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璽紀功碑
吳天璽紀功碑
吳天璽徠紀功碑,刻於三國吳天璽元年(276)七月。因為東吳末帝孫皓為維護其統治,製造“天命永歸大吳”的輿論,偽稱天降神讖而刻,故又稱天發神讖碑。
天發神讖碑
一部完整天發神讖附帶胡宗師的跋
宋 拓三國吳刻《天發神讖碑》
拓本半開縱32.zcm,橫20.6cm
1956年家屬捐贈故宮博物院藏
《天發神讖碑》又名《天璽紀功碑》。
因文字分刻三石,故又稱《三段碑》。
有宋、明拓本,藏故宮博物院。
關於此碑有這樣一個記載:公元264年,三國吳孫皓繼帝位,由於他殘暴昏庸,政局日益不穩。276年,改元天璽。
為了穩定人心,佯稱天降神讖文的輿論,以為吳國祥瑞。刻碑於一巨大的矮圓幢形石上,立於建業(今南京)天禧寺。
天發神讖碑
天發神讖碑
其書起筆方重,有隸書筆意,轉折處則外方內圓,下垂處呈懸針狀,森森然如武庫戈戟,凌然不可侵犯。後世篆刻家對此碑很受啟發,多取此碑筆意入印。
趙之謙“丁文蔚”一印便有此意味,後世認為趙之謙這方印還啟發了齊白石,從而形成了大刀闊斧、斬釘截鐵的齊派篆刻風格。
《天發神讖碑》又名《天璽紀功碑》、《紀功頌》,因斷為三段,俗名《三段碑》、《三擊碑》。
清嘉慶毀於火,原拓本稀少,存世者多為翻刻本。故宮博物院藏有宋拓本。篆書,傳為皇象所書,但不能確證。
碑字橫畫與直畫交接處多用折法,有隸書筆意。於《石鼓》秦篆之外,書風沉著奇偉,獨樹一幟,臨寫此碑要謹防滲入楷書筆調。----《古代碑帖鑒賞》 費聲騫
天發神讖碑
方朔《枕經堂金石書畫題跋》曰:“予觀其書,方折盤旋以隸筆而行篆體,戈長劍利中實乃弓燥手柔。張懷靂以沉著痛快目之,良下虛也。”
此則東都諸石,猶當遜其瑰偉。即此竺瘍,是以陵轢上國。徒以壁壘太峻,攀者卻步。故嗣音少耳。”
不管從用筆上還是從書風上,在書史上確實獨一無二的。其書體無疑屬篆書,但它的用筆卻不是篆法.也不同於隸法。
所謂橫用豎起法,豎用橫起法,橫則);起方收,如主橫,則起筆先用撇起法,然後提筆,回到近發筆處,下按后右行。而豎多作懸針法,左右二豎,圓縱之筆,收筆也均如懸針,故張廷濟喻為“如折古刀.如斷古釵”,鋒芒銳利,氣勢崢嶸。轉折均用方折法,但此折法與隸不同,是另起一筆,以豎接橫而成。
行筆(除橫之外)往往先按折,然而稍稍輕提,至行筆的一分之二不到的地方,漸按漸行,然後鋒芒縱出。
與楷書的撇法相類。只是曲直不同。取勢上既用篆書的向法,又參入隸書的背法,但總體上卻十分協調,這是書者的高明之處。
結體方正,既有隸書的寬博奇偉之氣,又有篆書上下飛動之韻,峻利昂健,極有膽力,但怪誕離奇,是以驚諸凡夫。
但熟視細察之後,總覺得其用筆的方式和結構雖面目顯然,但頗多單一,並有著很重的模式化傾向,一旦進入,則往往不能自拔。張延濟以為“兩漢來不可無一,不能有二之第一佳跡”,其意味是頗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