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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珍珠故居

南京鼓樓區的文化遺址

賽珍珠故居位於宿州市市區大河南街東部,現存房屋十八間,面積約300平方米。世界文化名人賽珍珠是美國著名的小說家,1892年6月26日生於美國西佛吉尼亞州,出生三個月便被放在搖籃里隨著做傳教士的父母漂洋過海來到中國,此後賽珍珠一生的前40年除了回美國上大學的4年和讀碩士學位外,基本上在中國度過的,她先居住在蘇北清江,四歲時全家回到鎮江,結婚後隨夫君(John Lossing Buck)在宿州生活了四年多,賽珍珠是美國歷史上第一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女作家,其成名作《大地》三部曲中描寫的北方地主莊園及中國農村生活等都以宿州為原形。《大地》三部曲在美國家喻戶曉,是美國及西方國家最早認識和了解中國的偉大之著,在介紹東方文化方面,賽珍珠被歐美譽為“可與馬可·波羅相媲美”。

目錄

正文


在現今的南京大學鼓樓校區校園裡,有好幾處名人故居,除了北園的何應欽公館,南園的孫中山居所和拉貝故居外,還有北園西牆根下的賽珍珠故居,現在是南京大學科技實業集團公司和南京大學產業辦公室的辦公樓。1998年10月17日,美國前總統喬治·布希訪問南京大學並接受南京大學授予的名譽博士學位,次日上午曾專門參觀了賽珍珠故居,表達對這位以中國社會為作品主要內容的作家的懷念。他告訴中國朋友,像千千萬萬美國人一樣,他當初對中國的了解,以至後來對中國產生愛慕之情,就是受賽珍珠的影響,這些都是從讀她的小說開始的。美國波士頓大學教授傑姆斯·C·湯姆森在《華盛頓郵報》發表文章稱:“在她(賽珍珠)40年異乎尋常的多產的作家生涯里,賽珍珠贏得了千百萬忠實的美國及外國讀者。她向美國提供的中國和中國人民的生動形象,一直延續至今。儘管政治氣候在不停的變化,在很大程度上正是由於有了賽珍珠,一代代美國人才帶著同情、熱愛和尊敬的目光看待中國人。”“賽珍珠對美中兩國最大的功績還是她在美國人民的心目中創造了一個中國人民不可動搖的良好信念。”
賽珍珠生於美國弗吉尼亞州,4歲時被任在華長老會傳教士的父母帶到了中國清江浦(今江蘇淮陰)。1894年隨父母移居鎮江,後來就在中國接受教育,先後在鎮江市私立女子中學(今鎮江第二中學)和上海讀書,深受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因崇拜中國清末名妓賽金花,自己取名賽珍珠。17歲時賽珍珠回到美國,進入弗吉尼亞倫道夫-梅肯女子學院學習心理學,畢業后又回到中國,任教於母校——鎮江崇實女子學校(解放以後改稱鎮江市第二中學)。1917年春天,與美國農藝師約翰·布克(JohnBuck)結婚。之後,夫婦倆去安徽宿縣工作,後到南京定居,雙雙在金陵大學(南京大學的前身)任教,大多數時間就住在這座小洋樓里。1922年,賽珍珠在這幢洋樓里開始文學創作,尤其以反映20世紀上半葉中國農村生活的長篇小說聞名於世。1932年獲得普利策文學獎,1938年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瑞典皇家學院在授予賽珍珠諾貝爾文學獎時,盛讚她通過自己質地精良的文學著作,使西方世界對中國人民有了更多的理解與尊重,這些作品還賦予西方人一種中國精神和彌足珍貴的思想情感,“正是這樣的情感,才把人作為人類而在地球上連接在一起。”
現今的南京大學北園的圍牆是后砌的,賽珍珠故居正好在西牆根,是北園最偏僻的所在。這座小洋樓座西朝東(暗合了賽珍珠這位西人對東方中國的態度),兩層,磚混結構,坡屋頂,屋頂有老虎窗。大門入口處有門廊,有四根西方古典風格的圓柱支撐。正是在這所普通的洋房裡,賽珍珠和她的丈夫布克(時任金陵大學農學院教授,賽珍珠任金陵大學外文系教授)帶著他們的女兒度過了十多年的時光,也就是在這所房子里,賽珍珠寫出了她的處女作《放逐》和後來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大地》等眾多作品。
在這所房子里,賽珍珠也就是布克夫人一邊做著家庭主婦(據說她連縫紉和烹調也常常是親自動手的),一邊寫作。1933年11月28日,中國作家兼翻譯家章伯雨曾來拜訪賽珍珠,後來寫成《布克夫人訪問記》,文中較詳細地記載了見到賽珍珠以及這所房子的情況。那是一個連綿陰雨後的爽晴天,“在夕陽渲染的整個西天通紅的下午,我獨個兒攜著一封譯過她的《青年革命家》的我的介紹信,站在一座因為生了白蟻而在大加修理的,還有兩個油漆匠在戶外修飾窗欞的精美洋房前。”但當時賽珍珠不在家,她家的女傭說女主人每天上午在樓上寫作,什麼人也不準上樓,外出辦事、訪友通常在下午。章伯雨正要離去時,賽珍珠正好回來了,“一個戴著寬邊帽子,穿著一件夾大衣的看來不過三十左右的西洋少婦模樣的女人慢步地走來……”當章伯雨自我介紹后,賽珍珠“親切而愉悅地”接待了他,並將他引進會客室,“這間精緻的會客室,裡邊四周圍的書架上擺滿了很整齊的硬皮書籍,壁上掛著幾幅中國畫,一個靠在燭台下的桌上排列著一堆大的小的各種顏色的印章,她請我坐下后便在我對面的一張椅上坐下,這裡的溫暖好似4月天氣,是沿著四面牆壁上爬伏著的熱水汀發出的暖氣。她已脫去大衣和帽子,她更顯著不如我想象的那樣蒼老,雖然她已是過了40歲的人,但年歲好像並沒有折磨了她的使我驚奇的美麗容貌,而且從她幽靜的態度和從容的談吐中增加了我認為她是真實的具有東方女性的性情的心理。”章伯雨的文字雖然現在讀起來不怎麼順當,歐化得厲害,但他對賽珍珠和她的住所感覺是相當好的,這仍然可以從他文章的字裡行間看出來。
傳聞與賽珍珠有戀情的徐志摩也曾到這所房子里拜訪她。如果確有此事,那應該是1924年,印度詩人泰戈爾訪華,徐志摩為其擔任翻譯,在南京一次歡迎泰戈爾的宴會上,賽珍珠與徐志摩相識並開始他們的交往,後來徐志摩曾到賽珍珠家中拜訪。關於這段交往,據說賽珍珠生前曾透露給她的兩位好友莎拉·布頓和諾拉·史迪琳。賽珍珠去世后,她們公布了這段“風流韻事”。莎拉說:“賽珍珠有個中國情人,這就是有中國拜倫之稱的徐志摩。”諾拉寫的《賽珍珠傳》更是將賽珍珠和徐志摩之間的交往大加渲染。事實究竟怎樣,當事人生前並未明確說及,其他人也就只好猜想和揣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