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嵐
張林嵐
張林嵐(1922年-2017年12月29日),原名張世楟,筆名一張、東陽、馬生、烏巢。浙江浦江人,中共黨員,民盟盟員,高級記者。中國著名新聞工作者、《新民晚報》老報人。20世紀40年代就讀於國立西北大學。1941年起,先後在陝西《青年日報》、華北《新聞報》、四川《新運日報》、重慶《上海新民報》、《新民晚報》工作。2017年12月29日,張林嵐在中山醫院逝世,享年93歲。
右起:張林嵐、王潛芳、張循、毛綠嘉等
1945年起,先後在《青年日報》《華北新聞》《新運日報》《新民報》工作,歷任編輯、記者、編輯部主任、文藝部主任、主筆、編委。
1982年《新民晚報》復刊后,任編委、副總編輯,兼任《漫畫世界》常務副主編。
1993年獲國務院特殊津貼,歷任上海市第七屆政協委員、上海市新聞學會副會長、《上海新聞志》副主編。
2017年12月29日19時09分,著名新聞工作者、《新民晚報》老報人張林嵐在中山醫院逝世,享年93歲。
1990年離休。獲全國記者協會“從事新聞工作五十年”獎,享受政府特殊津貼。曾任上海市第七屆政協委員,上海新聞學會副會長。
20世紀40年代開始寫詩,作品有長詩《灰色馬》、《積雪的山林》等,1949年後出版小說《國家機密》,散文集《夢裡的童年》,雜文隨筆集《月下小品》、《月下小品及其他》、《月下三嘆》、《月下霜天》、《懷夢草》,傳記文學《趙超構傳》等。
為《漫畫世界》、《上海新聞志》常務副主編,《新民晚報七十年史:飛入尋常百姓家》主編。
《趙超構傳》獲中國傳記文學學會優秀傳記文學獎,《月下小品》(部分作品)獲市文聯文學藝術獎,《七○七》獲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
無論是住在建國西路、高安路口沿街的花園洋房底樓,還是後來搬到肇嘉浜路、高安路口的景福苑,張林嵐家裡最奪目的一直是書。他似乎總有辦法按照自己的需要,改變室內陳設原有的功能:洋房的壁爐上排著書,新宅的裝飾隔斷照例是書的天下。
青年張林嵐因關心時局而嚮往光明,因行為“偏左”而被當局視為異類,因頻受監視、懷疑、審問而被迫避害自保……
1936年下半年到1937年上半年,是他一生命運的轉折點。他轉學到省立杭初,聽到了許多抗日救國的消息和對時局的議論。從那時起,開始留心國家大事。秘密加入民先,負責宣傳工作(民先是中華民族解放先鋒隊的簡稱,是一二·九運動中,黨領導的革命青年團體)。還主編一份刊物,叫作《吼聲》,用來宣傳黨的抗日主張和對形勢的看法,動員學校師生和社會青年參加救亡運動。不過,這份刊物才出了一期就被禁了。
1938年,結識了同鄉人、老黨員、《新華日報》戰地記者石西民以後,產生了去延安的願望。借著西安的戰時工作幹部訓練團來浙江招考的機會轉赴延安。1939年盛夏,他徒步一萬四千餘里,跨越浙、贛、湘、鄂、豫、陝六省,到達西安。到了那兒才知道,陝甘寧邊區已遭國民黨軍層層封鎖,去延安已經不可能。不久,他被國民黨特務抓去,投入秘密監獄。1941年,得難友之助,他做了陝西《青年日報》記者。這個報紙和主辦機關是黨的地下組織所掌握的。他們是一二·九運動中的黨的骨幹,大都是中共黨員和民先隊員。國民黨特務一直把他看作“共產黨嫌疑分子”,暗中監視,他需要改換生存環境。為了找個掩護,他給自己取了個灰色的筆名:林嵐。這個筆名用久了,後來乾脆成了他正式的名字。在這段時期,他開始學習編輯、採訪及評論業務,懂得了編輯思想比編輯技術更加重要。教他辦報的是中共黨員李恭貽。在西安的三四年裡,他還是沒有逃過特務機關的“關照”,先後被“捉放”三次,吃了不少苦頭。
國民黨第三次反共高潮被打退後,很多青年相約復學,他借用別人的學生證插班西北大學國文系二年級。在那裡,結識了許多進步的青年,參加了學校的文學活動。可是,一學期沒讀完,他就被不知名的惡勢力趕出校門。經朋友推薦,回到西安《華北新聞》,當編輯部主任,代理總編輯,一個人編3個版。報社編輯部只有他和生病在家的總編輯趙蔭華兩個人。一年後,正是因為這段緣分,趙蔭華聽說重慶《新民報》在延攬人才,就把他介紹給《新民報》負責人。1945年8月,他經四川自貢到了重慶《新民報》。
在《新民報》以及後來的《新民晚報》,張林嵐一干就是半個多世紀。歷經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大躍進”和“文革”等時期的張林嵐,幾乎體驗了中國現當代史的每一次變革,他喜愛平靜的、正常的辦報生涯,不願回首那些不堪的日子。暮年的他,謹言慎行,很少把話說滿。他習慣做300字一篇的短文作者,單是“月下小品”一個小專欄,20年中就寫了三四千篇。
他參加了兩項史志類大工程:一項是130萬字的《上海新聞志》的編寫,這是幾個報社的離退休記者共同參加的,他是副主編之一。這項工作始於1986年,2000年底出書。還有一項是50多萬字的《飛入尋常百姓家——新民晚報史》,由我總纂、改定。報史原定1989年出版,經過數易其稿,終於在2003年底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