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味道

唐朝宰相

蘇味道(648—705),字守真,趙州欒城(今河北省石家莊市欒城區南趙村)人。唐代政治家、詩人,漢朝并州刺史蘇章後代,宋朝文學家蘇軾先祖。與杜審言、崔融、李嶠並稱為文章四友,與李嶠並稱蘇李。

高宗乾封年間舉進士,轉任咸陽尉。史部侍郎裴行儉愛其才華,恰逢征討突厥,引薦為管記,行書令及表啟之事。武則天時期,歷任中書侍郎、吏部侍郎、同平章事,兩度躋身相位。

蘇味道詩作五律甚多,對唐代律詩發展有推動作用,詩多應制之作,浮艷雍容。但《正月十五夜》(一作《上元》)詠神都洛陽元宵夜花燈盛況,為傳世之作。原有集,今佚。《全唐詩》錄其詩16首。

神龍政變(705年)時阿附張易之,貶為眉州刺史。后又遷為益州長史,卒於上任道中,賜冀州刺史,歸葬於今欒城縣蘇邱村。

人物生平


蘇味道(648-706),趙州欒城(今欒城區蘇家莊(即今大裴村、小裴村一帶))人,唐代大臣,文學家。少年時便和贊皇李嶠以文辭著名,時稱“蘇李”。孝敬皇帝妃之父裴居道重任左金吾衛將軍時,訪才子作謝表,托於蘇味道。蘇揮筆而成,辭理精密,一時盛傳於世。
武則天延載元年(694年)入朝為鳳閣舍人、檢校侍郎同鳳閣鸞台平章事。
證聖元年(695年)與張錫坐法下獄,張錫從容自如,而蘇味道則席地而坐,很少進食,惴惴不安。武則天聞聽,將張錫流放到嶺南,將蘇味道降職為集州刺史,后復召為天官侍郎。
聖歷(698-700年)初復用為鳳閣侍郎同鳳閣鸞台。因改葬其父,侵毀鄉人墓田,役使過度,被彈劾,貶為坊州刺史,又遷益州大都督府長史,后因黨附張易之,受牽連,貶為眉州長史,又遷為益州長史,卒於上任道中,賜冀州刺史。卒后衣冠冢葬欒城西北9公里,時值一風水寶地,后因獲鹿縣(今鹿泉區)簡良崔氏家族守冢,至今形成村落,因葬蘇味道於此,顧名“蘇丘”,為避諱孔丘,改名蘇邱,即今之蘇邱。宋代蘇洵、蘇軾、蘇轍為其後裔。

主要成就


文學貢獻

蘇味道和李嶠齊名,並稱“蘇李”,並與李嶠、崔融、杜審言合稱初唐“文章四友”。在初唐詩人中,“蘇李”往往又與“沈宋”(沈佺期、宋之問)相提並論,他們都大力創作近體詩,對唐代律詩的發展起了推動作用。“蘇李”的成就不及“沈宋”,但由於他兩人身居高位,在當時有較大的影響。蘇味道詩風清正挺秀,綺而不艷。多詠物詩。他的名篇《正月十五日夜》(一作《上元》),詠神都洛陽元宵夜花燈盛況,“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鏤金錯采,韻致流溢,歷來為人傳誦。另外《詠虹》詩對虹的描寫刻劃亦頗值得稱道。
新、舊《唐書》著錄《蘇味道集》15卷,今佚。《全唐詩》錄存其詩1卷,僅16首。除《嵩山石淙侍宴應制》一首為七律外,余均五言律詩。
蘇軾為其後人,無蘇味道而無蘇東坡

個人作品


《正月十五日夜》
《詠虹》
《和武三思於天中寺尋復禮上人之作》
《初春行宮侍宴應制(得天字)》
《單於川對雨二首》
《詠霧》
《詠霜》
《詠井》
《詠石》
《奉和受圖溫洛應制》
《贈封御史入台》
《始背洛城秋郊矚目奉懷台中諸侍御》
《九江口南濟北接蘄春南與潯陽岸》
《嵩山石淙侍宴應制》
《使嶺南聞崔馬二御史並拜台郎》

家族成員


關係人物備註
妻子裴氏裴行儉之女。據《山西聞喜裴氏世牒》記載,大約在公元668年,即唐高宗總章元年,裴行儉見蘇味道和王勮,異之,妻以女,以二女分嫁蘇和王。
兒子四個老大、老三、老四都“子承父業”做了官,只有老二與眾不同。這個老二叫做蘇份,蘇味道死後,蘇份就在眉山縣(現在的四川眉山市東坡區)娶妻生子,“自是眉州始有蘇氏”。
子嗣後裔蘇洵、蘇軾、蘇轍第九代子孫里出了個蘇洵,蘇洵的二兒子叫蘇軾,三兒子叫蘇轍(蘇洵的長女是八娘),這就是大名鼎鼎的“三蘇”。對於祖籍欒城,“三蘇”一直念念不忘,他們在文章、詩詞、書畫上經常署名為“趙郡蘇洵”、“趙郡蘇軾”等;蘇轍被朝廷授予“欒城縣開國伯”,他的作品集叫《欒城集》;蘇東坡的墓誌銘上寫道“蘇自欒城,西宅於眉”。

軼事典故


模稜兩可

蘇味道入閣擅長奏章,但為相數年以阿諛圓滑而自營,常對人說:“處事不欲決斷明白,若有錯誤必貽咎譴,但模稜以持兩端可矣。”時人由此稱其為“蘇模稜”或“模稜手”。成語“模稜兩可”亦源出於此。

後世紀念


衣冠冢

眉山三蘇祠的眉山蘇氏始祖蘇味道像
眉山三蘇祠的眉山蘇氏始祖蘇味道像
蘇味道卒后衣冠冢葬欒城西北9公里,即今之欒城蘇邱村。

祠廟

在四川眉山三蘇祠啟賢堂內,還供奉著眉山蘇氏始祖——唐鳳閣鸞台平章事蘇味道的畫像。

人物評價


史書評價

新唐書》本傳:(味道)九歲能屬辭,與里人李嶠俱以文翰顯,時號“蘇李”。
《三唐詩品》:盛有時名,藻思相稱,惟其速達,故入境未宏。舊集闕殘,未窺其所木,擬以連篇排比,其源蓋出於王筠。初唐之古芳,實梁陳之支派也。“火樹銀花”,時留俊賞,然豐肌靡骨,無復陳隋。
《詩學淵源》:集中詩皆應制之什,未改陳隋舊習。用事典雅,后遂成館閣一體。至蓄意含情,推事及物,則固唐詩之本色,異於六朝所尚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