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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國北伐

太平天國北伐

1853年至1855年的北伐是太平天國的一次重要軍事行動,最後以失敗告終。這支從揚州出發的軍隊,數量著實不多,但質量卻精銳到驚人:清一色由從廣西出來的太平軍老兵組成,即太平軍常說的“老廣西”,這些老兵各個身經百戰,更對天國的信仰,堅定到了狂熱地步,作戰精神十分勇敢頑強,戰鬥力更十分悍勇。

事件簡介


1853年至1855年的北伐是太平天國的一次重要軍事行動,最後以失敗告終。
1853年太平天國攻陷南京后,五月東王楊秀清林鳳祥李開芳吉文元,從揚州出發乘船到浦口登陸,率九軍二萬兩千五百多人北上。並派朱錫琨、許宗揚、黃益芸為北伐後續梯隊。當時目標是佔領天津,然後等待援軍,再取北京。後續梯隊在浦口上岸后誤走六合,未跟上前面主力部隊。這支部隊在當地宿營時發生大火,死傷慘重,黃益芸喪生,朱錫琨逃生后與林鳳祥會合,許宗揚則返回天京。此次事件削弱了北伐軍兵力。
北伐軍從揚州出發后,途經安徽的臨淮關和鳳陽府,最後經亳州於六月進入河南。北伐軍攻陷河南的歸德府,奪得火藥兩萬多斤並鐵炮無數,但糧斛不足。北伐軍本欲於歸德府北四十里的劉家口搶船渡過黃河,但清軍已將船隻收泊北岸並全部燒毀。北伐軍只得繼續西進,經陳留縣、朱仙鎮、中牟、鄭州、最後到達鞏縣的汜水口渡河。因船少人多,尚未渡盡清軍已追到。未渡河的後續部隊約3000人被迫南歸,經湖北回到安徽,併入西征部隊。渡河的北伐軍自六月起圍攻懷慶府(今河南沁陽市),經五十多日仍未能攻下,只好放棄,然後進入山西,經平陽府洪洞縣折往東趨屯留、黎城再由太行山入武安、涉縣向直隸挺進。於8月28日攻克直隸重鎮臨洺關,京城震動,逃離北京的不下三萬家。清廷一方面增強北京周圍的兵力,也作了必要時撤出北京的準備。
因清軍扼守保定,北伐軍乃從深州趁虛而東,打算經滄州、靜海從東面取北京。但這一帶此時洪水泛濫,使北伐軍無法再前進。一直到年底時,北伐軍約四萬人都還停留在天津附近的靜海和獨流附近,從而給清政府得到調動軍隊時間。由於北京一帶清軍比北伐軍多出數倍,加上北伐軍以南方人為主,未習慣北方寒冬,令北伐軍處於劣勢。1854年初因糧盡北伐軍被迫南撤。當北伐軍在靜海受阻時,派人潛回天京請求援軍,天京當局派曾立昌、許宗揚和陳仕保等率領七千五百人北上增援。援軍在1854年三月渡過黃河,沿途吸納了不少新兵。四月間,援軍到達山東臨清州,不久因為新兵不聽號令而潰敗,曾立昌只好向南撤退,他和陳仕保先後戰死,許宗揚得以身免回到天京,被收入東牢。林鳳祥、李開芳的部隊在3月間退至阜城,吉文元在該地戰死,再南退至連鎮(今河北東光縣內),林鳳祥聞知援軍到達山東,派李開芳分兵迎接援軍。在李開芳會合援軍前,援軍已經潰散,李開芳只好固守山東高唐州。天京當局曾經命秦日綱率領第二支援軍北上,在安徽舒城為清軍擊敗,被逼折返。
清軍分別在連鎮和高唐州圍困北伐軍,兩地的北伐軍無法聯絡,堅守多月後,因糧盡而逐漸不支。1855年3月,清將僧格林沁攻下連鎮,林鳳祥受傷被俘,不久被押到北京處死。僧格林沁率兵到高唐州,李開芳知道林鳳祥已全軍覆沒,從高唐州突圍至馮官屯,又被清軍圍困,不久被俘,6月在北京被處死。
著名的中國近代史學者郭廷以在他的《近代中國史綱》中認為失敗的主因有二,其一為兵力不足,且為步卒,不利於平原戰,難敵清將僧格林沁的蒙古馬隊。其二為南北語言隔閡,北人性較持重,附和者不多,不似在兩湖之時,從者動以萬計。
另有觀點認為,太平天國僅以二萬餘人北伐,反映了當時主政的東王楊秀清的偏安心態。他曾在1852年說:“今日上策莫如舍粵不顧,直前衝擊,循江而略城堡,舍要害,專意金陵,而據為根本。然後遣將四齣,分擾南北。即不成事,黃河以南,我可有也。”
在李秀成自述中,此次孤軍北伐行動被認為是天朝覆滅的十大誤之二。原因即為兵力上明顯不足,無法達成目標。羅爾綱在《太平天國史》中考出大約只有九軍約兩萬兩千五百人。因此有人認為北伐是重大決策失誤,徒然斷送了太平軍大批精兵良將,又分薄了西征軍的實力,令西征波折重重,未能及早消滅新興的湘軍。但也有人認為太平天國的北伐雖然失敗,但北伐軍深入清朝統治中心地區,打擊了清政府的封建統治,牽制了清政府的注意力,為同時進行的西征和1856年的東征的勝利,創造了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