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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章·惜誦
九章之一 惜誦
《九章·惜誦》是先秦詩人屈原創作的一首詩,是《九章》的第一篇。此詩名取自篇首二字,作者以痛惜的心情,追憶敘述了自己因直言進諫而遭讒被疏之往事。全詩語言真摯生動,樸素自然,以細膩的筆調描摹了抒情主人公的意志活動和感情衝突,直抒胸臆,想像豐富,洋溢著濃郁的浪漫主義色彩。
詩《九章》篇,敘述政治遭擊始末,待態,基容《離騷》半篇致似:故“離騷”稱。
篇划五段。“咎繇”段,講述篇品,楚王讒言,忠楚及君,楚王乃雷霆怒,疏屈,屈憤懣極,禁誓:楚王片忠誠,鬼鑒。屈設召五帝、星辰、川祇古官,組庭,取申訴,評判。
申訴始,“竭忠誠君兮”“招禍”六句二段,節訴訟辭,闡題:竭誠君,專二;二鑒片忠“招禍”。“竭忠誠”二句,屈忠謗,致疏離群獨。“忘儇媚”二句言讒謗,君參驗考。“言跡兮”句,承,申參驗考辦,提申訴引。“壹豫兮”句申述言,切皆楚王,,招禍。
“思君其莫我忠兮”至“中悶瞀之忳忳”為第三段,述自己心情的憂苦。“思君”四句進一步說明自己是“先君而後身”,從未把寵辱放在心上,暗示既不與小人比周,也不會對君王產生二心。“忠何罪”四句意謂遇罰倒不在乎,只是自己這樣的結果會為國人所笑,緊承上文進一步抒發自己的憤懣心情。“紛逢尤”四句由“逢尤”“離謗”過渡到欲白於君。“忳鬱邑余侘傺兮”四句緊承“莫之白”而申言之。“退靜默”四句意為:退而靜默不言,恐無人知道自己的苦心;進而大聲疾呼,又怕無人會聽。該段著重寫自己陳志無路的心情,即“發憤以抒情”也。在上段中說“相臣莫若君”,此段進而寫君王“荃不察余之中情”(《離騷》)。君既不知,只好“指蒼天以為正”,只好尋厲神而占卜之,自然轉入下文。
從“昔余夢登天兮”至“鮌功用而不就”為第四段,為占夢者對屈原的勸告,與《離騷》女媭一節,大意略同。“昔余夢”四句托為遊仙,引入下文。“終危獨”句為屈原問語:“我又問:是否要遭受疏遠?”從“曰:君可思而不可恃”至“鮌功用而不就”為厲神的答語。“君不思”至“猶有曩之態也”為第一層意思,厲神指出屈原有目的而無道路,勸屈原放棄忠君,認為如果照“曩之態”那無疑是“欲登天而釋階”,根本不可能達到目的。接著“眾駭遽”四句言楚王發怒后,本來同道的那些人都已離心背德,棄之而去。最後“晉申生”四句採用了二個比喻,說明孝子忠臣被說成不忠、不孝,是古已有之的事情。
“吾聞作忠以造怨兮”至最後為第五段,寫屈原找厲神占夢以後的感想。楚國人觀點如此,君王對自己的態度如此,留是不可能的,去,卻又不忍,那只有潔身自保而已。“吾聞”四句,朱熹《楚辭集注》析曰:“人九折臂,更歷方葯,乃成良醫,故吾於今,乃知作忠造怨之語,為誠然也。”所用比喻簡明恰當。“矰弋機”四句,言詩人遭讒被疏,如有矰弋在側,竟無容身之地,真是左右為難。在這樣的形勢下,“欲儃佪”八句表明屈原為自己設想了三條出路:一是儃佪,即逗留、等待,但這樣唯恐再遭憂患;二是高飛遠集,即遠適他國,但不能確定到底去哪個國家;三是“橫奔而失路”,即朱熹說的“妄行失道”或陳第說的“違道妄作”(《屈宋古音義》),就是與壞人們同流合污。但這三條路,選擇任何一條都是十分不理想的,這使詩人“背膺牉以交痛兮,心鬱結而紆軫”。這三條路都是不好走的呀,考慮再三的結果,還是另選其他的道路。“檮木蘭以矯蕙兮”八句,用比喻之意,說自己還是保持自己美好的品德,遠離這複雜骯髒的社會,塊然獨處。
此篇在藝術上有著十分鮮明的特點。首先,全篇洋溢著非常濃郁的浪漫主義色彩。其次,此篇詩作以十分細膩的筆調描摹了抒情主人公的意志活動和感情衝突。再次,就是語言上的特點,此篇詩作直抒胸臆,語言真摯生動,樸素自然,尤其是“眾口鑠金”“九折臂而成醫”等眾多民間成語的運用,通俗淺顯,頗有新意。
關於此篇的寫作時間,歷來有兩種意見:一認為作於楚懷王時期,二認為作於楚頃襄王時期。從當時的時代背景來分析,公元前313年(楚懷王十六年)是楚國政治的轉折點,從這一年後,楚國開始走下坡路,屈原也遭讒被疏,所以,研究者多認為此篇當作於公元前313年(楚懷王十六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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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早年受楚懷王信任,且有楚國第一詩人的美稱,任三閭大夫,常與楚懷王商議國事,主張楚國齊國聯合,共同抗衡秦國,多次反對楚懷王與秦國交好的舉動。在秦昭王扣留楚懷王之後,屈原繼續輔佐楚頃襄王。楚頃襄王六年(前293年)楚頃襄王謀划再與秦國講和。屈原斥責楚頃襄王和子蘭,楚頃襄王大怒,屈原被驅除出楚國都郢都,被流放於更偏遠的江南地區,歷時十八年。
楚頃襄王二十一年(前278年),屈原自沉於汨羅江。後世端午節吃粽子即是為紀念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