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4條詞條名為柳湖公園的結果 展開
- 平涼市柳湖公園
- 瑞昌市柳湖公園
- 高縣柳湖公園
- 青島市黃島區柳湖公園
柳湖公園
平涼市柳湖公園
平涼市柳湖公園位於平涼市城區的中心,佔地面積8.8萬多平方米,合133畝,其中湖水面積32畝,是隴東著名徠的自然山水園林,整個地形西高東低,南坡北平,各湖均有潛水泛流,故有百泉之說,其中西湖深1.5米,東湖深2~3米,特別有天然暖泉一眼,更是久負盛名。高縣柳湖公園位於高縣縣城西隅金線嶺下馬鞍山麓,集山、水、樹於一體,甲秀玲瓏,為蜀面園林之瑰寶。
同治初年,柳湖毀於戰火。同治十二年,陝甘總督左宗棠駐兵平涼,再次修復,更名為“柳湖書院”,並題親書“柳湖”匾額。民國十五年(1926年)改為甘肅省第七師範學校。柳湖之勝,始於暖泉。其地有暖泉一眼,水溫達17℃左右,四季暢流。暖泉是柳湖的源頭,泉旁有一石碑,其上為左宗棠題寫的“暖泉”二字大字,下有“平涼高寒,水泉甚洌,此獨以暖稱,驗之隆冬不冰也”等銘文。如今暖泉已重新修整,圍以鐵欄,加以保護。柳湖以奇特的“柳中湖,湖中柳”著稱。暮春時節,柳絮輕揚,瀰漫湖中,被人們譽為“柳湖晴雪”,列入平涼八景之一。 “滿目晴光映野塘,何來白雪遍空揚。紛紛玉屑隨空舞,片片銀光繞岸狂。月下沾衣疑欲濕,風前撲面不覺涼。柳湖饒有西湖趣,惹得騷人興自長。”就是古人對“柳湖晴雪”的詠頌。
2013年因配合崆峒區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編撰《崆峒金石錄》一書,筆者在廣泛搜集崆峒區境內的石刻碑記時,在柳湖公園發現了平躺於西北角草叢中的明代《演玄觀記》碑,這是該碑幾經周折,被棄置此地后首次發現。
此碑形制巨大,碑額和碑座已損毀,僅剩碑身。碑身長2.52米,寬1.1米,厚0.42米,重約3噸,碑體之大可堪稱平涼所見石碑之冠。經崆峒區政協多方協調后,動用起重機將該石碑翻轉向上,石碑陽面碑文保存完好,字跡清晰,碑名為《演玄觀記》,共有碑文649字,共19行,每行4至46字不等,字徑約4厘米,字體為楷書。該碑為明太祖朱元璋第二十子韓藩憲王朱松之徠孫,第二世襄陵王朱范址撰並書,於弘治四年(公元1791年)七月初九日立石。碑身向上的一面為石碑陰面,上刻文字絕大部分已被人為損壞,所剩碑文寥寥無幾,幾經辨認,殘損碑文記錄著駐平涼韓藩王室子孫姓名及“鎮國將軍范堦跋”等字,此碑何時棄於柳湖公園之內,也無從考證,現僅據碑文所記對其進行一些淺顯的探究,求教方家指正。
《演玄觀記》碑考略
從明末至解放初,平涼歷經多次戰亂、天災及“反宗教特權”運動,道教宮觀遭受嚴重破壞,道觀被拆毀,大量文物古迹遭到空前浩劫,《演玄觀記》碑能保存下來實屬不易。該碑文對演玄觀的地理位置,修建人的思想動機,故址、修建過程以及資金來源等都記錄得十分詳細,是研究明代平涼道教發展的珍貴史料。
平涼柳湖公園位於崆峒城廓西北隅,西蘭公路南側,東西長480米,南北寬185米,總面積133畝,其中湖水面積41畝。
柳湖掠影
柳湖始建於宋神熙元年(1068),時任渭州知府的蔡挺在此引泉成湖,蒔花植柳,建造避暑閣及柳湖亭,距今已有九百多年的歷史。明嘉靖年間,韓潘昭王佔為苑囿,由明武宋朱厚照敕賜“崇文書院”供王府子弟讀書。昭王以千金築城三仞,並做了大規模的擴建。清乾隆之後,又先後多次修葺,建有“深柳讀書堂”、“文瀾橋”、“養正軒”等建築。先後更名為“百泉書院”、“高山書院”。同治初年,柳湖毀於兵燹。同治十二年(1873),陝甘總督左宗棠駐兵平涼,再次修復,名為柳湖書院,並親書“柳湖”匾額。寫了《頌暖泉》即《重修平涼暖泉碑記》。民國十五年(1926)柳湖書院改為甘肅省第七師範學校。解放后,仍相繼被一些學校、單位佔用,1977后單位遷出,恢復公園,增其舊制,再添新景,1979年5月1日正式開放。
《柳湖》賈平凹
柳湖在隴東的平涼,是有柳有湖,一片柳林之中一個湖的公園。我卻在那裡看到了兩個湖的柳,和柳的兩個湖。當時正落細雨,從南門而進;南門開在城邊,城是坐在高坡上;一到坡沿,也就到了湖邊。這是一個柳的湖。柳在別處是婀娜形象,在此卻剛健,它不是女兒的,是偉岸的丈夫,皆高達數十丈,這是因為它們生存的地勢低下,所以就竭力往上長,在通往天空的激烈競爭的進程中,它們需要自強,需要自尊,故每一棵出地一人高便生橫枝,幾乎又由大而小,層層遞進,形成塔的建築。從坡沿的台階往下看,到處是綠的堆,堆谷處深綠,堆巔處淺綠,有的凝重似乎裡邊沉澱了鐵的東西,有的清嫩,波閃著一種裊裊的不可收攬的霞色,尤其風裡綠堆涌動,偶爾顯出的附長著一層苔毛的樹身,新鮮可愛,疑心那是被波光透射的燈柱一般的靈物。雨時下時歇,霧就忽聚忽散,此湖就感覺到特別的深,水有撲上來的可能,令人在那裡不敢久站。順著台階往下走,想象作潛水,下一個台階湖就往上升一個台階;愈走,湖就愈不感覺存在了。有雨滴下,不再是霏霏的,凝聚了大顆,於柳枝上滑行了很長時間,在地面上摔響了金屬碎裂的脆音。但卻又走進了一個湖。這是水的湖,圓形,並不大的;水的顏色是發綠,綠中又有白粉,粉里又摻著灰黃,軟軟的膩膩的,什麼色都不似了,這水只能就是這裡的水。從湖邊走過,想步量出湖的圍長,步子卻老走不準,記不住始於何處,終於何處,只是兜著一個圓。恐怕圓是滿的象徵吧,這湖給人的情感也是滿的。湖邊的柳,密密的圍了一匝,根如龍爪一般抓在地里,這根和湖沿就鐵質似的潔滑,幽幽生光。但湖不識多深,柳的倒影全在湖裡,湖就感覺不是水了,是柳;以岸沿為界,同時有兩片柳,一片往上,一片往下,上邊的織一個密密的網。在這時我才有所理解了這些低賤的柳樹,正因為低賤,才在空中生出一個湖,在地下延長一個湖,將它們美麗的綠的情思和理想充滿這天地宇宙,供這塊北方的黃色土壤之上的繁囂的城鎮得以安寧,供天下來這裡的燥熱的人得以“平涼”。這是甲子年八月十四日的游事,第二天就是中秋,好雨知時節,故雨也停了。夜裡賞月,那月總感覺是我游過的湖,便疑心那月中的影子不再是桂樹,是柳,恍惚不已,遂記下一段即興之文。
《柳湖觀荷》趙時春
帝孫台榭枕城邊,招客重開錦銹筵。
花底魚游青障里,柳塘雲擁碧荷天。
清波搖蕩隨風出,絳殿平臨對日鮮。
置醴同欣接宴嘗,浴沂何讓嗣群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