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爾夫人
斯塔爾夫人
斯塔爾夫人(Madame de Stael,),法國評論家和小說家,法國浪漫主義文學前驅。安娜·路易絲·熱爾曼娜·內克(Anne Louise Germaine Nec-ker),父親是銀行家,路易十六朝的財政大臣。少女時代即以才智見稱,受到文學界人士的讚譽。
主要作品有《論盧梭的性格與作品》,讚揚盧梭思想;小說《黛爾菲娜》和《柯麗娜》,描寫婦女渴求從家庭生活中獲得解放,揭露貴族的專橫陰險;論著《論文學與社會制度的關係》,提出文學決定於社會和政治生活的主張;《論德意志》探討德國文學的人文環境,其中對於德國浪漫主義文學形成機制的分析,對法國浪漫主義文學產生一定影響。
1786年,她與瑞典駐法國大使斯塔爾·海珊男爵結婚,1789年法國革命爆發時,斯塔爾夫人熱情歡呼革命,但不久態度冷淡,雅各賓黨當政時,她逃至日內瓦她父親的故鄉。拿破崙執政時,不許她留居巴黎,她前往歐洲各國遊歷。1802年男爵去世。斯塔爾夫人與作家邦雅曼·貢斯當的愛情故事,為邦雅曼·貢斯當的小說《阿道爾夫》(1815年)提供了創作基礎。在流放期間,她四處旅行,並以瑞士各地的旅館為家。1811年,她與一名年輕的士兵約翰·羅查結婚。1814年拿破崙倒台之後,她才得以返回巴黎。重新建立文學沙龍,接待文壇名流。在她所處的時代,她那與人交談時富有個人魅力的激情語言與她的作品一樣廣為流傳,並且她的很多朋友都在歐洲文學屆和政界聲名顯赫。
斯塔爾夫人,一位女作家,被認為是法國浪漫主義女泰斗,在拿破崙時期,她一直是塔列朗的政治對手,歧視女性的拿破崙不欣賞博學的女人。斯塔爾夫人的父親雅克·內克爾,是一名出生於瑞士的銀行家,後來成為路易十六的財政大臣。。她的母親蘇姍娜·柯考德曾跟隨其父,瑞士一小村莊的牧師,學習過拉丁語,希臘語,幾何和物理。父親死後,蘇姍娜從事兩種對她那個階級婦女開放的職業:教師和家庭教師。在巴黎工作時遇到了雅克斯·耐克並嫁給了他。
蘇姍娜希望女兒出類拔萃,親自教育她,數學、神學、語言、歷史和地理,這種與同齡人隔絕的強灌方法使熱爾曼13歲時精神崩潰。蘇姍娜停止數學,雖然日後熱爾曼成為思想領域的佼佼者,她的母親對她的成果並不滿意:“那不算什麼,和我希望她應做到的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斯塔爾夫人曾寫道:“一個人喜愛彈奏的樂器,它能使精神復活。”一個朋友發現“包括整理頭髮、吃早飯的時間,她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不斷地記下思想。”
她宣稱:民主政治會使作家迎合大眾口味;貴族政治下,作家為上層人士寫作,這雖然對藝術有更高的要求,卻不利於新異與激情。對文學來說最糟糕的是絕對王權,因為他們扼殺思想,阻礙革新,限制自由。根據斯塔爾夫人的論述,文明的進步不僅要感受性,也同樣要求文化的發展。人類思想要想進步,就必須從政治的束縛中解放出來。文學的進步依賴於作家生活年代的政府形式。
雖然這一議論激怒了波拿巴,但《論文學與社會的關係》卻獲得了巨大的成功。1802年,她出版了《戴爾芬》——充滿女權筆調的小說。
波拿巴意識到那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1803年10月,下令流放她到距巴黎110英里的地方。她除感絕望,並寫信並派信使懇求他發慈悲,便他主意已定,不容更改。斯塔爾夫人的父親得知她的命運后寫信給她:“在逆境中把頭抬得高高的,不要讓世界上任何一個人把你踩在腳下,無論他有多麼強大。”
斯塔爾夫人在不幸流放的十幾年中,旅行德國和英國繼續寫作,她的書抨擊波拿巴,稱他為馬背上的羅伯斯庇爾。“她的議論幫助歐洲保持了反對波拿巴的勢頭。波拿巴聞其名而色變,稱“沒有哪一個女人能比她更邪惡。”
1810年,斯塔爾夫人回到法國,監督她的新書《論德國》的出版,書中時有諷刺拿破崙的言論,果然,此書被拿破崙禁止出版,然後,他意圖要求保證該書不會在任何地方出版。但斯塔爾夫人偷偷帶走了一套描樣的和幾本副本。1813年,《論德國》在倫敦出版,立刻獲得成功。然而,這次針對拿破崙的成功不過是不久之後更大成功的前奏。1814年發生了一系列事件,使斯塔爾夫人最終回到了她所熱愛的城市巴黎。拿破崙的放逐解除了斯塔爾夫人的流放生活。1817年,她在一次腦出血後去世。她最重要的作品之一《法國大革命主要事件思考》一書在她死後出版。該書支持君主立憲制成為法國自由主義者的聖經。
斯塔爾夫人的著作有《論文學與社會建制的關係》(簡稱《論文學》,1800)和《論德國》(1810)以及小說《黛爾菲娜》(1802)和《高麗娜》(1807)。在《論文學與社會建制的關係》中,作者根據狄德羅關於文學與社會風尚互相聯繫的論點,評論從古希臘直到18世紀的西歐文學,並論述了歐洲北方與南方的文學,以及古典主義與浪漫主義文學,表示對於浪漫主義的偏愛。《論德國》的全稱是《論德國與德國人的風俗》,其第一章指出德國人是理想主義者,重感情,富有藝術才能。德國人的嚴肅態度和法國人的輕率、機巧的氣質形成對比。第二章專論文學藝術,詳細介紹了德國詩歌、小說、戲劇、美術和史學著作,同時介紹包括萊辛、歌德、席勒在內的若干著名德國作家。第三章評論德國的哲學與倫理學,指出德國人比較喜愛抽象探索,而不喜歡實驗哲學,並闡明18世紀德國哲學對德國文學藝術的影響。最後一章論述宗教與熱情,表明德國人傾向於“神秘感”和熱情,頌揚了熱情的積極作用。這部作品對19世紀初期法國浪漫主義文學的發展起了促進作用。斯塔爾夫人的小說塑造了熱情奔放的婦女形象,敘述了她們不美滿的愛情和戲劇性的經歷。她們在愛情問題上堅決按照自己內心的要求去做,同社會上的習慣勢力與公眾的成見發生矛盾衝突時,她們也不肯違反心愿。這是當時浪漫主義小說中最受讀者歡迎的主題之一。她的兩部小說都帶有自傳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