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利

中國內地作家

王長利,男,1960年6月出生,詩人,作家。重慶市人,大學文化。1978年3月年參加鐵道兵,歷任戰士、學員、排長等。1984年1月隨部隊集體轉業后在央企長期從事宣傳、黨建、紀檢監察等工作。高級政工師職稱。先後在《人民日報》、《工人日報》、《經濟日報》、《中國青年報》、《詩刊》、《星星》、《黃河詩報》、《山東文學》、《中國鐵路文學》等國內70餘家報、刊發表通訊、報告文學、小說、散文、詩歌、攝影等作品1000餘件。有詩歌獲多種報刊作品獎,通訊、報告文學獲山東省新聞獎、江西省報紙副刊一等獎、華東六省一市報紙副刊一等獎和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徵文二等獎。著有詩集《人生之樹》、《大路情懷》、詩文作品集《青春歲月》、《心橋》、長篇報告文學《歌聲與愛情的傳奇 》等。有作品被收入60多種選本。系世界華文詩人協會中國報告文學學會重慶市作家協會、中國鐵路文藝工作者協會會員。《重慶鐵道兵》報總編,《作家報》、《建築》、《中國建設信息》、《西部開發報》等報刊特約撰稿人。2001年國慶出席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辦的報告文學頒獎大會。傳入《中國當代詩人代表作》、《中國當代詩人大詞典》等。重慶市璧山中學百年50名知名校友。

簡介


王長利近照
王長利近照
他的詩歌《石頭》被編入人教版《知識精講與能力訓練—高中語文輔導教材》,並引用於上海市高考語文訓練試卷。

作家哲語


誠摯的友誼清淡而熱烈,純潔的愛情簡單而美麗。淚水是鹽水苦水,有時卻是醫治心靈創傷的神水。真正的開山工,峭壁見了都要退讓,險峰見了都要低頭。人生途中,有時憑著一縷溫情的驛站,便足以抵禦人間的風霜雪雨。大膽但不魯莽,等待但不消極,成功需要雄壯而纏綿的協奏曲。兩腿泥土、兩手繭花,才有資格宣稱——我是僕人。迷人的路,常常點綴著帶血的腳印。擁有一顆善良的心靈,勝過萬張豪華的標籤。殘缺,有時能產生特殊的美學效應。失衡,使平靜的生活泛起朵朵浪花。不講奉獻與犧牲,人就會變得心胸狹窄;光講奉獻與犧牲,生活將變得殘酷無情。躲開別人的腳印容易,避開自己的腳印難上難。擁有一束鮮花的冬天,比擁有遍地鮮花的春天更迷人。敢於跳大海的人,是不會害怕露水的;爬慣了山路的人,對平地是不感興趣的。征途上有把愛心傘,風雨中不懼路遙遠。拐杖,有時也顯得筆直高大;傷口,有時也變得光芒四射。愛情是一把鎖的世界,友誼是一條道的世界。冰封雪蓋的峰顛,照樣盛開高潔的白蓮。往事為什麼歷歷在目,因為很久不等於很陳舊。沒有缺憾便無以言完美,沒有苦難便無以言幸福,沒有挫折便無以言成功。窘迫的處境往往是最好的老師。摧殘的靈魂摧殘的心,綰結在一起便是完美的人生。

報道選一


雛鳳清於老鳳聲
任孚先山東省作家協會副主席,著名文學評論家)
我與青年詩人王長利(筆名河鯉)相識不久,但他爽朗、耿直、坦率的性格和對詩的執著,卻深深地感染著我,使我似乎年輕了許多。及至翻閱他的詩稿,當真是“文如其人",感到他的詩有火一般的熱情,毫無遮攔地敞開自己的心扉,我們窺到了一顆赤子之心。於是,當他的第一本詩集《人生之樹》付梓之際,很願意說幾句話,向讀者介紹其人其詩。
長利尚不到而立之年,但他的人生經歷和體驗卻是相當豐富的。他剛滿17歲時,就走出巴山蜀水,在中國人民解放軍鐵道兵部隊轉戰南北,在祖國大江南北鐵道線的橋樑工地上、隧道中灑下了自己的汗水,留下了人生之旅的足跡。我想,正是這種在和平時期所能做到的不平凡經歷,鍛就了他那剛正、豪放的性格,培育了他那真誠、坦蕩的胸懷,流淌出了充溢著激情的詩歌。
《人生之樹》這本詩集,分為四輯,分別以鐵道兵的築路生活、愛的甜蜜與痛苦的情感抒發、對祖國錦繡山河的摯愛、詩人的豪情壯志以及對人生、對社會、對時代多側面的關注與思考為中心內容。可以說豐富多彩、搖曳多姿。但內中最充實、最引人注目、最有特點的還是反映築路者生活的詩歌。這部分詩歌具有很強的時代感,表現了時代青年無私的奉獻精神,作者直抒胸臆的強烈願望,使他似乎來不及煉意造詞,那麼質樸自然、激情奔放。可以說,如果沒有深刻的生活體驗,是寫不出這樣的好詩來的。《工程隊之歌》顯示了以苦為樂的高尚情感和無私奉獻品格。詩人抓住築路工的工作生活特點,對有些人頭痛的“流動艱苦”作出了自己的回答:“正是流動的生活,/賜我浩瀚無垠的書房”;“正是頻繁的徙遷,/才使我不缺少感情和思想。/有志在四方的人生,/才會有不同凡響的詩章。"流動的生活,詩人不以為苦,反以為樂,不以為失,反以為得,這是一個革命者、奉獻者的人生價值觀的體現。
《帳篷選擇了我》則以築路工與帳篷結緣,共渡春秋的特點,自豪地宣稱“帳篷選擇了我”,而實際上是在表現“我選擇了帳篷”。帳篷使“我”由“膽怯”變得“勇敢",由“脆弱”變得“剛強”。帳篷“給了我求索”,“給了我浩歌”,“給了我慷慨”,“給了我氣質給了我頑強給了我性格”。這裡是在說帳篷給了“我很多很多,實則是“我”把一切獻給了帳篷,獻給了事業。這裡的“我"是作者“自我",也是他的戰友們的“大我”。“自我”和“大我"得到了較好的融合。
在《流動對著安樂說》中,把“流動”和“安樂”人格化了,富有情趣和哲理意味,在作者反映築路工生活的詩歌中別具一格。“流動”雖然艱苦,但卻具有正氣傲骨,有崇高的信仰和百折不回的戰鬥精神,決不會折腰乞求“安樂”。而且還要敦請“安樂"走出“被圍牆的封閉所折磨”的困境,“到曠野作客”。
詩人不僅反映了築路工的艱苦勞動,抒發了築路者的豪情,而且在不少詩中表現了築路工的生活情趣和愉悅心情。如《周末》、《工間小憩》等就是如此。即便是表現情愛的詩,也自有長利自己的表述方式,表示山盟海誓、互親互愛也與作者築路工的特殊生活經歷、生活視野緊密結合。《愛》在表現愛情的堅貞時,把“愛"比作“萌發的春草",“石縫擠不扁,地殼壓不彎”;又比作“奔流的溪水”,“群山鎖不住,長堤斬不斷”。更加清新別緻、耐人尋味的是《木枕和鋼軌》,以築路工接觸得最多的枕木和鋼軌來比喻愛情,以這二者彼此的特性和相互依傍比喻愛情的執著。它們一柔一剛,一個來自“寂寞的山崗",一個來自“火紅的熔爐”,看來是性格迥異,來路不同,但它們卻奇異地、神話般地結合了,而且結合得那麼緊密。這是為什麼?詩人回答說,是因為它們有著無私獻身的共同志願,有著共同的對美的追求,希冀青春升華,勇於承擔應盡的義務。它們相愛了,它們擁抱在一起,造福時代,造福人類。“相愛的膂力,為歷史,托舉起一個騰飛的時代/為來者,鋪展開一條無盡的坦途”。這裡的愛,沒有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但卻同樣有濃厚的情感,顯示著大愛的力度、深沉和張力。
長利的“獨自”式地表達自己志向、願望、追求的詩,也是有特點的。他往往直言不諱地表露自己的心跡,坦率地表白自己的個性和思想感情。在《人生之樹》、《再躍龍門》、《獨白》等詩中,表現了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寧折不彎的傲岸性格。在《人生之樹》中說:“只要站著,正直地站著/就擁有挺拔的形象”。只要站得直,就“不恐懼影子的傾斜”。這是格言式的人生態度的抒發。在《獨白))中說: “我,就是我/在探索中前進/一步一個腳窩。”通俗,但卻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當然,長利的詩歌創作才剛剛進入第五個年頭,不少詩還稍顯稚嫩。我前面說過,由於作者激情澎湃,急於要表述自己的思想,往往寫得匆忙,在對生活的提煉方面便顯得不夠,在遣詞造句方面也不無欠當之處。但這畢竟是次要的,是前進中的不足,是會在孜孜不倦的藝術追求中得以彌補,而日臻成熟的。重要的是,這是生活的詩,真誠的詩,沒有嬌飾的詩。誠如作者在《後記》中所說:“那些近乎呆板的分行文字畢竟沒有撒謊,沒有裝腔作勢,畢竟講的都是真話,是心裡話,是屬於自己的認識與感受。”寫自己的詩,走自己的路,長利已經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我想,他今後的腳步會更加堅定,道路會更加寬廣的。
(選自1991年5月14日《作家報》二版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