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國良

國家一級畫家

史國良(釋慧禪),1956年生,中國當代著名人物畫家;師從蔣兆和、黃胄和周思聰先生,1980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國畫系研究生班;國家一級畫家,中國美協會員,中央美院及首都師大美術系客座教授,中國國家畫院研究員,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他的作品《刻經》榮獲第23屆蒙特卡羅國際現代藝術大獎賽"聯合國科教文組織大獎",為此又受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榮譽嘉獎。他的畫風以寫實手法,反映時代生活為主。功底紮實、筆墨厚重,是中國人物畫寫實派的重鎮。1989年移居加拿大溫哥華,1995年在美國西來寺披剃出家,為當代中國畫僧的再傳人,2010年5月還俗;現定居北京。

人物經歷


教育經歷

1973年從師周思聰學畫;
1975年畢業於北京帶三師範美術班;
1976年從師黃胄學畫;
1977年參加文化部中國畫創作組;
1978年考入中央美術學院國畫系研究生班;
1980年畢業分配至解放軍藝術學院美術系任教;
1981年參加中國畫研究院人物畫研究班;
1985年調至北京畫院;
1995年在西來寺出家為僧;
1997年回國定居;
2003年參加中國佛教代表大會。 2010年還俗。2011解放軍藝術學院師生作品展在中國美術館展出。

個人作品


作品展覽
1975年《新的一頁》
1976年《越唱心裡越快活》
1978年《月色》《牧鴨》
1979年《山裡人》《藏區寫生》
1980年《八個壯勞力》《買豬圖》
1981年《高蠡暴動》
1984 年《訪狀元》
1985年《添燈油》
1986年《空門》
1997年《小昭寺》《母子圖》
2001年《禮佛圖》
2003 年《八個壯勞力》《買豬圖》《世紀風骨》
藝術年表
1975年《新的一頁》
1976年《越唱心裡越快活》
1978年 《月色》《牧鴨》
1979年《山裡人》《藏區寫生》
1980年《八個壯勞力》《買豬圖》
1981年《高蠡暴動》
1984年《訪狀元》
1985年 《添燈油》
1986年 《空門》
1989年《刻經》
《史國良速寫集》《水墨人物畫技法》《史國良畫選》《史國良畫集》《寫實水墨人物技法》
1995年
《史國良畫集》《史國良速寫集》
1997年《小昭寺》《母子圖》
2001年《史國良新作品》《史國良畫集》《禮佛圖》
2003年 《八個壯勞力》《買豬圖》
出版作品
1989 年
《史國良畫選》《史國良畫集》
《史國良速寫集》《水墨人物畫技法》
1995年《史國良畫集》《史國良速寫集》
2001年《史國良新作品》
2001年《史國良畫集》

獲得榮譽


1989年《刻經》參加第23屆蒙特卡羅國際現代藝術大獎賽
1989年第23屆蒙特卡羅現代藝術大獎賽聯合國科教文組織大獎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榮譽嘉獎
1990 年加拿大中華總會傑出藝術獎
2020年6月4日,榮登《2020胡潤中國藝術榜》
2020年11月,榮登2020年度畫家100人榜單
2021年,榮登《2021胡潤中國藝術榜》

社會活動


義賣活動
1990年參加為非洲難民籌款的“饑饉三十”義賣活動;
1991年參與興辦為修西藏寺廟籌款的義賣畫展
1998年參加中國佛教學會舉辦的賑水災義賣;參加為失學兒童籌款的義賣畫展;參加抗沙塵暴植樹義賣畫展;參加為來京打工者失學子女捐書義賣畫展;
2001年參加中央電視台環保活動義賣;
2002-2003年史國良訪談2002年參加保護什剎海活動;
2003年參加為殘疾人籌款義賣;參加保護母親河義賣。

人物軼事


個人事迹
從畫家到畫僧的嬗變,可不是一件輕鬆灑脫的事情。
只有受過“三壇大戒”,才可成為正式的出家人。受戒之前,戒子們(等待受戒的男女)的集訓生活比軍營更加嚴格。每人被授予一個號碼,代替了各自的姓名。所有的戒子編為若干班,史國良被指定為比丘三班的班首。每天清晨4時起床,只有10分鐘的整理內務和盥洗時間;一間寮房(和尚居住的房間)住九個人,衛生間里只有兩個便器。為了不因站隊遲到而受罰,早上的“如廁戰”進行得無比緊張而激烈。
早課的第一堂是朝山,從山腳開始,念一句佛號,趴在地上叩一個頭起來,向山上邁一步;再念一句佛號,再叩一個頭,再起來……一直叩到山頂,即使趕上下雨地上全濕的時候也要叩下去。炎熱的夏季,戒子們仍然要按規矩穿好六層僧衣,即使不下雨,渾身上下從裡到外也會被汗水浸透。在西藏,史國良看過也畫過一隊隊男男女女的藏民背著行囊搖著轉鈴,走一步叩一個長頭,直叩到佛住的地方。
朝山過後是念經。
吃飯叫“過堂”。每餐都要站隊,在糾察師傅的帶領下唱開齋偈;東面都為男眾,西面都為女眾,每個人面前放置一個湯碗、一個飯碗,坐要筆直,雙目看前方,不能說話,也不能四處張望。第一天用的是竹筷,第二天就改用鐵筷了,這是對戒子們進行無聲行為的訓練。飯畢,還要集體念“結齋偈”。
史國良作品
史國良作品
上午的早課後,一般是去大殿聽講。下午課主要是練習佛門的規矩:如何合掌,如何行禮……晚課過後往往已是夜11點。晚上睡覺也有規矩:面朝里,右手托頭側卧——如釋伽牟尼涅盤時的睡姿,這也有個名稱,叫做“吉祥卧”,而且必須蓋棉被。天那樣熱,戒子們總要到後半夜才能睡著,剛剛進入夢鄉,起床的鐘聲又敲響了……
山上有許多燕子,史國良把它們寫進了日記。“小燕子,你們是候鳥,都集中到我們這座山上了。你們很快就要飛回北京去繁育後代了,如果在城北的護城河邊的一個大院里看到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太太,她就是我媽媽,你們給她捎個信兒,說我想她。你們要是能飛到溫哥華就好了,替我去看看我的孩子和他的媽媽過得好不好,看看他們在做什麼……”
史國良作品集錦
史國良作品集錦
按照寺里的規定,每天午飯後,親屬可以來看戒子。哪位戒子的親屬來了,糾察師傅就會在結齋時叫:“×號,留下來!”
史國良知道自己的親人和自己遠隔著千山萬水,根本不可能來看自己的,可每次結齋時還是暗暗盼著能聽到自己的編號。自然,每次他都懷著失落和悵惘離開齋堂。
受戒的日子終於來臨了。
剃度儀式在1996年9月27日舉行,和史國良一同剃度的還有來自美國、澳大利亞、印度、香港、台灣等國家和地區的141名男眾和女眾。
那是一個盛大的法會。
史國良雙手合十跪在地上。自從下定出家的決心,他一直處在一種亢奮之中,以殉道者的心情體味著獻身的勇敢和悲壯。然而,現實的僧侶生涯把他的浪漫和幻想徹底地擊碎了。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為了實現畫僧的理想將要付出何等的代價。
戒場上,黃幡飄舞,香煙繚繞,法器齊鳴。法鍾“咣咣”,每一聲都讓他全身的肌肉震顫;法鼓“咚咚”,每一下都像敲在他的頭頂上;法號“嗚嗚”,他覺得自己的心一片一片地破碎了。
這也是一個他與塵世告別的儀式。從此以後,那個年輕的教授史國良、大畫家史國良、名人史國良不復存在了,他變成了慧禪和尚,置身於小沙彌的隊伍中,長伴著青燈、古佛、暮鼓、晨鐘。
可塵世中,還有多少他無法扯斷的牽掛。
還俗訪談
1995年遁入空門的畫家史國良,2010年9月“還俗”,后履行系列手續,進入文化部下屬的國家畫院任專業畫家。
史國良1956年出生於北京。1978年,“文革”后第一次招考碩士專業研究生,他報考了中央美院,並被錄取。曾師從黃胄、李可染、葉淺予等人。1980年從美院畢業后,執教於解放軍藝術學院美術系。1989年,史國良移居北美,後於1995年在美國西來寺披剃出家。現為中國畫壇人物寫實畫派的代表人物。
記者:您何時有“還俗”的想法?
史國良:已經很久了。調到國家畫院,這是個契機。作為文化部的直屬單位,它有其行政要求。
史國良中國畫作品
史國良中國畫作品
記者:記得您曾言“安做畫僧”?史國良:畫僧,是中國美術史上重要的一頁。我出家時,就想要把這一脈傳承下來。但是,我還是太理想化了。傳統的畫僧,多畫山水、花鳥,修身養性,或畫菩薩,供信眾朝拜。我不屬於這二者。身在佛門裡,我雖然努力用繪畫詮釋佛法,但畫的多為宗教和人的關係,著力點依然是人性的美,這被佛門中人認為煙火氣太重。譬如,一位女信眾給孩子餵奶,一個小喇嘛在嘬手指頭,我就會畫《幸福的回憶》,詮釋他對母親懷抱的留戀。這種寫實的畫法,在藝術上是為人接受的,在其他方面會引起爭議。
記者:您如何看待自己的身份?
史國良:出家后,在美術界看來,我是出家人;在宗教界人士看來,我是畫家,一個會畫母親、甚至會畫裸體的畫家。這樣的身份,有些尷尬。後來我想,出家、在家只是一種形式。我對真、善、美的信仰,未曾改變。
記者:言及“形式”,您如何看待“放下”?
史國良:1995年出家時,有人問我,你放得下嗎?我說能放得下。再問,你連陪你度過美國最艱難時光的妻兒都放得下,你能愛眾生嗎?我說,那我放不下。再問,你放不下,還做和尚?……我這個人比較麻煩,這輩子都在一種中間狀態里。
記者:您的“中間狀態”,是對您的成就,還是對您的局限?這是否與在乎他人的看法有關?
史國良:藝術,一定是自由的、多情的、感性的。這些因素,對人也一定是“雙刃劍”。在乎他人的看法,是人性的一部分。只是多少的問題。
記者:您還俗,佛教中人怎麼說?
史國良:他們表示理解。佛門進出,也是常態。張大千,也曾有過這段經歷。出家時,我不太重視前輩有過這種經歷。
記者:引您入佛門的星雲大師知道么?
史國良:他還不知道。我相信他會理解。他說,佛法就是活法,活法就是佛法。
記者:害怕非議么?
史國良:有心理準備,但我還是脆弱的。別人不解,我可以接受。但只要別人表現出絲毫的歧視、偏見,我可能會選擇沉默。
記者:現在如何看待自己最初出家的選擇?
史國良:我不後悔。對我自己,這是很重要的生命體驗,也深刻影響我的藝術創作。先“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再“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經歷前者,復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人的心大不一樣了。為什麼說出國后的人更愛國?可能也是這個道理。
記者:您與佛門的一段緣,豐富了您自己的生命體驗,也深刻影響了另兩個人的生命軌跡——您的妻子和兒子。
史國良:我妻子等了我15年;兒子的整個青春期,我幾近缺位。我後面人生道路上,最要彌補的,就是他們。
記者:您和妻子會履行手續,恢復夫妻關係么?
史國良:會。
記者:和妻子團聚的這一刻,什麼感覺?
史國良:悲欣交集。
作何感想?
史國良:也是悲欣交集、感激、愧疚……都有,說不清楚。
代表性論文
.G.ShiandS.Chen,PositiveSolutionsofFourth-OrderSuperlinearSingularBoundaryValueProblems,Bull.AustralMath.Soc,Vol.66,2002,95-104.(SCI:IDSNo:592XU)。
.G.ShiandS.Chen,PositiveSolutionsofEvenHigher-OrderSingularSuperlinearBoundaryValueProblems,Computers,Math.Applic,45(2003),593-603.(SCI:IDSNo:661BJ;)。
.G.ShiandS.Chen,ExistenceofPositiveSolutionsofFourth-OrderSingularSuperlinearBoundaryValueProblems,IndianJ.PureAppl.Math.34(7):997-1012JUL2003.(SCI:IDSNo:722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