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思錄

依朱熹、呂祖謙的理學思想體系編排著作

《近思錄》是依朱熹、呂祖謙二人的理學思想體系編排的一部著作,從宇宙生成的世界本體到孔顏樂處的聖人氣象,循著格物窮理,存養而意誠,正心而遷善,修身而復禮,齊家而正倫理,以至治國平天下及古聖王的禮法制度,然後批異端而明聖賢道統。全面闡述了理學思想的主要內容,故此書實可謂囊括了北宋五子及朱呂一派學術的主體。《近思錄》一書,在理學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為確立儒家道統,傳播理學思想起過重要作用。

內容簡介


《近思錄》是中國古代儒家思想文化發展成熟的理論形態,代表著古代思想文化的發展水平;周敦頤、程顥、程頤、張載四子的讀經方法,對我們今天讀經很有啟發借鑒意義;科學的治學次序、方法;治學當行與不當為之事,對當今的教育者、讀經者均有指導意義、借鑒價值;讀經當然不應捨棄之。

作品目錄


書中共有一十四卷、六百二十二條。其目錄如下
卷一·道體卷九·制度
卷二·為學卷十·政事
卷三·致知卷十一·教學
卷四·存養卷十二·警戒
卷五·克己卷十三·異端
卷六·家道卷十四·聖賢
卷七·出處後序·提要
卷八·治體
近思錄
近思錄

創作背景


淳熙二年(1175年),呂祖謙從浙江到福建與朱熹會晤,兩人在寒泉精舍相與讀周敦頤、張載、程顥、程頤等著作,感其“廣大閎博,若無津涯”,初學者不易把握其要義,於是精選622條,輯成《近思錄》,共分14卷。“
近思”二字取自《論語》:“博學而篤志,切問而近思,仁在其中矣。”朱熹取此書名的用意在於,把《近思錄》當作學習四子著作的階梯,四子著作又為學習《六經》的階梯,以正“厭卑近而騖高遠”之失。
淳熙二年(1175年),呂祖謙從浙江到福建與朱熹會晤,兩人在寒泉精舍相與讀周敦頤、張載、程顥、程頤等著作,感其“廣大閎博,若無津涯”,初學者不易把握其要義,於是精選622條,輯成《近思錄》,共分14卷。“近思”二字取自《論語》:“博學而篤志,切問而近思,仁在其中矣。”朱熹取此書名的用意在於,把《近思錄》當作學習四子著作的階梯,四子著作又為學習《六經》的階梯,以正“厭卑近而騖高遠”之失。

作品影響


《近思錄》是中國古代儒家思想文化發展成熟的理論形態,代表著古代思想文化的發展水平;周敦頤、程顥、程頤、張載四子的讀經方法,對我們今天讀經很有啟發借鑒意義;科學的治學次序、方法;治學當行與不當為之事,對當今的教育者、讀經者均有指導意義、借鑒價值;讀經當然不應捨棄之。

作品評價


清代江永(1681年-1762年)稱:“凡義理根源,聖學體用,皆在此編”,“蓋自孔曾思孟而後,僅見此書”。
國學大師錢穆說:“後人治宋代理學,無不首讀《近思錄》。”

近思錄序


朱熹序
淳熙乙未之夏,東萊呂伯恭來自東陽,過予寒泉精舍。留止旬日,相與讀周子、程子、張子之書,嘆其廣大閎博,若無津涯,而懼夫初學者不知所入也。因共掇取其關於大體而切於日用者,以為此編。總六百二十二條,分十四卷。蓋凡學者所以求端用力、處己治人之要,與夫辨異端、觀聖賢之大略,皆粗見其梗概。以為窮鄉晚進有志於學,而無明師良友以先後之者,誠得此而玩心焉,亦足以得其門而入矣。如此,然後求諸四君子之全書,沈潛反覆,優柔厭飫,以致其博而反諸約焉。則其宗廟之美,百官之富,庶乎其有以盡得之。若憚煩勞,安簡便,以為取足於此而可,則非今日所以纂集此書之意也。
五月五日 新安朱熹謹識
呂祖謙序
《近思錄》既成,或疑首卷陰陽變化性命之說,大抵非始學者之事。祖謙竊嘗與聞次緝之意:后出晚進於義理之本原,雖未容驟語,苟茫然不識其梗概,則亦何所底止?列之篇端,特使之知其名義,有所向望而已。至於餘卷所載講學之方、日用躬行之實,具有科級。循是而進,自卑升高,自近及遠,庶幾不失纂集之指。若乃厭卑近而騖高遠,躐等凌節,流於空虛,迄無所依據,則豈所謂“近思”者耶?覽者宜詳之。
淳熙三年四月四日 東萊呂祖謙謹識

四庫提要記載


《近思錄》·十四卷(直隸總督采進本)
宋朱子與呂祖謙同撰。案年譜,是書成於淳熙二年,朱子年四十六矣。書前有朱子題詞曰:淳熙乙未之夏,東萊呂伯恭來自東陽。過余寒泉精舍,留止旬日。相與讀周子、程子、張子之書,嘆其廣大宏博,若無津涯,而懼夫初學者不知所入也,因共掇取其關於大體、而切於日用者,以為此編云云。是其書與呂祖謙同定,朱子固自著之,且並載祖謙題詞。又《晦菴集》中有乙未八月與祖謙一書,又有丙申與祖謙一書,戊戌與祖謙一書,皆商榷改定《近思錄》,灼然可證。《宋史·藝文志》尚並題朱熹、呂祖謙類編。後來講學家力爭門戶,務黜眾說而定一尊,遂沒祖謙之名,但稱《朱子近思錄》,非其實也。書凡六百六十二條,分十四門,實為後來性理諸書之祖。然朱子之學,大旨主於格物窮理,由博反約,根株六經,而參觀百氏,原未暖暖姝姝守一先生之言。故題詞有曰:窮鄉晚進,有志於學,誠得此而玩心焉,亦足以得其門而入矣。然後求諸四君子之全書,以致其博而返諸約焉,庶乎其有以盡得之。若憚煩勞,安簡便,以為取足於此而止,則非纂集此書之意,然則四子之言且不以此十四卷為限,亦豈教人株守是編,而一切聖經賢傳束之高閣哉!又呂祖謙題詞,論首列陰陽性命之故曰:后出晚進,於義理之本原雖未容驟語,苟茫然不識其梗概,則亦何所底。列之篇端,特使知其名義,有所嚮往而已。至於餘卷所載講學之方,日用躬行之實,自有科級。循是而進,自卑升高,自近及遠,庶不失纂集之旨。若乃厭卑近而騖高遠,躐等凌節,流於空虛,迄無所依據,則豈所謂近思者耶?其言著明深切,尤足葯連篇累牘,動談未有天地以前者矣。其《集解》則朱子歿后葉采所補作。淳熙十二年,采官朝奉郎,監登聞鼓院,兼景獻府教授時,嘗齎進於朝。前有進表及自序。采字仲圭,號平岩,建安人。其序謂悉本朱子舊注,參以《升堂記聞》及諸儒辨論,有略闕者,乃出臆說。又舉其大旨,著於各卷之下,凡閱三十年而後成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