經驗,制定四年制教學計劃、教學大綱,編寫教材,改建製革實驗場,籌集圖書資料等,完成一整套基礎建設,從此,張銓多年夢寐以求的抱負有了實現的條件。
1954年5月,瀘州四川化工學院,川大,西昌技專部分專業合併成都工學院,張銓先生任皮革工學專業教研室主任兼院務委員。同年初他代表化工學院與川南森工局簽訂“植物鞣料資源調查和利用”的科研合同;1955年受聘兼任林業部成都植物鞣料研究室主任,先後組織並指導專業教師和學生對雲杉、冷杉、鐵杉等樹皮和橡椀浸提、濃縮、乾燥的生產工藝研究,設計生產設備,為建考膠廠提供數據。這些研究為利用國家資源,解決軍需、民用製革所需的考膠,具有實用價值。
1956年,全國高等院校教師定級,張銓被定為一級教授。同年8月,他接受軍委後勤軍需生產部的邀請,與張文德教授一起在西安講習班講學。
1957年首批開始指導研究生,開出製革化學、皮蛋白質化學和專業英語閱讀等課程,指導研究生進行鉻-植結合鞣,鐵鞣等鞣革理論的探索。
1958年6月,他去莫斯科參加第三屆社會主義國家皮革會議。他代表中國代表團在會上作了《中國皮革塗飾劑生產應用和研究概況》專題發言。會後,參觀了蘇聯中央皮革研究所和莫斯科輕工學院。帶回了大量的教學資料。
1961年他受輕工業部委託主編了教材《皮革工藝學》。他還結合教學先後編著了《毛皮工藝學講義》、《單寧鞣料講義》、《皮革整理工程講義》等大學教材。
1963年,他又帶領青年教師和成都製革廠的同行一道,進行鋯鞣底革的實用性生產試驗,克服重重困難終於獲得成功。
1964年他被委任高等院校皮革工業專業課程教材編審委員會主任委員,對國家高等院校皮革專業教材建設作出了突出貢獻。張銓先生在教學中要求學生“術德兼修,手腦並用”,堅持理論和實踐的統一。為了結合生產實際,他經常結合教學帶領青年教師和學生到成都、重慶、上海、河南各地製革廠參觀實習,指導學生實地觀察,動手操作;給廠方技術人員上課,幫助解決技術難題和制定技術操作規程,達到雙方受益,都很滿意。他十分重視基礎理論課教學,強調學習理論-科學實驗-指導生產,是培養專門人才和發展科學技術必由之路,並親自給學生講授基礎理論課,指導研究生把相關的科學技術引進到製革中來,進行科學研究。
為了引進國外先進經驗,早在四川化工學院籌建製革專業初期他就重視圖書資料建設,首先通過調劑和訂購得到英美蘇各國皮革期刊;後來結合教學專題研究,又翻譯了大量資料。為了汲取蘇聯先進經驗,他不顧年已花甲,孜孜不倦地自學俄文。在張銓的努力下,我國皮革科學技術研究取得不斷進展,正在欣欣向榮之際,不料爆發了十年動亂,許多研究工作被迫停頓下來。
文革期間,張銓先生蒙受不白之冤和種種迫害,但他還是不改初衷,念念不忘發展我國皮革工業,他十分痛惜地說:“我最惱火的是技術落後了,我們被耽誤了,中國皮革科學技術至今要落後幾十年”!儘管當時條件極其艱難,而他仍然堅定信念,潛心工作,為種種新法鞣革和皮革化工材料發展方向等課題研究,翻譯了大量資料,撰寫了不少論著,準備迎接科學的春天。
1974年皮革專業同安徽合肥皮革廠協作,進行黃牛面革酶脫毛新工藝研究,為了解面革的松面問題,他建議採用鋯、鋁復鞣工藝,通過反覆試驗,成功的克服了松面,使得黃牛面革酶法新工藝獲得成功。
1976年9月“四人幫”粉碎了,大地回春,他興奮得徹夜難眠。他滿懷希望,正待重整旗鼓,邁開步伐,儘力追趕國際先進水平之際,不幸因積勞成疾,於1977年11月2日溘然與世長辭。
張銓先生生前擔任過許多職務,成都一解放,他就被人民政府委以重任,先後當選為成都川西區人民代表,成都市人民政府委員;以後又被推選為省人民代表,省政協常委,第三、第四屆全國政協委員等。黨的關懷和器重,使他深受感動,決心把自己後半生毫無保留地獻給黨,獻給人民,投身社會主義建設。
他還是中國民主建國會成員。曾擔任過中國化學化工學會理事,四川省化學化工學會副理事長,四川省科普協會副主席,四川省科學技術協會副主席等職,積極參加社會活動,編寫科普小冊子,開展學術交流活動,為促進國家科技事業的發展,作出了許多貢獻。
張銓先生生的一生是為我製革業的發展而奮鬥並作出過重大貢獻的一生,是學而不厭、誨人不倦的一生,是光榮的一生,我們要學習他熱愛祖國,熱愛黨,熱愛社會主義,學習他兢兢業業的敬業精神。
科學無止境,長江後浪推前浪。如今科技界人才輩出,在新時期“科教興國”的戰略思想指導下,發展教育,振興科技,方興未艾。張銓教授開創的事業後繼有人,他畢生為之奮鬥的理想正在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