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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旦
安徽省四大漢族戲曲劇種之一中的名旦
目錄
李寶琴,女,(1933----2015-5-20),國家一級演員,原安徽省泗州戲劇院院長,在蘇皖魯豫拉魂腔界享有“泗州戲花旦皇后”,泗州戲四大名旦之首,全國人大代表,第三、四文代會文代會代表,李寶琴流派創始人,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安徽戲劇家協會副主席,安徽省政協委員,蚌埠市政協常委、蚌埠市劇協副主席等職。
自幼跟隨父親學藝,十餘歲即唱紅了淮河兩岸,她嗓音嬌亮,以柔為主,善於結合自己的嗓音來設計唱腔,她的唱腔又融入了一些口語化,獨具天真爛漫之致,如嶄新花朵,節節高的大腔,重疊往上翻,顯得特別大氣,不艷不俗,得天獨厚,設計了好多新的唱腔兒,且又不離泗州戲風格,雖起伏的幅度較大,但是甜潤流暢,唱腔的明快中見含蓄,簡潔中見委婉,清新的特色讓人回味兒無窮。在泗州戲流傳:“唱不經寶琴不靈,打不經寶鳳不鳴”可見在泗州戲界的重要性。與霍桂霞合演的泗州戲《拾棉花》1952年獲得全國首屆民間戲曲調演一等獎,1954年她參加華東區首屆戲曲觀摩演出大會,獲華東區演員一等獎。1956年參加安徽省戲曲匯演,獲榮譽一等獎。1957年隨安徽戲曲代表團進京匯演,得到國家最高領導人周總理、劉少奇主席的親切接見,京劇大師梅蘭芳曾宴請李寶琴到家做客,上世紀五六十年代風靡一時,與嚴鳳英、丁玉蘭被毛主席譽為“安徽戲劇三支花”。
霍桂霞,女,國家一級演員,(1926-2005)泗州戲四大名旦之一,泗州戲霍桂霞流派創始人,畢業上海華東戲曲學校,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安徽省戲劇家協會理事,安徽省泗州戲劇院藝術指導,被譽為“金嗓鋼喉”。
民間有著這樣的諺語:李寶琴的浪,霍桂霞的唱,李寶鳳的武,周鳳雲的苦。自幼就受到藝術熏陶,五歲學戲,八歲登台,擅長青衣。1944年參加嘉山縣抗日民主根據地文藝訓練班,常演出於淮河兩岸農村。19歲組成“霍家班”,進入蚌埠演出。1957年隨安徽戲曲代表團進京匯演,得到國家最高領導人周總理、劉少奇主席的親切接見,同年當選泗州戲四大名旦,與周鳳雲、李寶鳳、王寶蓮一起參加文化部第二期戲曲演員講習班,得到梅蘭芳的親授技藝。
她的唱腔特色和韻味曾被我國音樂大師賀綠汀所讚賞。1954年,華東上海首屆戲曲匯演中,她的唱一鳴驚人。上海音樂學院專為組織了霍桂霞唱腔專題座談會。對她的唱腔進行專門研究。
李寶鳳,女,安徽蚌埠人,祖籍泗洪,生於1934年,畢業上海華東戲校,著名泗州戲表演藝術家,泗州戲李寶鳳流派創始人,泗州戲四大名旦之一,國家一級演員,原蚌埠天橋泗州戲劇團團長、安徽五河縣泗州戲劇團團長,在皖魯蘇豫享有拉魂腔“武旦皇后”之稱,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安徽省人大代表,蚌埠市政協委員、戲劇家協會副主席。
出生梨園世家,四歲學藝,十餘歲就唱紅了淮河兩岸,1945年參加泗洪兒童抗日宣傳文藝團,1957年隨安徽戲曲代表團進京匯演,受到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毛主席、周總理、劉少奇等同志接見,同年參加文化部第二期戲曲演員講習會,得到著名京劇大師梅蘭芳、周信芳等名家親授藝術,1959年率團赴南京花旗營部隊0970部隊、唐山炮兵學院,解放軍療養院慰問演出。李寶鳳一生演有四百餘齣戲,擅長刀馬花旦,還能反串小生,唱打彈拉無一不精,是藝術界難得一位藝術家。
她演戲颱風端莊典雅,嗓音甜亮,音域寬廣,節奏感強。她在大刀的各種扔法上,如左右手扔“面花”,反串腕刀頭在下扔出去到台口,跑出去用左手接,這是一個很漂亮、難度很高的技巧。腳上功夫踢法有很多種,有前踢,后踢,旁踢,拐踢,前橋踢,後橋踢,虎跳踢,過包踢,雙腳旁踢,雙腳前後踢,爬虎絞柱踢,躺下蹬踢,背口袋踢等等。頂功的空頂、左右汗水、左右順風旗、掐葫蘆等。奇妙的表現四功五法。
周鳳雲,女(1934-2012),泗州戲著名表演藝術家,泗州戲北派傳承人,泗州戲周鳳雲流派創始人,原宿州市藝術職稱考級的評委、宿州泗州戲劇團團長。唱腔優美,委婉動聽。1956年《人民日報》發表長篇評論將其譽為“淮河兩岸一枝花”。一九五四年參加在上海舉辦的首次華東戲曲彙報演出獲表演一等獎。1956年參加安徽省首屆戲曲會演,周鳳雲獲表演一等獎,1957年4月參加安徽戲曲代表團進京彙報演出。同年5月6日,演出《思盼》在懷仁堂演出,受到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50年代到上海華東戲校進修,與嚴鳳英等名家一起學習,並獲著名京劇大師梅蘭芳、周信芳、蓋叫天等名家親自指導。代表作《皮秀英四告》、《樊梨花訴唐》、《王二英思盼》等。
1957年《光明日報》上發表了《看泗州戲樊梨花》的長篇評論。其中寫道“......青年女演員周鳳雲飾的樊梨花一出場就顯得老練、生動、活潑、有戲。......內心愛憎矛盾心情,很細緻地如蠶吐絲,如日融雪地在她的表演,唱腔中表現出來,把被描寫對象的內心世界,極為形象的展示在觀眾面前,這不得不說是她的成功之處。她的唱腔有高有低,她的低沉和高昂都是圍繞劇情發展的,她的表演有緊有松,能緊能松,她的緊張和弛緩,也是圍繞劇情發展的,她的唱腔與做工無處不顯的熟練,無處不感到自然,在刻畫人物性格上,有她永不凋謝的絕妙和美質。”