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

愛倫·坡著短篇小說

《黑貓》是美國作家愛倫·坡創作的短篇小說。《黑貓》是愛倫·坡的恐怖小說經典,也是愛倫·坡對“統一效果論”的實踐。愛倫·坡力圖使小說中的每一句話都為其預先設定的恐怖效果服務,因此多餘的字句都被精簡掉,而最能帶給讀者恐懼的死亡氣息則彌散在小說的每一個角落將恐怖效果發揮到了極致。該短篇小說講述了一個人對於黑貓的心理懼怕。

死亡貫穿於小說始終成為情節發展的重要線索。小說開篇敘述者“‘我’就以將死之人的口吻向讀者傾吐心聲冷讀者不得不相信故事的真實性,同時也給整部作品蒙上了一層灰暗的色彩。

愛倫·坡寫的是貓,但表現的卻是人;寫的是人殺死貓或貓殺死人,但表現的主要是人“殺死”人;寫的是黑貓與“我”之間的“愛”和“恨”,表現的是人與人之間、人與自然之間的“愛”和“恨”,其真正凸現的是黑貓形象的象徵意蘊——對病態人格的反思。

內容簡介


小說《黑貓》以第一人稱講述者的口吻來敘述故事,以一個即將就死的人抱著救贖的心理來坦白自己的所作所為。故事的主人公本是一個性情溫柔善良,喜歡餵養和愛撫動物的人,娶了一個和自己性情很像的妻子,這期間他們都尤其喜愛家裡養的一隻黑貓。
無論他走到哪裡,黑貓都尾隨而至,關係甚為親密。可幾年以後,“我”,變得嗜酒如命,脾氣暴躁,動輒發怒,甚至辱罵暴打妻子,對於自己曾經喜歡的小動物也時時虐待它們,當然,黑貓也不能倖免,一天晚上,醉酒的“我”以為黑貓躲避自己就殘忍的挖掉了它的一隻眼睛,沒過多久,“我”再次對它加以迫害,吊死了這隻自己曾經最喜歡的黑貓。
就在當晚,一場無名的大火將“我”的家財全部燒毀,而且貓浮雕的出現使“我”更加誠惶誠恐,良心上的不安使“我”又收養了一隻和黑貓十分相象的貓,只是這隻貓的胸脯上有一片白斑。可沒過多久,“我”就對它嫌惡起來,因為第二天無緣無故的它的一隻眼睛也被挖掉了,而且那個白斑的圖象酷似一個絞刑架,這些折磨得“我”寢食不安。一天,在地窖里,這隻貓差點將“我”絆倒,“我”終於一氣之下掄起斧頭就砍殺它,妻子橫加阻攔,失去理性的“我”一斧把妻子砍死,這隻貓也逃之夭夭。“我”費勁心思將妻子的屍體封進地窖的牆裡來躲避警察的搜捕。沒想到黑貓也被砌進牆裡。當警察到地窖來檢查時,黑貓的叫聲,使警察找到了殺妻的證據。

創作背景


愛倫·坡出生於波士頓一個流浪藝人之家,父親離家出走,他3歲時,母親去世,他自幼就形成了孤僻的性格,17歲時考入大學卻因賭博退學,後來參軍進入軍校又因玩忽職守而被開除,此後開始賣文為生,卻始終不得志。而對他打擊最大的便是愛妻的病故。1842年,患有肺結核的愛妻穿著白衣坐在豎琴旁唱歌,突然間,胸部血管破裂,大量鮮血從她口中噴涌而出,染紅了白衣,美妙的歌聲也戛然而止,這是愛倫·坡目睹的最恐怖的“紅死”。從此以後,他一蹶不振,精神失常,整日酗酒,這種徹骨之痛也導致他後來對於死亡主題的探索,《黑貓》便是其哥特小說代表作之一。

人物介紹


“我”
主人公“我”是一個溫良之人,然而這樣的“我”並沒有得到夥伴們的認可反而一度成為他們的笑柄。由於受到了群體的排斥,童年的“我”整日與小動物為伴,在與它們相處的時候,“我”感到輕鬆愉快,在動物身上“我”得到了慰藉。和動物在一起的時候,“我”無需戴上與人相處時要求的“面具”,這種“面具”是“我”不習慣甚至厭惡的。
“我”的人格本質被男性人格面具禁錮壓抑著。後來“我”染上了酒癮,與此同時脾氣秉性也完全變了。染上酒癮后,“我”變得越來越喜怒無常,動不動就耍脾氣,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甚至辱罵妻子和虐待動物。發展到這個時候,“我”的陰影原型開始顯現。這是一種暴力的陰影。“我”溫良的人格面具實際上是對“暴力”這個陰影的對抗。因為“我”意識到這個陰影是可怕的,是不能暴露出來的,於是想通過人格面具來極力掩蓋與之對抗。

作品鑒賞


主題思想
《黑貓》主題思想:人,由於愛的缺失引起心理失衡, 導致人格變化。
短篇小說《黑貓》,圍繞著黑貓向讀者展示了“我”走向滅亡的過程。“我”由一個心地善良、喜愛動物的人到殘忍地挖掉黑貓的眼球,最後吊死它的劊子手;“我”由一個性情溫和、喜歡餵養和愛撫動物的人到脾氣暴躁、動輒發怒的酒鬼;“我”由疼愛妻子到辱罵暴打妻子最後砍死妻子的殺人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於愛的缺失引起了“我”的心理失衡,最後導致了這一系列的人格變化,也正是因為心中沒有了愛,內心被邪惡驅使著,使“我”的人生走向了毀滅。
“我”面對自己的暴行,他也曾一度後悔。“我”處在一種極為矛盾痛苦的心境之中。“我吊死了它,一邊還淚如泉湧,”“又如“想起自己所犯下的罪悔恨也僅僅是一時的,心中不由得悔恨交加,”但悔恨也只是一時的,“我”的內心更多地被惡操縱著,“但這充其量只是一種微弱而朦朧的感覺而已,靈魂深處仍然無動於衷。”“我”把這些罪行歸因於“邪惡的精靈”——是人心的一種原始衝動,無緣無故,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使靈魂的渴望被轉化為作惡而作惡,這也是主人公心中缺失愛的根源所在,這證實了由於人心中被邪惡所統治后的結果。不管邪惡是不是人的原始本能衝動,“我”之所以會失去理智後去干一系列罪行,都還源於心中愛的缺失,正由於心中沒有了愛,才使邪惡佔了上風,使理智失控,罪惡橫行。
面對罪行,“我”的內心極為矛盾,糾纏在善與惡的兩端。一邊為自己的暴行爾懺悔,又一邊是很快就麻木地忘懷,繼而繼續加以施暴。文本中的“我”,原來是一個性情善良的人,他人性中的愛佔據著主要位置,喜愛動物,生活幸福。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地變得喜怒無常,經常地對妻子施暴,對動物施虐。“我”在無意識中,一種“邪惡的精靈”驅使著他不斷製造暴行,而“我”意識中的愛與良知使“我”對自己的行為深感自責、悔俱交加。
“邪惡的精靈”操縱著“我”的大腦,“自我”雖然按照現實原則以社會道德規範以及愛來控制本我的非理性衝動,但這隻能偶爾使“我”受到良知的譴責,“本我“”的衝動——“邪惡的精靈”始終佔了上風。“我”最終吊死了黑貓,殺死了妻子,自食了惡果。
愛是人類永恆的主題,社會道德規範約束著人們以愛的標準來檢視自己的言行舉止。人類的無意識中有許多本能的衝動,潛伏在心靈的深處和社會的外界抵制著,更多的時候人們徘徊在愛與恨的邊緣,糾纏在善與惡的兩邊,《黑貓》就非常真實、貼切地展示著這一痛苦的內心感受,這也正是該作品引人入勝的地方。
藝術特色
哥特式小說,從根本上說,都是過去和現在對舒適與安全的政治穩定和商業繁榮的負面反映,最重要的是,他反抗理性的支配。因此,哥特式小說的一大特徵便是恐怖,其中包括事件的恐怖、環境的恐怖和時間選擇的恐怖。故事本身都是帶有血腥暴力的,因為這樣能帶給人們最強烈的心靈恐懼和視覺刺激。
在《黑貓》中描寫的恐怖場景主要有三處。第一個恐怖場景出現在發生火災的第二天。殺死黑貓的當晚,發生了一場火災,整棟房子基本燒盡,除了主人公床頭的一面牆。在那堵牆上,竟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隻巨大的貓形圖案;更離奇的是,貓的脖子上還拴著根繩子,彷彿死去的普路托的冤魂在向眾人揭露主人公的罪行。面對這個“鬼影”,主人公心裡驚恐萬分。雖然這貓已經不能復生,但牆頭的貓形圖案時刻縈繞在主人公的腦海中,整棟房子猶如一個充滿幽靈、幻影的恐怖世界,折磨著主人公脆弱的神經。
哥特故事一般發生在荒野、廢墟、城堡、破宅、地窖中,場景通常陰森、潮濕、恐怖。《黑貓》的第二個恐怖場景就是地下室的兇殺。在通往地下室的陡梯上,因第二隻貓絆了一下,再加上內心的恐懼,“我”拿起一把斧子對著貓就砍過去,妻子出手救了貓,可失去理智的“我”更加暴怒,竟然把斧頭砍進了妻子的腦袋,“她立即倒下就死了,連哼都沒哼一聲。”殺妻之後,“我”把屍體砌進了地下室的牆裡,一場兇殺就此結束。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喪心病狂的主人公,慘遭殺害的妻子,無不令人毛骨悚然。
第三個恐怖場景依然出現在地下室。警察消除疑慮正要走出地窖之時,主人公鬼使神差地敲打著藏屍的磚牆,迴響剛停,墓室里居然傳出回應。“那是一聲哭叫,起初瓮聲瓮氣,而且斷斷續續,就像一個孩子在哭泣一樣,接著就迅速變成一聲悠長、響亮、持續不斷的尖叫,聲音極端怪異,與人聲完全不同——那是一聲嚎叫——一聲尖利的呼嘯。”黑暗、陰森的地窖中響起幽靈般的哀號就已經讓人大驚失色了,更驚恐的是警察撬開埋葬妻子的磚牆后的情景:“屍體已經腐爛不堪,到處是血污,赫然立在眾人的眼前。在它的頭頂上,坐著那隻可怕的畜生,它大張著血紅的嘴巴和火一樣的獨眼。”這時,任何看到這一血腥殘忍場景的人都難以承受這陰森恐怖的視覺衝擊,都會產生一種強烈的緊張恐懼感。而這種恐懼更多的是來自心靈。這裡的心靈恐懼包括兩方面:一方面是對動物黑貓的恐懼,因為黑貓已經變成人類的對立面;另一方面對主人公理性泯滅的恐懼。坡描寫這樣陰森恐怖的外部場景,給讀者帶來一種壓抑、緊張、驚恐而又無法逃離的恐懼感受。這是“一種充滿欣喜的驚恐”,是“一種帶有恐怖的安謐”。讀者此時就能深刻體會到恐懼帶來的這種特殊的美感。
敘述手法
作家採用第一人稱來敘述故事,“我”不僅是一位敘事人,而且也是一位主人公。“我”的運用,不僅使這個“愛”與“惡”相遇、相接的故事顯得真切可信,而且由於主人公“我”是一位殺人犯、為自己“為作惡而作惡”的醜惡行徑悔恨不已,從而賦予了作品濃厚的懺悔色彩和反思意義。
《黑貓》中,作者本著“為藝術而藝術”和“統一效果論”的創作思想,在故事中貫穿始終的敘述技巧是:第一人稱的敘述者用一種重新創造經歷的句法來敘述他的經歷。通過“懺悔式獨白”的方式使讀者成為主體,從主人公變態心理著筆,細膩地傾訴了自己在和黑貓鬥爭的整個過程中的心理活動。其間“我”的焦慮、煩躁、恐懼、緊張、悔恨、仇恨等心理都被剖析得淋漓盡致。
面對的可能是他們自己的主觀印象。這種方法作為一種更嫻熟的激起感情的方法使讀者將敘述者的反應當作自己的反應。敘述者遲疑的力量是讓讀者遲疑。接下來引導讀者更自覺地相信。主人公心靈的恐怖傳達給讀者,引導讀者也拋卻正常的理智去“享受”這種心靈的恐怖。把讀者引入人物心靈這個神秘莫測的天地。使得讀者產生一種與小說中主人公同樣的被正常理智拋棄的失落感和不可名狀的恐怖感。這裡“恐怖”顯然上升到了更高的層面。即從黑貓意象的刺激恐怖上升到了坡主張的“心靈式恐怖”,小說正如主人公開始就指出“這些事對我來說,只有恐怖”。主人公的這些心理活動最終都歸於一種恐怖。這樣“懺悔式獨白”也就成為主人公心靈恐怖的最好表達。
病態人格的不可靠敘述
《黑貓》採用第一人稱敘事,所講述的事件折射出了小說主人公心理和行為上的畸形變態。因為敘述者的人格與隱含作者的道德價值觀相背離,所以小說的主人公,即敘述者成為了一個“不可靠敘述者”。
小說《黑貓》的開頭這樣寫道:“‘我’要開講的這個故事極其荒唐,卻又極其平凡,‘我’並不企求各位相信,就連我的心裡都不信這些親身經歷的事,若是指望人家相信,豈不是發瘋了嗎?但是‘我’眼下並沒有發瘋,而且確定不是在做夢。不過明天‘我’就死到臨頭了,‘我’要趁今天把這事說出來好讓靈魂安生。‘我’迫切打算把這些純粹的家常瑣事一五一十,簡潔明了,不加評語地公之於世。由於這些事的緣故,‘我’飽嘗驚慌,受盡折磨,終於毀了一生。但是‘我’不想詳細解釋。這些事對‘我’來說,只有恐怖;可對大多數人來說,這無非是奇談,沒有什麼可怕。也許,後世一些有識之士會把我這種無稽之談看作尋常小事,某些有識之士頭腦比‘我’更加冷靜,更加條理分明,不像‘我’這樣遇事慌張。‘我’這樣誠惶誠恐,細細敘說的事情,在他們看來一定是一串有其因必有其果的普通事罷了。”
這一段看上去瘋瘋癲癲的話語最能體現出“我”的敘述的不可靠性。雖然愛倫·坡沒有像一個全知全能的作者那樣介入故事,告訴讀者這個“我”的敘述並不可靠,但是讀者在閱讀小說的過程中,看到主人公使用的毫無理智可言並幾近癲狂的語言,似乎總能感覺到敘述者的不可信。
《黑貓》的主人公是一個精神失常的人。“我”因為酗酒而變得脾氣暴躁,以前的“自我”心地善良,愛護動物,而現在的“本我”不僅虐待動物,還打罵妻子,唯獨對黑貓還心存憐憫,但這也沒能維持很長時間,終於有一天,“那股邪念又上升了,終於害得‘我’一發不可收拾。”“‘我’從背心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打開刀子,攥住那可憐畜生的喉嚨,居心不良地把它眼珠剜了出來。”
由此可見,主人公的“本我”與“自我”之間的矛盾已經達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這導致他接下來的行為十分殘忍,已經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他對自己因心理變態扭曲而接連犯下的錯誤曾有過後悔之意。在無故剜去第一隻黑貓的眼睛后,主人公這麼說道:“‘我’畢竟天良未泯,因此最初看見過去如此熱愛‘我’的畜生竟這樣嫌惡‘我’,不免感到傷心。”“‘我’知道這樣干是在犯罪——犯下該下地獄的大罪,罪大之極,足以害得我那永生的靈魂永世不得超生,如若有此可能,就連慈悲為懷,可敬可畏的上帝都無法赦免我的罪過。”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充滿罪惡,但是他又作了如此辯解:“關於這種邪念,哲學上並沒有重視。不過‘我’深信不疑,這種邪念是人心本能的一股衝動,是一種微乎其微的原始功能,或者說是情緒,人類性格就由它來決定。誰沒有在無意中多次干下壞事或蠢事呢?而且這樣干時無緣無故,心裡明知干不得而偏要干。哪怕我們明知這樣干犯法,我們不是還會無視自己看到的後果,有股拚命想去以身試法的邪念嗎?”
主人公雖然有悔意,但是他的行為已經不受心靈的控制了,即“超我”已經控制不住“本我”,罪行一犯再犯、不斷升級,最終釀成殺妻的惡果。他的內心經歷了一系列變化過程:衝動、內疚、恐懼、犯罪,病態人格不斷上升,心理已經達到了極度扭曲的地步,導致他的行為越來越具有犯罪化傾向。
詞語意象
在該小說中,酒精、兩隻黑貓都是有著象徵意義的。酒象徵著罪惡的源泉,主人公在沾碰酒精之前是個心地善良、喜愛動物的人,自從酗酒之後,他就脾性大變,殘忍暴躁、傷害動物。第一隻黑貓的名字叫普路托(Pluto),這在希臘神話中代表冥神,而且主人公的妻子也“認為凡是黑貓都是巫婆變化的”。作者如此設計,就是為了暗示西方傳統文化中人們對黑貓的偏見。從中世紀開始,在西歐神話故事中,黑貓就經常與巫術、魔法相聯繫,人們普遍認為黑貓是邪惡的象徵。
但在該小說中,作者一反西方的傳統偏見,在第一隻黑貓身上賦予了美與善的特性。一開始,這隻黑貓與主人保持著很親密的關係,後來主人公因酗酒變得人性喪失,對自己最心愛的黑貓下毒手,這就意味著不良的誘惑使人們失掉了美善,或者說,去殘害美好的事物。
第二隻黑貓則像一個警鐘,時時刻刻提醒著主人公犯下的罪。文本中寫到,第二隻貓的外表與第一隻幾乎一模一樣,只是胸口上有一片輪廓像絞架一樣的白毛,而且在主人帶它回家的第二天,這隻貓也像第一隻貓那樣失去了一隻眼睛。酷似絞架的白毛和兩隻貓外表上的相似不斷地提醒著主人公犯下的惡行,更不用說這隻貓白天寸步不離地跟著主人、晚上睡在主人的胸口上了。正因為這隻貓的警示和提醒作用,才使得小說中主人公對它感到極其恐懼,對它躲閃不及。
作者通過一系列象徵性的事物,向讀者傳達了這樣一種觀念,那就是人性是容易走向邪惡的,人們若是受到不良誘惑犯下錯誤而不及時改正,就會在罪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小錯鑄成大錯,最終害人害己,言外之意就是呼喚正義與美善、批判冷酷與邪惡。

作品影響


小說《黑貓》通過陌生化手法的運用而形成了其在小說界上獨樹一幟的地位。作者打破了常人的思維模式,衝破了當時小說的固定模式,大膽地運用陌生化手法,使得小說情節遷回,懸念迭起,增強了小說的吸引力。

作品評價


愛倫·坡在小說《黑貓》中採用恐怖的筆調書寫了美的感受。文本中,作者圍繞著哥特小說典型的死亡、復仇主題,描寫了陰森的場景,塑造了死亡的意象,刻畫了暴君式的人物,營造了令人心靈震撼的恐怖效果。以主人公和兩隻黑貓的較量為線索,坡探索描寫了主人公人性善惡衝突的心理,特別是對於其醜惡的病態人格的描寫,震撼著讀者的心靈,使讀者能體會到縈繞在心靈深處的那些夢境帶來的恐怖,從而領悟到深層故事中的審美意蘊。
——張琪(湖南科技大學外國語學院副教授)

作者簡介


埃德加·愛倫·坡
埃德加·愛倫·坡
埃德加·愛倫·坡(Edgar Allan Poe),生於1809年1月19日,逝於1849年10月7日,美國作家、詩人、編輯和文學評論家;美國浪漫主義思潮時期的重要成員。愛倫·坡以神秘故事和恐怖小說聞名於世,他是美國短篇故事的最早先驅者之一,又被尊為推理小說的開山鼻祖,進而也被譽為後世科幻小說的始祖。他是第一個嘗試完全依賴寫作謀生的美國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