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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
中國當代詩人
西川,男,1963年出生於江蘇徐州,1985年畢業於北京大學英文系。美國艾奧瓦大學2002年訪問學者。現執教於北京中央美術學院人文學院。
代表作品《虛構的家譜》《大意如此》《西川的詩》。
曾獲魯迅文學獎(2001)、莊重文文學獎(2003)、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阿齊伯格獎修金(1997)、德國魏瑪全球論文競賽十佳(1999)等。
西川自80年代起即投身於全國性的青年詩歌運動。曾與友人創辦民間詩歌刊物《傾向》(1988—1991),參與過民間詩歌刊物《現代漢詩》的編輯工作。
2020年參與拍攝紀錄片《書房裡的世界觀》。
2021年6月10日至20日,參加首屆阿那亞戲劇節,擔任藝術委員會成員。
代表作品
《深淺》是一本期待已久的書。這既不是一本詩集,也不是一本散文集,也不是論文集。這是一個人在諸多方面的胡思亂想。但這依然不是一本完成的書。不過有了這本書,便有了一種可能,那些西川敬重的人們展開一場謙虛的對話。
從1992年寫作《致敬》起,西川就改變了寫作路數。儘管出版業蓬勃到有時不夠嚴肅的地步,但是西川一直沒有機會集中展現他的寫作。一些了解西川作品的讀者偶然讀到他的作品時,傾向於認為他的東西寫得混,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人民文學出版社1997年出版過一本《西川詩選》,那本書編成於1996年。後來那本書被更名為《西川的詩》於1999年重新出版。這本書與那本迥然不同。
湖南文藝出版社於1997年出版過《大意如此》,其中收錄了西川的幾首長詩。但那本書的發行量限。在將那幾首長詩收入時他在個別地方作了修改。
作品名 | 出版時間 |
《西川詩選》 | 1995年 |
《虛構的家譜》 | 1997年 |
《大意如此》 | 1997年 |
《西川的詩》 | 1999年 |
《水漬》 | 2001年 |
《讓蒙面人說話》 | 1997年 |
《外國文學名作導讀本·詩歌卷》 | 2001年 |
《深淺》 | 2006年 |
《大河拐大彎》 | 2012年 |
獲獎時間 | 獎項名稱 | 作品 | 獲獎結果 |
1988年 | 《十月》文學獎 | 獲獎 | |
1992年 | 《上海文學》獎 | 獲獎 | |
1994年 | 現代漢詩獎 | 獲獎 | |
1994年 | 《人民文學》獎 | 獲獎 | |
1997年 | 聯合國均教科文組織阿奇伯格獎修金 | 獲獎 | |
1999年 | 德國魏瑪全球論文比賽 | 前10名 | |
2001年 | 魯迅文學獎 | 獲獎 | |
2002年 | 美國弗里曼基金會獎修金 | 獲獎 |
首屆“新詩界國際詩歌獎”頒獎。由於“新作迭出、卓有建樹,並開啟了中國現代詩的新風氣”,詩人西川、王小妮、于堅同獲“啟明星”獎。西川在發言時稱,他8年不斷遭到圈內人的質疑、謾罵,“但我始終沒有攻擊過任何人。詩壇里低層次的風起雲湧,不值得我真正動怒” 。
西川說,自1996年以來,他接二連三地遭到圈內人的質疑、排擠、攻擊甚至謾罵,“這種情況到今天已經8年了。這種滋味不好受,好在我能坦然面對”。
詩歌評論家陳超介紹,西川所說的“被圈內人質疑、謾罵”主要是以西川為代表的“知識分子寫作”者與以于堅為代表的“民間寫作”者間的爭論。“‘民間寫作’認為西川的詩忽略本土歷史情懷和當下關懷,專註於語言遊戲,是對詩歌的徹底背叛。”陳超認為,語言是不是口語化並不重要,關鍵是要直達詩歌核心。
詩人于堅承認自己與西川在創作上有分歧,但否認攻擊過西川,同時他認為“有爭論是好事,這樣可以激活詩歌事業”。
19日,來自九個國家的詩人匯聚北京,2006帕米爾詩歌之旅正式啟動,22日,24名中外詩人將啟程奔赴帕米爾,在高原上討論“全球化背景下的當代詩歌”。
關於詩歌的一個小小象徵
應邀參加這次詩歌之旅的國外詩人包括法國漢學家、詩人尚德蘭,在美國出版過《19種看王維的方式》的詩人艾略特·溫伯格,阿拉伯詩人阿姆賈德·納賽爾,委內瑞拉詩人格雷羅和日本詩人白石嘉壽子等。中國詩人則有多多、芒克、歐陽江河、西川、王家新、翟永明等。
主辦方中坤帕米爾文學工作室負責人之一、詩人西川稱這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小型國際詩歌節,詩歌評論家唐曉渡代表中坤帕米爾文學工作室在致辭中則表示:“有理由認為這將不僅僅是一個節日,也是有關詩歌存在於當今世界及其存在方式的一個小小象徵。”出席的國外詩人在研討會上談了自己對中國詩歌的認識。美國詩人艾略特·溫伯格說,“英美詩歌與歐洲其他國家的發展之所以不同,最重要的原因是受到中國詩歌的影響,這可以追溯到1911年龐德的意象派宣言。”德國詩人顧彬談道,他16歲時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看到了李白的詩,這個機緣使他放棄了原來所學的神學和哲學,他說:“中國的詩歌完全改變了我的生活,完全改變了我對世界的理解和立場 。”
詩人西川:書籍中的旅行也全是故事。
西川,中央美術學院圖書館館長。書作《唐詩的讀法》。
很多年以前有個朋友跟我講,他詩里說“樹葉上落覆滿了塵土”,然後別人說你究竟在說什麼?這什麼意思?他說“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樹葉上覆滿了塵土。”
西川的詩寬容、開放、有散文化傾向,詩中的尷尬、荒謬,且多是無名無姓的小人物或是妖怪、妖仙、小老兒、幽靈,也是印證了這個節段進程的譜系和傳承。西川的詩在內容上讓平常生活成為陌生與不確定,而又細微地將時代裁剪。他的寓言故事形式及箴言經文的語句又形成了了純粹的回歸與審美自主的精神和寫作原創的理念。
西川的寫作當然吸取了東方古典文化內在精髓,如果說西川師承了卡夫卡、博爾赫斯等大師的現代文學傳統的話,那西川比他們更加純粹,更加現實化,而且這種純粹是發生在一種樸素的心態之上的。
西川在不經意之間,把生活的片斷組成了寓言,讓噩夢和遊戲構成交會,沮喪與諷刺構成默認和融合,讓詩句構成似是而非的表述,背後是黑暗的隱義。如果但丁追求的是不朽的話,那莎士比亞追求的是此生此世,而卡夫卡追求的是虛無,西川為人們寫下的只是瞬間,並且是不真實的瞬間,尷尬,還有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