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依賴
深度依賴
《深度依賴》是2011年11月1日湖南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Pluto。本書講述了父親葉嶼與女兒夏汀的故事。
蔣韻真誠薦讀
《雙生》Pluto蓄勢三年
華語青春文學最值得期待之作
★ 最深最重的愛,必定與時日一起成長
★ 每個女孩的心中都有一個“大叔”
★ 我用十七年來記住他 / 卻要用一輩子去遺忘
★ 她的文字彷彿如歌的行板,將兩人的一生輕輕串起。
也許每個女孩的生命中
或早或晚,都會遇到那樣的一個人
他成熟,淡定,從容,睿智
似乎無所不知,也許無所不能
在他面前,
你是個任性的孩子
也只能是個任性的孩子
於是你清晰地知道
他終將是一道留不住的風景
謹將此書 獻給那些在成長路上踽踽獨行的姑娘
獻給那些
縱知依賴過深會灼下愛的傷痕
卻依舊願意假裝毫不知情
用一顆宛若新生的心
一如既往地去愛
去相信的你們
遇見葉嶼的時候,夏汀6歲,葉嶼26歲。他們有足夠的原因成為仇人,卻用了17年的時間朝夕相處。夏汀像一顆急速膨脹的種子,在葉嶼原本平靜無瀾的世界種下一片細小的陰翳。她是藤蔓,捆綁住自己也捆綁別人,將他的生命緊緊纏繞。
最初,他是父親,她是女兒。然後,他是空蕩的懷抱,她是門外的孤影。相依為命的兩人,如果心已經不再安定,這場塵世的風暴,又會將他們吹向何處?
Pluto
四月,生於青島。目前在北京讀戲劇文學專業。
十三歲開始在雜誌上發表文章;十七歲寫《雙生》,首印十萬冊迅速售罄;此後一年內,陸續寫下《不離》與《小命運》,呈現出驚人的爆發力。她就像一個身體里住著小巨人的少女,不為潮流寫作,不為話題寫作,只為自己心中持重的信念寫作。
之後,便是沉澱的三年。時光荏苒,成長無聲。她的筆觸愈見洗鍊,卻依然從不輕慢。她的清澈與成熟交相輝映,每一筆看似漫不經心的白描,卻都潛伏著驚濤駭浪。這熊熊暗燃的流火,便在這本《深度依賴》當中,等待著與你相遇——
已出版:《雙生。紀念版》(2010-11)、《小命運》(2008-12)、《不離》(2008-5)、《雙生》(2008-3)
「序言」少女,小巨人與無盡長路 / 王臣
「序幕」夢寐
我的父親在一個清晨消失了。
我隱隱記得他吻了我。關於他的記憶就此中斷。
「第一章」暗涌
黑夜的風在這時鼓起窗帘。
我倆一動不動地平躺在床上,像兩棵秋收后的蘿蔔。
「第二章」浮誇
我拉住他:“我能跟你再說一句話嗎?今晚的最後一句。”
“剛才我沒有敷衍。只要你是我的嶼叔,其他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一切。”
「第三章」醒著
“那只是現在,以後——”
“以後也一樣。我真的不想結婚,只想永遠陪著你。”
「尾聲」睡了
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慶幸。
你也不會知道我有多痛苦。
「後記·壹」三秋 / Pluto
「後記·貳」你是我的深度依賴 / 一草
★ 起初,是因為好奇心,我想知道一個“九零后”的孩子會給我們講述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是那種漫不經意有些“獵奇”的心態使我走近了Pluto和她的這部《深度依賴》。也許正因為如此,始料不及的感動,意外的感動,讓我猝不及防,它們如同悄然而起的山嵐一樣安靜而凜冽地籠罩住了我。我想這是一個有魂魄的故事,這是一些有血肉的疼痛的文字,鮮嫩而誠實,清澈而深邃,天真又蒼老。
孩子,你為什麼這麼悲傷?
——蔣韻(知名女作家,笛安之母)
★有時候,兩個人總會持一顆想要在一起的心,卻又拚命想盡辦法推開一切。讀Pluto的書,驚嘆於她的成長。她始終知道自己要什麼,即便困阻不斷,也不能妨礙。“理想”二字在她單薄幼嫩的身體上變得比在其他看似鄭重冠冕堂皇的地方要珍貴的多。
——王臣
★讀《深度依賴》是很特別的感受,它看起來擁有市場上所有暢銷小說的特質,又和它們一點也不像。而且這個小說好,卻完全不是因為有個幾度反轉的跌宕起伏的故事,也不是因為煽情到狗血,Pluto.明顯更善於將稀疏平常的情節放在特定的場景下,層層剝開,製造出一個毀滅性的風暴。
——省登宇
★半夜睡不著覺,居然將《深度依賴》的初稿一口氣讀完。葉嶼,大概是很多女孩都曾經希望遇到的那類男人,體貼,穩重,能夠微笑著包容你的一切,他們就像是上天在你還不夠成熟時賜給你的禮物與驚喜,只為了陪你走過一段最艱難的路。年少記憶里的這段溫存,已經足夠支撐此後的漫漫長路。凌晨三點的星光稀薄,讀到最後一句,眼睛已經微濕。謝謝Pluto,給我驚喜。
——櫻桃子
看時光和命運如何輕描淡寫地戲弄人生
文:林茜
這是一個有關親情的故事--但又不是普通的親情。
這是一個有關父親和他的小女孩的故事--但又絕非普通意義上的父女。
這是一個有關愛與傷害的故事。
PLUTO在《深度依賴》這本書里,講述的是父母和子女的關係--卻更像一面鏡子,反映出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講述的是一個人人生中的一段插曲--卻更像一段拷問,追問著我們生命中所有手足無措的不安和理直氣壯的傷害。
我有時想,我們最容易去傷害的人總是最愛我們的人,他們總是因為愛我們而一再包容和忍讓。他們全盤接受我們的指責、刻薄、中傷,看起來毫不在意,甚至面帶欣然。
他們會傷心么?我們甚至忘了去想。可能有一瞬的後悔與不忍,但總是很快忘記,直到下一次繼續口無遮攔。
直到有一天突然發現:他們老了。
你的心突然就柔軟了。那句話噎在喉頭,怎麼也說不出口。
《深度依賴》這個故事,是一個關於收養的故事。“收養”這件事說起來耳熟能詳,在這樣的故事裡,總是有感天動地的養育之恩和感恩戴德的孩子;我們講起這樣的故事,永遠唏噓不已,自顧自地感嘆著悲慘與伶仃、施捨與報恩;殊不知,在這樣的講述中,我們已不知不覺間帶上了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可是在《深度依賴》中,養父葉嶼這樣對孤女夏汀說:“以後不能允許任何人輕易憐憫你。那是會上癮的,無論他們還是你。能記住嗎?”
這樣的句子讓我如此驚喜;智慧而辯證,清晰而簡潔,多麼符合他作為一名律師的身份與頭腦啊。PLUTO突破了普通的收養故事中常見的“施恩”與“感恩”的模式--很顯然那全然不是她的焦點所在。葉嶼就這樣從人們想象中的“養父”形象中脫穎而出,他睿智清醒、博學多知,他深知什麼樣的人生才是完整的,而被憐憫的人生必然是扭曲與殘缺的。
正是要讓夏汀遠離這樣的憐憫,從這裡開始,他決定收養這個女孩。
彼時他二十六歲,她六歲。他是穿著乾淨白襯衫的挺拔青年,學成歸來,笑起來熠熠生輝;她是被唯一的親人拋棄的孤兒,口齒不清,躲在福利院陰暗的角落。他只是想給她一個完整的人生,讓她平凡自由地成長--這是他一生最宏偉的理想,也是最難以實現的奢望。他做出決定的那一刻是短暫的,甚至是倉促的,但卻是鄭重其事的,是他生命中最重的承諾。
作者PLUTO似乎很喜歡奧斯卡o王爾德,本書的英文名叫The love that dare not speak its name即與王爾德有著莫大的淵源;書中多次出現王爾德的童話名作《快樂王子》更可以說隱喻和貫穿了整個故事的靈魂。在《快樂王子》中,王子對不忍取下自己眼睛的燕子說,就照我的話去做吧;那一刻如此令人動容。作者借夏汀之口,結結巴巴地講著這令人心碎的童話;借夏汀之口說這故事“太悲傷了”。讀完全書才發現,葉嶼和快樂王子是這樣相似--一樣的孤獨,一樣的毫無保留,一樣的傾盡所有,一樣的滿懷悲傷。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提到“父親”二字便眼眶發熱。不是矯情,只是覺得那份愛太深沉濃重,而他卻又那樣地刻意淡然--這樣的刻意使它分外驚心動魄--分別的時候,母親抱著你流淚,父親卻拍拍你的頭,笑著轉過頭先走,可你又怎知他在那一頭的表情?
龍應台在《目送》里說: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訴你:不必追。
這一段話,既是父母對子女,也是子女對父母。葉嶼在小路的一端看著夏汀慢慢長大,越走越遠。她不再是那個把他的臂彎當做整個世界的孩子,她努力學習、費盡心機,只是想離開他;她已長大,已這樣陌生。她大學的專業不是他所涉獵的範圍,他便悄悄買來書,只是希望能跟上她的步伐,而她的步伐是那樣輕快矯健又毫不遲疑,他卻已老了……
夏汀也在路的另一端看著葉嶼,看著溫暖的金色夕陽灑滿他不再挺拔、日漸佝僂的身軀,她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去攙扶,卻終於縮了回來。我曾這樣憤怒與失望於夏汀的決絕和殘忍,而隨著故事的一步步展開,我逐漸看到她的內心是如此掙扎,那些驚悸與噩夢,最深的思念和最痛的離別……傷害是把雙刃劍,傷人一千,自損又何止一千?葉嶼耗盡一生的力氣想給她的安全感對她來說永遠是得不到的奢侈品。
在PLUTO的前幾本小說中,敘述佔據了絕大部分篇幅,可以很容易看出她更偏愛和擅長大段地描寫,而忽視了對話。這樣一來很容易陷入作者自己的臆想與囈語中而偏離了故事本身。對話的缺失又使得故事缺乏真實感和存在性,人物性格更是難以建立,顯得平面和臉譜化。這也許是許多少年作者的通病,他們常常沉浸在華麗冗長而又自說自話的描述中不可自拔,避免甚至是排斥對話。面對必須的對話時,又總是同一個腔調,完全脫離人物本身的身份、年齡、性格等等因素;在讀那樣的對話時,我便會想,真的有人會這麼說話嗎?當我剛開始閱讀《深度依賴》時,一看到是第一人稱的敘述,便有些擔心PLUTO是否會犯這個錯誤--畢竟在她前幾本書里也不免有語言過分華麗空洞的問題--而看了幾章之後,著實為她的進步而驚訝,甚至感動。她果斷地放棄了堆砌華麗,轉而力求精鍊、準確。舉個簡單的例子,當夏汀在福利院時,作者這樣寫葉嶼的出現:
我知道他又來了。在這個義工騎著自行車進進出出早已成為家常便飯的福利院,按鈴聲並不稀奇,可他的鈴聲卻完全不一樣。
他的鈴只按一下,聲音很輕,彷彿僅只為了給人提個醒兒。全然不像其他人,彷彿把怒火與不耐煩都集中在了按鈴的那根手指上,要一連串地按下去才過癮。
這是葉嶼的第一次出場。作者本可以像時下小說流行的那樣,大肆描寫他的外貌如何出眾,氣質如何上乘,而PLUTO並沒有,試想對一個六歲的孩子來說,那些實在並不重要。她只是完全站在小女孩的身份和角度--並不熱切,也不外露,怯生生地躲在福利院的角落,側耳傾聽他的到來。同時,“鈴只按一下”,這一小而又小的細節,比其他一切大張旗鼓、鋪張浪費的描寫都要傳神和精準,我們彷彿能看到那個人,在人群中如此不同,像一陣和煦的風,儒雅紳士、謙和有禮。
對話就更為出彩了,作為一本第一人稱敘述的小說,對話就顯得尤為重要。PLUTO在《深度依賴》中展現出了她作為戲劇文學專業學生深厚的台詞功底。《深度依賴》的對話,不僅言之有物,充滿了睿智,而且忠實於人物。每一個人,不同的職業、身份,語氣都大相徑庭。有的高貴,有的市井;有的耿直,有的圓滑;有的憨厚,有的奸詐。我能感受到作者在盡心儘力地揣摩著他們的語氣、音調,乃至表情、手勢;生活化,又不失藝術感。
例如在夏汀把自己隱瞞了三年的秘密向葉嶼和盤托出之後,葉嶼和她的一番談話:
“汀汀啊汀汀,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如果說了,或許我會安慰你,你就早早地卸下負擔了……或許……”
“或許還會把我趕出家門。”
他的眉宇微微蹙起,低低地壓著眼睛:“怎麼熬過來的?怎麼……”聲音低得就像在心中想了太久,不小心從嘴邊溜出的一樣。
--“告訴我,這三年,你怎麼熬過來的?”
我深吸一口氣:“我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讓嶼叔知道,否則我一定會被拋棄。可是……同時我又對自己說,就算嶼叔有一天知道了真相,要趕我走,我也不準反駁。”
“你居然連這種情況都考慮過……”
“因為犯的錯誤太大,所以想的也多。”
精彩的對話俯拾皆是,有精彩的雄辯,有深情的表白,有悲慟的哭訴,而我最愛的卻是這一段。就像父親的愛,安靜內斂,卻又毫不遲疑。在讀到這裡之前,也一直在和夏汀一樣心懷忐忑:葉嶼知道真相了之後會是怎樣的反應?大發雷霆?心灰意冷?雖然夏汀沒有惡意,但畢竟讓他付出了太大的代價。而在這段對話中,我們看到的卻是葉嶼只是完全站在夏汀的角度,想象她在這個過程中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同樣,從夏汀的話語中,我們可以體會到貫穿她整個生命的不安全感--太害怕失去,其實是因為太在乎。
我可以看到作者在“如何講好一個故事”這件事上的努力,一切敘述都緊緊圍繞著故事,每一段描寫都為人物塑造服務。有一些在最初的閱讀中的“看似閑筆”,隨著閱讀的深入一個個變成精彩之極的伏筆。
在《雙生》和《小命運》中,我們可以看到PLUTO在小說的形式上有過許多創新性的探索:如敘述人稱的轉換,敘述角度的轉換,插敘、倒敘的大量運用等等。而在《深度依賴》中,她卻全然放棄了這些略顯花哨的形式,從頭至尾只是夏汀第一人稱娓娓道來。不得不說,形式上的簡約和單一把情節推到了更為突出的位置。第一人稱敘述的優勢在也這裡體現,我們得以完整而直接地看到夏汀的內心,看到她的糾結與掙扎,期盼與悲哀;也得以看到她眼中的葉嶼,這樣完美、強大--於是我們也能理解和認同夏汀:人生最殘酷的事情莫過於目睹一直以為強大到無所不能的人在命運的戲弄中全然無力還手的模樣吧。
合上書的時候,那個簡單樸素,又無比震撼人心的結局帶給我的感動難以言說。只是控制不住地想翻到開頭,再看一遍他們的緣分從哪裡開始,再看一遍幼時的她是怎樣結結巴巴地講著《快樂王子》,再看一遍時光和命運是如何輕描淡寫地戲弄人生。
少女,小巨人與無盡長路
文:王臣(當代作家)
她十分年輕。年輕得讓我羞愧。她有才華,受到很好的教育,並且勤奮。於是,她也時常會令我覺得自己在將時光無度荒廢。但,她有些天真。
她始終以一個極為頑固的姿態堅守著初夢。似乎真就將打算如此義無反顧奔至“盡頭”。而今,我尚可與之做伴,卻惶恐,在這個理想岌岌可危的空虛年代,自己會不會在未來某個時刻,放緩腳步,停滯不前,然後轉身,消失不見。將她獨自留在那空闊漫長的荒涼路途之上。
念及此,心中不禁對她疼惜。
她是一個身體里住著小巨人的少女。每次與她說話,她總會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執拗,並充滿力量。她與我談寫作、談音樂、談電影,自然包括她心之所依的文學理想。是的,說到底,她與身邊其他寫作的男生女生最大的不同仍舊在此。
她不為潮流寫作,不為話題寫作,她只為自己心中持重的信念寫作。她始終知道自己要什麼,即便困阻不斷,也不能妨礙。“理想”二字在她單薄幼嫩的身體上變得比在其他看似鄭重冠冕堂皇的地方要珍貴得多。
這是她出版的第三本小說,距離上一本已時隔三年。亦是因緣巧合,我業已與小說隔絕了整整三年。而在這三年之後,她帶著這本《深度依賴》重新出現在世人面前,而我的第三本小說依然隻字未寫。於是,我又知道,她比我又多出一分勇敢和果決。
時隔三年,才有這本《深度依賴》。而我懂。三年,自有它的寓意。這當中的變化和進步,再刻薄的人,也定然有所知。只是,親愛的,我們都知道,在這個時時充滿爭議的年代,依然會有人說它不好,貶低它甚至詆毀它,一如依然會有人來讚美它、戀慕它。
少女夏汀被命運帶至一個荒蕪至極無人可依的境地。父母離去,也被姨母拋棄,最終漂流至無血緣關係的叔輩,那個叫做葉嶼的男人面前。被他收留,被他愛惜,兩相偎依——她在寫作這個故事的時候,一直試圖尋找人與人之間感情的“中間地帶”,但這是極不容易的。她帶著葉嶼和夏汀,讓他們靠得極近,近到不可思議,然後自己抽身隱退。她自己甚至也不知葉嶼跟夏汀之間是否會因這“近”生髮出不可思議之情念。
她也不戳破。只是不時探入其中,又不時遊離其外。而最終讓你我透過葉嶼和夏汀,看到人天性當中與生俱來的對愛的深度依賴。而那“中間地帶”在葉嶼和夏汀的相依相守至相離,似乎一直存在,也似乎從未存在。但誰也不能否認,有一種依賴便是愛。有時候,兩個人總會持一顆想要在一起的心,卻又拚命想盡辦法推開一切。
寫這本書的時候,她二十歲。依然年輕得讓眾人心驚。年輕,世人都知道那是多麼美妙的事情。而她,又將自己的少年和青年時光過得如此豐盛充盈。真是令人“嫉妒”。
寫作是一條無盡長路。孤獨,辛苦。她或許微有倦意,但一定快樂。我知道,讀完她的這本小說,我也該提筆,好好寫一本了。
王臣
2011年8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