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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嶽

中國軍旅作家

軍旅作家李西嶽。

2016年12月2日,當選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主要作品


長篇小說:《百草山》,
長篇報告文學: 《大國儀仗》 (與人合作) 《青春在這裡延伸》 、《天地之間》等;
中篇小說:《農民父親》、《人活在世》、《遍地胡麻》、《戰友》、《生命線》、《哥們兒弟兄》、《娘,朝著天堂走》等;
短篇小說:《正月十五》、《探家經歷》、 《同學往事》 、《照片》等。

創作風格


軍旅作家李西嶽的名字頻繁見諸《小說月報》、《中篇小說選刊》、 《作家文摘》等中國權威性的文學選刊類雜誌。2008年一期《中篇小說選刊》發表了李西嶽的創作體會,在文末,李西嶽寫道:“憑良心講,我絕對不是有意給讀者製造苦澀,我只是無主觀惡意地在透視那段歷史。我稍有些得意的是,那段歷史,是我用現實目光折射過的歷史,是融入我生命體驗和痛苦沉澱與思考過的歷史,是我等到了受得了的時候才說出來的歷史。”李西嶽小說創作對過往歷史與個人生活歷史的內省、感悟與審美升華之後,使自己進入了公正的人性的藝術立場,從而拋棄了糾纏與羈絆自己不能完全進入創造境界的種種慾念,實現了對自我批判的“受不了”到實現了審美再造的“受得了”的升華與飛躍。
以《遍地胡麻》為例。從類型上說,《遍地胡麻》似乎亦與“農家軍歌”系列小說,如劉震雲的《塔鋪》、《新兵連》,陳懷國的《毛雪》、《農家軍歌》等要相對靠近些,但李西嶽的《遍地胡麻》似乎在展示農家子弟的競爭中,較之劉震雲、陳懷國要顯得更加個人化一些。或者說,李西嶽對個人命運更加勇敢地入微入理地抒寫,直接展示了人性惡。從小說一開始涉入的徵兵往事開始,湯長青家揭竇順才母親與支書私通的短,竇順才家揭湯長青父親偷大隊玉米而遊街的丑,到小說後來的個人進步與互相揭短的發展,逐步演化為惡意的作祟,把人性的惡自然而然地展示了個通透,從而使這個“農家軍歌”中的人物命運,顯得在人為的惡意導演下而變得更加艱難。在我看來,在軍旅小說創作日顯疲軟的今天(2008年),李西嶽的《遍地胡麻》似乎顯得更有理由成為更加真實的更加動人的小說範例,因為就當代軍旅小說的創作而言,一個突出的問題就是軍旅作家無法超越自我,而後又返照自我,從自我的人格人性缺陷來看待小說創作與個人歷史的隱秘世界與深層的競爭動機。
無論是李西嶽的“受不了”之說,還是“受得了”之說,其實質的關鍵之核,若認真地追究起來,在讀者看來,都是作家李西嶽對自我的透視批判與否的實現,是對自我人格缺失與人性弱點的發現與展示的勇氣的實現,是對個人心靈純凈的極度關注從而投入忘我無私創造的實現。在李西嶽的筆下,竇順才的告密被寫得入情入理,雖然顯得不夠光彩,他的智慧有點露骨,但那畢竟是二十來歲青年軍人真實的智慧。或者說,李西嶽筆下的湯長青、竇順才、劉春風們為了個人前途的通達、私慾的實現,都寫得合情合理,他們都盡了他們所能盡到的私人化與個人化的努力,儘管他們“機關”算盡,但仍然未能從最終的結局中漏網。在我看來,李西嶽小說的創造新意,就在於他在“農家軍歌”中更加深入地切入了人性之核,從而使這個自劉震雲《新兵連》首先唱亮的軍歌類型,在李西嶽的筆下顯得更加真實、更加深刻,
在軍旅小說界,李西嶽的名字似乎還不夠響亮。其實,李西嶽是1976年入伍的老兵,1991年畢業於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曾發表過長篇報告文學兩部、中短篇小說數十部,並多次獲獎。之所以一直尚在陌生作家行列,是因為時候未到——或者說,用他自己的話來講就是:李西嶽等到了受得了的時候才說出來。更明了的說法是:過去的寫作之所以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是因為我過去的寫作沒有超越自我、返照自我、參悟自我,進而實現創造“自我”的境界。李西嶽真的是到了該“說”的時候了,不僅因為他自己說自己“受得了”了,更在於我們亦看到了他的曙光。相信這曙光不是一閃即逝的,而是蔓延天際的曙光、霞光,乃至成為正午的陽光。

成就榮譽


李西嶽[軍旅作家]
李西嶽[軍旅作家]
作品多次被《小說月報》、《中篇小說選刊》、《作品與爭鳴》、《作家文摘》等轉載,有的被多家報刊同時轉載。長篇小說《百草山》獲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五屆圖書獎、解放軍文藝新作品獎;長篇報告文學《青春在這裡延伸》獲“共和國脊樑”中國報告文學大型徵文一等獎;中篇小說《農民父親》獲《小說月報》第九屆百花獎;中篇小說《戰友》獲第十屆中國人民解放軍文藝獎;中篇小說《生命線》獲新世紀北京文學獎。

人物評論


文學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大舞台。李西嶽用一種叫做小說的敘事藝術形式,搭建著心中的舞台:諦聽或傾訴。
小說沒有定法,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做好做壞也不至於侵犯消費者的利益。李西嶽說得雖輕鬆隨便,其實李西嶽一直把寫小說當作一件正經事,絲毫不敢懈怠。李西嶽很清楚,小說是智慧的結晶,不花點血本是做不好的。既然選擇了做小說,別的東西就得捨得放棄。李西嶽很推崇沈從文先生那句話:“知識同權利權比,我願意得到智慧,放下權力。”
李西嶽放棄權力,選擇了文學。李西嶽對待權力的平和心態,致使李西嶽的文學行走姿勢愈來愈接近至真至美。李西嶽在看似不經意間完成了自己,構築了自己心中的文學舞台。權力的春天也並沒有忘記為文學行者潑灑陽光,石祥先生離休后,北京軍區創作室主任的大印交給了李西嶽。作為繼任者,李西嶽現今正沐浴著權力的春天所給予的麗日春光,頎長奇瘦的身影繼續唱著一首歌,一首動聽的農家軍歌。
李西嶽邊走邊唱。調門不高,唱腔卻很地道。從滄州鹽鹼灘唱到軍營,從基層連隊又唱到了部隊藝術最高學府: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
李西嶽為滄州市獻縣人氏。獻縣口音保持了滄州的鹹味和鹼味,融合了京東的甜味、津西的辣味、晉東的酸味以及魯西北的澀味。因此,李西嶽一開口說話上述那幾種語音味道便直沁你的耳膜。歷史與地域造就了獨特的語言個性和文化現象。雖然歷史上的滄州遍地鹽鹼灘塗,人煙稀少,百里荒蕪,是朝廷欽犯諸如林沖之輩流放、發配之地,卻造就了清朝第一大才子、銅牙鐵齒紀曉嵐這等風流人物。
李西嶽以《農民父親》為代表的系列中篇小說,乃至後來的長篇小說
李西嶽不停地咀嚼消化著那別有韻味的家鄉方言,如何達到“一語堪敵數十言”的效果。此時他非常渴望一個形象的到來,一個父親形象來承擔他咀嚼消化已久的人物語言。《農民父親》就這樣進入了他的文學視野。李西嶽心中的父親形象與石鐘山心中的父親形象不同,不像石鐘山《父親進城》、《父親是座山》、《父親是個兵》等為代表的“父親系列”那樣,刻意描述父輩叱吒風雲的人生經歷和坎坷跌宕的命運遭際。李西嶽塑造的父親是一個普通平凡而又有個性光彩的農民父親形象。李西嶽不是描述父輩傳奇而是還原生命本態,並以嶄新的文化視角對中國特定階層。人命運進行深層思考,“用血脈和骨髓噴發對農民的火熱情感,用生命熨貼農民善良的心靈,用同情和批判的目光去審視農民階層的不足和缺陷,用真誠的態度去觀照農民精神領域的自醒和心態的變化。”精神的相通,情感的相近自覺不自覺的形成了“精神尋父”現象。
文學上的精神守望非李西嶽一人獨享。早在軍藝讀書時,全軍著名評論家、當時的文學系老師朱向前先生就將閻連科、陳懷國等人的作品論評為“農家軍歌”現象。朱老師此語一出,引來諸多農民出身的軍旅作家共唱一首“農家軍歌”,李西嶽便是其中之一。他也承認自己這種仿效,跟這撥人的生活經歷和人生閱歷的相似性有關。待他做了些年頭,找了點門道,終於悟出大家共聲吟唱的這首“農家軍歌”不是不能再唱,關鍵是該怎麼唱、唱什麼,配什麼曲、換什麼詞才會旋律優美、歌聲悠揚,才會躋身於快餐文化、通俗歌曲佔領的娛樂空間,讓沉醉其中的人們深懷感情的喊一聲:農民父親。有關《農民父親》的詞曲,經過李西嶽精心編排出籠了,但是他的願望——讓沉醉於快餐文化、通俗歌曲的人們仄耳傾聽了嗎?滿懷深情的呼喚了嗎?
李西嶽說他不是等待迴音,而是努力彈唱!讀者永遠有選擇的權利。
李西嶽在作家網頁上諧稱自己有一搭無一搭的,沒個正形。諧稱自己沒正形只是表象,其實西嶽鬼精的很,盡量使自己活得隱蔽些。在人堆里讓人挑不出來,正好觀察別人、感悟蒼生,搞懂自己該選擇什麼、該捨棄什麼。李西嶽的生存智慧成就了小說,成就了一個有光彩、有個性的農民父親形象。相信西嶽會一路唱下去,在軍人與農民之間凸現小說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