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蘭藝術博物館

卡達藝術博物館

多哈伊斯蘭藝術博物館位於卡達首都多哈海岸線之外的人工島上,佔地4.5萬平方米,是迄今為止最全面的以伊斯蘭藝術為主題的博物館。博物館外牆用白色石灰石堆疊而成,折射在蔚藍的海面上,形成一種懾人的宏偉力量。而再看建築的細部,典型的伊斯蘭風格幾何圖案和阿拉伯傳統拱形窗,又為這座龐然大物增添幾分柔和,稍稍中和了它的英武之氣。博物館中庭偌大的銀色穹頂之下,150英尺高的玻璃幕牆裝飾四壁,人們可以透過它望見碧海金沙。

博物館簡介


伊斯蘭藝術博物館佔地4萬5平方,簡潔的白色石灰石,以幾何式的方式疊加成伊斯蘭的風格建築,中央的穹頂連接起不同的空間,古樸且自然。博物館內收集並保存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各種伊斯蘭藝術品,它們來自三大洲,橫跨了7世紀到19世紀的時間長河。為了表現伊斯蘭建築的本質,貝聿銘在中東考察了好幾個月,研讀穆罕默德的理論,親自到埃及,突尼西亞等地採風。由於擔心這個博物館會被周圍環境所淹沒,他請求卡達的王儲為其建立一個獨立的島。博物館內部還有圖書館、餐廳等功能空間,在其盛大的開館儀式上,還請來了中國著名音樂家馬友友表演。
新落成的位於卡達多哈的一個人工島嶼上的伊斯蘭藝術博物館於2008年12月1日正式開館。其設計來自91歲高齡的I.M. Pei(貝聿銘),他設計的盧浮宮內玻璃金字塔、華盛頓國家藝術館、香港中國銀行大廈等建築早已聞名於世。作為20世紀最成功的建築師之一貝聿銘稱這個伊斯蘭藝術博物館將是他最後一個大型文化建築。這個新的博物館將發展成為學習藝術與對話交流的平台。它將把居住在世界各地、不同年齡層的人們聚集一堂,更好的理解伊斯蘭文化,促進伊斯蘭藝術的發展。

博物館設計師


伊斯蘭藝術博物館
伊斯蘭藝術博物館
博物館的特邀設計師今年91歲高齡的世界知名建築設計師貝聿銘力圖創造一座涵蓋伊斯蘭建築精華的建築博物館,因為他不想讓博物館湮沒在周邊新建建築中,所以如今博物館所在的獨立人工島是卡達政府應貝聿銘的要求而特意建造的。
未來幾年內,這個新的博物館將發展成為學習藝術與對話交流的平台。它將把居住在世界各地、不同年齡層的人們聚集一堂,更好的理解伊斯蘭文化,促進伊斯蘭藝術的發展。

展館藏品


博物館內收集並保存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各種伊斯蘭藝術品,博物館的藏品來自三大洲的不同文化,橫跨了7世紀到19世紀的時間長河。
伊斯蘭藝術博物館
伊斯蘭藝術博物館
博物館正在展出的藝術品收藏貫穿18世紀到19世紀,不僅僅限於整個伊斯蘭世界,還有來自受到伊斯蘭藝術影響的印度和西班牙等國家的藝術品。同時展出的有金屬製品、陶器、珠寶、木雕、紡織品、象牙製品,還有伊斯蘭書法、古典書籍以及一些肖像作品。這個博物館至少有4500項收藏,但是僅有850項藏品在同一時間展出。
在所有的藏品中,最突出的是9世紀來自伊拉克的白色陶瓷碗,上面有Kubic鈷藍色字體題詞。還有一個10世紀母羊形狀的青銅鑄頭噴泉頭,有可能是放置在安達盧西亞宮殿庭院中使用的。此外,還有黃銅鑄造的星盤(制於公元984~986年間,在伊朗或伊拉克) ,作為計算工具來觀測天文、星象和地理,還能幫助人們確定面向聖城麥加的方向。最為罕見稀有的是一張制於14或15世紀紅色的絲織地毯,被稱為帖木兒棋盤花園地毯,是喜歡棋類運動的伊斯蘭統治者鐵木爾所鍾愛的物品,非常珍惜罕見。此外,還有來自1696年印度莫卧兒王朝的宮廷翡翠護身符。整個博物館的籌備歷時10年之久。
倫敦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的前館長受邀成為該項目顧問,他告訴英國《金融時報》:“這裡的收藏也許不及法國盧浮宮和美國大都會博物館那麼多,但是,其收藏的質量卻是令人驚訝的,無論在何處都堪稱頂級收藏。”

展區說明


陶瓷和玻璃工藝展區該展區里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從1908年到1914年期間進行的考古挖掘中發現的陶瓷作品,其中來自薩馬拉(Samarra)、帕卡(Rakka)、特哈勒(Tel Halep)和坎桑(Ke?an)地區的作品位於展區前列。
在伊斯蘭藝術博物館(Turkish and Islamic Works Museum)的收藏品里,可以發現伊斯蘭年代早期陶瓷藝術發展的不同階段。該收藏品中還有一大部分作品是屬於安那托利亞公國(Anatolian Principalities)和塞爾柱(Seljuk)時代的馬賽克鑲嵌圖、壁龕和牆上的玻璃磚瓦、科尼亞-科克卡斯蘭宮殿(Konya K?l??aslan Palace)的石膏裝飾物。奧斯曼玻璃磚瓦和陶瓷藝術品中的最後部分是接近屈塔希亞(Kütahya)和查納卡萊(Ccedil;anakkale)時代的陶器。
玻璃工藝品展區首先展出了公元9世紀的伊斯蘭玻璃工藝品,此外還包括公元15世紀的梅魯克蠟燭和奧斯曼時代的玻璃藝術品。
金屬工藝品展區
伊斯蘭藝術博物館(Turkish and Islamic Works Museum)金屬工藝品展區里,最先展出的就是屬於塞爾柱帝國(the Great Seljuk Empire)的那些別具一格的作品。該展區收藏的一大部分作品分別是研缽、香爐、大口水罐、鏡子、迪拉姆、慈烏魯清真寺(Cizre Ulu Mosque)的門環。此外還有14世紀裝飾有星座和行星符號的枝狀燭台,這些燭台在伊斯蘭金屬工藝中具有相當重要的地位。
所有從16世紀一直到19世紀的奧斯曼金屬工藝品還包括銀飾章、黃銅飾章、(戴寶石裝飾的)的銅鋅合金飾章、蠟燭、香水瓶、香爐和洗衣盆。

對話貝聿銘


設計和建造的來龍去脈

貝聿銘
貝聿銘
記者:您是怎樣參與多哈伊斯蘭藝術博物館這個項目的設計和建設的?貝聿銘:我想是從1997年開始的,當時阿卡汗建築獎組織了一個競賽,兩位建築師突圍。評審團的第一選擇是查爾斯·柯里亞,第二選擇是一位黎巴嫩建築師瑞瑟姆·巴德蘭。巴德蘭被卡達選中設計這座位於濱海大道的伊斯蘭藝術博物館。很不幸,他的方案沒有進展,於是路易斯·蒙雷亞爾聯繫了我,他是阿卡汗獎評審會的成員之一,如今是阿卡汗文化信託總經理,雖然此前他就知道我沒參加這場競賽,但是他依然說服卡達的埃米爾(卡達國王的稱呼)我是設計新博物館最好的選擇。
他們給我提供了多哈濱海大道沿線的很多地點進行選擇,包括最初計劃的那個地點,但是我沒有接受這些選擇。當時附近尚無太多建築,但是我擔心未來很多大型建築建起來后,會遮蔽住博物館的“光芒”,於是我問是否可能建造一個我自己的地點。當然,這是很“自私”的想法。

設計方案的過程

記者:從得知設計博物館到確定最後的設計方案,過程如何?
貝聿銘:這是我曾經從事過的最困難的工作之一。對我來說,我必須去把握伊斯蘭建築的精髓。我的任務的困難在於伊斯蘭文化如此豐富多樣,從伊比利亞到莫卧兒印度,再到中國以至更遠。我很熟悉西班牙科爾多瓦大清真寺,並認為它代表著伊斯蘭藝術的頂峰,但是我錯了,結合西班牙氣候和文化的影響意味著科爾多瓦清真寺並不是我尋求的伊斯蘭文化的純粹表現。
我又去過印度看過當地最大的清真寺,還是沒找到我的靈感。
甚至是敘利亞大馬士革倭瑪亞清真寺,現存最古老的紀念碑性質的清真寺,似乎也帶有早期基督教影響的元素。在清真寺建起之前,這個地點曾是一個羅馬神廟和一個拜占庭風格的教堂。在那兒還能感受到拜占庭風格的影響,我再次肯定我依然沒能找到我的目標。
我又去了突尼西亞,雖然我的目的是去考察清真寺,但是我卻被莫納斯蒂爾和蘇斯的那些建於公元8、9世紀的堡壘所吸引,我覺得我正在接近伊斯蘭建築的本質。

博物館設計的精髓

記者:您在哪兒最後找到讓您認為能體現伊斯蘭建築精髓的建築?
貝聿銘:我開始明白為什麼我覺得科爾多瓦清真寺不是我尋求的伊斯蘭精髓的真正代表,它太豪華太華美了,如果一個人說尋到了伊斯蘭建築的核心,難道它不是應該位於沙漠上,設計莊重而簡潔,陽光使形式復甦嗎?最後,在埃及開羅的伊本·圖倫清真寺,我最後逐漸接近了“真相”,並相信我找到了我一直所要尋找的。

新國家標誌


伊斯蘭藝術博物館
伊斯蘭藝術博物館
卡達博物館管理局執行主席阿卜杜拉說,伊斯蘭藝術博物館是卡達朝著將多哈打造成世界文化之都目標邁出的第一步。卡達希望通過這個新的伊斯蘭藝術博物館將卡達轉變為中東的文化中心,給全球藝術機構留下了深刻印象。
今天,卡達自稱有世界上最高的人均收入,高達87600美元,是美國的兩倍。即使如此,阿拉伯半島之外的人們發這個國家的音時還會常常感到困難。卡達希望愛好藝術的遊客可以幫助促進他們經濟的多元化,以便他們在未來沒有那麼倚重石油和天然氣。負責博物館的官員稱預計伊斯蘭藝術博物館每年會吸引至少30萬參觀者。而將公司設在迪拜的資深伊斯蘭藝術商人查爾斯·波科克說鑒於伊斯蘭藝術的熱愛者人數並不算太多,且該地區讓人難以忍受的炎熱氣候,他認為10萬也許是個更加現實的數字。
即將落成的多哈伊斯蘭藝術博物館已被視作是新的國家標誌,而更多待建的博物館也在預示著一場蓄勢已久、席捲整個海灣地區的文化藝術革命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