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家口

山東省蓬萊市渤海灣畔下轄村

欒家口村座落在渤海灣畔,沿渤海海岸東行,距山東省蓬萊市20多華里,南依峰埠山,與北王緒緊鄰,距北溝鎮駐地6華里。東與港里、王格庄兩村接壤,欒姓始祖欒田,於明朝中葉從小雲南遷移而來,落戶於海口,故名欒家口。後來欒姓分別遷於城裡、草店、貫里、孫陶、樓下、野王等處謀生,欒家口竟沒有了欒姓人。後有周、高、肖、於、趙等一百多個姓氏前後遷來,以周、高、肖、於、趙姓為主,其中周、高兩姓最多,仍沿用欒家口村名至今。

歷史沿革


欒家口村,古名廣泰庄。為什麼叫“廣泰庄”?徐達是朱元璋打天下的功臣之一,建立明朝後,被封為中山王。明太祖朱元璋一直對於幫助自己打下天下的諸多功臣存有極其強烈的戒心。一日,散朝回來,劉伯溫隨徐達到了徐府,對徐達說:“我得走了,不能再在朝為官了”。徐達忙問:“為什麼?”劉伯溫說:“我本是山野道人,還是雲遊四海去吧!”徐達不解:“你我隨皇上打下江山,如今又修築了山海關,可謂功不可沒,本該享榮華富貴,你想離開,皇上是不會准奏的。”劉伯溫說:“此言差矣!萬歲如有意讓你我共享榮華,就不會派咱倆去修築關城,更不會只給我們兩年限期。試想,你我若不接旨,屬違抗聖命,輕則革職,重則喪命;接旨如若不能按期完工,又屬欺君之罪,也有性命之憂;萬歲剛剛問你我是否給關城命名,這其中也大有文章,若你我說巳命名,是目無皇上;而今儘管未敢命名,也屬辦事不周,這還只是剛剛開始呀!”徐達大惑:“你是說……”劉伯溫拂袖言道:“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帝與臣,自古可共苦不可同甘的例子還少嗎?”一席話,說得徐達目瞪口呆,思來想去,徐達也心生退計。傳說,在明朝洪武年間,開國大將徐達借明初大力推行屯兵制之機,帶領家人親信前往山東,選中欒家口海口,屯兵開埠,創建了軍民兩用港口,並修建了防倭備戰的百戶所城寨,保護軍民的安全。城寨城牆西起“放馬場”,東至“耍馬山”,北至燈塔,向南延伸有180米長,城門樓在現在稱為石灰碾的一塊地方。自此,百戶所周圍村民聚集成市,買賣興隆、財源旺盛,人煙密集成庄,始稱“廣泰庄。”後來欒、孫、徐、呂分別居於百戶所不同的方位:欒姓居東靠近海口叫欒家口;孫姓居西南也靠海口,稱為孫家口,徐家位於村西窪地,稱為徐家窪。直到農業合作化時期,三個自然村才合而為一,統稱欒家口村。
也有另種說法:當年徐達是開國元勛,功高蓋主,當朝皇帝朱元璋怕威脅了自家江山,對建國功臣要斬草除根。徐達為逃避朝廷迫害,就背起老母逃難膠東,先落腳於龍口的“姆磯島”。徐達又輾轉蓬萊匿跡於欒家口西窪地,后名徐家窪。據徐姓老人說,他們就是徐達的後裔,至今能記住的輩份已有20多代了。也在說現在欒家口的徐姓,並不是徐達的真正後裔,而是其僕人隨徐姓后的後代,北溝一村的徐成芳家族才是徐達的後裔。後來不知何故,徐達離開此地。
欒家口港歷史悠久,早在新石器時代,它就和登州水城古港一起,共同向遼東半島傳播龍山文化。春秋戰國時期,它是“海王之國”齊國的出海口之一。漢朝開展“絲綢外交”,欒家口港也作出過貢獻。三國、兩晉、南北朝時期,這裡也是南北海上交通的重要海口。隋唐五代時期,登州港進入鼎盛期,是中國北方最重要的港口,在當時經濟、文化、軍事活動中發揮了突出作用,欒家口港也隨之繁榮。自宋後期到明,登州水城古港的軍事作用漸愈突出,欒家口港更承接了登州水城古港的商業功能。
相傳唐貞觀十八年(644),水旱兩路大軍東征高麗。唐太宗李世民御駕親征,攜尉遲敬德諸將率水軍進入蓬萊境內,駐軍蓬萊城裡,大造船隻,並採納丞相魏徵的建議,從水城古港和城西欒家口港入海,乘風破浪,駛向遼東。
真正形成規模的欒家口港始建於清代中期,為水旱碼頭,東北三省的大豆、豆餅、木柴等以及天津、浙江、半個山東省的物資都由欒家口碼頭集散。當時大小商埠300餘家,許多全國聞名的大商埠在欒家口都有分支機構,當時的大商埠有永順泰、萬順慶、大順站、萬順站、大順慶、義和成、雙和玉、福成玉、合源興、義昌隆、乾坤泰等,現在的欒家口邊防派出所,便是原來福成玉的舊址。政府為了加強對碼頭的管理,外派到欒家口的機構有海關、鹽務局、警察所、郵政等。
由於水深不夠,當時大的客船無法直接停靠岸邊,需要有人用小舢板將來客載至岸邊,在欒家口的燈樓下就有兩家經營這一行當的客棧,且經常因搶客源而衝突不斷,其結果是兩家的生意都受到很大的影響,兩家的老闆痛定思痛,遵循以和為貴,和氣生財的古訓,經過協商,達成和解,合二為一,就這樣產生了一個“雙和玉”商號,從此生意也不斷發展壯大,“雙和玉”商號日益興盛。
在欒家口村至今還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萬順慶”大綢緞莊里,新招了一個夥計。一天夜裡,小夥計去關店門的時候看見地上有一塊銀圓,他立即撿起來交給了柜上。日月交替,歲月推移,小夥計勤勉自律,盡職盡責,兢兢業業,老闆刻意培養,有心提拔,小夥計長成了大夥計,成了“萬順慶”商號的大管家。後來他才知道當初那銀元是掌柜的故意放在那裡試探夥計的,用現在的話說就是領導故意用來考驗下屬的。這也算是一種實踐的檢驗吧,不過這一招看似簡單,卻管窺見豹,滴水見河,著實有效。有不少新來的夥計就是因為這一塊銀元而被解僱、被辭退。有人說小夥計之所以能得到掌柜的信任,並成為商號的大管家,與那次經歷是密不可分的。其實不然,一塊銀元檢驗出了人的心;人的品質;人的誠信;人的操守;人的素養。這個小故事也體現著從古至今誠信思想在人們心中所佔有的分量。
解放前,欒家口港的許多大商埠都自行印製票券,相互流通,一些商埠還有自己的錢莊,外地客商可在此通兌。部分商埠因資金暫時周轉不開,還印製過空頭支票,這樣的支票後面都印有“認真仔細看,燈下不兌”的小字。當客商到別的商埠中花掉這樣的支票時,如果收到這種支票的商埠當日不來兌錢,那麼開出這種空頭支票的商家就有了足夠的資金周轉時間;如果持有這種空頭支票的商家當日來兌換,因為白天忙於業務沒有時間,兌換多是在晚上,店主就會以“認真仔細看,燈下不兌”這一提前約定為由,拖延時間,讓其明天再來,這樣,經過一夜的時間,資金就可以準備好,這種既緩解了眼前壓力,又不失誠信的做法不失為一種高明之舉!比現在有些人強取死賴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不知要文明多少倍!
來往客商雲集於此,也推動了飲食業、娛樂業等服務業的發展繁榮,固定的客棧不算,僅臨時餐館就有30餘家,註冊的妓號有30多戶,大煙館有兩個。煙館外的門聯寫到:“早進來晚進來早晚得進來;多抽口少抽口多少得抽口”,這對聯叫人看了哭笑不得,有點心酸。隨著時代的變遷,妓號、煙館作為歷史的垃圾已歸塵做土,但在當時卻從側面反映了欒家口港的繁華。當時民間流傳一首順口溜:“頭頂上沒有一片瓦,腳底下沒有一分地,拉著七口八口家,照樣吃香喝辣的”。這順口溜的意思是說當時欒家口港繁榮興旺,就業機會多,活兒好找,錢也好掙。雖然有些誇張,卻也是欒家口港當時的真實寫照。
港口的興旺,百業的繁榮在封建社會裡也促進了神靈文化、廟宇建築的發展。當時,欒家口有土地廟、財神廟、關帝廟三座、海神娘娘廟兩座。關帝廟外“英雄幾見成夫子,豪傑儒乃為聖人”的楹聯寫得大氣磅礴。海神娘娘廟在解放前拆除,南娘娘廟現已重建。
欒家口村因港而興,因港而榮。來這裡經商的,做買賣的,開店的,擺攤的各色人等來自四面八方,山南海北,有不少的人在這裡安家落戶,使欒家口村形成了村大、戶多、人眾、姓雜的特點,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移民村,也形成了和睦相處、互幫互助,和諧共存的社會風尚。

港口現狀

今日的欒家口,由過去的靠帆船擺渡、運客打漁的小海口,發展成了資產近2億,年吞吐量200多萬噸的大地方港。其中萬噸級泊位兩個;五千噸、三千噸、一千噸泊位各一個,五千噸客貨滾裝浮橋碼頭兩個。山東蔚陽集團公司總經理王德濤以超人的膽識,創造了民營企業建港的奇迹。欒家口村借勢發展、擴大招商引資,又引來了京魯造船鉅賈,繁榮了海港經濟。如今的欒家口村民,半農半工,人口迅速增長,已發展到1600多戶,3000多人。姓氏發展到近百個,成了有名的百姓村了。
欒家口港,如一條巨龍橫卧渤海灣畔,是國家一類開放口岸。港內碼頭整齊排列,巨型塔吊一字排開,一艘艘萬噸貨輪正停泊裝卸,數十輛載重汽車往來穿梭。依託欒家口港及其廣闊腹地資源,京魯船業、渤海造船、韓國永和重工等一系列大型企業拔地而起,蓬萊市設立西城臨港工業區,欒家口就在西城臨港工業區的中心。
五彩的貝殼、柔軟的沙灘、碧藍的海水、林立的桅杆,飄揚的桅旗,密布的廠房見證了欒家口的過去和今天,也必將陪伴著欒家口以全新的面目,迎來新一輪的騰飛。今天的欒家口,人丁興旺,百業昌盛,一派繁榮景象。昔日的小海口變成了現代的大海港,成為渤海灣畔一顆耀眼的明珠。欒家口的明天會更加繁華,將成為令人刮目相看的小康殿堂。

文化


村內姓氏

欒家口,村大人多,據《周氏譜志》記載:“周姓始祖兄弟四人,於明末從小雲南移民而來。其中一支去了東北小龍山;一支落戶於城東小皂;周大敬、周大賓兄弟二人結伴落戶於城西欒家口,至今發展到300多戶,延續到第17世了。村裡肖姓與周姓有一段深厚的淵源。據傳自古“周、肖一家”。明朝移民條律中規定,凡同姓同宗者不能同遷一地,這一條律迫使一些同宗兄弟不能生活在一起。“行不改名,坐不更姓”曾是中國文化崇尚的一種人格風骨,移民兄弟家人不忍骨肉分離,便不得不更姓易名,從而導致部分家族分成多個姓氏。欒家口肖姓即是由周姓的一支改之。雖然形勢所逼,被迫改姓,但是周肖的輩份卻統一排列。另傳自古“周、肖不分”。肖、周兩姓自來友好,肖姓隨周姓遷到欒家口后,與周姓為鄰,周姓人丁興旺,而肖姓後繼無人。無奈之下,肖姓只好過繼周姓孩子為嗣。為了表示血緣關係和世代友好,肖姓將後代子孫的輩份按周姓的輩字統一排列,延續至今。周、肖一家,傳為佳話。在欒家口東南崖還有周氏共同的始祖墳遺址。
歲月流逝,人口繁衍,周氏家族人口不斷增多,欒家口的周氏二支又分出一支到了高家莊,長支又分到北林院一支。歷經十幾世的發展,周氏後人已身處八方,力營百業,但周氏後人時刻不敢忘記至今還高懸在周氏祠堂中的祖訓:待人宜寬處事宜讓,居家盡孝為國盡忠,這可能正是周氏子孫支系興旺的原因之一吧!
高姓也是村裡的大戶,現有百戶之多。據《高氏祖譜》記載:“原籍以雲南、明初移民至登屬萊陽南鄉新莊,后遷海陽之輝林河東崖,萬曆43年(1615),又遷至城東蘆洋大趙家,順治十八年(1661),始遷入欒家口”,幾經變遷,歷經磨難,總算在欒家口安頓至今。也有十五六代人,300多個春秋了。在高氏祠堂中,也有“振業宜勤處事宜讓,居家盡孝為國盡忠”的祖訓,這些忠孝、仁義、禮讓、勤勉的古訓是祖先們留給後世的最寶貴的遺產。

主要姓氏

白、盧、李、朱、薛、魯、梁、鄒、曹、呂、林、左、車、欒、凌、程、陳、羅、劉、伏、楚、馬、柳、崔、滿、萬、戴、聶、王、丁、寧、魏、董、潘、吳、杜、彭、武、段、齊、肖、房、邱、辛、傅、曲、刑、高、桑、徐、葛、商、許、耿、邵、閆、宮、申、楊、郭、沈、葉、郝、生、依、賀、石、尹、侯、宋、於、胡、隋、禹、紀、孫、臧、姜、湯、戰、蔣、唐、張、解、陶、趙、孔、騰、鄭、冷、田、周等。

“闖關東”出發地

欒家口村,自古有依山靠海的優勢,南來北往,行船擺渡,人流較旺。在歷代闖關東的大潮里,此村去東北謀生的也特別多,據說累計起來,在東北的人口恐怕比現在村裡的人還多。人口的大量遷徙,社會的巨大變革,深刻地反映了欒家口村翻天覆地的變化。
說起欒家口港,自然不能不提到闖關東,據有關資料統計,從清代到1949年之間,從山東前往東北闖關東的人約在2000萬以上。因為當時在人們心中,東北遍地是寶,不僅有人蔘、貂皮、靰鞡草,還有松籽、煤炭、黃金三樣寶,更有許多等待開墾的良田沃土,巨大財富的誘惑,對於關內人尤其是與東北毗鄰的山東人來說,是難以抗拒的。當時魯東沿海地區的人一般是通過海路去關東的,蓬萊的欒家口港就成了當時闖關東的出發地之一。據相關史料證實,無論是從地理位置上講,還是從建港時間上看,欒家口港應該是山東人從海路闖關東的最早的也是最大的集結地和出發地。現在跟年長的東北人提起欒家口,他們還是充滿了懷念之情。

旅遊


景點

人文景觀
欒家口村,古迹眾多。前面說到的“百戶所”古城寨,遺跡殘存,在村北臨海處,還保留一段古城牆,長約30米,高約7米。城牆內的古燈塔,歷經了600多年的風雨洗禮,依然矗立於海口之畔。地方志稱,這座舊城寨稱為欒家口備倭城,建於明初,高二丈,厚丈余,周圍里許。臨海高崗上各有一處峰火台遺跡,1995版《蓬萊縣誌》載:“峰山嶺煙墩,位於欒家口村南千米的峰山頂端,呈圓狀,內填黃土,外為砌石牆體,殘高5米,底座周長60米,煙墩破壞嚴重。”
位於村西南(原孫家口村)路邊的兩棵古槐,如今蒼勁挺拔,屹立於村頭,據說樹齡已有500年之久。村中一眼古井,原來位於古城百戶所里,為軍民共同飲用,百姓俗稱“營子里老井”。至今井檯子沿保存完整。
自然景觀
古老的欒家口收納著八方前來謀生的子民,也頗受自然奇景的眷顧,平靜無風的海面,突然在遠方海空中會映現出船舶、島嶼、山巒或城廓樓台、西式建築,大風一起,景象全然消逝,這就是海市蜃樓奇觀。據老人們講,過去在欒家口看到海市蜃樓並不不算稀奇;當然最讓老人們津津樂道的還是過龍兵的情景。直到上世紀六十年代以前,幾乎每年都有“過龍兵”現象出現。所謂過龍兵,實際就是鯨魚群在海中經過,當鯨魚群臨近欒家口外的海域時,就會像有統一的指令一樣,片片魚鰭樹立,象排列整齊的船帆,向著欒家口方向呈作揖狀,膠東漁民尊稱這為“過龍兵”,每當此時,人們趕忙焚香燒紙祭拜。農業集體化時期,人們參加集體勞動,海中過龍兵時,大家尤其是小孩子都會扔掉手中的工具,停下手中的活計,觀望這一奇景。不過,由於過度地捕撈,海產資源減少,“過龍兵”這樣的現象在渤海灣里恐怕再也見不到了。
欒家口周圍的村莊里,50歲以上的人一提到“海獁子”,人們都不陌生。每到大霧瀰漫,海天不分,能見度很低的時候,海面就會傳來低沉、響亮的“嗚——嗚!”聲,十里八村的人們都能聽得到,這時人們就會說“海獁子叫了”。這“海獁子”的叫聲為海中過往的船隻指示方向,漁民們根據聲音的強弱、方向判斷距離,謹慎駕駛,小心航行,繞過暗礁,駛入港灣。“海獁子”雖有聲卻無形,沒有人能看到它,人們都把它想像成一種海中神獸。這一傳說也確實使欒家口更多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後來聽說這“海獁子”實際是某外國科學家製造的一種儀器,做成銅鐘狀放在海底礁石上,當遇到天氣變壞,大氣壓降低壓迫海水時就會發出聲音,鳴笛示警,為航船指引方向。近幾年來,“海獁子”的叫聲聽不到了,氣象預報科學的發展也使“海獁子”的作用顯得根本不重要了。不過“海獁子”到哪裡去了,“海獁子”到底什麼樣?這在大多數人心中仍然是個不解之謎。如果能有實物展覽一下,或許對解放思想,破除迷信,豐富知識會更有好處。

代表人物


一代名將徐惠滋(芝)
蓬萊人間仙境,山海名邦。自古人傑地靈,英雄輩出。代代精英嘔心瀝血,創造了歷史的輝煌,譜寫了英雄的讚歌。
欒家口村,自古就是船埠碼頭重地。古有朱元璋麾下徐達將軍軍營重地—營里,耍馬山上金戈鐵馬,這番旌旗獵獵,留下美麗的傳說和遺跡。家鄉的熱土,養育了純樸、正義、善良的人民。代代繁衍生息,孕育了優秀兒女,前赴後繼、建功立業。翻開近代史,仁人志士層出不窮、可歌可泣,為家鄉增光添彩。
徐惠滋將軍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高級將領,原中國人民解放軍副總參謀長。徐惠滋將軍是家鄉的名人、家鄉的驕傲,家鄉父老引以為榮。
徐惠滋將軍是蓬萊欒家口徐家窪子(又名西山窪)村人。1932年12月9日出生。在故鄉,他度過了八年美好的童年時光,然後隨父母去丹東求學。
徐惠滋將軍追求真理,追求光明和進步。在解放戰爭的洪流中,他滿懷一腔報國熱血,於1948年10月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1950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在解放戰爭中,他先後任第四野戰軍戰士、營文化教員、連副指導員。他參加了平津、衡寶、廣西等戰役。在平津戰役中浴血奮戰,榮立大功。解放戰爭的硝煙和烽火鑄就了徐惠滋將軍的錚錚鐵骨。
1950年,徐將軍跨過鴨綠江參加抗美援朝保衛戰,在朝鮮,他參加了第一至第五次戰役以及1951年夏至1952年的多次陣地防禦戰。經過抗美援朝血與火的戰鬥洗禮,徐將軍更加豐富了戰鬥經驗,提高了指揮才能。回國后,1954年任陸軍團政治處俱樂部主任、團政治處青年助理員。1955年提升為陸軍團副參謀長兼作訓股股長。1956年-1960年徐將軍到軍事學院深造。1960年畢業后出任陸軍司令部作訓處軍事科學研究科副科長;1962年任陸軍司令部作訓處參謀、副處長;1966年任陸軍司令部偵察處處長;1973年任陸軍師副參謀長;1978年任陸軍師參謀長、副師長;1981年任陸軍師長;1983年任陸軍軍長;1985年3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副總參謀長、黨委副書記,兼任總參謀部紀委書記;任全軍保密委員會主任;1995年7月-1997年11月任軍事科學院院長、黨委書記。
(中央軍委委員)徐將軍1998年被授予中將軍銜;1994年5月晉陞為上將,獲中國人民解放軍勝利功勛榮譽勳章。
徐惠滋將軍擔任軍隊的高級將領,他協助總參謀長長期分管全軍作戰戰備工作,就軍隊建設的重大問題的軍委總部提出了許多有價值的意見建議,協調解決了戰略方針調整、戰備和戰場建設等軍隊發展的重要事項,為我軍的現代化建設嘔心瀝血,做出了傑出貢獻。
徐惠滋將軍任中國軍事科學院院長期間,在軍事科研工作中,組織領導科研人員編製了軍事科學院軍事科研“九五”計劃,編修了新一代作戰條令等軍事法規,多項重大現實問題對策研究成果得到軍委、總部高度重視,有的填補了我國軍事科學一些重要領域的空白。他還領導制定了《全軍1996至2000年軍事科學研究工作計劃》。
徐惠滋將軍退出軍隊領導崗位后,1998年擔任全國人大華僑委員會副主和、任委員,為加強僑務法制建設等做了大量工作。
徐將軍是中共十二屆、十三屆、十四屆中央委員,十五大代表。
2005年1月5日,徐惠滋將軍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72歲。
徐將軍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建功立業的一生。他忠於革命,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軍隊現代化建設傾注了畢生心血,做出了傑出貢獻。他把畢生的精力獻給了革命,獻給了黨,獻給了人民!
聽到他病逝的噩耗,家鄉人民悲痛萬分。他的英名將永遠銘刻在家鄉人民心中。
徐惠芝,曾任解放軍總參謀長,八十年代曾陪同江澤民訪問美國,成為欒家村的榮耀。
徐明,原名高丕乾,早年參加革命,曾任蓬萊第五任縣委書記及山東省建設廳廳長等職。
高英,生前是蓬萊市政協副主席,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學界名人,為蓬萊的歷史文化研究做出了較大貢獻。對書法研究,造詣頗深,被譽為“蓬萊一支筆”,深受世人敬仰。
周德雲,曾任章丘明水市長,後任省政協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