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交響曲
貝多芬創作交響曲
《降B大調第四交響曲》(Symphony No.4 in B flat major, Op.60)是德國作曲家路德維希·凡·貝多芬創作的交響曲,完成於1806年的9、10月間。這部作品於1807年3月由奧佩爾斯道爾夫伯爵和他的樂隊首演,演出地點是維也納的利赫夫諾斯基宮。
《降B大調第四交響曲》以其優雅、活潑、輕鬆的氣質引人注目,其中充滿了微妙的力量平衡。
《第四交響曲》部分曲譜
《降B大調第四交響曲》的大部分創作完成於1806年9、10月間,此時貝多芬正在利赫諾夫斯基親王的格拉茲夏宮內作客,由於不願為一位法國將軍和其他幾位法國軍官演奏,與親王發生了一場“不愉快、甚至粗魯的爭吵”。《降B大調第四交響曲》是應一位貝多芬崇拜者奧派爾斯道爾夫伯爵委託而寫的,貝多芬為此收到五百弗羅林,日期是1807年2月3日。伯爵對他委託創作的這部交響曲有六個月的專用權。
樂器編製:一支長笛,其他木管樂器採用通常的雙管編製,兩支圓號,兩支小號,一組定音鼓和弦樂。
全交響曲共分四個樂章。
第一樂章:活潑的快板
引子:在比較長的緩慢的引子中,充滿著夢幻的、想象的氣氛和象是質問一般的語氣,由弦樂器在木管樂器的持續音背景上奏出一個下行的沉思樂句,它的速度緩慢,象是在探索襯什麼似的,整段引子可以說是浪漫主義前奏曲的先驅:引子和呈示部有機地聯結在一起,暗示著即將出現的第一主題。除引子外,整個第一樂章幾乎全是歡樂和笑意的表現。
第一主題:由於休止符的間隔,主題的動機以分離的形式疊次出現,形成一種奇特的背景,然後更為動人的、生氣勃勃的樂句出現了,它的節奏活躍、敏捷,充滿著青春的活力。
第二主題:由大管、雙簧管和長笛相繼奏出,純樸、帶有牧歌風味,象是晶瑩的露珠,而伴奏部分如同襯托著露水的綠葉。展開部:採用了引子和主題的小引子,象是青春的血液在奔騰跳躍,到處洋溢著生命的歡樂。再現部:比呈示部更有力,定音鼓的出色使用,更增強了效果,把歡樂的情緒推向了高潮,這是一段非常傑出的音樂。
第二樂章:抒情性的柔板
它表現了夏天早晨原野一般平靜的境界,包含著愛的憧憬和愛的陶醉,也偶爾有著淡淡的憂傷。這個樂章有兩個主題,第一主題是樂章的核心。第一主題:平靜而高雅,非常富於表情,既有莫扎特那種秀麗委婉,又充滿了貝多芬特有的那種深刻情緒。主題前面有一個小節的引子,它的四度音程和跳動的節奏貫串在整個樂章里,象是隱藏在心靈深處的堅定的信念。引子之後,第一小提琴象歌唱似的奏出了主題。
第二主題;由單簧管奏主題,弦樂器用帶休止符的三連音作伴奏,使這個美麗的旋律蒙上了一層幻想的浪漫色彩。在樂章的最後,定音鼓有一小節的獨奏,把這個樂章的結束處理得十分完善。
第三樂章:活潑的快板
這個樂章雖然註明為小步舞曲,但速度很快,情緒激動而幽靜,很象一首諧謔曲。它不是辯論式的或理性衝突的作品,而是富於詩意的幻想性作品。它的配器象室內樂那樣內在,有著濃淡和明暗的顯明對比。基本主題有兩個樂段。
第一樂段;採用了奧地利民間連德勒舞曲的特點,非常激動,在樂章的基本主題中顯得格外鮮明。
第二樂段:優美而有彈性,弦樂和管樂器交替出現,象青年人直率坦白的心情,使人感到欣慰。
中間部分:由管樂器演奏主題,單純而樸素,但它常常被小提琴的那種從弱音到強音的激烈變化的滑音所打斷,很象天真、調皮的俏語。
中間部分是很幽靜的,它和第一樂章有著感情上的呼應。再現部分:它是整個樂章的再現,最後加入了一個新的結尾,使音樂在響亮的和弦中結束。
第四樂章:不過份的快板
終曲樂章充滿喜悅和歡樂的情緒。到處都可聽見提琴在跳躍,鼓聲在歌唱,它彷彿在對人們說:“青春是多麼美好,生活是多麼愉快啊!”在結構和配器上都能使這些樂器自由自在地演奏,發揮它們最大的特色,音響非常諧和。 ·
第一主題;由弦樂器用急速的十六分音符奏出,體現了無限歡樂和青春的力量。
第二主題:由雙簧管和長笛相繼奏出坦率而純樸的主題,單簧管的三連音和弦樂的持續音作為伴奏。展開部:有一些不平常的調性布局,出現在全音關係的調性連續,增強了奇妙的色彩並作了充分的發展,弦樂器在這裡顯得特別有力,好象生命的精力在熱烈地舞蹈。
再現部:重複了所有的主題。在結尾部分出現了一段短短的有趣的樂句,小提琴和大管的獨奏,娓娓而談,它好象回答了第一樂章的引子所提出的問題,這個結尾快樂地笑著告訴人們:“青春和生命就是這樣的!”
(降B大調第四交響曲是貝多芬交響曲中)“猶如希臘風格般纖細、精巧的作品。”(德國作曲家羅伯特·舒曼評)
《降B大調第四交響曲》以其優雅、活潑、輕鬆的氣質引人注目,其中充滿了猶如神助的、微妙的力量平衡。這種氣質在後世舒曼的器樂風格中變得司空見慣。(美國當代音樂學家列維斯·洛克伍德評)
時間 | 名稱 | 演唱/奏者 | 地點 |
1807年 | 《降B大調第四交響》 | 貝多芬/克萊門特 | 維也納 |
美國愛樂樂團演出圖片
《降B大調第四交響曲》中的諧謔曲樂章開闢了一個全新的形式路徑。此後,貝多芬在許多中期作品中都沿用這一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