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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度女作家和政治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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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蘭達蒂·洛伊
印度女作家和政治人物
印度女作家和政治人物,被福布斯評為“30位全球女性典範”的第二名,自傳體色彩濃厚的《微物之神》被認為是《午夜的孩子》后最傑出的印度文學作品,曾佔據《紐約時報》暢銷排行榜長達49周,被譯為40種語言,出版600萬冊。
阿蘭達蒂·洛伊
父親是來自加爾各答的印度教徒,母親是來自敘利亞的基督徒,是赫赫有名的女權運動家,曾為了抗議敘利亞基督教遺產法的不公平規定上訴法庭,並設立著名的實驗學校,在父母離婚之後,洛伊與弟弟隨著母親回到喀拉拉邦的娘家。16歲時逃離家庭,一路北上,隻身來到新德里,住在德里某廢墟的一間錫皮小屋裡,過著波西米亞式的生活,以販賣空酒瓶為生,六年後她才再度與母親重逢。后在學校主修建築;靠打工掙錢讀完大學。畢業的時候拒絕設計一棟建築,而是寫了一篇論文:《后殖民時期德里的城市發展》。畢業后和大學男友達·卡納結婚,在果阿賣過7個月的蛋糕,然後又回到德里,做過記者、編輯,四年後離婚,遇到第二個丈夫克里什納是個導演,他邀請她在電影《梅塞·撒伊卜》(Massey Sahib, 1985)中擔任女主角,後來他們有一起拍攝了許多電影,她也開始從事電影文學劇本寫作。他對《土匪女皇》的改編很不滿意,認為電影再次強暴了普蘭·黛維一次。她解釋說:電影工作就是要跟許多人合作……但我想一個人干,做一件不需要跟任何人商量的事。我寫《微物之神》,只有我和我的作品。我也不給任何人看。我也不跟任何人說。我就坐下來寫。從1992年寫到1996年,整整寫了4年,《微物之神》使用“具有印度特色的英語”,沒有動詞的整章句子、隨意運用大寫字母、不斷新創重疊名詞片語,這種語言風格就是印式英語。1997年,印度獨立50周年之際,37歲的她憑藉《微物之神》成為第一個獲得全美國圖書獎、英國文學大獎“布克獎”的印度作家,賺了50萬英鎊,震驚了世界文壇。
阿蘭達蒂·洛伊於20世紀90年代初在家中
我並不總是逆潮流,這只是精英喜歡的看待方式罷了。他們認為自己的聲音就是國家的聲音。誰背叛他們的利益就是叛徒,就是反國家。他們佔據意見,佔據金錢,佔據電視頻道,佔據公司,佔據一切,因此突然之間他們就開始認為自己是印度了,但他們不是。
她身上有濃厚的共產黨影響,她父親來自共產黨執政34年的西孟加拉邦,她自己在印共執政的喀拉拉邦生活到16歲。但她直言:馬克思不了解印度,印共的所有上層都是高級種姓,而即使在最低級的種姓當中,他們也要自己劃分高低。印共(毛派)支持北京是徹底的政治自殺行為。
《聽蚱蜢怎麼說:民主的田野筆記》
2010年2月,印度毛派納薩爾派武裝組織在她家門縫下塞進一片紙。邀請她去樹林。我認為那裡發生的的確是一場戰爭,有20萬准軍事部隊包圍在那裡——灰狗,眼鏡蛇,蠍子——都是各種安全武裝的名字,而且這不止是人們開槍爆炸的戰爭,人民,那些可憐的村民被重重包圍。他們不能走出樹林,也不能得到藥物。所有這一切。他們深陷困境。但除此之外,這是一場有戰術、有策略的戰爭,在任何層次上這都是戰爭,極度貧困的人們,站在世界上最有錢的公司面前,毛派在過去對待自己同志中的女性是極端家長制的,現 在他們很注重女性身上發生的情況。差不多一半的游擊隊武裝隊員是女性。
印度還要維護他作為一個巨大的民主國家的聲譽。因此它不能公開做斯里蘭卡做的事情,幾個月之內幹掉四五萬人。過去二十年間,克什米爾死了七萬人。政府計劃動用地面武裝和空軍,來消滅印度中部的毛派。這已經變成一個警察國家了,除非他轉變自己的想象。電視台和媒體叫囂著穆斯林恐怖主義者和毛派恐怖主義者,那些對人民滿懷敵意的人,現 在卻日日夜夜地支持這場“革命”。為什麼?這是一種政變。這是右派政變。他們說這是治癒令人絕望的腐敗的良藥。但是沒人仔細看貼在葯上的標籤。葯比病還要危險。在叢林里呆了兩個星期後,她寫出了新書《破裂的共和國》。
她說:印度是世界上最暴力的國家之一,非暴力的神話完全是扯淡。印度教中每個神都很暴力,每個神都有武器,而每段經文都鼓吹不平等,他們創造種姓。他們說這個人是賤民,這個人不可觸碰,等等。我不知道他們怎麼在這些東西面前說“非暴力”。每個人都認為甘地挑戰了種姓制度,但是他並沒有。如果你不想打破現狀,那麼你當然不會暴力,甘地只是贏得獨立的眾多因素之一,我的意思是,英國人在40年代末期已經徹底完蛋了,被戰爭搞得一窮二白,搖搖欲墜。但是倘若在歷史上,英國人處在不同的時間節點,非暴力還能管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