諶東飈
諶東飈
諶東飈,著名古代文學研究和古籍整理專家。湖南長沙理工大學文學院教授。文學碩士學位。長期從事中國古代文學的教學和研究。先後任中文系黨總支書記兼系主任、古代文學學科帶頭人、古代文學研究所所長,兼任中國古代散文研究會常務理事、湖南省古代文學研究會副會長、湖南省詩詞協會常務理事、全球漢詩總會理事。主持或參與十餘部古籍的整理。著有《中國古代散文史綱·近代卷》、《文通》、《顏延之研究》等專著。發表古代詩歌研究、散文研究論文四十餘篇主持完成省部級科研項目六項,省教育廳重點項目等。
諶東飈:1947年生,湖南安化人。著名古代文學研究和古籍整理專家。
湖南長沙理工大學文學院教授。1981年考入湘潭大學,師從姜書閣攻讀漢魏六朝文學,1984年畢業。獲文學碩士學位。隨後供職於長沙水利電力師範學院(現長沙理工大學前身之一)中文系,長期從事中國古代文學的教學和研究。先後任中文系黨總支書記兼系主任、古代文學學科帶頭人、古代文學研究所所長,兼任中國古代散文研究會常務理事、湖南省古代文學研究會副會長、湖南省詩詞協會常務理事、全球漢詩總會理事。先後主持或參與《中國古代奇書十種》(主編)、《初唐四傑集校點》(獨著)、《山海經校譯》(獨著)、《明詩三百首》(獨著)、《三國志今注今譯》(參著)、《後漢書今注今譯》(參著)等十餘部古籍的整理。著有《中國古代散文史綱·近代卷》、《文通》、《顏延之研究》等專著。發表古代詩歌研究、散文研究論文四十餘篇,其中多篇或被《人民日報》(海外版),或被《新華文摘》摘錄論點,或被中國人民大學報刊資料中心全文轉載。先後主持完成省部級科研項目六項,省教育廳重點項目和一般項目各一項。
“諶東飈”這個名字其實隱藏著一個有趣的故事。小學畢業的時候,他已經讀完《三國演義》,由於特別佩服諸葛亮的忠誠和智慧,於是把自己的名改為“亮”,後來遭遇文化大革命,“東風壓倒西風”成為主旋律,所以他就把名字改為“東飈”,很具有霸氣也流露著一定的時代特色。
無論是諶東飈帶過的學生還是和他共事的老師,提起他都是嘖嘖稱讚。為人友善、襟懷坦蕩、工作積極、任勞任怨成了師生們時常說起的詞。諶東飈從事教育工作四十餘年,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在湘潭大學獲得文學碩士學位,來到長沙理工大學也有二十多年。除了幼兒園和博士生,其它各個階段的學生他都帶過,雖然沒有成為博士生導師,但他還是經常指導一些已經當教師的博士。
他說:“培養人才要與時俱進,文學院的學生現在已經不能‘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了。”在學習上,諶東飈提倡文學院的學生提高科學素質,一方面要對自然科學發展有所了解,另一方面要注意用從事自然科學的方法思考問題。他告訴現在的大學生要規劃好自己的人生,在不同階段完成不同的任務,不要本末倒置,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但是如果眼前的障礙都解決不了的話又怎麼能夠致遠。學習的目的不僅是就業賺錢,而且要在學習中提高自身修養,這樣遇到困難時才不容易退縮。漢語言文學專業04級的學生說諶東飈是個和藹可親的人,上課的時候喜歡和學生交流,對學生的提問更是很耐心。看看學生給老師的匿名評語就知道諶東飈的魅力了。
有位學生這樣說:“老師,在我的印象中您是一個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治學嚴謹的大師級人物哦!你講課詳略有度,聲音從容不迫,態度一絲不苟!我想用一個字來形容您的課,那就是:牛!!!確實有大師風範哦!!!”
在教學上,他主張嚴寬相濟,在制度上和管理上嚴,在思想問題上要採取教育、開導、疏通的方法,比如學生有人不交作業,他會了解具體情況然後做決定。和諶東飈同在一個教研室的孫亭玉老師說:“諶東飈能夠把知識傳授,人才培養,思想教育結合起來,在科研上也能發表自己獨特的見解,從不保留。”諶東飈還在全校開設的選修課上為學生們講述《詩經》、《易經》、《孫子兵法》等文化名著,提高學生們的文化底蘊。
諶東飈當過文學教研室主任、中文系黨總支書記、總支書記兼系主任等職,以前沒有現在這樣分工明確,所以他常常一個人做幾個人的事。但為了在科研上不落後,他寒暑假從不休息,有時為了寫一篇論文要熬通宵,而晚上兩三點睡已經成為常事。他的工作態度和做人被系裡每個老師看在眼裡。不管在誰面前提到諶東飈都是讚不絕口。他主要研究方向是南朝詩歌,發表論文多篇,還首次提出中國文學史上的第一次復古發生在劉宋時代而不是歷來所公認的中唐時代,引起海內外學術界的的強烈反響。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諶東飈轉為從事散文研究。他告訴記者,從事古文學研究,書籍汗牛充棟,要查閱大量的資料,這是一件另人煩惱的事,不過當有所得時就是一種慰藉。研究近代散文史的人不多,從1840~1919年八十年的散文史沒有專史。其時散文篇幅較長,又多發表在報刊雜誌上,所以要理清脈絡很難。但是他通過自己的努力在國內外學術界第一次清理了近代散文發展軌跡,他獨撰了《近代卷》的《中國散文史綱》獲得了省級社科成果三等獎。
能夠取得如此豐碩的成果,與諶東飈強烈的求知慾,堅韌的毅力是分不開的。他是毛主席的“粉絲”,提到毛主席,諶東飈不自覺就誦讀起毛主席的詞“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他說:“毛主席的詞很大氣,我年輕的時候夢比較多,還想成為一個士兵馳騁沙場呢。”說完就笑了起來。諶東飈從小就熱愛古代文學,中學的時候數理化成績很好,但他對文學更充滿熱情。在初中畢業時,他面臨一個抉擇,是考普通高中還是上中專,當時諶東飈家境貧寒,而且他對毛主席充滿仰慕,所以就報考了毛主席母校、免收學費和生活費的湖南第一師範,那時在他所在的安化縣只錄取了他一人。
買不起書,對書如饑似渴的他選擇了去抄書,像《離騷》、《子虛賦》、《上林賦》都抄過,但是這樣的文章艱澀難懂,他每次都要把註解抄下來。有次,他花1.4元買了本《孫子兵》,全文抄完后又打七折賣回古舊書店。像這樣抄、摘的筆記本就有好幾十本哩。正是這樣求學的精神才讓諶東飈成為現在滿腹詩書,學富五車的人。還是出於對毛主席的敬仰,也是為了了解革命歷史,鍛煉自己吃苦耐勞的能力,1966年,他開始重走長征路,到達井岡山時,他在當地博物館呆了兩天,把裡面所有的文字說明都抄錄下來。那時,他白天要走一百里左右的路,晚上去走訪老兵。不過當他走到廣西的時候,中央下發文件停止了他們的活動。諶東飈說:“去年是紀念紅軍長征勝利七十周年,有許多人重走長征路,其實我早已經走過。”提到這件事,他顯得異常自豪。現在諶東飈還堅持鍛煉身體,閑暇的時候就去做運動,還自製了水泥卵石按摩版,常年用冷水洗澡。
如徠今諶東飈老當益壯,依然工作在教育一線,並且還到很遠的新校區上課,他用自己的行動感染著周圍的人,因為言傳不如身教,身教才是一種柔中帶剛式的命令。
雁過留聲,對於諶東飈而言,金獎銀獎其實不如師生們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