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彩
軍閥劉文輝之兄
劉文彩(1887年-1949年10月17日),漢族,字星廷,四川成都大邑縣安仁鎮人,民國時期川西地區著名的大地主以及商人。軍閥劉文輝之兄。
大事件
1887
出生
劉文彩於1887年(清光緒十三年)出生於四川省大邑縣安仁鎮劉家墩子,因其橫行鄉里、作惡多端,被當地群眾稱為“劉老虎”。
1988-05-13
擔當多個職務
1921年,其弟劉文輝當川軍旅長,駐紮宜賓,劉文彩先後被委任為四川煙酒公司宜賓分局局長、敘南船捐局長、川南護商處長、川南禁煙查緝總處長、川南捐稅總局總辦、敘南清鄉中將司令等職。
1931-03
製造了“五人堆”事件
1931年3月,他又製造了震驚全川的“五人堆”事件,中共四川省委特派員梁戈、宜賓中心縣委書記孔方新等5名黨的領導幹部慘遭其槍殺。
1933
“二劉”戰爭
1933年夏,“二劉”戰爭以劉文輝敗退雅安而結束,劉文彩脫離軍政界回老家安仁鎮,他用蓋有關防的空白官契在華陽、新繁、溫江、崇慶、大邑、雙流、邛崍等七縣,採取霸佔民田、買“飛田”、吃“心心田”、買“官田”等手段,豪奪田產12000餘畝,還有銀行字型大小22處、當鋪5個、街房684間、碾子10座、公館29個,家藏大量金銀珠寶。
1941
建立了袍哥組織公益協進社
為了擴張勢力,劉文彩於1941年建立了袍哥組織公益協進社,各地的袍哥大爺、惡霸地主、土匪頭子趨炎附勢,在他的卵翼下為非作歹。
1999-11
推出了《大地主劉文彩》一書
1999年11月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推出了笑蜀先生著《大地主劉文彩》一書,該書的問世又為在意識形態色彩中著了重筆的一個典型人物還原了本來的面目。讀了此書,當年當局塑造的惡霸地主劉文彩的濃墨重彩逐漸褪去。
1999-11
修建劉氏莊園博物館
劉文彩當年的公館就是如今的劉氏莊園,至今保存完好,並被列入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1887年(清光緒十三年)出生於四川省大邑縣安仁鎮劉家墩子,因其橫行鄉里、作惡多端,被當地群眾稱為“劉老虎”。
劉文彩肖像
1927年,劉文彩派兵捕殺了屏山縣領導六千農民抗煙厘捐的農會負責人、共產黨員徐經邦;
1928年3月,劉文彩派軍警特務殺害了中共敘府城區區委書記李筱文和敘府縣委候補書記李家勛,並鎮壓了他們領導的抗捐暴動,屠殺共產黨員和農會會員六七十人;
1929年冬,又鎮壓了川南工農革命軍,殺害革命軍領導和戰士五六十人;
1931年3月,他又製造了震驚全川的“五人堆”事件,中共四川省委特派員梁戈、宜賓中心縣委書記孔方新等5名黨的領導幹部慘遭其槍殺。
1931年夏,劉文彩與劉湘叔侄為爭霸四川,矛盾日趨惡化,劉文彩派刺客去重慶暗殺劉湘未遂,更激起劉湘對劉文輝、劉文彩的憤恨。11月24日,劉湘派飛機轟炸宜賓,劉文彩倉皇逃命,出逃前,他用勒索軍費的命令,僅兩天就在宜賓城內搜刮20萬銀元,連同他過去掠奪的金銀財寶,共裝了4500餘個大木箱,用20隻船運回大邑家中。1933年夏,“二劉”戰爭以劉文輝敗退雅安而結束,劉文彩脫離軍政界回老家安仁鎮,他用蓋有關防的空白官契在華陽、新繁、溫江、崇慶、大邑、雙流、邛崍等七縣,採取霸佔民田、買“飛田”、吃“心心田”、買“官田”等手段,豪奪田產12000餘畝,還有銀行字型大小22處、當鋪5個、街房684間、碾子10座、公館29個,家藏大量金銀珠寶。從此,他開始過起了殘酷剝削農民的惡霸地主生活:農民租種他的一畝田,先要交二斗黃谷作押金,由於通貨膨脹,押金往往貶值,他便採取奪田另佃或換訂新約的辦法要佃戶重交押金;他還特製量斗,用大斗進、小斗出的辦法,在農民交租、購借糧時進行盤剝。劉文彩妻妾成群,還強姦女青年多人。他家有20口人,常住安仁鎮家的有六個,可是侍候他家的奶媽、丫頭、僱工就有六七十個,這些人飽受虐待和折磨,甚至眼瞎身死。劉文彩豢養了一批的武裝家丁和一批打手刺客,他心狠手毒、肆意濫殺,就連自己的親戚、劉文輝夫人的族侄楊炳元,也因醉酒後對他評頭論足,而被他派人槍殺於雅安鬧市。
1941年建立了袍哥組織公益協進社,各地的袍哥大爺、惡霸地主、土匪頭子趨炎附勢,在他的卵翼下為非作歹。
1947年7月開始,解放戰爭的形勢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蔣軍節節敗退,解放軍已進入了戰略反攻階段。這時,早已聯共反蔣的川軍將領劉文輝,更加堅定了與共產黨合作、推翻蔣介石反動統治的立場。而劉文彩這個土豪惡霸卻鼠目寸光,不但不反悔自己殘殺共產黨人和殘酷剝削、鎮壓人民群眾的罪惡歷史,改惡從善,反而一意孤行,繼續在大邑一帶稱王稱霸,與共產黨人作對。劉文彩曾企圖利用肖汝霖組織的大邑青年會來與陳少夔爭霸,當發覺不能駕馭時,就斷了對青年會的支持。後來,劉文彩又查出中共地下武裝拿走了他的武器,並在寶興縣山區擊潰了他所豢養的大土匪郭保之的隊伍,便開始預謀對地下武裝進行瘋狂的血腥鎮壓。
1949年10月17日,劉文彩病危回安仁鎮途中,在雙流縣地界病死。
到了第七代孫,劉宗賢中舉,名聞鄉里,
其生三子:劉公晶、劉公敬、劉公贊。
劉公敬有四子,長子劉文綱生三子:劉湘、劉元樹、劉元職。
劉公贊生六子:劉文淵、劉文成、劉文遠、劉文昭、劉文彩、劉文輝。
當年劉文輝率部起義時,劉氏家族只有“四川王”劉湘的夫人帶著一兒一女去了海外,據說其兒子劉繼殷現居洛杉磯。
劉文輝之孫劉世定是北大教授、博士生導師;另一個孫子劉世昭現居北京,任某雜誌社主任攝影師。
劉文輝大哥劉文淵之子劉元璪曾在成都青白江區政協任職;他的長子劉世垓,是河南一個大學的教師。
劉文輝的三哥劉文遠之孫劉世傑,80歲左右,退休前在西安交大當教授。
劉文輝的四孫劉世昕原是中國國家隊籃球運動員,廣州當教練。孫女劉世旭原是女子乒乓球運動員,現當教練。
劉文彩之孫劉小飛及其兩個妹妹都在隆昌縣石油系統工作。
兒子
劉元龍,劉元華,劉元富,劉元貴(劉文彩按“龍華富貴”給其兒子取名)
《收租院》
中國工藝美術大師王錫良瓷板畫《收租院》
中國工藝美術大師王錫良瓷板畫《收租院》
中國工藝美術大師王錫良瓷板畫《收租院》
中國工藝美術大師王錫良瓷板畫《收租院》
《收租院》的創作過程大致是這樣的:首先收集地主剝削農民的文字材料,確定交租,驗租,風谷,過斗,算賬,逼租,反抗幾個片段,接著請縣川劇團排演,定格動作,製成照片,然後請農民模特實地做動作,最後由美工人員製成與真人等大的泥塑作品。從創作過程看,體現了“文藝作品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的原則”,作品生動形象的表現了舊中國農民飽受的苦難和地主及其走狗的窮凶極惡,讓人看后義憤填膺。
“水牢”的來龍去脈
遇上交不起租的農民,劉文彩就會把他們關在水牢里。水牢里的水齊腰深,身體壯實的農民在水牢里關押幾天,不死也要脫層皮,簡直是人間地獄。誰坐過劉家水牢呢?只有一個叫冷月英的女人,她說自己因為欠劉文彩5斗2升租子,坐了9天水牢。至於具體時間嘛,一會兒是1937年,一會兒是1943年。在文革中,冷月英成了紅人,專門做憶苦思甜報告,到1977年,作報告1000場,聽眾達到1000000人次以上。我們就站在了傳說中的水牢前,這是一個地下室,黑幽幽的,兩扇門板足有六厘米厚。我使勁地一推厚實的板門,吱呀一聲,板門緩緩地呻吟著開了,那聲音似乎在訴說著幾十年來的風風雨雨。水牢實際是劉文彩儲存鴉片的地方,上下兩層,上層放煙土,下層常年蓄水,目的是保持煙土的濕潤。
1988年,“地主莊園博物館”經過權衡利弊,本著尊重歷史的原則,摘掉了水牢的牌子。可是在中國一代老百姓的腦海中,劉文彩已經成為了一個政治符號,再也抹不掉了。
劉文彩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我問自己。他是一個大地主,擁有近萬畝土地,有五個老婆”。他告誡人們:什麼三民主義,不如多學三門手藝。他在安仁鎮上修街道,修鋪面(前面商鋪,後面住家),從而活躍了安仁鎮的商業活動;他出資修建“文彩中學”(安仁中學的前身)……
劉文彩就是這樣一個恪守中國傳統的鄉村士紳。他資本的原始積累血腥,成為一個人人喊打的惡霸大地主。劉氏家族的其他成員就更不用說了,劉湘是抗日名將,病死在抗戰途中;劉文輝解放前率部起義,直接打亂了蔣介石以四川為基地,進行反攻的布局,其人新中國成立后官至林業部長。
劉文彩水牢真相
當年曾鋪天蓋地地宣傳過劉文彩剝削和迫害農民的罪行,比較突出的是泥塑《收租院》和“水牢”。記得當年渲染劉文彩地主莊園的“水牢”時,還特地找了一位嘗過“水牢”之苦的老太婆到處講她如何在“水牢”受到殘酷折磨等等,講得有聲有色,給我留下深刻印象。這次趁去四川旅遊,專程到大邑縣劉文彩莊園,看看《收租院》群塑,看看“水牢”。
從1981年開始,陳列館派出專人採訪了70多名知情者,翻閱了大量文史檔案。莊園陳列館向主管部門送呈的《關於“水牢”的報告》稱:綜合我們掌握的材料,可以初步肯定“水牢”是缺乏根據的。冷月英最早提出水牢之說,據稱是在1951年的一次會議上。冷月英說:“1943年,我因欠了地主劉伯華五斗租谷,剛生孩子3天,就被蒙上眼睛拋進了劉家水牢關了7天7夜。”1954年元月,大邑縣舉辦“農業合作化”展覽,以實物模型為主,配以圖片解說,他們根據劉伯華是劉文彩的親侄兒,提出“冷月英坐劉文彩家水牢”的設計方案,得到了主管部門認可后,籌辦人員就按設想“布景”。1958年莊園陳列館建館,主管部門全盤照搬1954年製作的劉文彩水牢模型,並給本來空空如也的劉文彩老公館西側的那間原本是存放鴉片煙的地下室灌上水,仿製了鐵囚籠、三角釘等刑具,以及血水、血手印,然後向社會開放。冷月英也開始到處聲討劉文彩的滔天罪行。後來有記者找到冷月英,她拒絕正面回答,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你們追著我問什麼?又不是我要那樣講的,是縣委要我那樣講的。”劉文彩莊園是當年曾統管宜賓地區鹽務和稅務的劉文彩巧取豪奪積累的巨額財富之一。與山西的喬家大院、王家大院、常家大院相比,劉文彩莊園無論是建築面積(加上劉文彩為其弟劉文輝所建的連片莊園共三處),還是奢華程度(劉文彩的睡床勝過清朝皇帝的龍床),都創下了地主莊園之最。在莊園的廊房裡,布展著聞名全國的大型泥塑群《收租院》。《收租院》藝術再現了殘酷剝削當地農民的血淋淋的事實。我向講解員問起“水牢”的事,講解員帶我們走到一處像倉庫的地方。她說,這兒就是當年被宣傳為“水牢”的地方。實際上不是“水牢”,是個潤煙池。劉文彩當年除了當鹽官和稅官撈取大錢並在本地收取地租外,還大肆販賣煙土(鴉片)。大煙怕乾燥,每當大批煙貨運進后,需要放在水池上滋潤著,以確保質量和分量。解放后,人民政府接管了這座莊園,也沒有聽說這兒有“水牢”。只是後來,一部分人在極左思潮的影響下,硬是把潤煙池毀掉,又加深加寬挖了一下,建成一處“水牢”。改革開放后,為了還原真實的歷史,又把“水牢”毀掉,恢復原來潤煙池的模樣,大家看到的就是它。我看了一下,這處潤煙池,很像農村一家一戶用的菜窖,只不過是用水泥建成,以便下面盛水。(摘自《炎黃春秋》2003年第9期馬成廣/文)
1988年,四川有關部門終於下達了“水牢恢復為鴉片煙庫原狀”的復函。於是,地下室的水抽幹了,鐵籠搬走了,地下室門口掛上一塊“鴉片煙室”的木牌。
劉文彩五姨太王玉清
四川新聞網2004年10月28日消息,中國大陸家喻戶曉的大地主、惡霸劉文彩,他的第五房姨太太王玉清,前日在成都大邑安仁鎮一座的低矮民居里撒手人寰,享年92歲。
劉文彩“霸佔”來的小老婆
王玉清,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國女性,歷史使她成為“中國大陸僅存的最後一個五姨太”;而且還是30年前中國大陸家喻戶曉,婦孺皆知的大地主,大惡霸劉文彩的五姨太。所以她的死和她的平凡又離奇般的悲劇一生,就顯得不那麼尋常,耐人尋味。細品個中的曲直,感悟人生,從中所得到的收益,恐怕對自視為聰明絕頂的現代人都是高額學費都學不到的人生寶貴經驗。
採訪中,當記者提及文革中盛傳的“劉文彩生活糜爛,小老婆王玉清吃鴨子不吃肉,專吃鴨蹼”時,王玉清淡淡一笑道,“那是他們說的嘛!我出身貧窮,過慣了窮人的日子。見別人吃完鴨子,剩下好多爪子,我覺得丟了可惜,就撿來吃了。其實,哪個放到肉不吃,專愛吃爪子呵?!”
而當記者問及“你覺得解放前你跟劉文彩生活的12年,是否幸福?”時,經過解放后歷次政治運動“洗禮”的王玉清仍然顯出“頑固不化”:“咋個不幸福嘛,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寄生蟲’生活!”記者明顯感到她對從前那段“好日子”的懷念和憧憬。
長期以來,盛傳一種說法是:王玉清是在砍柴時被路經的劉文彩看中,並“霸佔”到手。而王在接受記者採訪時,對此傳言頗不以為然,甚至生出幾分氣憤。當時的她雙目圓睜道;“我是明媒正娶的!”接下去記者在蔡場對知情人的採訪,也證實了王的說法。
《天府長夜》
湖南文藝出版社2000年出版的《天府長夜——還是劉文彩》(作者映泉,ISBN:7540424672)就與《劉文彩真相》得出截然相反的結論。該書在“內容簡介”上是這樣說的:
劉文彩,是一個十惡不赦、罪惡累累的大惡霸地主。然而,前幾年卻有人為其鳴冤招魂,並為其唱起了讚歌。劉文彩是不是有人所說的那樣‘其實不是那麼壞’呢?由《天府長夜--還是劉文彩》,告訴讀者一個不一樣的劉文彩的故事,不一樣的軍閥爭霸史。作者映泉翻閱了大量資料以及有關四川軍閥混戰的各種書籍后,並親自到四川省大邑縣實地考察。結果,不但推不翻已有的定論,反而對劉文彩及他們那一支劉家軍產生了厭惡。他得出結論:“‘無惡不作’幾個字安在他(劉文彩)身上絕不過分”。該書不無遺憾地寫道:“曆數劉文彩的罪行,可謂無惡不作,罄竹難書。然而,不幸的是,歲月的塵垢漸漸淹沒了受剝削受迫害人的淚水和吶喊,以至有人悻悻道劉文彩‘其實不是那麼壞’”。
據悉,四川劉文彩後人高調祭祖。在祭祀那天,劉文彩的後人從全國各地趕回,人數達千人之眾。據說本來準備了200席的飯菜,由於人數比估計的多,有許多人還沒席可坐。在參加祭祀的人當中除了劉文彩的後輩子孫外,還有劉文彩當年的管家、僕從等後人。
大邑劉氏莊園
劉文彩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