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淵
北周官員
趙文淵,字德本,南陽宛(今河南南陽)人。《周書》及《北史》中有傳,而此二書由於避唐諱,皆作趙文深。曾任丞相府法曹參軍。天和元年(公元566年)以提榜有功,除趙興郡守。擅長楷、隸書。當時碑文多出其手,又在西魏時奉命編定了一部六體書法字典。 《述書賦》云:“文淵、孝逸(趙孝逸),獨慕前蹤。至師子敬,如欲登龍。有宋齊之面貌,無孔薄之心胸”。
趙文淵 生卒年不詳。字德本,南陽宛(進河南南陽人)。曾任丞相府法曹參軍。天和元年(公元566年)以提榜有功,除趙興郡守。北周著名書法家,擅長楷、隸書。當時碑文多出其手,又在西魏時奉命編定了一部六體書法字典。
趙文淵,字德本,南陽宛人也。父遐,以醫術進,仕魏為尚藥典御。文淵少學楷隸,年十一,獻書於魏帝。立義歸朝,除大丞相府法曹參軍。文淵雅有鍾、王之則,筆勢可觀。當時碑榜,唯文淵及冀俊而已。大統十年,追論立義功,封白石縣男,邑二百戶。太祖以隸書紕繆,命文淵與黎季明、沈遐等依《說文》及《字林》刊定六體,成一萬餘言,行於世。
及平江陵之後,王褒入關,貴游等翕然並學褒書。文淵之書,遂被遐棄。文淵慚恨,形於言色。後知好尚難反,亦攻習褒書,然竟無所成,轉被譏議,謂之學步邯鄲焉。至於碑榜,餘人猶莫之逮。王褒亦每推先之。宮殿樓閣,皆其跡也。遷縣伯下大夫,加儀同三司。世宗令至江陵書景福寺碑,漢南人士,亦以為工。梁主蕭詧觀而美之,賞遺甚厚。天和元年,露寢等初成,文淵以題榜之功,增邑二百戶,除趙興郡守。文淵雖外任,每須題榜,輒復追之。后以疾卒。
生卒年不詳。字德本,南陽宛(今河南南陽人)人也。《周書》及《北史》中有傳,而此二書由於避唐諱,皆作趙文深。 《述書賦》雲:“文淵、孝逸(趙孝逸),獨慕前蹤。至師子敬,如欲登龍。有宋齊之面貌,無孔薄之心胸”。
隸書《華岳廟碑》(亦稱《西嶽華山廟碑》)是趙文淵傳世的唯一書跡。此碑立於陝西華陰的西嶽廟內,碑身高約230厘米,寬約107厘米,厚約32厘米,額高50厘米,屬於豐碑巨碣。碑額篆書“西嶽華山神廟之碑”8字,碑文則以隸書寫成。北周武帝宇文邕於天和二年(567)命史臣立此碑,為的是頌揚其父宇文泰在西魏天統七年(541)修復華岳廟。此碑撰文者萬紐於瑾,書者趙文淵,皆為北周當時的一時之選。
《華岳廟碑》的書體屬於隸書,漢隸的蠶頭雁尾特徵隨處可見,結字亦大致上遵循著漢隸結字對稱均衡的原則。然而除此之外,此作品還有幾項值得注意的特點:第一是在用筆方面裝飾意味十分濃厚,波挑誇張而筆畫斬釘截鐵;第二是篆、隸、楷各體夾雜。
前人對《華山廟碑》這樣的奇異組合有正反兩極化的評價。有人認為鄙陋不堪,難以入目,例如郭宗昌在《金石史》中對其大加批評:
趙文淵書法
葉昌熾(1847—1917)的《語石》則評道:
“……今觀其書雖險勁,未脫北書獰惡之習,視鄭道昭父子,譬之聖門,尚不在游夏之列。”
然亦有人為其辯護,認為《華岳廟碑》的書法風格別有一種峭拔矯健的風味,例如張廷濟的《清儀閣金石題跋》評其為:
“楷隸參雜,山陰遺則渺難尋,然於魏齊諸刻中獨見矯健。”
而楊守敬(1839—1915)的《評碑記》也給予正面的評價:“文淵在周甚有書名,是碑,前人嗤為惡札,為分書罪人。余謂以分書論之,誠不佳,若以其意作真書,殊峭拔。”
不論個人的好惡如何,《華岳廟碑》在書法史上十分重要。其裝飾意味濃厚的用筆為東漢以來中原古法“銘石書”的末流,而隸書中夾雜篆籀與楷書筆意則是此時期北朝碑版書法的新面貌。
趙文淵書法
入隋后,其書跡一無著錄,或為暮年,時日不長,僅臨寫二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