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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治乙未進士,代表作《鶴嶺山人詩集》
- 王澤弘
王澤宏
順治乙未進士,代表作《鶴嶺山人詩集》
王澤宏(1626-1708),又作王澤弘,字涓來,湖廣黃岡人,出生於湖廣黃陂王家河,康熙年間,該地因清代禮部尚書王澤宏出生此地改名為王家河。清朝政治人物、進士出身。
王用予之子。天啟六年(1626年)出生。順治十二年(1655年)登進士,授翰林院侍讀,拜禮部左侍郎,助修棲霞寺。康熙三十八年(1699年)擔任左都御史。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官至禮部尚書。有御史犯罪被建議謫徙烏喇(今吉林市),澤宏以為烏喇死地,“流不可烏喇”,力諫不可。聖祖出巡烏喇時,深嘆曰:“此非人所居,王澤宏其引朕於仁乎!”
澤宏喜與諸名士游,王士正、姜宸英、洪異等“皆嘗點定其詩”。康熙四十二年(1703年),以年老辭歸,回南京養老,晚年居大功坊,“角巾散服,徜徉山水,若忘其為國老者”。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卒,享年八十三歲。有《昊廬集》。有子王材升、王材任、王材成、王材獻、王材信、王材振。其孫王廷泰曾邀袁枚為其撰寫墓碑。
王澤宏,字涓來,字昊廬,湖廣黃州府黃陂(今武漢市黃陂區)人,清朝政治人物、進士出身。順治十二年,登進士,授翰林院侍讀,康熙三十一年拜禮部左侍郎,助修棲霞寺。康熙三十八年,擔任左都御史。康熙三十九年,官至禮部尚書。著有《鶴嶺山人詩集》。
撰《鶴嶺山人詩集》十六卷(浙江巡撫采進本),是集乃其子材振所編,前三卷皆題:“已刻詩”若干首,蓋皆澤宏舊作,嘗為魏憲錄入《石倉詩選》者。四卷以下,用編年體,自丁巳迄庚辰,題某年詩若干首,附註曰“未刻稿”,則材振所裒輯也。前有魏憲“原《序》”,又附其祖《用予傳》一篇,及澤宏《請復九江關》一疏。澤宏喜與諸名士游,王士禎、姜宸英、洪昇等,皆嘗點定其詩,所作類皆和平安雅,不失台閣氣象;而骨體未堅,醞釀未厚,尚不能凌轢一時。
題九華山
出門朝日望溪明,忽有諸峰入眼驚。
但識夜寒同氣候,如何天半異陰晴。
山含微雪蒼然白,水帶殘冰分外清。
到此倍知身世幻,九華真有故人情。
天方性理序
先天之學,何學也?河未出圖,洛未出書,先天而大已不違矣。天且不能違,而況於人乎?後天之學,何學也?太極既生,八卦斯畫,後天而奉天時,聖人尚兢兢焉奉之,而況於人乎7雖然,弗輕視斯人也。自先天層累而降,至於人而革其精;自後天層累而升,亦自人而造其極,皆一性之自為升降而已。故維皇降衷,厥有恆性,而不思其所以降者,一一皆天理之節文,則焉知其所以升者,—一皆有人性之品第乎?此言性者日紛,而性理之不明日甚也。孔孟周程之緒言,不幾歇絕於前耶?西域頗無性學,以空為性,而掃蕩一切。舉凡先天后天,皆在其掃蕩中矣。泰西人亦言性學,以神為性,而建立一切。舉凡先天后天,皆在其建立中矣。夫掃蕩何傷?並其性而寂滅之,此佛之不合於聖人者也。建立何傷?並其性而留滯之,此泰西之不合於聖人者也。余之不取西學以此。馬子秋田,以渾金璞玉之人,為山輝川媚之詩,與余交有年矣,而服天方之教,余訝之而屢質焉。秋田曰:“余小子固所世習,然其學以性理為宗,特其書未詳譯耳”,余尤疑之。及丁亥春,居自下。秋田自都下,郵介廉劉子所譯天方經傳寄余,且日:“願先生序之。”因摩挲老眼,諦視者屢日,悚然驚日:“有是哉!天方之知性,因如是哉!”《大易》、《尚書》之言性也,渾而確。太極通書之言性也,正面嚴。今天方之言性也,詳而核,其言先天也,則天理之節文莫不條分而縷析之。其言後天也,則人性之品第莫不代毛雨洗髓焉。天方言性固至於此,而劉子之心思才力固至於此哉!今之人刻鵲雕蟲拉止此耳。劉子乃能以心思才力用之於至正至精,而不惑於乾竺歐羅之說,亦大可敬矣!秋田書日:介廉之心甚虛,而不能自信、欲就正儒者,而後行其書。吁!以介廉之學而不自滿,假如此,其視以章句而誇許於功名之場者,為何如哉?余竊以為劉子無憂也。《易》,一卜筮耳。而言先夭者宗之,言後天者宗之。其言先天也,若天不言而代之言。其言後天也,若天有成命而復其命。古今儒者之立言,莫不如是。亦何憂其無本,而借天方以大其傳耶?然劉子、馬子,世其家學,各遵其所聞,各行其所知,皆能與吾儒相為發明。相為補救。而劉子益虛心究學,會貫儒者之典,以日新其機而富有其業,則天方無書,自劉子而有書,吾儒絕學,有劉子而可與共學也已!豈非世道之大幸歟?
謹序。
賜進士出身、光祿大夫、禮部尚書加一級王澤弘拜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