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2條詞條名為陳炳謙的結果 展開
- 近代廣東商人
- 內蒙古自治區政協原副主席
陳炳謙
內蒙古自治區政協原副主席
陳炳謙(1893--1958)中將。號鳴佛,山西晉城人。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第5期步科畢業。長期在晉綏軍任職,擔任傅作義的參謀長,曾任國民黨政府天津警備區司令部參謀長、師長,1933年任華北第7軍團參謀長,參加長城抗戰,抗戰爆發後任第35軍參謀長,參加太原保衛戰,1938年任第35軍中將副軍長,在綏南參加抗戰,1942年任綏遠省政府委員,綏遠省民政廳廳長、教育廳廳長。
陳炳謙(1893--1958)中將。號鳴佛,山西晉城人。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第5期步科畢業。長期在晉綏軍任職,擔任傅作義的參謀長,曾任國民黨政府天津警備區司令部參謀長、師長,1933年任華北第7軍團參謀長,參加長城抗戰,抗戰爆發後任第35軍參謀長,參加太原保衛戰,1938年任第35軍中將副軍長,在綏南參加抗戰,1942年任綏遠省政府委員,綏遠省民政廳廳長、教育廳廳長。1948年任華北剿匪總部中將高參,1949年1月在北平參加起義。後任綏遠省人民政府參事,內蒙古自治區政協副主席。1958年12月24日病逝。
陳炳謙(1895—1958)
生於1895年2月3日(清光緒二十一年正月初九)。山西晉城人,字鳴佛。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第五期步兵科畢業。
1921年6月出任山西陸軍步兵第9團(學兵團,團長榮鴻臚)第2營(營長侯守常)第6連上尉連長。
1925年1月調升第4旅(旅長謝濂)第8團(團長傅作義)第2營少校營長。
1926年9月改任第2師(師長孔繁蔚)第4旅(旅長傅作義)第8團(團長白濡青)第2營少校營長。12月升任第4師(師長傅作義)第4旅(旅長白濡青)第8團(團長趙錦彪)中校團附。
1927年7月第4師改稱國民革命軍北方軍(總司令閻錫山)第4師(師長傅作義),升任上校參謀長。
1928年1月12日在涿州與奉軍作戰時戰敗投降,旋被釋放。6月12日出任國民革命軍天津警備司令部(司令傅作義)上校參謀長。7月升任第3集團軍(總司令閻錫山)第5軍團(總指揮傅作義)少將參謀長兼天津警備司令部(兼司令傅作義)參謀長。9月11日軍團部改組為第3集團軍暫編第12師(師長傅作義),仍任少將參謀長。10月2日暫12師改稱第43師(師長傅作義),仍任少將參謀長。
1929年6月升任第16路軍(總指揮傅作義)中將參謀長兼第43師(兼師長傅作義)參謀長。
1930年4月第43師擴編為第10軍,改任第3方面軍(總司令閻錫山)第2路軍(總指揮傅作義)中將參謀長兼第10軍(兼軍長傅作義)參謀長。
1931年1月16日第2路軍總指揮部改組為東北邊防軍第7軍(軍長傅作義),仍任中將參謀長。6月17日邊7軍改稱第35軍(軍長傅作義),仍任中將參謀長。
1933年2月升任第7軍團(總指揮傅作義)中將參謀長。6月17日第7軍團番號撤消,回任第35軍(軍長傅作義)中將參謀長。
1935年5月9日敘任陸軍步兵上校。
1936年10月5日晉任陸軍少將。
1937年8月20日升任第7集團軍(總司令傅作義)中將高級參謀。11月3日兼任太原守備司令部(兼司令傅作義)參謀長。12月調任第2戰區北路軍總司令部(總司令傅作義)中將參謀長。
1939年1月調任第8戰區副司令長官部(副司令長官傅作義)中將參謀長。9月18日調任第35軍(兼軍長傅作義)中將副軍長。
1942年5月兼任第8戰區副司令長官部(綏遠省地方行政)幹部訓練團(兼團長傅作義)教育長。
1942年9月28日兼任綏遠省政府(主席傅作義)民政廳廳長。
1943年1月29日辭去副軍長職。
1945年8月兼任第12戰區司令長官部(司令長官傅作義)高級顧問。
1946年4月9日辭去民政廳長職。
1947年3月調任張垣綏靖公署(主任傅作義)中將高級參謀。12月調任華北剿匪總司令部(總司令傅作義)中將高級參謀。
1949年1月22日在北平隨部接受人民解放軍和平改編。
1950年1月出任綏遠省人民政府(主席董其武)參事室首席參事。
1951年3月當選綏遠省各界人民代表會議協商委員會(主席蘇謙益)委員。9月兼任綏遠軍政委員會(主席傅作義)土地改革委員會(主委蘇謙益)委員。
1954年3月調任內蒙古自治區人民政府(主席烏蘭夫)政法委員會副主任委員。
1955年2月當選政協內蒙古自治區(主席楊植霖)副主席。
1958年12月24日在內蒙古呼和浩特病逝。
傅作義的大管家陳炳謙,在傅作義系統中,陳炳謙這個名字雖然不顯眼,卻貫穿始終,從北伐守涿州開始,他的正式職務一直是傅作義的參謀長,他在傅部威望甚高,最後以華北剿總中將高參的身份參加綏遠和平起義,在內蒙古政治協商會議擔任副主席。
陳,山西晉城人,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畢業,和傅作義既是同鄉,又是同學,要說傅用人,本是不拘出身,屬下來自五湖四海,孫蘭峰是黃埔軍校的,董其武是太原學兵團的,劉萬春是徐永昌國民第三軍的,郭景雲是行伍大頭兵,要說老蔣“爛爛黃袍”式的嫡系親信,也就陳炳謙算得上吧。傅對陳十分信任,比如太原守城,到最後大家都說要撤,但無人能夠說動傅作義,只好陳炳謙出面,傅看到他都出面了,乃終於同意。這是因為他深知陳忠心耿耿,而且言必有中。
然而,陳雖一生臨陣,將略卻非所長,他在傅軍中真正的價值是一個財神爺大管家,軍中收支悉出其門。陳對全軍賬目收支爛熟於心,而且樂此不疲,軍中或目為劉晏鄧通,或目為周扒皮,則說法不一也。這一點同為山西人的傅作義,自認不但沒有他這份能耐,也沒有他這份精力和興趣。
可是陳管財,不但帶了山西人的精明幹練,也帶了山西人的摳門吝嗇,所以綏遠軍中一方面有說法 – “傅總沒帳,問參謀長”,一方面也極怕和參謀長陳炳謙核對賬目,申請經費。只是晉綏本來就是窮苦地方,要沒有這樣一位掉在錢眼裡的參謀長,傅作義要支持下去還真不容易。傅部經濟一直比較清廉,和陳炳謙的存在是分不開的。
財務上陳的精明時時可見。一次,閻錫山的二叔閻書典(因為幼年喜歡用磚頭砸別人,外號二磚頭,堪稱是今天網上拍磚派的祖宗)家辦喜事,此人素來無賴,藉此機會遍索各軍,亦無人敢不給面子。到傅作義這裡,傅也不好推卻,乃令部下各出資財,為閻家賀親,湊了一萬餘元。這時,陳炳謙說話了,他說各軍都是送錢,我們也送錢並不希奇,何不買成合適的貴重禮品,如金銀首飾之類更有特色呢(大意)。眾人都覺得有理。陳推薦後來做了三十五軍軍長的魯英麟拿了錢去辦這件事。
不料幾天以後,傅問將起來,居然禮物還沒有買好。正要發作,卻聽說閻家退婚,婚事不辦了,這禮物的事情就此不了了之。大家湊的錢自然還了回去。
事後問於參謀長,陳說早料到這樣結果。原來陳對給閻家送禮頗為肉痛,並知道閻書典家這樁婚事閻錫山並不滿意,有意干預,如是,就有可能退婚,也就沒必要送禮。然是否真會退婚,誰也沒把握。陳心生一計,提出購買禮物這個辦法。其中訣竅是讓魯英麟去辦。魯英麟雖然忠誠清廉不會貪污,但他有個外號叫作“魯蘑菇”,辦什麼事情都是瞻前顧後沒有痛快 -- 這個毛病最後讓他在和解放軍作戰中遭到重大損失,魯因此自殺。把採購禮物的事情交給他辦,沒三五天是辦不完的。等到三五天過去,婚事是否會辦,也就有了結果。其他各軍沒有陳這個心眼,或者給了錢,閻書典當然不會退,或者一開始就擺出一副鐵公雞的樣子來,在老閻心裡留下了個壞印象,只有傅作義,沒花錢,還顯得滿大方。
無奈這陳炳謙除了公事,在交往方面也是吝嗇著稱。綏遠部隊老人稱就不曾見陳炳謙請人吃過一次飯,部下袍澤有紅白喜事,他是人必到,禮必無,熱情萬分就是淄銖不掏,別人雖背後有怨言,當面倒也不敢給參謀長臉色看,他也安之若素。
要陳大方一次,那真是要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還真有這麼一次。
那也是太原守城的時候。激戰三天,日軍沒能突破太原城防防線,惱羞成怒之下,坂垣派出了一支特種部隊(資料顯示是日本傘兵部隊,不過,這支部隊並非空投進入太原的,日本傘兵最早的空投作戰,要到太平洋戰爭奪取巴臘巴坂油田),利用在炮兵營盤城牆的突破口,奇襲傅作義的指揮部。
這支部隊的確精銳,一路兵不血刃,繞過傅軍防線,鑽入城中腹地,直取傅的軍部。
傅的軍部本來有一支看家部隊,那就是王雷震的警衛營,有兩個連,裝備精良,英勇善戰。但此時恰好傅看到炮兵營盤被突破,把這支部隊作為預備隊派出去反擊了。王雷震和日本傘兵錯肩而過,卻讓傅總司令唱了空城計。
幸好衛兵的警惕性還是比較高的,發現有戴鋼盔的部隊立刻開槍反擊 – 國民黨晉綏軍當時都是軟沿帽,沒有這麼好的裝備。幸好附近有傅作義部隊的倉庫,倉庫守兵也匆忙趕來參戰。但是這點兒兵力實在抵擋不住日軍精銳部隊的猛攻,眼看司令部就要被突破。
當時是傅作義本人都提槍準備肉搏了,參謀長陳炳謙趕緊組織軍部的參謀,文書,醫官等二十幾人,組成最後一道防線。
這些人都沒有什麼作戰經驗,雖然在大門裡放好了機槍,卻緊張萬分,眼看是一觸即潰。這時候,奇迹出現了。只見陳參謀長居然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煙來,先自己拿了一支,然後十分大方的把其他的煙統統散給了大家。。。
摳門到家的參謀長居然給大家散煙?!這些臨時的衛兵覺得新奇又有些不敢相信,然而,緊張情緒也緩和了下來。
還好,這時候孫蘭峰發現不對,派出了增援部隊,那時太原城不大,援軍迅速趕到,控制了局面,日軍見勢不妙,知道已經不能生擒傅作義,匆忙退卻。
當時董其武在城牆上指揮作戰,後來聽說此事,還不知道有多嚴重。等聽說參謀長陳炳謙散煙,董說,我信了那是千鈞一髮。
綏遠起義,大家講話,都說的是如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只有陳炳謙大講綏遠如何潛力大,如何地大物博,號召中央出錢開發綏遠礦藏。。。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就是陳炳謙參謀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