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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山
紀錄片
《賀蘭山》是寧夏回族自治區黨委宣傳部與中央電視台科教頻道聯合出品的六集電視紀錄片。該片是著名導演金鐵木繼《神秘的西夏》之後又一部反映寧夏題材的作品,2017年1月16日在中央電視台科教頻道(CCTV-10)黃金時段首播。
賀蘭山位於寧夏與內蒙古阿拉善盟的交界處,它與大興安嶺、陰山、祁連山,共同構築了中國北方天然的地理分界線。賀蘭山以西是廣袤蒼茫的戈壁荒漠,而東麓則是被譽為“塞上江南”的寧夏平原。在歷史上,賀蘭山一直是游牧與農耕兩大文明交流、融合之地,也是古絲綢之路的重要支點,有著重要的戰略價值。
該片名為《賀蘭山》,但記錄的卻不僅僅是一座山。本片以“賀蘭山”為原點和文化符碼,分為《山魂》《水脈》《家園》《絲路》《融合》《共生》6集,每集一個主題,環環相扣,站在“一帶一路”的大背景下,選取了寧夏這片土地上最具歷史感和生命力的故事,全景式地展現了寧夏政治穩定、社會發展、民族團結的新風貌。
本片中《山魂》和《水脈》鑄就了《家園》與《絲路》,生活在這裡的各族人民在《融合》中《共生》,6集紀錄片如一篇篇嚴謹的影像美文,將文化符號融入現實邏輯。
第一集山魂
賀蘭山[紀錄片]
賀蘭山[紀錄片]
賀蘭山下,黃河蜿蜒流過寧夏。中原移民帶來的農業灌溉技術,讓黃河水滋潤了寧夏平原,在乾旱少雨的塞北形成了江南才有的獨特景觀和生活。“塞上江南”不僅養育了寧夏,對整個中國的穩定和發展都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賀蘭山[紀錄片]
賀蘭山曾經是游牧文明與農耕文明的分界線,是農牧衝突、交替控制、融合共生的大舞台。不同時代的人們,因為各種原因來到這裡繁衍生息,異鄉變成了故鄉,寧夏成了共有的家園。
賀蘭山[紀錄片]
寧夏是絲綢之路上的一個重要樞紐,寧夏與中亞、西亞的阿拉伯地區有著傳統的貿易交流聯繫。今天的寧夏人通過中阿博覽會與世界做著生意,古老的絲綢之路在今天煥發出了勃勃生機。
賀蘭山[紀錄片]
作為絲綢之路重要節點,許多重要東西方文明的交流都在寧夏留下了深深的歷史痕迹。中國的絲綢、茶葉、紙張、印刷術通過寧夏傳入了中亞、歐洲,而西來的葡萄、胡桃、胡麻、胡蘿蔔、香料、甚至獅子文化都成了中國文化的一部分。
賀蘭山[紀錄片]
寧夏是一個多民族的聚居區,各族同胞在共同的生活中,相互學習,互敬互愛,和睦相處,是中國民族團結進步的典範。民族團結、宗教和順、共同進步、繁榮發展的寧夏是中國之福。
張颺:賀蘭山下,花兒盛開
(張颺,紀錄片導演、製片人。曾任中央電視台節目編導。主要作品:《穿越內蒙古》《四海同心——海外華僑與辛亥革命》《南海紀行》。此次擔任紀錄片《賀蘭山》製片人、執行總導演。)
對賀蘭山最初的強烈感受來自作家張承志的一篇散文《視野的盛宴》。那種站在賀蘭山缺,視野里“左手是游牧的沙漠草原,右手是農耕的黃河灌區”的景象,那種“讓眸子享受盛宴,讓身體處於分界”的豐富體驗,都讓我心生嚮往。
我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站在“賀蘭山缺”,獲得這樣的體驗,機緣巧合,這樣的機會竟然不期而至。
2015年5月,應該是在紀錄片《神秘的西夏》播出前不久,寧夏黨委宣傳部、央視科教頻道的幾位領導與金鐵木導演一起聊天,大家回顧起愉快的合作經歷,也談到了因為題材限制而留下的遺憾。
就在這樣的聊天對話中,賀蘭山跳入了大家的視野。如果能以賀蘭山為題,拍攝一部反映現代寧夏生活的紀錄片,是否可行?領導們當即拍板,先進行前期調研和論證。
紀錄片《賀蘭山》就這樣誕生了。
從體量山上看,賀蘭山並不大,但是跳出寧夏內蒙,站在中國的視野,站在世界的視野看賀蘭山,它的價值和意義就立即顯現了出來。
面對地圖就會清晰地看到,在中國北方,有一條由大興安嶺、陰山、燕山、賀蘭山、祁連山共同構築起了天然的地理分界線,這條線大致也是游牧文明與農耕文明的分界線。
特別是賀蘭山,一山之隔,風土迥異。賀蘭山以西是廣袤的荒漠、戈壁,而它的東麓則是豐饒的草場與水渠縱橫的農耕區。賀蘭山下,多種文明碰撞、交流、融合,逐漸形成了現在的寧夏面貌。
隨著對賀蘭山的認識,對寧夏平原的了解,關於紀錄片的主題也逐漸清晰:交流、融合、發展。最後確立的六集片子,都是圍繞著這個主題展開的。
《山魂》《水脈》《家園》《絲路》《融合》《共生》,其實就是從自然到人類、從歷史到現實、從物質到文化,這幾個不同的層面來表現主題的。
不論是寧夏平原發達的水利灌溉,還是寧夏境內不同時期的長城烽燧;不論是對寧夏有天下人的解讀,還是對絲綢之路的回望;不論是對中國獅文化的解讀,還是對賀蘭山下葡萄酒長廊的描述;不論是對寧夏各族人民彼此尊重,和睦共生的讚美,還是對寧夏特色美食美味的介紹,所有故事的選擇都是圍繞著“交流、融合、發展”的主題進行的。
也因此,氣象員付贇、護林員孫國亮、種水稻的包立新、深情守護長城的楊國興、在廣州打拚的張少峰、到中國來種葡萄的法國人蒂埃里、給漢族同胞送油香的鐵占明、剛剛學會騎自行車的翟方兄、民謠歌手蘇陽,這些普通而平凡的人物就從幕後走到了前台。
我們希望觀眾通過這些自然、風物和這些人物故事,能感受到一個立體的、豐富的、鮮活的寧夏。
形式就是內容,或者說形式是為內容服務的。這一次,雖然片子里也涉及到許多歷史的信息或者故事,但我們沒有用一個情景再現的鏡頭,而是通過航拍和空境來表現,讓觀眾在現實的時空中感受歷史,給觀眾想象的空間。
片名的設計和片頭片尾音樂的選擇,也是在後期製作階段才確定的。有些觀眾已經看出來了,我們的片名是從賀蘭山最著名的人面像岩畫開始,過度到西夏文賀蘭山,再到現代電腦設計的賀蘭山字體,彷彿是一個從遠古歷史到現實的穿越之旅。
片頭一開始的背景音樂選擇的是一段花兒的清唱,那是攝製組在拍攝時錄的,是寧夏著名的花兒歌手馬少雲的原生態清唱。在完成片中,這一段並沒有展開,只是作為介紹背景的內容出現了幾個鏡頭。但是在審片時,這意境悠遠的演唱當時就打動了我們,總覺得現在這樣用有些可惜。七嘴八舌一說,大家覺得如果用在片頭應該不錯。
於是,就有了完成片中將充滿山野氣息的花兒作為片頭音樂,而將蘇陽結合了現代音樂元素的花兒《寧夏川》作為片尾曲的設計。一頭一尾的花兒音樂,代表的是花兒從鄉野到城市,從傳統到現代的變化,正好也蘊含著寧夏經濟社會發展進步,從邊地小區走向全國,融入世界的寓意。
有趣的是,片頭的那段花兒我其實就聽懂了賀蘭山、寧夏川幾個詞。在片子播出后,才知道了這句歌的完整意思:
“哎賀蘭山哎高來著高過了天耶阿哥滴肉耶黃河水喲是富哈滴寧夏川”
對個人而言,每次拍片最有意義的就是能感受一方風土,結識新的朋友。有幸參與了《賀蘭山》的拍攝製作,讓我有機會接近賀蘭山,讓我感受寧夏。這段人生經歷和感受,將伴隨著我對北中國歷史和文明的了解而進一步強化。
花兒是中國西北這方水土孕育出來的音樂,它高亢、悠長、爽朗,歌頌勞動,歌頌愛情,充滿著奔放、濃郁的生命力。這種生命力,正是人類進步發展的原動力。
賀蘭山下,花兒盛開。
安同慶:向著心中的高峰攀登
(安同慶,寧夏人,中央電視台新聞中心導演、攝像。主要作品有《第三極》《與全世界做生意》《中國人的活法》等。此次擔任《賀蘭山》第一集《山魂》、第四集《絲路》導演。)
2015年5月的一天,從岳飛橫槍立馬雕像的山腳下,我們出發向賀蘭山的主峰敖包疙瘩行進,這是一條被稱為登頂賀蘭山最難、最險的路。
攝製組每人背負四五十斤重的器材和裝備,一路上頂著淅淅瀝瀝的雨點和透涼的山風,踏著沒有路的山崖和峭壁,抓樹根、攀懸崖、越山樑,大家相互扶持,向著心中最高峰攀登。果然是無限風光在險峰,賀蘭山的雲山霧海、松濤陣陣、奇峰險坡、魅力星空以及多姿多彩的自然生態,都使我這個喝著黃河水,望著賀蘭山長大的寧夏人驚嘆不已!
小時候感覺賀蘭山高聳巍峨不可逾越,山頂終年積雪盛夏也不化,夕陽西下時,黛煙盡染的賀蘭山更顯神秘。當時就有想去親近這座山的想法,想知道山裡長著什麼樹?有什麼樣的動物?山裡住著什麼人?多年以後有幸加入到紀錄片《賀蘭山》攝製組,這個願望終於可以實現了。
每次進山拍攝,對賀蘭山都會有新的認識。我們的鏡頭記錄到了在雪地里覓食體態優雅的藍馬雞,威武雄壯體型碩大的馬鹿群,試圖飛越賀蘭山去南方過冬的大雁群,還有在峭壁上奔跑如飛的岩羊,一級保護動物金雕,與恐龍同時代的瀕危植物賀蘭山四合木等等。
越是記錄,對這座山越是有興趣,我相信我們對賀蘭山只是管中窺豹,這座寶庫一樣的山還需要我們進一步認識。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在寧夏人李祥石、艾天恩眼中,賀蘭山不但有“仙”而且還有很多位“仙”。
李祥石、艾天恩兩位專家對賀蘭山岩畫研究多年,在他們眼裡賀蘭山岩畫就是住在山裡的“仙”,這些“仙”身藏地球遠古時期的密碼,面目多樣,似人非人、似虎非虎、似馬非馬。賀蘭山中大大小小几十個山口有一萬多幅岩畫,而且這些岩畫內容包羅萬象,畫面精美,在世界岩畫界中當屬翹楚。
當我們問起李祥石老人對岩畫的感情時,老人一改往日嚴謹的態度,變得情緒激動,眼裡流光溢彩,這一幕我將永遠銘記在心。
賀蘭山是一座什麼樣的山?在42歲的高勁松眼中,賀蘭山又是另外一番樣子。高勁松是一位汽車攀岩運動愛好者,在賀蘭山中創辦了虎克公園汽車俱樂部。高勁松和同伴們經常駕駛著改裝過的高排量Jeep翻越賀蘭山一座座山峰,而且給這些山峰起一些聽起來比較唬人的名字,比如“天梯”“魔鬼之舌”“恐懼之峰”。
我一直想搞明白高勁松為何冒著生命危險從事這項運動?記得高勁松帶領大家挑戰“恐懼之峰”出發前對大家說:我們不向命運低頭,但我們尊重這座山。或許高勁松在和某種東西較勁,或許高勁松在尋找生命的意義,但我覺得,最有可能的是他在尋找和這座山相處的一種方式,一種別人無法理解的對話交流方式。
從賀蘭山下到沿海的廣州、泉州,陸路和海上絲綢之路架起了東西方經貿和文化交流的橋樑。當我們踏上廣州黃埔古港的那一刻,千帆競發,繁忙熱鬧的經貿往來場面彷彿就在眼前,而承載著賀蘭山精神的寧夏商人在新絲綢之路上被賦予了新的時代使命。
張冬:那一刻,我們愛上了這座孤傲的山
(張冬,紀錄片導演。主要作品:紀錄片《我的抗戰》導演;紀錄片《電影傳奇》主編,紀錄片《一城一味》導演。此次擔任《賀蘭山》第三集《家園》、第五集《融合》導演。)
賀蘭山腳下的長城,則更像是在引導我們去探尋這片土地。長城在大多數人的印象里仍然是八達嶺上雄偉壯觀的石砌城牆,而寧夏的長城,卻大都是黃土夯就。常年的風沙侵襲,夯土牆體布滿了孔洞,起風時偶爾會發出土塤一般的低鳴。在我的印象里,這樣的夯土長城更加滄桑古樸,用手去觸摸,猶有溫度。這樣歷史沉澱出的溫度恰恰正是《家園》一集的情感主題。
剝去層層被賦予的含義,“家園”總是溫暖的!
生活在家園裡的人飽含深沉。有那麼一瞬間,我眼前彷彿出現幻化的一幕:固原的唐老先生就是秦國的一名軍士,正在清
水河邊夯土築城;興武營的李老漢則化身成明帝國的邊陲百姓,正帶著一家人開荒種田;還有下馬關的楊國興父子和石嘴山的張寬一家……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淡淡的塵土氣。而這樣的塵土氣正是寧夏兩千多年恢弘歷史的見證。
賀蘭山、長城和黃河造就了這片家園,也賦予了在這裡生活的人們寬厚包容的性格。正是在這樣寬容性格的滋養下,多元的生產方式和多元的文化才能得以生長,這就是“融合”。傍晚時分的賀蘭山,整個山體在夕陽晚霞的映襯下,極像一群在縱馳的駿馬。在賀蘭山下,我們拍下了第一組鏡頭,那一刻,我們都愛上了這座孤傲的山。
2015年的冬天,我第一次來到了寧夏,也第一次看到了賀蘭山。冬天的賀蘭山靜謐、清冷,裸露石頭的黑色和北方山體常見的枯黃,在晴空下尤其顯得孤傲。只是那麼一眼,對這座山已經生出一股莫名的親近。
我們沒有著急開機,攝製組一行人都在努力地辨別賀蘭山的與眾不同,彷彿每個人都要尋找一種冥冥中與這座山和這片土地的淵源。
楊寧軍:輪迴中,欣逢其美
(楊寧軍,寧夏人,資深廣告導演、自由撰稿人。代表作品有:世博會中國國家形象片《距離》。
此次擔任紀錄片《賀蘭山》第六集《共生》導演。)
上世紀80年代,在賀蘭山腳下的一個國營農場,一個男孩每天都會和同伴們在田間奔跑玩耍,直到精疲力盡后,躺倒在一棵巨大的沙棗樹下。男孩時常望著這座巨大的山發獃,這是他童年最重要的一個心靈儀式,因為在那藍色的山影里,有他對這個世界所有的疑問與幻想。
男孩不會想到在30年後,他將作為一個青年導演回到賀蘭山下,完成一部叫做《賀蘭山》的紀錄片。
這是我與賀蘭山的故事,也是我與這座山宿命般的重逢。在每一個時代,一座山下總會有一群奔跑的少年,他們跑過青春,跑向遠方,當他們回望來路,那座山就成為了他們一生的精神坐標。就像我的朋友李夏,在他的《藍駿馬》中,曾深情地為賀蘭山寫下這樣的句子,“在黎明之前大地靜無聲,我卻看見你火一樣的藍色。這一切不是夢,比夢還真實,你是我再也回不去的昨天。”
我是幸運的,在30歲的年紀就有幸參與這樣一部厚重的、關於賀蘭山的作品。對我來說,《賀蘭山》已經超出了一份工作的意義,更重要的是,我將第一次用影像詮釋曾經陪伴我成長的山峰,以及至今都令我著迷的故鄉。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創作經歷,因為沒有哪個主題會像賀蘭山一樣,對我有如此難以抵擋的吸引力,讓我可以如此投入也如此樂此不疲。
在拍攝過程里的很多個時刻,無論多艱辛,只要我面對著這座山,內心就會變得非常寧靜,我想它投射在我心裡那片藍色的山影從來沒有消散過,它總在提醒著我,在輪迴中,欣逢其美。我相信這是從事紀錄片創作,最完美的創作狀態,也是人生最從容的心態吧,用一顆虔誠的心去觀察、去記錄這個世界,當靈魂豐滿,影像就會獲得一種深邃的質感,進而成就一部飽含生命力的作品。
2017已然來臨,我想此時此刻我必須感謝《賀蘭山》,在這個浮躁的時代里,在我的而立之年,讓我可以沉下心來,踏踏實實去完成了一部紀錄片,也完成了一次久違的心靈的回歸。
賀蘭山[紀錄片]
本書為中央電視台大型史詩紀錄片《賀蘭山》同名配套圖書。全書以寧夏為基點,同時從中國大歷史視角俯瞰,闡述賀蘭山對中國歷史進程、東西方文化交流所產生的深遠影響,以及對中華民族融合作出的重要貢獻。全書四色全彩印刷,配有大量圖片和視頻,語言通俗生動,適合對寧夏文化感興趣的讀者閱讀。
本書為國內首部關於賀蘭山與寧夏文化的視頻書(VBook),讀者在閱讀圖書內容的同時,可以用手機掃描書中二維碼觀看精彩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