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孫中山出師北伐時，被委任大總統府諮詢參事，曾率師攻克廣西桂林。次年春，任北伐軍第六路軍游擊司令，由韶關入贛南，攻克
遂川。6月15日晚，陳炯明叛變。他奉命率部由
會昌入福建，攻打陳炯明軍李厚基部，爾後進軍
廣東潮州、梅縣一帶，與叛軍林虎部激戰，相持數月，牽制陳炯明援軍，為東征討伐陳炯明的勝利起了重要作用。
1927年“四一二”政變時，他向蔣介石面諫停止對共產黨人和進步人士的屠殺，觸怒蔣介石，被解除軍職。委以軍事參議院參議空頭銜。次年在廣州策劃反蔣，不料事泄被捕入獄。以于右任等人積極營救才得出獄。1930年夏，他得知蔣介石將在軍事參議院召開部署一場更大規模內戰的會議，抱病赴會，守在軍事參議院門口，當眾使蔣介石難堪。自此，蔣對其更加恨之入骨，但礙於他是
國民黨元老，僅將他中將薪金改為少將薪金。1934年3月在廬山病逝。葬九江七星湖鄒家園。監察院院長
于右任為其撰寫《墓誌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