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le Haggard
Merle Haggard
目錄
在保持他的核心鄉村音樂之餘,他將鄉村音樂的範圍擴大很多。如同他的偶像Bob Wills一樣,Haggard的音樂也是一個各種傳統美國音樂的熔爐——鄉村、爵士、藍調和民謠——混合在一起並發展成他鮮明的獨特風格。不論作為藝人、歌手或音樂家,他都是最好的,並影響了無數鄉村藝術家。他成為自Hank Williams以來最好的歌手和寫歌人絕非機緣巧合。他的歌曲範圍廣泛,從憂傷的情歌"Today I Started Loving you again"(今天我又重新開始愛你)、"Silver Wings"(銀色的翅膀)到活潑靈巧的"Old Man From Mountain"(山上來的老人)、"It's Been A Great Afternoon"(精彩午後);從自傳性質的"Mama Tried"(媽媽試過了)、"Hungry Eyes"(飢餓的眼睛)到表達政治觀點的"Under the Bridge"(在橋下)、"Rainbow Stew"(彩虹羹);從向無產階級致敬的"Workin' Man Blues"(工人布魯斯)、"White Line Fever"(白線熱)到那些混了酒精的歌曲—電唱機呀、翻唱別人作品的流行樂隊啦、酒店關門時光啦,如"swinging Doors"(搖擺的門)、"The Bottle Let Me Down"(這瓶酒讓我沮喪)、"I Think I'll Just Sit Here and Drink(我就想呆在這兒喝酒)。他的追隨者包括大大小小明亮或黯淡的明星和數不清的夜總會音樂人。
他一共錄製過超過六百首歌曲,其中二百五十首是他自己的作品。他共有三十八個冠軍歌曲,他的"Today I Started Loving You Again"(今天我又重新開始愛你)已被超過四百個藝術家演唱過。除此之外,他還是個傑出的小提琴手,曾在1973年和他的樂隊一起在白宮為尼克松演出。縱觀他的整個職業生涯,Haggard已成為工人階層的代表,這源自他過去艱難的沉浮生活。
很難將Haggard的音樂同他的生活分離開來。Haggard生於1937年4月6日,他的父母James和Flossie在大蕭條時期從俄克拉荷馬搬到了加利福利亞,住在由一輛舊車廂改成的家裡。父親James在結婚前在當地的一個酒吧里拉小提琴,而母親Flossie則是基督教堂的成員,因此不許她的丈夫再在酒吧里演出。當Merle 九歲時,父親死於腦瘤。父親死後,Merle變得極為反叛。為了防止兒子跑出去,他的媽媽把他送進過好幾個少教所。但是,這對於Merle根本沒什麼用。十幾歲時,他愛上了鄉村音樂,尤其是Bob Wills和Lefty Frizzell,以及Hank Williams。在他十二歲時,Haggard的哥哥給了他一把吉他;Merle躺在屋裡聽唱片從而自學了彈吉他。
1962年早期, Haggard去拉斯維加斯看Wynn Stewart在俱樂部的演出。當時Stewart正好不在,他出去找一個替補貝司手去了。在演出期間,Stewart的樂隊里的一個吉他手認出了 Haggard,就邀請他上台唱幾首歌。Haggard正在演唱的時候,Stewart正好進來,大為驚訝。因此他邀請Haggard參加他的樂隊作為貝司手。從1962到1963年的六個月里,Merle一直和Stewart的樂隊一起演出。這時候,他聽到了Wynn的歌曲"Sing A Sad Song"(唱一首憂傷的歌),就問這位明星能不能讓他錄製這首歌。Stewart把這首歌給了Haggard,於是,在1963年,Haggard在 Tally唱片公司錄製了這首歌。儘管Tally公司沒有花力氣推廣,這首歌還是在全國範圍內流行開來,並在1964年早期爬到了鄉村排行第十九的位置。
“Sam Hill”(山姆·希爾)是Haggard的第二個單曲,但並不成功。然而,他和第二任妻子Bonnie Owens(Buck Owens的前妻)合作的"Just Between the two of us"(我倆之前)則衝進前四十名。第二年,他翻唱的Liz Anderson的"My Friends Are Gonna Be Strangers"(我的朋友就要成陌路)進了前十名,並由此確立了他的明星地位。capitol唱片公司從Tally公司手中拿到他的合約,併發行了 "I'm Gonna Break Every Heart I Can"(我傷了所有人的心)。這是他在Capitol的第一個單曲,發行於1965年秋。這個單曲也不算成功,只進了前五十。但是他的第二個單曲 "Swinging Doors"(搖擺的門)大獲成功,在1966年春衝進了前五。1965前晚期,Haggard開始組建自己的樂隊,取名"陌生人”。
1966 年,Merle Haggard已經成為鄉村音樂的天才巨星。他已經有了三首前十名歌曲,包括“搖擺的門”,“The Bottle Let Me Down"(這瓶酒讓我沮喪)這兩首歌爬進了前三,另一首"The Fugitive"(逃犯)(之後這首歌又重新命名為"I'm A Lonesome Fugitive"(我是個孤獨的逃犯))成為他的首個冠軍曲目。他被票選為CMA最佳男歌手,第二年,他和Bonnie又成為最佳組合。
Haggard的寫作才能開始綻放。而聽眾也給了他熱情的回饋,在1967年將他的"I threw Away the Rose"(扔掉玫瑰花)一直送上了第三名,並由此製造了一個小高潮:他共有三十七首歌曲直接進了前十名,其中有二十三首第一。
緊跟著這首“扔掉玫瑰花”,他又有四首歌曲直接成了第一名:"Branded Man"(污點男人)、"Sing Me Back Home"(用歌聲送我回家)、"The Legend of Bonnie and Clyde"(邦妮和克萊德傳奇)以及"Mama Tried"(媽媽試過了)——這首歌被電影“三個殺手”採用,這也是Merle Haggard作為演員的處女作。隨著“邦妮和克萊德”的大獲成功,這首歌也標誌著Haggard的歌曲寫作風格的轉變。從這時起,他開始直面他的過去。 1970年,他開始在報紙上提及他在聖昆廷的時光,當然,這些歌曲也是他首次提到自己的歷史。專輯"The Land Of Many Churchs"(教堂林立之地)有一部分內容就是在聖昆廷監獄里錄製的。每首歌曲都比上一首更流行,這也鼓勵了他繼續創作更加具有個人風格的作品。
整個1968年,Haggard的星途都很明亮。他共有二首冠軍歌曲(“邦妮和克萊德”“媽媽試過了”)和一首第三名歌曲("I Take a Lot Of Pride In What I Am"我很自豪),同時還有另外四張專輯。同年晚些時候,他錄製了自己的第一張主題專輯:同樣的火車,不同的火車——向Jimme Rodgers致敬。這張專輯發行於1969年早期,它不僅僅是他向自己的偶像致以親切的敬禮,它更反映了美國歷史的魅力以及Haggard希望通過增加西部搖擺、爵士和藍調因素來擴充自己的音樂的願望。
1969年,Merle發行了三首單曲——"Hungry Eyes"(飢餓的眼睛)、"Workin' Man Blues"(工人布魯斯)和"Okie From Muskogee"(原住民)。這三首歌曲都獲得了第一名。其中“原住民”尤其收到了廣泛的關注。這首歌衝擊了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晚期以嬉皮士為代表的美國流行音樂,對於正處於反越戰高潮中的美國社會的價值觀有很大影響。止步於流行榜單的四十名之外。這首歌在1970年同時獲得ACM和CMA的年度歌曲獎。由於這首歌,有人要求他支持George Wallace(喬治·華萊世——美國亞拉巴馬州州長,倡導種族隔離政策,在晚年改變立場,並向民眾道歉),他拒絕了。“原住民”穩固了他的明星地位,並在1969到1970年間為他贏得了一系列獎項。同時,他也被ACM提名為“最佳男歌手”,他的樂隊“陌生人”也被提名“最佳樂隊”。1970年,新的 CMA評選他為“年度藝人”及“最佳男歌手”。
Haggard在1970年初發表了“原住民”的續篇"The Fightin' Side of Me"(我好戰的一面),這首歌同樣成為第一名。這一年,他還發行了“向世界上最最好的小提琴手致敬”的專輯(也叫做“向Bob Wills敬禮),這張專輯也促進了西部搖擺的復興。在1971到1972年間,他不斷有好歌上榜,包括"Soldier's Last Letter"(戰士的最後一封信)、"Someday We'll Look Back"(有一天我們會回顧)、"Daddy Frank(The Guitar Man)"(老爸弗蘭克——彈吉他的人)、"Carolyn"(卡羅琳)、"Grandma Harp"(哈普奶奶)、"It's Not Love(But It's Not Bad)"(這不是愛情——但也不賴)和"I Wonder If They Ever Think of Me"(我很想知道他們會不會想起我)。在1972年,當時的加州州長羅納德·里根給了Haggard赦免權。第二年,Haggard流行仍然繼續。這時,他獲得了自己最大的成功——歌曲"If We Make It Through December"(我們可否捱過十二月)獲得了流行榜單的第二十八名。他在鄉村榜單的成就一直延續到1974年,這一年,他最後一次和Bob Wills一起錄製專輯。Wills死於1975年,他將他的小提琴留給了Merle。
Haggard在Capitol唱片公司一直呆到 1977年。這期間,他從未在聽眾面前有過任何抱怨。隨後他加入MCA唱片公司,繼續創造流行。但從這時起,他的成就開始有了間斷。他在這個廠牌下的頭兩支單曲"If We're Not Back In Love by Monday"(如果我們到周一還沒有和好)和"Ramblin' Fever"(發燒)都到了第二的位置,而他的流行也持續了整整十年,直到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1978年仍有兩首第二名歌曲"I'm Always on a Mountain When I Fall"(我總是從山上墜落)和"It's Been a Great Afternoon"(精彩午後)。1979年他只有兩首流行。1980年,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電影“硬漢比利”(bronco Billy)中選用了他的兩首歌曲,這兩首歌都成了第三名:"The Way I Am"(我的風格)、"Misery and Gin"(悲傷和金酒);Haggard自己也在電影中出現。這兩首歌曲為他在MCA公司最著名的兩首歌鋪了路:他和伊斯特伍德合唱的第一名歌曲"Bar Room Buddies"(酒吧夥伴)以及同樣是第一名的"I Think I'll Just Stay Here and Drink"(我就想留在這兒喝酒)。1981年早期,Haggard有一首前十名歌曲"Leonard"(來昂那多),這首歌是他向老朋友Tommy Collins致敬的作品。
這年晚期,Haggard發表了他的自傳:用歌聲送我回家;他也離開了MCA公司而改簽Epic公司。在開始為Epic公司錄製唱片的同時,他也著手為自己的唱片擔任製作人,這使得他的唱片更具有比較放鬆的音樂氛圍。他在Epic的頭兩個單曲"My Favourite Memory"(我最美好的回憶)和"Big City"(大城市)都成了第一名。隨後的一年,他發行了一張和George Jones合作的專輯"The Taste of Yesterday's Wine"(昨日的酒香)。這張專輯貢獻了冠軍歌曲"Yesterday's Wine"(昨日的酒)和第十名歌曲"C.C.Waterback"(迴流)。從1983倒1985年初,Merle Haggard有數首第一名歌曲推出,其中包括他和Willie Nelson合唱的"Pancho and Lefty"(潘丘和萊福特)。
Merle 的鄉村神話在1985年開始轉變。那時,一系列新風格的歌手開始在排行榜上佔據主動。幾乎每一位藝人,從George Strait到Randy Travis都受到Haggard的影響,但是他們的偶像的新單曲卻在榜單上艱難上升。1986年,他有兩首歌曲進了前十,而1987年的"Chill Factor"(風寒指數)大獲成功,進入了前十名專輯,而"Twinkle, Twinkle lucky star"(星星星星亮晶晶)是他最後一首冠軍歌曲。1990年,他和Curb唱片公司簽約,但是仍然在榜單上沒有突破;1994年的"In My Next Life"(我的來世)進入了前六十名。和Curb解約后,為了能夠得到公司支持以及更大的藝術自由空間,他和epitaph公司下屬的一個朋克流行廠牌-Anti簽約。他在Anti所作的第一個努力便是於2000年發行了專輯"If I Could Only Fly"(如果我會飛),這張專輯引起了強烈關注。
儘管他的音樂不再成功,但Merle Haggard的音樂仍然是鄉村音樂領域最具活力和最有創造力的音樂之一。不只是他的唱片歷久彌新,隨後的每一位新生代鄉村音樂歌手都向他表達了感謝之情。這是對他傑出天才的最好證明,其意義甚至大於他被引入“鄉村名人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