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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永傑

香河文聯主席

呂永傑,筆名墨童,1956年生於京東香河。實職是香河文聯主席。兼職有中國現代書畫家網專家委員會副主席,中國傳統文化促進會秘書長兼書畫活動委員會主任,中華書學會理事兼對外聯絡部部長,石家莊經濟學院客座教授

藝術成就


工詩詞、書法,以行草書馳名。八十年代初,多次參加國內外各類展覽並獲獎。在台灣、日本、巴西等地舉辦詩書展。作品被《人民日報》、《光明日報》、《中國書畫報》、《美洲華報》等國內外媒體刊登。九十年代后參與組織了全國政協筆會,中、日、韓書法展覽,首屆中國市長書法大賽,長征——歷史的豐碑,北京西客站開通一周年慶典筆會,開國將領肖像展筆會,香港回歸澳門回歸,國際藝術博覽等大型活動。為清華大學對外綜合大廳創作八米長巨幅作品。
呂永傑[香河文聯主席]
呂永傑[香河文聯主席]
20世紀末,在家鄉學長張中行先生指導下,潛心學習中國古典文化,同時歷游祖國名勝古迹,寄情山水,師法自然。
出版有《墨童詩書作品集》、《中華正氣歌》、《墨童書法集》等。
一葦渡江——墨童其人其書
丙戌初冬,為繪畫展覽事宜朋友帶一人來訪。此人衣著隨便,風神懶散,頗有一段風流。聽我們談完事情,朋友請他講點意見。只見他金口動處,低聲細語,不但邏輯嚴密,而且修辭講究。他的話結束了,一縷輕煙帶這裊裊的餘音還飄忽在我們的空間里。這個人就是書法家墨童。
提起墨童,很多人能夠記起他的名字,也有很多人不知道他的名字。在二十世紀中國經濟改革開放之初,墨童豪邁地登上中國書法的舞台,在中國書法的主流渠道里策劃了許多劃時代的書法展覽,給當代書法的發展帶來了無限的生機和發展機遇。但是,當中國書法的車輪正沿著健康的道路滾滾向前的時候,他卻果斷地退隱了。他和他的心徹底地告別了他曾經熱戀了中國書法陣地毅然決然地回到了他的故鄉河北香河縣。當他婉言謝絕前輩們挽留的時候,他的眼裡是否也充滿了眼淚?原因是簡單和複雜的,那就是他的母親去世了,他要按照古老而傳統的方式為母親守孝。這一守就是十年。如果他不是一個純粹的文人,他是根本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的。文人士大夫的年代和生存的空間都已經隨著中國傳統文化的失落而失去了他們固有的生存空間。墨童無疑是文人士大大一塊化石,在他的身上彰顯著中國文人的精神和東方文化的個性。
墨童是一個可以面壁靜思的文人,身居鬧市也許他是一個最不像書法家的書法家。我和很多朋友都是通過書法藝術的交流認識墨童的,但是書法藝術絕對不是他的全部。他精通醫學、詩詞、格律、民俗、訓詁,甚至對民間文學和兒童文學都進行過深入的研究。因此,我更願意把他定位為一個文人。墨童的書法集出版了,這本書法集同樣是為紀念母親而出版的。拜觀他的書法藝術,我已經很難從字體的筆畫中找到他對古代碑帖的師從了,他的書法不是抄襲的古典詩詞或者名人語錄,他書寫的都是自己的自做詩詞,感事懷物,自有無限的真誠和磊落。他的書法中流露出的赤子之情,處子之純已經把我的神經凝固了。如果談到書法的性情,他的書法風格的取嚮應該是屬於懷素張旭米芾、青主、王鐸的,他們把書法藝術和自我的生命精神相結合,給後人留下了一曲曲千古絕唱。當書法藝術淪落為一本本冰涼的碑帖的時候,中國書法藝術的窮途末路還會遠嗎?當我們聲嘶力竭地提倡什麼的時候,這種被提倡的理念已經離我們遠去了。墨童的書法風格來自他對中國傳統的文化精神和東方倫理道德標準以及審美標準的自覺吸收。在他這本集子的書法作品中,紀念母親或思念母親的作品的數量雖然不是太多,但是這一題材的書法作品卻奠定了所有作品的格調。在這裡,他已經給“母親”這一概念賦予了一種文化的因素,母親成了我們人生道路上的大乘佛祖,她不但通過自己的修鍊超度了自己,使自己成為勤勞善良的中華民族的母性象徵,而且還在超度著蒼生。母親是完全奉獻的,她沒有私心,她沒有休息,她沒有分界,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奉獻給了所有的一切。墨童的書法在揮灑著無界限的生命意義和無限延續著的中華民族的精神。當書法藝術能夠給我們帶來這樣的靈魂震撼的時候,我頓時忘記了他書法中的點划精妙和法度嚴謹,以及結構的工整和氣韻的流暢等等。有的藝術是只可以懷著無限的虔誠來拜讀的,墨童的詩詞和書法都是屬於這樣的。
因為墨童的詩詞是他書法藝術的一個基本載體,所以談他的書法藝術就不能與他的詩詞藝術割裂開來。墨童的詩詞風格是非常矛盾的,有時是很婉約的風格,有時又是很豪放的風格,我們不能僵化地把他劃分為某家某派,他是一個富有激情的詩詞家,他的詩詞釋放的是他的激情。詩詞風格的多樣化正是他詩詞風格的一個突出特點。歷史上的詩詞家,有專為詩詞做詩詞的詩詞專門家,正所謂“為賦新詞強說愁”者也。但是,象墨童者,他當了詩詞的主人,詩詞為他所用,為他的感情所用,此乃真詩詞家也。因此,在書寫的時候,他的感情,他的情緒,他的用筆有意無意之間就融合了他的詩詞精神,情緒動時,“忽然大呵三五聲,滿壁縱橫千萬字”了。他的書法真正地揮灑出了他滿腔的真誠和豪氣。他板著臉,有時是陰冷陰冷的,幾乎冷如冰霜。忽然爆出一聲笑,笑得卻是如此得燦爛,宛如蓮花次第開放了。他的笑是心的融化,純凈得一點雜質都沒有。我很喜歡他的笑。
我與墨童交往也久,我呼之為兄長。煩瑣的俗事已經使我的精神倦怠了,我也已經好久不與兄長飲酒品茗,抑或是狂嘯長嘆了。
康征 撰文于山東康劉庄村
二00八年元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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