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

南野

南野,男,漢族,原名吳毅,1955年出生於浙江玉環,1971年參加內蒙古生產建設兵團,1978年考入內蒙古大學中文系,1982年畢業。曾長期在湖北工作,現任浙江傳媒學院教授。

主要作品


20世紀80年代,南野開始詩歌寫作,在《人民文學》、《上海文學》、《詩刊》、《花城》、《大家》、《文藝報》、《中國廣播電視學刊》、《電視研究》等發表大量詩歌、詩理論、小說以及電視理論。作品被選入《中國當代實驗詩選》、《中國當代文學作品辭典》、《先鋒詩歌》、《后朦朧詩選》、《后朦朧詩全集》、《中華人民共和國五十年文學名作文庫》、《新詩三百首》、《古今中外朦朧詩鑒賞辭典》等幾十種重要選本,收入《詩學大辭典》等詩人條目,有詩作被譯介至美、日等國。
南野曾獲2000年《上海文學》詩歌獎,2001年大眾電視金鷹獎電視藝術評論一等獎。出版有詩選集《在時間的前方》、《純粹與寧靜》,文論集《新幻想主義論述》。

社會評價


南野從小學習好,但對語文是迷茫的,喜歡自己看書。他一直沒上高中,因為初中畢業去了內蒙古建設兵團。那時候,他的心境苦悶,更迷戀於讀書。主要讀魯迅,馬克思原著與古代的李贄什麼的。只有初中文化的他,讀得很苦,純屬是憑興趣。比如讀康德、赫胥黎等,開始時,一小時讀一頁。1978讀的是中文系,自然轉到文學方面來了。對他影響最大的是艾略特的《荒原》與瓦雷里的《海濱墓園》,這些詩影響了他30年。
人是一種詩意的存在、在地球上詩意的棲居。詩代表著美好,代表著生命的旋律,心靈的節奏,然而詩歌作為一種媒體卻離我們的生活日益遙遠了,特別是中國現代詩面臨著自己的尷尬,但是仍然有這樣一群詩人堅持用靈魂歌唱,在寂寞中前行。
2006年4月21日下午,由浙江省作家協會詩創會、杭州市作家協會和富陽市文聯聯合主辦的“第三屆富春江詩會暨蔣立波詩集《尚未命名的燈盞》研討會”,在富陽市富春賓館舉行。省內外20餘位作家、評論家以及部分富陽本地作家、詩人參加了研討。在會上,南野指出,值得關注的是蔣立波的一系列以“故鄉”為主題的詩歌。故鄉與信仰結合在一起,最終歸結為一種精神。在立波的詩歌里,之所以用了很多“故鄉”的意象,他說這是非常自然的。
人的故鄉都可以組成抒情的依據和出發點。反過來說,故鄉也是一個終點,成為一種無意識的結構方式。南野說,對於他這個生於長於玉環而又離開家鄉的人來說,海洋就像是一種由來和一個歸宿。在我遠離故鄉的30餘年間,海洋的聲音從來沒有在他耳邊停息過。是的,南野的詩歌意象多有故鄉場景與事物,許多詩作與小說直接取材自少年經歷與對其時的記憶——那是揮之不去的,是他藝術想像的原型。如詩作《灰色鯊魚》、《雪地里打鳥》、《烏岩村》,小說《一座島嶼的狂歡》、《老虎,虎》等。“我想,‘海洋文化’的概念是可以成立的,它意味著某種對生命存在、對生活和生存價值的特有選擇,或者說由於海洋的背景和介入,這種文化有著它自己的時間和空間觀念。”
在玉環舉辦“漁民文化節”期間,其他受邀的作家都去了大鹿島採風,他卻請假留在城裡。他一個人又去了茶堂街。他記得1999年春節那幾天,每個上午他都要在溫和的陽光下經過那一條惟一還存留的熟悉的舊街道:拱背的石條街面和兩邊陳舊的木板門牆,幾家有著歷史的小麵館,昏暗光線中的吃面人等等。“我無法不回憶起小時候上學每天走過這條街的情景,那時我家在玉環醫院內,那是玉環的西郊,小學校則在東門口,走過這條街就是經過了整個玉環城。但現在那裡更破敗了,街道的很長一段幾乎成了菜市場,那裡空氣中飄著腥臭味,石板地上被扔滿垃圾。作為玉環城內惟一保留的舊街,它為什麼不能被好好地維護呢,就像烏鎮、西塘那些舊街一樣,它們本來也沒有多大區別的,我這樣想。”
南野生活過的玉環,曾經是一個半農耕狀態的小城鎮,一條小街,河流與稻田環繞。我去上學,都要經過田野中的小路。那時候的玉環自然環境相對適人,他在《烏岩村》中有所描述,讀過的朋友很嚮往那種景色。但近有人到玉環看實景,感覺面目全非。主要是城市化以及鄉村本身的變遷,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湖北宜昌是他的第二故鄉,在那裡,他成了一個寫作者,寫下了至今為止絕大部分的作品。同時,他在那裡建立了家庭,有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如今,女兒已經10多歲了,有時候也會寫詩歌,寫的很好,他很開心。但是他沒有勉強孩子成為詩人,寫詩對孩子來說僅僅是個愛好。愛好不是事業,而事業需要詩歌的激情,因此,事業對於詩歌愛好,這是不可脫離的。
後來,南野又在新的城市區域走,玉環的城市建設讓他感覺到中國典型的城市化過程,這是種迅速不可擋的趨勢。但是,“我感到疑惑的是,那些河流到哪裡去了?在繁華的街道和高聳的樓房蔓延之時,原本田野間奔騰或沉靜的河流湖泊呢,為什麼都消失了?這裡是否恰好暴露了傳統文化意念(如環保意識的缺失)支配下的急切物質需求和現代化進程深層內涵的脫節。”
記得2002年10月,南野調回杭州,這是他多年夢思的實現——1988年,他曾完成一首組詩《回東方》發表於《江南》,他在開頭激動地寫道:“我從東方來。應當回到東方去/那裡陸地瀕臨結束/水的顏色發藍,被稱作海洋……”
回到故鄉玉環,南野感覺城市化后的玉環與國內其他城市區別不大,在街上行走幾乎沒碰到過熟人。這使他有一點懷想往昔的失落感,也有一種城市獨有的自由感。好在玉環還有喜歡現代詩歌的人,說明玉環已被充分納入現代城市的氣氛中。玉環雖然不像紹興那些地方有著那麼多具體的人文記憶與偶像,卻有著拓展文化空間的傾向,如表示出對文化與文化人的寬容與尊重,對文化建設的興趣,持續的以文化為目的的投入,給各種文化方式相當自由的空間,這些都是令人欣慰與振奮的。
南野希望玉環的文化建設會與它的經濟和市政建設一樣,最終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當然這需要當地政府和民眾的共同努力。要想建立起具有現代化性質、又有著玉環本身海洋文化特徵的現代社會文化模式和獲得相應的文化成就,除了鼓勵、培養文化、思想和藝術的傑出人才,更需要普及現代社會的公民意識、文化意識和人文價值觀念,促進公眾對文化、思想、藝術等的普遍關注,並在這一基礎上達到新文化建設的目標。作為一個玉環人,如果能夠為之盡一份力量,這正是他的願望。
“公園裡,大象的耳朵/在寒霜中皺縮,小徑上的落葉/耗子般跑動,你的燈光傾在/閃亮的枕頭上,海的陰影,天空的陰影,像爪哇的雨傘。”南野喜歡美國詩人史蒂文斯的《茶》。他的理由是,史蒂文斯的詩十分純粹,意象生動獨特。這首詩標題為“茶”,簡單的茶引起眾多的想像,有童年快樂的意象,也有情感的記憶。有了如此純樸的事物——茶,生存的暗影或者那些巨大的經歷,也都成為有趣的物象。
在詩人看來,人生應該感謝茶。
——以上摘自 浙江在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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