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孟
開創儒家學派
在儒家的傳統中,孔孟總是形影相隨,既有大成至聖,則有亞聖。既有《論語》,則有《孟子》。孔曰“成仁”,孟曰“取義”,他們的宗旨也始終相配合。《史記》說: “孟子序詩書,述仲尼之意。”今人馮友蘭,也把孔子比作蘇格拉底,把孟子比作柏拉圖。
國家“夏商周斷代工程”、“中華文明探源工程”首席科學家專家組組長李學勤先生指出:郭店楚簡中儒家著作是孔孟之間缺失的重要鏈環。
孔孟之間的傳承應是:孔子--曾子--子思--子思門人--孟子。
孔子 生於公元前551年,卒於公元前479年,是春秋時代的末期,享年73歲左右。
孔子,孔氏,名丘,字仲尼。祖籍宋國(今河南省商丘市夏邑縣),春秋末期魯國陬邑(今山東省曲阜市南辛鎮)人。春秋末期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學派的創始人,開創了私人講學的風氣。孔子被譽為“天縱之聖”、“天之木鐸”,是當時社會上的最博學者之一,被後世統治者尊為孔聖人、至聖、至聖先師、萬世師表、文宣皇帝、文宣王,是“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首。
相傳他有弟子三千,賢弟子七十二人,曾帶領部分弟子周遊列國。修訂《詩》、《書》、《禮》、《樂》,序《周易》,撰寫《春秋》。孔子去世后,其弟子及其再傳弟子把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語錄和思想記錄下來,整理編成著名的儒家學派經典《論語》。其儒家思想對中國和世界都有深遠的影響。
孔孟
春秋時代的車戰,是一種貴族式的戰爭,有時彼此都以競技的方式看待,布陣有一定的程序,交戰也有公認的原則:也就是仍不離開“禮”的約束。“不為已甚”是當時的一般趨勢。根據原則,在某種情形之下,不追擊敵人。在某種情形之下,不向主敵射擊,不設險以譎詐取勝。既已給敵兵第一下白勺創傷,不乘勢作第二次的戳刺。頭髮斑白的人,不拘為俘虜。這些態度與歐洲中古的騎士精神很相彷彿,雖然這些原則並不可能全部遵守,但是接戰時間短促,參戰的人數受車數的限制。總之,春秋時代的戰事,顯示了社會的不穩定性。但戰事的本身,還不足以造成社會的全面性動蕩。
針對這些條件,孔子對當時情形,還沒有完全失望。他的閑雅代表著當時的社會,相對於戰國的暴亂而言,還相當的寧靜。所以他仍提倡“克己復禮”,顯示著過去的社會秩序仍可恢復。他有時也發牢騷,說什麼“道不行,乘桴浮於海”, “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可是要他表示方針的時候,他的辦法端在“正名”,也就是恢復一切事物原有的名分。“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更表現一腔復古的熱忱。
孔子沒有直接提到人之性善或性惡。《論語》中,“仁”字出現了66次,沒有兩個地方的解釋完全相同。但是他既說出雖為聖賢,仍要經常警惕才能防範不仁的話,可見他認為性惡來自先天。他又說“觀過,斯知仁矣”,好像這糾正錯誤,促使自己為善的能力,雖系主動的,但仍要由內外觀察而產生。孟子則沒有這樣猶疑。他曾斬釘截鐵地說:“人性之善也,猶水之就下也;人無有不善,水無有不下。”孔子自己承認,他一生學習,到70歲才能隨心所欲不逾矩。孟子的自信,則可以由他自己所說“我善養吾浩然之氣”的一句話里看出。這種道德力量,經他解釋,純是內在的由自我產生。所以他說:“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為者亦若是。”也就是宣示人人都能做聖賢。
孔子對“禮”非常重視。孔子雖然稱讚管仲對國事有貢獻,但仍毫不遲疑地攻擊他器用排場超過人臣的限度。顏淵是孔子的得意門徒,他死時孔子痛哭流涕,然而孔子卻根據“禮”的原則反對厚葬顏淵;又因為“禮”的需要,孔子見南子,使子路感到很不高興。孔子雖不知陽貨的為人,但為了禮尚往來,他仍想趁著陽貨不在家的時候去回拜他。孟子就沒有這樣的耐性。齊宣王稱病,他也稱病。他見了梁襄王,出來就說:“望之不似人君。”魯平公沒有來拜訪他,他也不去見魯平公。他對各國國君的贈儀,或受或不受,全出己意。他做了齊國的弔喪正使,出使滕國,卻始終不對副使談及出使一事。
這中間的不同,不能說與孔孟二人的個性無關。或許《論語》與《孟子》兩部書的取材記載不同,也有影響。但是至聖和亞聖,相去約兩百年,中國的局勢,已起了很大的變化。孟子說“此一時也,彼一時也”,這八個字正好可以用來說明他們之間的距離。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悅)乎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學而》:“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悅)乎?’”王肅註:“誦習以時,學無廢業,所以為悅。”王釋“學”與“習”為一義,似專指誦讀。但孔子教人學“六藝”,包括禮、樂、射、御、書、數,“誦習”僅是“一端”(見劉寶楠《論語正義》)。皇侃疏“時習”說:“凡學有三時。”一指年歲,二指季節,三指晨夕。近人蔣伯潛認為“學是知新,習是溫故”(《十三經概論》)。
敏於事而慎於言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學而》:“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又《論語·里仁》:“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義相同。意為做事勤奮敏捷,說話卻謹慎。朱熹註:“敏於事者,勉其所不足。慎於言者,不敢儘其所有餘也。”(《論語集注》)又釋:“事難行,故要敏;言易出,故要謹。”(《朱子語類》卷第二十二)另外在《荀子·子道》、《韓詩外傳》、《說苑·雜言》等篇都有孔子語子路“慎言不嘩”的記載。
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為政》:“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罔”,迷惘。鄭玄註:罔,猶罔罔無知貌。“殆”有兩義:一為危殆,疑不能定。一為疲殆,精神疲怠無所得。當從前解。此句可與“溫故而知新”章合參。近人楊樹達註:“溫故而不能知新者,學而不思也,不溫故而欲知新者,思而不學也。”(《論語疏證》)孔子首倡學思並重,對孔門弟子有很深影響。如子夏言博學近思,《中庸》言博學慎思,都認為學思不可偏廢。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為政》“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鄭玄註:“不知可者,言不可行也”。孔安國註:“言人而不信,其餘終無可”。朱熹說:“人面無真實誠心,則所言皆妄。”(《朱子語類》卷二四)近人蔣伯潛區分信有二義:“說話必須真實;說了話必須能踐言。”(《語譯廣解》)孔子及后儒極重信,“言忠信,行篤敬”(《論語·衛靈公》)是孔門的處世原則。
訥於言而敏於行’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里仁》:“子曰:‘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包咸註:“訥,遲鈍也。言欲遲而行欲疾。”朱熹引謝良佐注曰:“放言易,故欲訥;力行難,故欲敏。”《論語》中尚有許多同義之句:“慎言其餘,則寡悔”(《為政》)、“古者言之不出,恥躬之不逮也”(《里仁》)、“君子恥其言而過其行”(《憲問》)等,均可反映孔子一以貫之之重行慎言思想。參見“敏於事而慎於言”。
德不孤,必有鄰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里仁》:“子曰:‘德不孤,必有鄰。’
孟子(約公元前372年—約公元前289年),名軻,字子輿,漢族,魯國鄒(今山東省鄒城市)人,相傳他是魯國姬姓貴族公子慶父的後裔,父名激,母仉(zhǎng)氏。孟子是中國戰國時期偉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的代表人物。
孔孟
《孟子》一書開場即提到他見梁惠王,那是公元前336年的事,距離戰國開始已67年,又115年之後秦才滅六國統一中國。在春秋的時候,雖然周朝的封建制度,已不能維持,但是還沒有完全敗壞。以前各小國各自為政,裡面主持國政的卿和大夫以及擔任下級軍官的士,全部世襲,一切都按成規,而一切都接受“禮”的約束之原則已不再適用,但是公侯伯子男的互相征伐,仍以道德的名義出之。縱使叛逆篡位也還要邀請與自己利害相關的各方支持。但最最重要的是,這時的戰事還未波及全民,不致使父母兄弟妻子離散。有時候被人稱為有“革命性”,這是因為戰國時代的動亂,使他知道,只是恢復故態而不改弦更張是不能濟事的。齊人準備伐燕,他說燕可伐。齊宣王問他貴戚之卿應做的本分,他說:“君有大過則諫,反覆之而不聽則易位。”也就是容許廢君而另立族中賢人。梁襄王問他:“天下惡乎定?”他答道:“定於一。”襄王又追著問:“孰能一之?”孟子就說:“不嗜殺人者能一之。”他又曾和梁惠王說過“地方百里,而可以王”。這已經不是孔子所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的嚴格規矩了。
孟子開始遊說的時候,也正是商鞅受刑,蘇秦、張儀提倡合縱連橫之季。戰國七雄,已經準備長期的大廝殺。雖然這時候的戰事還沒有像戰國末季那樣劇烈——凡是年齡十五歲以上的都要向防地報到,降卒四十萬或四十五萬一起坑埋——但是這時也不再是春秋時代競技式的戰爭了。商鞅相秦,第一件事就是“令民為什伍”,即是以一種軍事組織的原則,加之全民。在戰場上騎兵既登場,步兵人數也大量增加。“斬首六萬”,“斬首七千”,已經開始見於各國的紀錄。孟子說:“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殺人者也。”這句話可能反映著當時各國備戰的情況,也可以說是他對當時國君草菅民命的一種控訴。他所說的“民有飢色,野有餓殍”不可能是無的放矢。
在宋朝以後,《孟子》成為《四書》之一,實際上它占《四書》一半以上的篇幅,既為各朝經筵講解之用,也為科舉取士的標準,對中國思想史有無可估量的影響。而亞聖以慈悲為懷的心腸,為民請命,他講的話有時也富有情感,有時尤任直覺,例如“見牛未見羊”,“君子遠庖廚”。他的性善論必定帶著一種強迫性的推論。因人既然生性為善,那麼強迫人們保持這種天性也不算過分了。這關鍵處有如盧梭之論自由。他的低水準平等思想——例如“樂歲終身飽,凶年不免於死亡”,以及“省刑罰,薄稅斂”,在一個簡單的農業社會裡,被奉作經典,同時也符合事實的需要。可是今日我們讀《孟子》和《四書》全部,卻不能一體視之為政治哲學,一定也要考究他們的歷史背景,有時也要和孟子自己所說的一樣,“盡信書不如無書”。
圖集
為什麼孔子和孟子之間會有這樣一段距離?為什麼春秋階段與戰國階段會有這樣巨大的差別?為什麼中國會如此早熟——在紙張都未發明,文書尚用竹簡木片傳抄之際,即出現至聖亞聖,而且與孟子同一世紀即出現了秦始皇,且對此後的中國有決定性的影響?
對於上述諸問題的背景,前人已經說過:是因為華北黃土地 帶,耕耘容易,農業既盛,人口增加,交通又便利,商業開始互通 有無,社會之流動性大。加以鑄鐵技術出現於春秋戰國之間,影響 到農具和兵器等等。這些解答都有根據,但是沒有一針見血地指出 中國歷史地理的特點。春秋戰國間劇烈的變化,百家爭鳴,最後又 以暴力完成統一,在世界歷史上是獨一無二的現象。
研究孔孟離不開儒家。
章太炎說:儒源於需(卦——雲上於天)“知天文、識旱澇”,儒家之學稱儒學、儒家學說,是中國古代最有影響的思想學派。儒家最初指的是冠婚喪祭時的司儀,自春秋起指由孔子創立的以維護周禮為核心的思想體系。後來逐步發展以教化為核心的思想體系。孔子的大貢獻,就是“(1)把殷商民族的部落性的儒擴大到‘仁以為己任’的儒;(2)把柔懦的儒改變到剛毅近取的儒。”
儒家深刻體會到文之美、明之亮,儒家眼裡沒有死亡,沒有世界末日。儒家看到的不是毀滅而是輝光、日新。“儒家是一個發展的概念,是一個與時偕行、昂揚向上的群體,其堪稱民族的脊樑!”
儒家有道統,李學勤先生以為“宋儒的道統說還是相當有道理的。”儒家的道統講性命之學。有人引《論語·公冶長》話說孔子只談政治、道德,不談性命、天道,對此李先生做了批評。“聽”和“聞”不同,耳進為“聽”,心領為“聞”。因此說《論語·公冶長》中“子貢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聞也;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的“‘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是子貢的謙辭,說孔子關於‘性與天道’之論深奧微妙,他自己也不懂。孔子實際是講‘性與天道’的,把孔子說成不言‘性與天道’,這種解釋是對孔子的根本貶低。郭店簡《性自命出》一篇就是專講‘性與天道’的。”
儒家的道統,就是來自於孔子、曾子、子思子、子思門人、孟子的傳統,就是孔孟之道。孔子為聖人,孟子為亞聖。
孔子逝世以後儒學曾有很多演變:《韓非子·顯學》說“儒分為八”;秦火以後,儒家典籍損失嚴重,然而在《漢書·藝文志》著錄的還不算少,可惜後來又大多散佚;晚清疑古思潮的衝擊,僅存的一些典籍又遭到懷疑否定,於是“早期儒家的傳流脈絡歸於暗昧” ,特別是孔孟之間似若一片空白。
其實,孔子是公元前6世紀後半到5世紀初年的人(-551年— -479年)。其門人即七十子,下延至5世紀前半,如曾子(-505年— -436年)。其再傳即七十子弟子,是在5世紀中晚,如子思(-483年---402年)。孟子與七十子弟子又隔一世,是在4世紀中晚,如子上(子思之子)-429年— -383年。孟子是-390— -305年人。漢代人多誤認孟子是子思親授弟子,是不對的。《史記》說孟子“受業於子思之門人”是對的。
國家“夏商周斷代工程”、“中華文明探源工程”首席科學家專家組組長李學勤先生指出:《韓非子·顯學》所謂“儒分為八”,“並不是並世的八個支派,而是輩分不同的八位學者,各有趨向。” “郭店簡這些儒書究竟屬於儒家的哪一支派呢?我以為是子思一派。”
不僅如此,韓非子根本沒有涉及孔門的易學一派。
孔子“老而好易”,為易作傳(《易傳》),用李學勤先生的話說就是:“孔子晚年對《周易》十分愛好,而且自己撰成了《易傳》(至少其中一部分)。”
孟子對孔子的易學思想不僅繼承而且有所發展。“孔子好《易》之前所講的‘人道’,是沒有會通天地之道的禮義說教。《易傳》所講‘人道’,是指會通了天地人三才之後所體悟的人道。”孔子在其易經哲學中創立了仁、義範疇。孔子講仁、孟子講義。仁義是一對矛盾,義是對仁的節制。這是孟子大罵墨子”兼愛【泛愛(仁)】的理論依據,此其一;孟子的“性善論”來自於《易傳》的“一陰一陽之謂道,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論斷。孟子與易學的淵源,杭辛齋有獨到認識,他說“孟子繼孔子之後,七篇之首,即揭明仁義大旨,而歸體於性善及經正。孔子立人之道,曰仁與義,及繼善成性之嫡系也。安見孟子之不知《易》哉!”此其二。可見,孟子汲取了孔門易學思想的精髓。
“重寫學術史”,不是續寫、修補,而是改寫。
“思孟學派”對孔子的易學思想又有發明。《易經》號稱“帝王之學”。《易經》解決了大易的問題醫國,《黃帝內經》解決了大易的醫病問題,是思孟學派的“德性論五行”學說,解決了大易的醫人問題。馬王堆帛書《五行》和郭店簡竹書《五行》的面世,正好補上了孔孟之間缺失的理論鏈環。這個鏈環就是荀子大罵的“按往舊造說”、“僻偽而無類”、“閉約而無解”的德性論五行思想。思孟學派比照元素論五行,將德性論五行概括為仁、義、禮、智、聖。義和智都是對仁和禮的節度。“聖”端就是指會通天道、地道的本事。“思孟學派這種將數術引入儒門的努力,高揚‘人道’主義旗幟的表現,是企圖把儒家的道德條目加以自然哲學和生命哲學化的明證。其理論勇氣是巨大的,對國人的思維方式的影響也是深遠的,甚至說其對我國古代社會發展進程影響都是深刻的。自此,易學真正走上了醫國、醫人、醫病的光輝歷程。孟子曾言‘五百年必有王者’,其間隱含著終始交替意蘊。由此看來,應是思孟學派開‘五德始終說’之先河。”
孟子的民貴君輕思想是孔子《易經》“革命思想”的發展。民可以革去慘無人道、怙惡不逡的帝王之命。孟子“民貴君輕”思想,是洛克“自然權利”思想的理論基礎。“洛克關於‘自然權利’的理論是孟子‘革命權利’理論的變種。”
李學勤先生指出:郭店簡和上博簡的出現,“使人們不得不提出重寫有關學術思想歷史的要求。在20世紀長期流行,似乎早已成為定論的若干觀點,正在遭受動搖,甚至導致根本性的改變。”
以儒學為主體的中國文化是唯一從未中斷、延續至今的一種文化。以孔子為代表的儒家文化能遠播海外,以偉大的人文精神———人道(人文)、仁道、文明、和諧、中道思想輻射到周邊國家,形成廣大的儒家文化圈,這充分說明了孔子思想不僅對中華文明,而且對世界文化都產生了極大的影響。所以,孔子早已是屬於全世界和全人類的孔子,孔子的思想是屬於全人類的精神財富。《易經》的“以同而異”(求同存異理論來源)、“與時偕行”(與時俱進的出處)“和諧社會”(保和太和、萬國咸寧)思想都成了世界共同遵循的治國方略。
儒學早在漢唐時期便超出中國範圍,向東南亞和東北亞國輻射,形成"儒教文化圈"。在整個人類文明發展史上佔有重要位置。
孔子創立的儒學不僅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主要構成,蘊含著中華民族的偉大精神,而且是東亞地區的文化傳統和文明精神,在世界思想史和世界文明史中佔有著十分重要的地位。
許多學者認為,以孔子為代表的儒家文化,不靠武力,遠播海外,輻射到周邊國家,形成了廣大的儒學文化圈,覆蓋的人口超過全人類的四分之一。孔子文化於16世紀末、17世紀初傳到歐洲,造成很大震動。中國的文官制度經歐洲人改造,成為西方的文官制度;孔子、儒家思想還啟發了歐洲啟蒙思想家,在思想啟蒙運動中發揮了積極的作用:法國霍爾巴赫主張以儒家道德代替基督教,狄德羅認為中華民族的歷史、藝術、智慧、政治、哲學趣味,無不在所有民族之上;伏爾泰認為儒家是最好最合人類理性的哲學,並將"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寫入法國最早的《人權和公民權宣言》中;萊布尼茲主張中國文化與歐洲文化相互結合、溝通,並依據易經先天卦位,發明了二進位原理(萊布尼茨於1716年臨終懺悔時,“講清了自己在阿拉伯人阿卜杜拉·白達瓦魯斯講述‘中國史’中學到了《易經》的‘二進位’知識的背景。” );沃爾夫主張以儒家倫理來補充基督教的不及,而黑格爾的《精神現象學》所用的精神辯證法與中國儒家經典《大學》的辯證法相吻合;費爾巴哈汲取孔子"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思想,強調對己以合理的自我節制,對人以愛,並試圖把這種道德推廣到家庭、集團、社會、民族和國家中去。
《童子問易》疾呼:我們應該把原本屬於世界的孔子歸還給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