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圖關

位於重慶老城西的千古要塞

佛圖關,位於重慶老城西,地勢險竣,兩側環水,三面懸崖,海拔388米,自古有"四塞之險,甲於天下"之說。為兵家必爭的千古要塞。重慶半島三面環水,古代漲水季節不可卒渡時,出入重慶必經佛圖關至二郎關一線要道。

《巴縣誌》記載:“渝城三面抱江,陸路惟浮圖關一線壁立萬仞,磴曲千層,兩江虹束如帶,實為咽喉扼要之區,能守全城可保無恙。”佛圖關。舊時出重慶城,沿東大路上成都,這是唯一的陸路關隘,出了浮圖關才算出了重慶城。

地質地貌


關下林木蔥鬱,煙雲繚繞,使雄關婉如浮在兩江之上的蓬萊仙境。登關遠眺,兩江碧玉如帶,二橋長虹卧波,道路縈迴,石城削天。江南江北美景,盡收眼底。兩側懸崖峭壁,不絕如線,石崖連亘,幽、秀、險、雄,長達1800米。岩下洞穴數十,千變萬狀,深邃幽奇。江水因山成曲折,雄關隨地作低平。

人文歷史


遺存唐宋以來的石刻、佛像、佛來洞及各時期碑文。《佛圖關銘》、《佛圖關》、《清正廉明》等多種記事碑銘,及岩壁上刻有摩岩石刻佛像,故名浮圖關,后更現名佛圖關。今佛圖關以前稱浮圖關,"佛圖、浮圖"源於楚語"於菟(wu tu,虎)","浮圖、佛圖"關即"於菟"關、"虎"關,此地在山嶺脊樑,懸崖絕壁,易守難攻,形似老虎把守。其根由是古代三苗一支溯長江西進到達今浮圖關,以"於菟"命名此地。後來古代楚人攻佔此地,命名"於菟",意為"虎牢關"。
三國時期,江州的守將李嚴曾打算把浮圖關鑿斷,讓嘉陵江和長江的水在這裡匯流,最後因為諸葛亮的徵調而未果。
明朝萬曆年間,四川永寧(今敘永)宣撫司奢崇明作亂,竊據重慶,自城西通遠門至二郎關,連營十七。著名女將秦良玉與明軍配合,攻破佛圖、二郎兩關,進而收復重慶。
清咸豐年間,時任川東兵備的清代學者、藏書家姚覲元,駐紮關上,倡導農耕,植桑養蠶。光緒二年(1876年),為紀念姚之業績,浮圖關鄉場更名為“姚公場”。
1923年,楊森與黔軍在浮圖關“苦戰數月,血潤亢土”。同年8至10月,熊克武與楊森及北洋軍在浮圖關惡戰數月,最終攻克重慶。當時的《國民公報》曾如是報道:“這一仗,打得逆軍屍伏十里,繳械如山……”。
1940年,國民黨在此設中央訓練團,將關名改為“復興關”。1949年11月29日傍晚,解放大軍兵不血刃,奪取佛圖關。1950年,復興關恢復舊名
佛圖關發生的有史可據的戰事還有:宋末名將張珏抗擊元軍、明末張獻忠與四川巡撫陳士奇激戰、南明劉文秀部將王復臣與清夔州總兵盧光祖激戰。
巴渝旅行家佛圖關公園
巴渝旅行家佛圖關公園

旅遊資源


今日佛圖關已闢為公園,關南石壁上刻有中國佛教協會主席趙朴初先生題寫的“佛圖雄關”四個大字。園內唐、宋、明、清時的石刻、佛像、佛洞、功德碑、節孝碑及觀景亭閣“西枕雙江”、“欽賢亭”構成了該處風景的重要組成部分。
佛圖關摩崖造像刻於宋朝,另有清朝文人嚴學淦(嘉慶九年舉人,歷任湖南耒陽知縣、湖北武岡知州)、蔣介石、馮玉祥等人題刻。
夜雨寺始建於明朝。相傳“寺內壁間有青石一塊,雖亢旱經月,侵晨視之,猶津潤若夜雨然”,為古巴渝十二景之一的"佛圖夜雨"勝景。寺廟今不存。

相關資料


千年前的佛圖關璧立萬仞,磴曲千層,為古重慶陸路咽喉要隘,成渝古道必經之處。歷史上,凡欲取重慶城,必先攻陷佛圖關,無一例外。很早以來,佛圖關便是一座獨立的城堡,用條石疊砌而成的,城牆高達10米,厚約5米,有迎慶、泰安、順風、大城關門四道,關牆南北近兩江濱,以懸崖為屏障,高大堅固,關呈三角形,範圍較大,遠望猶如雄偉的古堡,易守難攻。
佛圖關
佛圖關
重慶以長江、嘉陵江“自朝天門合流三折而成巴字。”重慶城建於嘉陵江和長江交匯的石山之上,峭壁險絕,三面臨水,構成天然屏障,只有西南山脊一線可通佛圖關。城牆順山而築,居高臨深,險厄天成,宛若龜尾,高翹著獨聳江中。城高十丈,城門十七,九開八閉,象徵“九宮八卦”。在重慶下游四十里,有懸崖臨江,易守難攻,被稱為重慶東面門戶。離城十里的佛圖關,更成為重慶西南的陸上要襟,前方四十五里的二郎關,“萬仞深壑,一門壁辟”,堪稱佛圖關鎖孔。
在重慶母城局限於環江半島的年代,你可以想像陸上的唯一出路——浮圖關對於這座在古代軍事防禦大於一切的城池來說是多麼重要。三國時期,江州的守將李嚴曾打算把浮圖關鑿斷,讓嘉陵江和長江的水在這裡匯流,把江州城真正變成四面環水的江中之州,最後諸葛亮怕他要在這易守難攻的江中之州佔山為王,沒有同意。要是當年李嚴真這麼幹了,那渝中半島的模樣就跟現在蓄水后的白帝城一樣了,斷了陸路的重慶到今天也最多是個古城之類的景點,不過他確實敢想,其思維的發散性值得學習。

傳說故事


浮圖關上故事還很多。李嚴挖山的計劃落空后,他在這裡的山頂上修了個小城垣駐軍,古城墻的遺跡現在還依稀可辨,那時候關上有座石佛,所以軍士們取名佛圖關,這是最早的名稱;明代;這裡有“巴山夜雨漲秋池”的夜雨寺;清朝時候,有人叫這裡浮圖關,因為此處雲霧繚繞,好似浮遊兩江之間,實在好名;再後來,楊闇公在這裡被害死;再再後來,國民政府抗戰練兵要收復河山,在李嚴曾經駐軍的地方辦了個軍官訓練團,又改這裡叫復興關,其實這也是個有些壯烈的好名字;再再再後來,文革開始了,浮圖關連同肖家灣一起,在那股紅色浪潮中改名八一村;最後,一座電視塔在這裡立起,塔下的一切歸於平靜,此處複名浮圖關,願意叫佛圖關也可以,輕軌站就是用的這個名字,儘管站台其實已是在山腳下的李子壩。
說到軌道交通,古老浮圖關的地底下不久后又會有一條地鐵穿過,這條地鐵一號線,前前後後已太多年了。還據說地鐵的指揮中心要設在浮圖關上,這真是有趣極了。但是到後來,已經換防54軍來駐紮浮圖關下的13軍不幹了,說我們可是打過越戰的解放軍主力,你地鐵指揮中心進進出出都是些外國佬,要是混個間諜在山頂上偷拍泄了軍部的密可不得了,再加上那時候重慶又窮又沒地位,這地鐵的事情就一直耽擱到現在。也因為現在的地鐵指揮中心不會修在浮圖關上,那裡也不會有進進出出的外國佬,所以一切依然還會那麼寧靜。記憶中的凈土與現實還相符的,只怕是已經不多了。
1941年6月5日,為躲避日機轟炸,很多市民湧進市中心石灰市、磁器街、十八梯之間的防空隧道內——凡看見日本飛機來的人,總是恐懼萬分的亂跑,隊伍秩序混亂——這一天,日機空襲持續時間很長,進入隧道的人又太多,裡面缺乏通風設備,許多市民被悶死在隧道中,死亡人數在12000人以上。釀成了駭人聽聞的“大隧道慘案”,當年的防護團成員們掩埋遇難者的屍體后,在鵝嶺至大坪九坑子一帶約三公里長的範圍內,修建了12座這樣的紀念塔,這就是白骨塔。此後似乎事情還很多,如“倖存者游海雲祭塔”之類,但現在大多人們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